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了本宫吧+番外 作者:司徒水镜(潇湘2013-3-14完结,女强,宫斗)-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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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认真地听她说完,手指敲着椅背:“回去写二十张思过书。”
清铃委屈地辩驳道:“师傅,对世间万物的质疑和探索本应该积极提倡的而不是无情的打压的,这不利于推动历史和学术的发展,也会让你成为整个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罪人!”
“二百张。”
“……那个,做人不应该如此反复无常的,还是二十张吧。”
这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清铃拿着从无名那里抱来的一沓宣纸,揣着毛笔,对着月光,写着二十张关于对世界的质疑和研究如何不该的思过报告,月亮越来越惨白。
以孔子为唯心代表,庄子为唯物代表的一番关于落花和流水的巧妙对话,引发了唯心和唯物的一场激烈辩论,让原本枯燥二十张的思过书一下子写成了一本妙趣横生的哲思辩论。
最后一张自己以一个打酱油的身份在这场自写自论辩答中发表见解,感谢两位圣人的精彩辩论,本巫女认为世界万物本是息息相关环环相扣,心本是物,物本是心,落花和流水可是物也可是心,就像你以为我本是错的,其实也许我是对的一个道理,要辩证地思考才能寻得这世间的真理。
清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着这二十沓的颇为吐血的辩论书,没有想到无名这些年来,本来想把自己培养成一个绝世高手让他尝尝独孤求败的心境,只是不想自己这些年来大部分时间在闯祸,剩下的一小半时间在写思过书,这一封封质疑自己错误的思过书中硬是把自己培养成了一位哲学家兼思想家……人生真是处处充满意外和无助呀。
抱来了琴,手指飞快地在琴上来回几下,幻影之中根本看不清她弹了哪根弦,窗外的桂枝在她这几下后枝叶花花直掉,她没有在意,托着下巴,开始想明日要给落清尘写首什么诗才教配的上她准备奏的乐,想着想着眼皮耷拉着倒在桌上睡着了。
房门在她倒下后也被轻声推了开来,无名黑潭目里毫无睡意地拿起她桌上的思过书,认真地看完,“呵……”一声轻笑,薄薄的宣纸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敲了敲。
他将清铃小心翼翼地抱上了床,盖上了被子,宽大的手握住她的小手,自己体内一道道的真气输进清铃的体内,治愈着她未好的内伤。
次日清晨,清铃起来对于自己睡在床上这件事情很是诧异,但是诧异过后她的侍女桂枝来告诉她宛歌要见她,就更诧异了。
清铃正准备穿衣服,不想宛歌过来,扔了一条紫色的流仙裙给她道:“收拾收拾,今日陛下要在大殿和各国教士论教,你既然已经被选为巫女了,自然也也要去的。”
打了个哈欠,“我能不能不去呀。”清铃思量着这么一睡,给落清尘的诗还没写好。
“不行,今晚的国宴上面,陛下钦点了要你表演一番才艺。”环看了四周,一向只知道清铃会和沉歌闯祸闹事的宛歌不知道清铃还会些什么,正巧瞧见了桌上那把九弦琴道:“你到时就弹一首曲子,走走过场罢。”
清铃看着宛歌拿着竹笛,后面跟着两个侍女就这样走了……什么叫走走过场?有种深深被无视的复杂心情涌了上来。
宣和殿上,深受佛教思想影响的段正淳不知受到谁的启发,此次邀约各国有名的教士前来大理论经参道,面色甚是愉悦。
最靠近他坐得是大宋的国教道教代表人物玉清道长和落清尘,玉清道长一身藏色道袍,白眉鹤骨,拂尘在手,犹如天界的白老仙翁一般,让人羡煞。
他身旁坐得落清尘,几乎吸引了在场大多数女性和男性的目光,从来未见过如此出尘出世般的男子,一身白色道袍,生得丰神俊姿,纤尘不染,温润的眸淡淡地沉静,不敢让人良久注视,怕被里面不经意的温柔给吸进去再也爬不出来。
他低头品着茶,旁若无人的有着一种似乎与生俱来的从容,即使是见过世面的段正淳也忍不住地多看他几眼,甚是满意,不知几回感慨,可惜自己没有女儿,他也是个道士。
对着玉清道长和落清尘坐的是吐蕃的尊奉着‘万物有灵’的苯教国师,仓木决—巫师扎西,一身羽毛长袍无缝隙的水质丝绸长衫,他带着金煌的高帽,精致的容颜如造物雕刻一般,那双眼睛如高山上最纯净的山泉,无喜无悲地看着前方,明明是个活人,却让人远远望去像是造物雕刻的一尊完美的塑像般。
他的身旁坐着他的师兄,但是由于仓木决的光彩,让人完全没有注意道身旁那个无论是相貌和气质都及不上他半分的巫师。
接下来的是代表西夏和大辽的佛教两位德高望重的法师,和一些小国还有偏远地方黄头发蓝眼睛的传教士,还有一些朝中也乐道的大臣。
大家齐聚一堂一番论教,着实让段正淳心潮澎湃,间隙让人从天龙寺请来了曾经禅位给高氏然后出家为僧的段正明,见哥哥来,段正淳拉着手就想于段正明同座,不想段正明几番推却,段正淳敌不过他的坚持,才在皇位一旁不远处给他加了个座位。
没有想到的是段正明一坐下,便有人来报国相高泰明也到了,段正淳脸色变了变,看了一眼神色寻常的大哥,迅速恢复过来,见了高泰明也上前拉着他的手,让人在段正明对面差不多的位置赐了座。
自高泰明出现之后,原来以段正淳为主持和中心的地位,一下子悄然地发生了变化,大部分都是高泰明和各国教士兴致勃勃地交流,段正淳和段正明在一旁甚是沉默了下来,虽然许多人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但是基于高位都没有什么意见,这些宾客们也不好多加过问。
这番颇为尴尬的论道,直到司天监无名和大祭司宛歌的到场才微微扭转了一些,高泰明的那些卖弄,在无名几句侃侃而谈中,让众人的目光和注意都转向那个一身黑袍如俊美如神祗般的无名身上去了。
高泰明目光一直阴晴不定地看着无名,不知他今日这般不像以往的低调作风,是何原有。
“巫族长老到。”外面宫人的一声报道,众人只见一头红发童颜的王堇,身旁跟着一个容貌艳丽的身形风流的女子,走了上来。
虽然大理国教还是以祭司和佛教为主,但是在民间拥有不容小觑力量的巫族,段正淳还是很敬重的,立马让人在靠近玉清道长旁的地方加了个坐。
一入座,王萋萋看见坐在身旁的落清尘,上钩的美目里很是兴奋,一下子朝他爬过去靠近道:“清尘哥哥,你怎么也在这?上次是石桥上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有记得去抓你,怎么跌倒在石桥上晕了过去?”梅雀那个丫头说她被石头绊了脚,有这么倒霉的事情?!
“咳……这个。”就在落清尘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段正淳看到说话的两人好像很亲密的样子,取笑道:“清尘你和萋萋是如何认识的,看上去关系似乎很好,萋萋长得如此美貌,是否考虑放弃求道,求个一生一世一双人般逍遥,哈哈。”
段正淳这么一笑,很多人都跟着后面取笑过来,王萋萋有些羞怯的抓住王堇的袖子撒娇道:“爹,你瞧今个不是来探道求理的吗?怎么扯上我和清尘哥哥这般。”
王堇瞧了自己女儿一眼,又瞅了瞅在众人哄笑中依旧保持淡静品茶不理的落清尘,在王萋萋耳边小声道:“你这丫头,明明瞧上人家了,这么矫情可不像我巫族的儿女。”
“哎呀,爹……”王萋萋一阵拍打,又忍不住地望向落清尘的方向。
就在落清尘希望这段取笑早些过去的时候,大殿中响起一阵碎铃声,带着古老神秘的梵音,他下意识地抬起头,看见走过来的那个女子,披散的些微凌乱的长发,额头上是一个紫色的用腾绳绑着棱形石头,气质幽迷,一身紫衣曳长裙,那个女子捏着银白色的权仗,指着那个坐在高位的帝皇,抬头高傲道:“段大叔,以后这种伤咱们之间多年感情的玩笑莫要再开了,那位仙人一样的人物是我夫君。”
落清尘的手抖了抖,颤出了一些茶水在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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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愚人节快乐
☆、034 死后去哪
四下一片安静,段正淳看着清铃,好半晌回过神道:“清……”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清铃权杖一摆道:“陛下,请叫我的别名,如花。”
“璞……”不知谁一口茶很应景地扑了出来,众人看过去,竟然是那个如雕像般坐立在那的仓木决。
“如花。”无名黑潭目淡淡地抬起,叫道。
“……”清铃瞅着无名,不知为何这突然急智想出来的名字从无名口中叫出来,心脏莫名地抖了抖。
无名看了一眼巫族王堇一旁的座位道:“入座吧。”
清铃瞪了一眼一头雾水的段正淳,段正淳想他今个又哪里招惹这小祖宗了,再看向落清尘,段大叔英俊的容颜陷入沉思……想不到清铃看上了落清尘,以后他还是离落清尘远一点比较安全。
清铃走到王堇那桌,捡了个王萋萋和落清尘中间的位置坐下,王萋萋看着她的眼神甚是阴沉怨毒,席间见这般,有人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是?”
“巫族第十三代巫女,如花。”清铃捏着权杖看着不远处好奇她身份的人道,王堇咳了一声,看着清铃不懂这丫头何时改名叫如花了?!
四下一番小声议论,不知这大理传说中的巫族巫女,是这般,有打量清铃容貌和气质惊艳的,也有暗中取笑她名字的。
只是段正淳接下来抛出来一个议题,一下子把众人的目光和思绪从清铃这段不着边际的出场给拉了过去,只听段正淳笑道:“朕一直有个疑惑,希望各位德高望重的法师们能为我解答,大家认为人死后会去哪?”
一下子众人低头思索,半晌,开始了一个个回答。
见众人讨论,空隙中,清铃拖着裙摆,朝着落清尘身旁移了过去,落清尘转身拿茶杯的时候,看见身旁多了一个人,捏茶杯的手指颤了颤,“……如花姑娘”他原先未问她姓名,今日才知,总觉得这名字不太适合她。
清铃抬头,被他这么一叫,一时未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嗯,为什么他们刚刚那么说,你不说话?你不知道不说话就是默认,默认以后就会被赐婚娶王萋萋吗?”
说到这里,王萋萋插了过来,被清铃一个少冲剑点住了穴道,只听王萋萋在她身后喊叫道:“你对我做了什么?!爹!”王堇见状想去帮王萋萋解穴,可是看见清铃捏着权杖的手指点了三下,一下子停了解穴的动作,顺带把女儿的哑穴也点了,王萋萋震惊地看着王堇,王堇有些心虚地默默将头转向右侧。
清铃见问题解决,看着微带诧异地看着这一幕的落清尘继续道:“咱们已经私定终身了,你怎能这般对我?”月牙目百般气恼。
落清尘看着她,温润的眸中有着一丝笑意:“我何时和姑娘私定终身?刚刚那句夫君又是怎么回事?”
清铃朝他眨着眼睛,久久地看着他不言语,但是那双眼睛中的委屈,伤心和控诉一点点地浸润,让人看了着实心酸和心惊,落清尘立马道:“姑娘饿不饿?”
清铃点点头,“我早饭还没有吃的。”
只见落清尘把身前放着一盘糕点端过来道:“这些都是给你的。”
清铃瞅着他的茶杯,落清尘顺着她的视线,将自己那杯没有怎么喝的茶,转了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