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霸爱之君心倾情 帝凰劫-君子如玉+番外 作者:火灵凤(潇湘2012-04-13完结)-第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年不曾这般了,不过以后……相信他们能腻死许多人。”长生轻笑,想到初初来到这个异世时,那俩人黏糊的样子,许是老爹以前常年不在府上的原因,与馨儿娘亲聚少离多的,这会儿能在一起了,每一天都当成生命的最后一天过,两人之间就算有些口角也是老爹赔小心,馨儿娘亲又是那种柔和的性子,除了小妾这件事,至今也没见着那俩人真正吵过架,当然闺房情趣少不了,想当年自己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听了不少那俩人的打是情骂是爱,啧,至今一想起浑身冒小疙瘩。
“你很幸福。”
我模糊的听见他说了什么,转过月洞门,我便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淡淡看我一眼,第一次没给我别扭着。
凝翠园,月夜,花木深处的泉水,竹石叮咚。
我的眼睛变成了淡紫色,前世的样子,老爹和馨儿娘亲他们都知道我的情况,没有说什么,而外公知道我的眼睛夜里会变成紫色时竟是很高兴的,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大月对于异眸者虽是不甚排斥但也绝对不会喜欢,一般来说他们会认为异眸者是不祥的,出生时就会抱去扔掉,我嗤笑,愚民。
这夜外公叫了我过来,不疑有他我独自一人来到凝翠园,当我看见坐在中堂之上严肃的老狐狸时,他的那双紫色琉璃般的眼睛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我知道不好了,也许我就是劳碌的命,平安喜乐的日子就要离我远去了,想要拔腿跑出去,但是逃避不是我的作风,只能乖乖的投降,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不是我这等小狐狸比得过的,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不好奇我的眼睛了,原来我的眼睛竟是承袭了他的,悲哉。
“长生,外公在这耽搁的许久了,明日便启程回江南,不用知会你母亲,省的她又哭哭啼啼。你父亲外公放心的很,馨儿不会吃亏的。”他慈爱的摸摸我的头,但是在我看来就是狐狸笑,不怀好意。
“长生啊。”他开始语重心长起来,在灯下他的俊脸风韵犹存,我想古人诚不欺我,灯下看美人,果是如此。
我低下头,做出乖巧的形状,任他在我耳边唠唠叨叨。
“人生下来不只是享乐的,还有责任要担负。我们不能像一些昏君一般只接受权利带来的快乐而忽略自身的责任,让前辈打下的江山付诸一炬,你说是不是,外公知道长生是一个早熟的人精,才智谋略甚至让外公都自愧弗如,有时外公都怀疑长生是哪里来的仙神或是精怪,如此小的孩童拥有这份智慧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也因此你的父母分外受累,少不得替你遮挡一二。”
我看一眼坐上的老狐狸,笑了,他们都是真心喜爱我的人呢,刻意的没有掩藏自身的锋芒,一个成人的智慧。除了自身深植于骨的高傲帝王姿态放不下之外,还想要家人之间的真诚相待,我不想,到他们察觉我的不对之时用着惊恐的神情看着我,把我当成妖怪。而老爹他们却是非常人,他们的才智胆色都是杰出的,不仅接受了这样的我还疼之入骨,于他们,我就只是他们的女儿,掌中宝,心头肉,只不过早熟了些又聪敏了些。
“你现在还小些,有些事外公现在不告诉你,但是你要知道你的双肩要扛起的责任是很重的,所以不要仰仗天赋而耽误了正统的学业,知道吗?”
“嗯。”我乖乖的应着,总结老狐狸的唠叨就是现在我小不让我担责任,但是我先提醒你一下将来你的责任重大,所以现在你要认真的学东西不要懒惰。
“来,正事说完了就来说些闲话,这里是你大姥爷给你的生辰礼物,还有外公的,拿着吧,今年外公不能陪着你过了,你大姥爷生意忙不开了,几次让我回去我都因为担心你娘而不予理会,那厮这次是真急了,放了狠话,我再不回去他就撂挑子不干了,没办法呀,那厮向来说一不二。”
我掂量着手上颇重的契约纸和地契,感觉很无奈,谁给外甥女的生辰礼物是十几家钱庄,几十个庄子,几十顷的良田,还一送就是连着七年,最是怪异的事你只需要收银子不需要为打理这些产业而烦忧,我真想亲眼见一见我那位大姥爷,那位真是钱多了烧的,太慷慨,还是说我现在就是外公口中的那个昏君,受累在后头?
外公第二日就走了,还带走了颜清臣,那个别扭的家伙。
那日下午他躲在假山后头哭了,哭得昏天暗地,我就蹲在他面前看着他哭,心想这家伙是个重感情的,才几日的相处就感情深了,离别的伤感就只能通过大哭来抒发,但是感觉又不对,又不是见不着了何苦弄得像是生离死别。
后来我问他那日为什么哭,惨兮兮的似是被天下人抛弃了一般。
他道,就在那一日他知道他母亲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饮下了一种酒——【花殇·无忧】
那是一种世间难求的醇酒,饮下即沉睡不醒。
永眠,无忧。
☆、第二十六章 匈奴王·阿提拉
与大月的繁荣昌盛,粉饰太平不同,在那一片广袤无垠的神秘土地上,战火纷飞,血肉厮杀,一个如狼狠厉雄霸的少年正在崛起,他的名字叫做兀术里·阿提拉。
“阿提拉,您要下定决心,召回死士首领及散布在大月的所有死士吧,您的力量相比于您的那些无能的王兄们不堪一击,汗王将独耳黑狼啸日的金钏留给你就是希望你能好好利用,奴知道您的广阔胸襟,中原的繁华迟早都要入了您的口袋,而现下最重要的是夺回属于您的汗位,让蒙哥汗王死能瞑目吧。”独眼女萨满坐在草蒲团上如是说。
而她对面的少年不为所动,雄伟健硕的身姿微拱,如狼似豹,眼儿如高空捕猎的鹰,锋利如刀。
他琥珀色的深邃眼珠盯视着面前的女萨满,女巫师,露出洁白尖利的犬牙,配上他刚硬的脸部线条,那浑身上下发出来的血腥味,令人望而生畏。
“听着,我,兀术里&8226;阿提拉不屑于那汗位,既然我的冒顿先祖能从一个小部落,凭借精湛的骑术,无情的厮杀征服整个草原,我,兀术里&8226;阿提拉也可以,我手里的钢刀要比冒顿先祖的毛叉厉害百倍,我,兀术里&8226;阿提拉将要征服整个天下,不久的将来天下将只有一个王,那就是我兀术里&8226;阿提拉!我的身体里流淌着匈奴种族里最高贵、最野蛮、最霸道的血液,我要拿着我手中的钢刀,利用我的一千骑兵,杀伐,征讨,建立独属于阿提拉的王国,我的辉煌不是先祖的赐予的,而是我挥洒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得来的。”少年赤裸着,只用一张狼皮遮掩着重要部位,他黝黑的皮肤似乎血浸而成,冷月下泛着幽幽的光泽。
“但是,阿提拉,您不要忘记了,您是蒙哥汗王的儿子,您必须听从汗王的遗嘱,您想做一个令所有族人唾弃的不孝人吗。”
“哈,敬诺利亚女巫,你听好,在兀术里&8226;蒙哥抛弃我的母亲,遗弃我的时候,他就不是我的父亲了,他没有资格命令我做任何事,但是兀术里王族的死士我会接收,因为我将是冒顿先祖最引以为傲的子孙。”
“阿提拉,汗王没有遗弃你们母子,你母亲身份太卑微了,汗王的大帐里没有她的位置,毒辣的大阏氏是不会放过勾引她丈夫的奴隶的。”敬诺利亚苦口婆心的劝慰,但是没有用,阿提拉依然故我。这就是阿提拉,他认定的事九匹马也拉不回来。
“对,对,你没有说错,我的母亲是一个卑贱的女奴隶,而我,阿提拉也是兀术里家族的耻辱,但是,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些嘲笑我的兄长们跪在我的脚下啃我的脚趾,我要让那位高高在上总是斜眼看人的大阏氏成为匈奴草原上最受欢迎的性奴隶,谁都可以上她,直到她死。”阿提拉凶狠的道。他眼中仇恨的光芒可以与日月争辉。
“不,不要这样阿提拉,仇恨会腐蚀你心,你会变成一个暴君,你将带给草原毁灭。”女巫的话,阿提拉不想听了,他的身后不远处就是他的一千骑兵,每一个都是一匹厮杀的狼,是他的利刃,他将要充分利用他们征服草原各部落,然后,踏平中原,他要将中原那些养在深闺水嫩嫩娇弱的千金佳丽全部收入囊中,恣意怜爱。
大月,御花园,似火若霞是秋,几株红枫终是有了出头之日,那叶似是流淌着焰火,榴红嫣然,热烈明媚。
而千姿百态的名花贵木显露寥落衰败的迹象,不过不要紧,这些都是皇妃公主们无聊的消遣,不是一个皇帝和一个将军最关心的,他们谈论的是国家大事,最关心的是匈奴政权混乱的程度,越乱越好。
“泊宁,自与匈奴缔结盟约之后,这几年来我大月休养生息,国库充盈了,你知道朕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吧,朕相信朕的狂狮子早已经磨好了他的爪子,就待一个时机,一击必杀。他将会再创奇迹,史册留名,百世流芳。”月孤尘背着手如是说,他的目光深远悠长,像是藏匿着万千情愁。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他依然俊朗的令天下女子趋之若鹜。
“是,臣知道,奉您的密令,臣已经训练了一批精锐骑兵,而这支骑兵将会把匈奴击溃,令其闻风丧胆。”用公主换回来的安宁他虽不耻却也没有办法,两国征战日久确实都需要休养生息。
千殇狂错开一步跟在月孤尘的身后,疏朗的眉目垂下,盯着地面,眼前的人虽是仍然亲昵的叫着自己的表字,但是不知何时感觉到了他不再是自己的同窗好友,他是大月的帝王,是喜怒无常一句话就能要人命的帝王。
“不够,泊宁,这些还不够。朕要的不仅仅是将匈奴击退,而是收服,让那像狼一样的野性,勇猛彪悍,骁勇善战的种族对朕俯首称臣!”
九月九日重阳节,摘星楼。
园中的各色菊花都开了,白的、黄的、橘红色的,个个娇美清香,拥拥挤挤挣出了花篱笆,院墙上的淡紫色牵牛花迎风招展,妩媚风流。
这一日下午,微风送暖,苏馨儿发现长生院子里的菊花开得好,就领着长笑并几个亲信丫头来这用晚膳,正好是重阳节,赏菊食菊花宴自是最好不过。
“一只红海公狼和一只黑海母狼交配,生下一只小黑狼。黑狼目光炯炯,毛色如漆,长唳着在西域大地游荡。这一日呀,匈奴头曼单于漂亮的妻子,午睡时感觉到有一只黑狼钻进了她的牙帐,她惊叫一声醒来。闻讯赶到的头曼单于,挑刀进账,果然就看见了一只黑狼立在他妻子的床头。头曼手起刀落,劈向黑狼的脑袋,黑狼脑袋一偏躲开了,不过却被削掉了一只耳朵。黑狼尖叫着冲出帐篷,就跑进黑森林里去了。然后,头曼单于的妻子就有孕了,十月怀胎生下一位大英雄,这就是匈奴骄子冒顿,也是现在匈奴王族的先祖。好了,姐姐讲完了,小长歌听懂了吗?”点点怀里小人的小鼻子,长生轻笑问。
“呜呜。”长诀两眼放光的看着长生,大脑袋噌噌长生的脖子,讨好的希望长生再讲一段来听。靠躺在长诀白软软肚皮上的长生只是不理,逗弄着怀里的新宠,长诀拿哀怨的目光看一眼它的主人,四爪在空中乱挥,于是它明白了一个事实,它失宠了。
“狼,黑狼,打。”三岁的小长歌用着软糯呢哝的嗓音也催促长生,亮晶晶的大眼睛圆溜溜的,虎头虎脑的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