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了本宫吧+番外 作者:司徒水镜(潇湘2013-3-14完结,女强,宫斗)-第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嗤笑一声:“我告诉你,他来了,等着看吧,那人不做无聊的事,不杀无聊的人,这么一场无聊的变相屠杀,这背后一定有他想要的东西,被他惦记上,大理恐怕要遭殃了。”
清铃的手放在桌子上开始不由轻颤,“你刚刚说的他是……”
夜央边准备着分解老鼠的工具,平静道:“残。”
沉歌在墙角听了好一阵子,都没有听见什么动静,屋里的窗沿上印着两人一番交头接耳,热烈讨论繁忙的情景,让他的好奇心更加好奇了起来。
于是沉歌终于忍不住去叩开了那扇神秘的房门,当他看见,一个方形的长桌上,瓶瓶罐罐的药瓶排列着,开着的炉子上煮着一壶绯红色的水,晚饭间熟悉的一墨一紫,此时用白色布条捂着半张脸,手上戴着手套,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在分解着两只黑色老鼠的血腥场面的时候,一个转身,沉歌跑了出去狂呕了起来。
夜央眼中突然杀气一凛,清铃道:“不是敌人。”夜央才退去那杀气,带笑的目笑意深了深,“武功不错嘛,竟然走过来我都没有感觉到。”
此时沉歌吐好了,折了过来,伸着玉指发指地看着两人,“你们两个大晚上的在这边做,做这么血腥的行为,不怕被雷劈?!”捂着眼睛,沉歌惊恐颤抖道,太变态了,这两个人!
“唧唧……”夜央在他的耳边恶作剧地叫了几声。
“娘呀!”沉歌心脏一抖,猛地退后几步,转身跌跌撞撞地狂奔道,“老,老鼠炸尸呀!”
夜央眨了眨眼,转身看着对她这番动作很无语的清铃道:“啧啧,你这朋友也太好糊弄了。”
清铃轻笑出声:“好了,你别闹了,快教教我那化验又是什么东西?”
这一夜两人折腾完老鼠,又去了一趟乱葬岗,搬了一具瘟疫死了不是很久的尸体回来,沉歌觉得刚刚被戏弄了,一番郁闷再次回来瞧瞧她们到底在干嘛!便看到更为惊悚的人体解剖,当场心脏麻痹地晕了过来。
清铃本想找个人把他抬走,但是两人此番行动太惊悚,一般人很难接受的了,夜央当下制止了她,把沉歌扔在一旁的草丛里味蚊子了,清铃当下很同情沉歌,不过也很快投入到解剖大业把他给忘了。
两人一夜未睡,韩潭守在外面,当清晨的第一次缕曙光照进来的时候,韩潭揉了揉眼睛,便看见晨光中落清尘站在那里,一身白色的道袍,随着晨风衣炔飘飘,纤颜干净透明,俊美得一点瑕疵都找不到,周身的气质出尘出世,宛如谪仙降临到眼前。
“神仙哥哥……”韩潭不由自主地叫出声。
落清尘眼角抽了抽,“阿潭,是我。”
韩潭愣住,猛地闭闭开开他的大眼,当确认是落清尘时候,却还是止不住心中对他那种气质的仰慕道:“清尘哥哥。”
落清尘捏了捏手指,忍住把他劈晕了的冲动,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夜没睡的夜央脸上有些困意,此时看到落清尘睡衣却被冲去一大半。
她和清铃第一次去乱葬岗的时候,清铃没有看见,可是她却眼尖地看着他站在墙角隐匿的身影,第二次看清铃太累,担心她伤势,夜央背着那解剖过的死鼠和尸体去乱葬岗,落清尘还是站在那个位置。
这样想来,他不是一夜都站在这里?夜央微微转了转目,收起心中的惊讶,走向落清尘清逸地笑道:“明明不想她和我在一起做那么龌龊血腥的事,怎么不进去阻止?”心中好笑,他昨夜必定也看见了,这,不像他以往的作风呀。
落清尘看了一眼夜央,走了进去,“下次不要再教她这些东西了。”他如松如柏的背影走进去的时候,白色的道袍透着内力,一扬,那门,怦地一声在夜央眼前紧闭,夜央闭上眼睛,风吹起她的刘海,睁开眼睛那时,含笑的眼睛饶有趣味地笑意更深,“还有点脾气嘛……”嘀咕一句,她打了个哈欠看向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韩潭道:“舒月在哪?带我去他住的地方,我要睡一觉。”
韩潭一下子曲解了夜央只是想在舒夜隔壁找间房睡觉的意思,以为这恶女要对那气质芳华的月公子做什么,当下心里默默地流泪……怎么这年头,女子都如主子一样彪悍,都喜欢强的。
推开第二扇重门,落清尘看屋里的设置似乎已经被夜央归位了,此时的清铃拍在桌上,身子盖着一个黑色的披风,手里还紧紧地捏着她一向不离身的权杖。
透着窗外的翠色和晨光,她秀丽的容颜睡着的样子是那么的温巧,有一股淡淡的暖流在他的心里流过,他走向她,突然升出一种很强烈的冲动,如果能这么看着她一辈子多好,哪怕有一天老得眼睛不好使了,也能这样看着她多好……
站在她身旁好一阵子,他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留下异常珍惜的一吻,清铃一声模糊不清的呢喃,落清尘将她小心地抱起,走向她卧房的方向……
☆、059 尘雪玉莲
这日,大堆的灾民往着大理城内的神坛赶来,无名和和誉二人已经派重兵封锁并且守住城门,一旦涌进来,那瘟疫便会更加迅速蔓延到政治权利的中心,如果这时候邻国有谁居心不轨的话,那么大理就岌岌可危了。
清铃和夜央昨夜是化验出了那鼠疫的病原体,可是找到根治的法子还需要一些时间,将此事告知无名和和誉两人都很振奋,只要有希望,让他们拖一些时间不是不可能的。
为了不让遏制疫情地蔓延,清铃和夜央商量要尽快灭鼠,夜央找了舒月,他音律好,当下编了一首朗朗上口的童谣,沉歌在坊间用一捆糖葫芦收买了些孩童为其四处播唱:“东死鼠,西死鼠,人见死鼠如见虎,鼠死不几日,人死如拆堵,快快灭死鼠,来把瘟疫堵……”一时间大理百姓人人禁畏,原来都是老鼠惹的祸,一下子开始了疯狂的灭鼠行为。
第二步清铃和夜央陪训了一批太医,立马挨家挨户地在大理城内收寻一切可疑患者进行隔绝并且城内到处贴出鼠疫初期的各种症状,并且让无名立马处理火化那乱葬岗的令人担忧的尸体。在民间也设置了许多监察举报点,一旦发现有患病症状举报者,一律赏金十两,有发不举者,要承担一定的连罪责任。
第三步便是那禁火令了,虽然无名禁火的方式的确初期有些抑制病情的效果,可是那夜央说现在那病原已经习惯那种生存环境了,再这么干对它的疯狂生殖非但没有影响,恐怕还会促进它的滋生,由于她最先提出的鼠疫和那些闻所未闻又惊世骇俗地行医方式,潜移默化地在众人心中树立起一种权威,和誉当下下了禁火令。
一番行动,几日过去之后,灾情果然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就是城外那些随时就会涌过来如定时炸弹的百姓,让和誉和百官都很头疼。
大理皇宫两层的藏书阁里,满目的藏书,四立的云梯,舒月,清铃和落清尘上上下下地都在翻看着一切有关瘟疫字眼的典籍,就希望给在二层做着他们闻所未闻试验的夜央提供一些线索。
繁忙中,两只手同时握住一本古医籍的时候,落清尘和清铃同时转头,看见对方不禁一愣,对眸一笑,落清尘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抚了抚清铃的头发,“累了没?”
清铃摇了摇头,又左右看了一下,不见舒月的身影,于是踮起脚来,轻啄了落清尘的唇一下,立马想向以往那样迅速抽身,不料却被落清尘一下子箍住。清铃一颤,落清尘微微用力将她的身子带入怀中,倾下加深了这个吻,撬开了她的贝齿,带着一种男人的侵略吻着清铃全身一软,如池春水融化着攀着他的衣襟,“清尘……”她含糊地低喃了一声,像种邀请。
落清尘的手指炙热的温度透着衣服灼热了她的肌肤,好半会,就当清铃以为两人要失控的时候,落清尘停了下来,将她抱在怀里,两人喘着息,滚烫的身子,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我想你了。”当落清尘在清铃的耳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向强得很顺手的清铃,脸皮一下子红了,靠在他的肩上竟然扭捏了起来。
“那个……现在不是时候,最近比较忙,晚上还要帮夜央做实验……”她开始逻辑不清地说起胡话来。
落清尘沉默半晌,一声低笑从唇中发出甚是好听,可是听得清铃一下子扮开两人的身子,便看见清尘取笑她的样子。
眯了眯眼,她抱着他扑到在地,落清尘抓住她的腰稳住了她,只听清铃瞪着他道:“你倒是放开了,现在也会取笑我了?”
“过奖了,我可不喜欢总被你强。”一个翻身,落清尘在上,清铃被压在下面了,清铃张目结舌地看着他,天呀!他竟然反扑过来了!
额头,鼻子,眼睛,落清尘学着以往她做的,细密的吻砸了下来,清铃一下子闭上了眼睛……伸手准备去帮他脱衣服,可是落清尘看她抖着手要脱衣服的样子,又是一阵轻笑发出,本来只想戏弄她一番,想不通这个女人每日脑袋里想什么?
“咳咳……”一番轻低的咳嗽传来,两人动作一僵,看向发声源处,只见舒月手上拿着几本书,淡淡地看了两人暧昧的姿势一眼,又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去二楼,暂时不会下来。”又淡淡地拖着曳地的白裳飘走了。
他走后,清铃和落清尘都站了起来,看了看他离去的方向一会,一左一右地开始认真地翻看古籍书了起来,只是一个书拿反了,一个拿了一本大悲咒却都不知……
夜央在二楼总是找不到可以杀死她那从老鼠体内提取的病原,灵思枯竭中,团扇一下下地扣打着恶灵兽的头,本来在熟睡的恶灵兽被她搅得不得安宁,好几次望着她就想扑过去咬死这个女人,可是她死了,和她定下契约的它也活不了了,真是……闭上眼,每被摧残一下,就呜呜,哼哼地叫着……
舒月上来便看到夜央右手撑着下巴,左手狠狠地揍恶灵兽的样子,恶灵兽真的发怒起来,他见过,那种杀伤力真能称得上恶灵,只不过到这女子的手中就变成一条敢怒不敢言又忠诚的‘狗’了,真是十分怪异,不知两人这其中到底有怎样一番联系。
夜央感觉自己的团扇被抓住,转身抬头便看见舒月,又下意识地看了看身后,落清尘和清铃并未跟过来,一笑了然道:“你也知道自己碍事了?”舒月一个人上来必定是那两人又擦出什么火花出来了。
舒月在一旁坐下,将书放在一旁,不急不缓道:“你倒是很有先见之明。”
夜央眼角一抽,不是她有,是这两个人在一起,总会干出一些让她内伤的事,“舒月,你谈过恋爱没?”夜央想着让自己休息一番,于是和舒月闲扯起来,以前在水泻其实两人闲聊的话几乎没有几句。
“做过别人的男宠算不算?”舒月道。
夜央一口茶奔出来,水雾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彩虹,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舒月,一声嗤笑,“开什么玩笑?凭你的智商和才华,给人家去做男宠?!”她说这话的时候,一百个不愿相信。
念起自己第一次见舒月,是在玉雪山的大雪之中,漫天雪花纷飞中,这个男子站在那里就像一朵干净美丽的雪玉莲。
可是今日当她心目中的那朵雪玉莲突然被哪个杀千刀的给泼了一坛墨,她很生气,甚是有种想杀了那个人的冲动。
舒月不答,可是那温浅的笑意,却有着一种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