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了本宫吧+番外 作者:司徒水镜(潇湘2013-3-14完结,女强,宫斗)-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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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部落,给你三日,立马召集密蛮十七部。”
“是。”
司天殿内,清铃遣退了韩谈一人回来了,没有想到会见到和誉正和无名在下棋,两人都是习武之人,早在她进来就听见动静,同时抬起头,看向她。
清铃顿了顿,朝二人走过去,站定,看了一眼这格子上的棋,勾唇轻笑地看着和誉:“阿誉,你的棋艺越来越好了。”
和誉清俊的颜因为她的夸奖微微露出些喜色,觑了眼无名道,打开折扇,笑得温情潇洒:“哪里,司天监一直让我而已。”
无名扯了一下嘴角,手执着白子,放在棋格之中,却被清铃突然伸出的手偏移到一个方向,按落下。
原本和盘的棋局,一个子得到了决杀的机会。
只听她道:“看不到终点的不断努力有时候是痛苦的,放弃却也不会得到快乐,无休无止,只是苦了这盘棋局罢了。”
无名抬头看着她,黑潭目幽幽。和誉看着她,清亮闪烁。
她勾唇一笑,素手撒了一把黑子在这棋盘之中,打乱了两人布了大半日的局:“差不多到吃饭的时候了,一起用罢。”
是夜,清铃跟无名和誉还有突然跑过来蹭饭的沉歌用完晚膳后,一身夜行衣,银色的半面面具,在大理皇宫中穿跳着,很快出了皇宫,直奔白日那间去过那最大的赌庄。
此时已经子时了,因为大理国也和中土一般实行宵禁令,此时大街上除了打更的小哥,冷冷清清地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清铃来到赌坊的时候,虽然这是黑夜,可是看见那个在长桌的烛光中打着瞌睡的玄衣男子,月牙目上幽静着一丝笑意。
微微垂了垂月牙目,她拿起身旁长桌上一颗似乎被清理人员遗忘的骰子,朝着那个男子的额头弹去。
“哎呦。”那玄衣男子睁开眼睛,一跳而起,捂着额头,大叫道:“谁暗算爷爷我。”突然顿住,觉得此情此景甚是熟悉。
猛地看过去,跳跃的烛光中,那双带着笑意的月牙目,是他!那日赢了他恋生的紫衣男子!
可是当他拿下她银质面具的时候,他却惊呆了!瞪大眼睛,手指指着她,声音惊叫突抖:“你,你怎么是个女子?!”
相比他的惊讶无比,她淡静从容地走向今日坐的位置,银质面具侧放一边,微微低垂了月牙目,睇了一眼那桌上还有她白日用骨牌捏成沙,洒成的图形,大理最秘密的情报杀手交易组织,五瓣杜鹃。
“我想和你做个交易,酒问。”
☆、042 很像故人
酒问看着她,心思复杂,今日她走后,看见那桌子上留下的图案,这比知道她赢了骨牌却半途退场还要震惊,这大理知道最通天最隐秘的暗杀组织标志的五瓣杜鹃,用手指都能数过来,他念她有意留之,在此候她。
“交易?”他向后俯身,慵懒地靠在座椅上,看着她,不羁着浓浓的兴趣,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清铃微微抬起月牙目,从袖口伸出一副细长的画卷,推向酒问:“取了这人首级于我,我满足你一个要求。”今日她本来是打算诱他赌一场,来换得那人的首级的,落清尘的出现,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酒问眼睛瞥了一眼那画卷,伸手拿起,拆开丝线,画卷展开,那是个左脸有颗醒目大痣且眼长颧高的寻常中年男子,看了她一眼,卷起画卷,他放在桌上,也不问缘由,道了一声:“好。”
清铃抬目,微带诧异地看着酒问,只见酒问慵懒地轻笑道,“不是我杜鹃门惹不起的人物。”
清铃点了点头,心中疑虑消去,杀了那个人的确对杜鹃门没有什么,如若不是他现在逃出了大理,她也不会找到隐藏在各国收集情报接受暗杀的杜鹃门。
“那就有劳了,希望门主三日内尽快取得那人首级。”见杜鹃门愿意出马,她勾唇一笑,颜色放松,烟波潋滟,本是无意,却不知甚是勾魂心魄。
那一笑,看得酒问心口一窒,心跳莫名,试问他看过多少各国美人,但是从未看过她这般清冽着一种神秘莫测的秀丽,幽静着一种闲适的散漫从容。
起身,见她欲走,酒问连忙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声调微高道:“你就不好奇我提什么要求?莫不是我把你卖入青楼你也不在意?”皱了皱眉,一个女子,未免太轻率了,却不知自己竟然担心起她。
清铃脚步顿住,转身,只露出的月牙目笑意浸润,一声微带嘲弄的笑意,清晰道,“门主不也没有问我为何要杀那人,至于青楼,如若你真的想卖,那就沽个好价罢。”
酒问倒吸一口气,这女子,要他沽价把她卖了?!他突然好奇她为什么要杀那个人了,刚刚只不过在她面前装装酷而已,谁叫那个女人无论在什么样的环境里,总有着让人觉得略低一等的高华之气。
清铃见他怔怔出神,面色青白交杂,一声轻笑,转身离去,留下一句:“三日之后,我来取那人的首级,你且好好想想你的要求。”在空荡荡的赌坊徘徊。
那夜之后,清铃便回了点苍山的部落几日,三日后进了大理城内,直奔酒问的酒庄,酒问给了她一个一尺多高的方木匣子,里面躺了一个经过处理没有尸臭,瞠着死时惊恐的双目如那日画像中一摸一样的中年男子。
而酒问提出的要求是在即将到来的火把节要清铃和他一起去跳火把,清铃显然没有料到他的要求会如此简单,点了点头便淡淡地应下了,抱着木匣子离开了,留下看着她背影兴趣浓厚又若有所思的酒问。
韩谈驾着马车,和清铃回到大理皇宫司天殿后,几乎没有休息,清铃换了一套衣服,扮作男儿的摸样,一袭淡紫合身长衫,精致的眉眼,秀丽的容颜,乍一看像个女子,但细看眉宇间不凡的高贵,坚毅,凛冽和从容,加上她本身个头高挑,身材修长娴雅,又像哪家贵族身的秀美的公子,难辨雌雄。
当清铃这副装扮叫唤在院子前闲着用青草喂马的韩谈后,转身,韩谈看着‘他’,不由惊艳张口,看着‘他’一身紫纱衣被风吹扬,拿着折扇轻摇,眉眼如画,气质清华,风度翩翩地站在纷纷漫落的玉琼花下,如一卷诗画,愣是痴了。
低头一笑,清铃走过去,折扇敲在韩谈的头上,“呆子,走罢。”
韩谈被拍回了神,揉了揉脑袋,站起来,怔怔地拍了拍自己的脸,摇头没出息地感慨道:“韩谈呀,韩谈,下一世愿做女子,遇到如此妙儿郎。”收了收心神,他真不知今日主子这般打扮去那柳巷会造成什么样的轰动,心下又是好奇又是担忧,正准备跳前驾马,不料眼一瞥,瞥见站在主子园子前白色道袍男子,纤颜如斯,手上拿着根眼熟的银色棍棒,神色也有些怔然地站在门口。
“落道长。”韩谈兴奋地朝他跑去过,“你怎么来了?”
落清尘怔了怔,回过神来,刚刚琼花树下那一眼,他有些失态了,提步走了进去,他朝着那个马车走了过去,捏了捏权杖,让自己不要紧张,只不过,只不过,来送还她的东西而已。
“韩公子。”落清尘朝跑过来,过于热情的韩谈点了点头。
韩谈靠近他,帅气的眉眼朝着他挤弄道:“你是不是来找我家主人的?”
“咳……”落清尘手蜷曲着手指,轻咳一声,睇着韩谈那双不怀好意的大眼,觉得有些羞赧,“我只是来送还你家主人的东西的。”他的声音不高也不低,看着那马车的位置说道。
韩谈,“哦~”了一声,拖长音调,将剑架在双肩,大眼眨了眨,看着每次一遇到这个道长行为就甚是奇怪的主子,笑得阳光灿烂,一口白牙,语调轻快明亮道,“主子,我在外面等你哈。”
车帘里,嘎吱一声,像什么被捏断的声音,一阵幽幽冷气传来,韩谈摸了摸鼻子,立马一溜烟地跑到院子外面去蹲墙角了。
韩谈走后,院子里就剩下落清尘和在马车里的清铃,风吹过琼花,飒飒作响,在马车与他之中,簌簌,零落飘散。
他走近马车,清清的嗓音,如溪泉道:“如花姑娘,在下来还你权杖。”
马车内一阵静默,半晌,一只素手撩开帘子,淡淡的疏离:“有劳了,拿来罢。”
落清尘看她连出来跟他打个照面都不愿,眉心轻笼,将手中的权杖放在那只从帘子一角摆在的素手上。
清铃拿着权杖欲收回,但是却不想那握住的权杖一头,却被令一股力道顿住,拿不进。
轻笑着嘲弄:“道长这是做什么?”
落清尘捏着权杖一头,看着车内,有些怔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他有一个疑问在心里盘绕了三日了,终于等到她回来,一定要问,“敢问姑娘,可曾去过中原?”如果原先那个如花只是眼睛像,那么这个,实在太像了。
“为何这么问?”
“姑娘很像我一位故人。”
一阵静默,“咯咯咯……”轻笑声清脆愉悦地响起,帘子被掀开,那女子从马车上跳下来,站在他身前,眼中还有未退的笑意,眼波如秋水般潋滟,落清尘看了一眼,目光微微偏侧。
琼花树落,幽幽芳华。
她一步步朝他走进,落清尘转过视线,站在那里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直到她的脸靠着他似乎只有几张薄薄宣纸的距离,自己甚至能够感觉她温热的呼吸,纤颜一下子热热的,脚步朝后退,却不想被那女子两手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臂,踮起脚来,唇印在他惊得凉薄的唇上。
韩谈在墙角看着这一幕,瞪大了眼睛,把自己的口给捂得实实了,才能阻止惊叫出。
她双手紧紧抓着他的双臂,不让他有任何退让的机会,在他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闻到那血腥味,才退去。
放开浑身僵硬的他,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红唇上的沾上的她的血迹,又用手指轻轻地抹摩擦了干净未清干净的血迹,勾唇一笑,秀丽的容颜,血浸红的唇,让清冽幽静的她平添了一份绝代的妖娆。
抬目视线从他的唇转到他煞白的纤颜,月牙目潋滟着,语调带着一种戏弄的味道:“道长觉得,你那位故人会如此轻薄你吗?”
落清尘身子一颤。
打开折扇,转身,无琼花落在她的肩头,踩着花瓣,她开怀地笑着,步履从容闲适地踏步而去,留下了怔立在琼花树下,还没有从刚刚那被强吻的一幕,回不过神来的他。
☆、043 一世无忧
青砖绿瓦,阁楼灯火,胭脂红颜,大理柳巷中,此时暮色已含羞带怯地隐去,夜幕伸展,月光清清,一阵阵欢声笑语,丝竹琴音靡靡。
自沉歌的‘醉歌楼’结业后,花颜楼成了柳巷的龙头,往来车马,络绎不绝,由于收费昂贵,来这里的恩客大多是大理有头有脸的权贵。
花颜楼内,粉纱轻幔,阁楼精美,一楼是一个长方形的舞台,上面一群舞娘甩着长袖,扭着细腰,在那高坐上弹琴的粉衣男子古雅的曲调中,盈盈曼舞,美不胜收。
底下和二楼一些雅间的达官贵人的眼睛都看直了,不仅对那些舞娘的,还对那个性感的锁骨微露,衣衫半敞的妖魅的粉衣男子。
三千青丝,瀑倾在地,他抬头,凤目里红腥着妖娆,眼神散漫轻佻地抚着琴,突然琴声急促而旋,众舞女突然聚笼在一处,蓦然旋转,长袖中间,缓缓地出现一个十指如如玉如葱,摆动的极其优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