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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青龙舞 by 妖华红莲(架空时空的魔幻小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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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佑见我与修罗旁若无人地缱绻,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冲到修罗身边抓着我的衣袖:“主上……阿佑知道错了……求主上不要抛弃阿佑……阿佑听话……阿佑现在就去曼兑……呜……” 
可怜的孩子,到最后还是被我欺负了去,眼泪汪汪地去曼兑不情不愿地替我看着“心上人”去了。 
“你生性喜欢吃醋,这件事,原本不该派你去做,但……现在不比从前,我身边实在没人可派了。”他走之前,我抱着他,吻一下,叮嘱一句:“我知道这样说很伤你的心,但——那条青龙在我心里,已经没人能替得了了——别的不说,单看我宁可自己伤心远走天涯也不肯留在他身边你就该知道我对他用情有多深了吧?我这一生……他这一生……唉,我不求此生能与他长相守,只要能护他一生平安,也就心满意足了!” 
“所以,阿佑,你不要再吃醋了,算我求你,好好看着他,别让那个亡灵害了他——他喜欢那个叫龙晴明的家伙,只怕会心甘情愿死在对方手里也不一定……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主人我会比被人活生生掏出心脏还痛还苦,明白吗?” 
“就算为了我,看好他,好吗?” 
阿佑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我明明喜欢对方却宁可自己躲在一边悄悄伤心。他不明白,所以他才幸福。 
幸福得,不明白幸福也有无法被承受的一天。 
第40章
目送阿佑一步三回头地离去,我向使令中唯一的女性道:“寂艳,你去西白。” 
冷傲优雅的九尾妖狐指尖拈着一支玫瑰,静静地等我的下文。 
“我有一种感觉……从红莲的事情开始,我就一直在某人的手掌上跳舞……更何况,这次居然被玄光先我一步招来龙晴明的魂……他怎么会知道我不是原来的那个龙晴明呢?我很怀疑,风华,也许在幕后策划了这一切。” 
“所以,我要你去西白。你是我的使令中最冷静机智的,任何陷阱和圈套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比起利用妖力作战,你更擅长洞悉人心的弱点后让对手自相残杀,凭你的本事,要让西白陷入内乱的泥潭应是轻而易举的吧?” 
“我明白。”寂艳微微一笑,走到我面前跪下,双手执起我的右手贴在她额上,这是使令对主人的命令表示绝对服从的礼仪。“主上想让我做到什么程度呢?” 
“能亡了西白最好——不过有风华在,想来不太容易……算了,只要逼得风华没心思为西白内乱之外的事操心就好了。” 
“寂艳知道了。”她微笑站起,“我会让风华头大得恨不得当年没被他妈妈生出来才好。” 
“辛苦你了。”我抬手,将停在指尖的凤蝶送到她面前,“若有事,就让它为你传信吧。”同样的凤蝶我刚才也给了阿佑一只。这些我用自己的灵力幻化出的凤蝶除了担负着信使的责任,还是一种身份证明——它们带着我的气息,代表我的意志,它们将向所有阴阳师与驱魔师宣告,得到它们陪伴的妖怪,是我凤蝶君的使令,是不容伤害的存在。 
寂艳让凤蝶停在她的黑发上,向我施了一礼,随即乘风西去。 
“主上要派我去哪里?”看着阿佑与寂艳分别奔向不同的地点执行各自的任务,修罗如此问我。 
“你要去玄北——和我一起。”看到他因我最后四个字露出按捺不住的些许惊喜,我心中的愧疚更深了些。“十多年了,我和你总没好好在一起过……现在总算把他们都打发走了,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你开心么?” 
他向来冷酷的脸像是被春风吹融冬雪,漾起春波般的笑意,却不说话,只伸手圈住我的腰,低头直视我与他同色的金眼,渐渐地,俯下唇来…… 
“为什么要去玄北?”一吻结束,他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我想了想,答:“我还是很在意玄光和那个叫杨威利的名将……撇去西白不谈,被玄光这样当众一闹,青东朝庭中必然要乱上好一阵子……偏偏南朱和玄北都包藏祸心不怀好意,我很疑它们会趁此机会混水摸鱼……让寂艳盯着西白,我和你去收拾玄北,光是南朱和青东内政,心肃应该对付得过来……现下,也只能帮他一点是一点了。” 
“怎么说,你都一门心思为他打算……也不管对方领不领你的情。”修罗苦笑道,神色中有难以查觉的黯然。 
他在伤心,伤心守了我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比不上一个不把我放在心上的陌生人。我无法安慰他,只能勉强笑道:“其实我要去玄北,并不光是为了他,还有一个原因是……” 
“救命啊!啊……”远处突然传来的惨叫与呼救声打断了我的话。我一惊,释出灵力感应周围的情况,修罗则转头细闻空气中的味道。稍稍确定一下情况,我与修罗同时向东南方飞奔:“修罗,你隐身,不用出手,只是几只不成气候的小妖怪而已。”用灵力感应到对方的妖气非常微弱,我说。 
虽然修罗的外表与人类非常相似,但那对与众不同的尖耳却隐藏不了他妖怪的身份。若让他了出手,只怕会让那些受不得惊的胆小人类更害怕,还是我自己动手好一些。听了我的话,修罗隐起身形,却没离开我身边,依旧与我并肩疾行,不肯放我一人对敌作战——我在二十一世纪唯一的一次战败,已让他心胆俱裂。 
赶到出事地点,发现伤人的,只是几只认不清品种的杂妖,倒是与妖怪作战的对象更能吸引我的目光——那个威风凛凛地挥舞着战斧的身影,岂不正是将我送到落凤山的“骑士”常先生? 
我视线一转,发现被可敬的骑士先生护在身后的,都是年轻美貌的女孩子,看打扮应该是四处流浪卖艺的歌舞伎。 
骑士虽然英勇无畏,但可供妖怪攻击的对象实在太多了。凭他一人,实在不可能保护所有的美女。我叹口气,抬手一挥,一团火球向仿佛是妖怪首领的狮头怪飞了过去,“轰”地一声,一股烤肉的香味立刻随风飘了过来——那只狮头怪,已经熟了。 
顾不上流口水,我向其余的妖怪扑了过去。用灵力凝成一条光鞭,甩手抽裂杂妖甲的身体,收鞭时卷下杂妖乙的脑袋,一记后踹踢飞无名怪丙,顺势转个身,将无敌飞腿踩在因及时跪地求饶而保住一条命的小妖丁头上摆个漂亮的POSE,欣赏骑士大人用无论何时都显得非常悠然自得的斩击技巧劈开最后一只怪物的头,笑道:“又见面了。” 
“哦呀哦呀,看不出,原来你还有这一手啊!”骑士甩干沾在战斧上的血珠,笑着跟我打招呼。“看起来,你不简单哦……是阴阳师吧?” 
“咦?你怎么知道?”我有点吃惊。 
“四处流浪得久了,总会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人,知道一些稀奇古怪的事。”他将弄干净的战斧插进背上的皮鞘,向我走来。“喂,你打算一辈子踩着那家伙吗?” 
“哦……”我将脚放到平地上,让那个差不多吓傻了的小怪物爬起来,问:“你什么时候又找到和那么多美女在一起的机会?” 
不论是面对人类军队还是妖怪军团都无所畏惧的流浪武士听到我提出的问题却变得支支唔唔的,转头四处张望着,在看到某个正向他走来的美女后露出一种我以为绝不会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 
“你们……认识吗?”看来年约三十、打扮与神态都非常成熟的歌舞伎女性上上下下地看了我几眼,道:“哦……请原谅我的失礼,年青的法师。我叫夜似樱,是这个歌舞团的团长。首先我要感谢您及时出手救了我们这些无力保护自己的弱女子,其次,我想知道您是否是这位自称流浪武士的先生的朋友?” 
“不是!”我赶忙撇清关系。这两个人之间一看就有问题,我才不想自找麻烦。 
“哦,可是看起来你们认识。”美女并没有轻易放过我的意思。 
“我只是曾经受过他的帮助而已。”一脚把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杂妖踩倒,踢飞到路边草丛中。“……不过,我可否请教一下这位美丽的小姐,那个人与您之间是否有什么纠纷呢?”好歹我也被他救过,还是得表示一下关心才对。 
“只是欠了我的钱而已。”美女轻描淡写地说。 
事实证明,男人身上果然不能有太多钱。 
话说常非——我们可敬的骑士大人——在往落凤山去的旅程中我就知道他叫这个名字了。还记得那时我大吃一惊,差点以为他就是这的任务对象——不过他只是一个同名同姓的人而已——接过我给他的满满一袋珠宝的酬劳后就开始花天酒地地享受人生,除去吃喝与在女人身上花掉的钱,那些足够一个普通三口之家过上三百年衣食无忧的好日子的财物全部进了赌场老板的口袋。输光全部家当还倒欠一屁股债的常非只能乖乖地在赌场做工还债,夜似樱就是在那时认识他的。 
“冬天是玄北国的新年祭,会需要很多歌舞演员。我想趁此机会带这些姐妹们去玄北赚一笔,但考虑到这一路上到处都有山贼与妖怪出没,所以就想雇一个保镖,刚好在赌场看到这家伙,我就出钱把他买了下来——谁知他竟一路招惹歌舞团中的女孩子们,简直就是‘会走动的伤风败俗’!”夜似樱有点恨恨地说,“既然你认识他,本事也不差,那很好,你就跟我们一道去玄北吧!一路上衣食住行我全包了,只要你把他看紧别让他再惹事生非,必要时和他一起打打妖怪或山贼什么的,送我们平安到玄北国都,我就把这个”夜似樱拿出一张卖身契,“——还给他,从此两不相欠,如何?” 
“你和他的事为什么要把我扯进去?”我缩缩头,眼角的余光瞄到“会走动的伤风败俗”正在跟一个穿红衣的女子眉来眼去。 
“他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吗?”夜似樱奇道。 
“可我已经付过报酬了!”我抗议道,却立刻就被夜似樱堵了回来:“付过报酬就可以把别人的恩情一笔抹消吗?这样说的话我现在付给你和你当初给他的报酬一样多的钱你肯不肯把头割下来给我?退一万步讲,你身为男人,难道能眼看着我们这些弱女子被这个恶劣男人荼毒吗?”大姐,你哪里像弱女子了?“那些女孩子可都涉世未深,要是被这个混帐家伙带坏了她们一辈子幸福就毁了你知不知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深知这句古话价值所在的我只能点头答应夜似樱的提议。反正我也是要去玄北的,对付玄北大军不一定要在战场上下手,“围魏救赵”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实在是古人智慧结晶。 
好歹晚上还有单人帐篷住,想和修罗亲热也很方便,布个能隔绝声音的结果就行了,没什么值得不满的——除了“监视常非”这项工作。 
我拉着常非坐在火堆边,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歌舞团的女孩子们正不断地将热水送进被当作浴室用的皮帐篷做睡前的清洗。少女们嘻笑与哼小调的声音不断传来,一路上,这样的情景每天固定上演,一成不变。 
变得,是周围的风景。路边积雪越来越深,树木已全是寒带针叶树种,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似的,我们已进入玄北国境,离玄北国都只有一天的路程了。 
“喂,小鬼,最近情绪不太好啊?”常非向火堆中加入几块柴,说。 
“没有啊,我还不是和以前一样?” 
“哧,你最近常常望着东南方发呆,自己都没发现吗?” 
“咦?……”我表现得那么明显吗?明明已经想尽量不去想他了…… 
“曼兑有你的心上人吧?”常非专注地凝视着火焰,跳动的火光将他的脸映得忽明忽暗,像供奉在古老神庙中的神祗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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