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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宫莫逆 作者:善泠(起点2012.11.29完结,姐弟恋,一女多男,宫斗复仇)-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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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本朝已歉收,税赋也有所减少,何来粮食钱财撑起整个军队?”
  “回王,我朝素来无战事,除必要的军队防卫之外,其他士兵少之又少,现如今要在年冬征兵,是否不妥?”年近三十的杨开将军突然上前禀报目前的军事实力。
  这个杨开曾跟过王守义王老将军,为人正直开明,出事果断,龙跃曾考过他一些防守策略,回答倒是让他满意,若不是这些年太相安无事,这个一向想在军事上一展抱负的杨开早就有一番作为。
  “现虽将领士兵缺失,但此事并不一定需要动用武力,臣倒认为先摸清敌人的底细,再做打算。”保守派的人纷纷献上自己的意见。
  “呵。”苏裘冷笑一声,“那个人已密谋几个月了,若是等你们探查明白,那个人早已长好翅膀,磨好牙等着冲进内陆了!”
  苏裘这些天秘密打探古劲以及其他一些人的想法消息,自然比这么单板按规章做事的老头了解的多,加之古劲在内宫安插了如此强劲的黑手,若再不铲除将会出现不可收拾的残局。就如他师父逝世前对他说的话一样!
  “论嘉靖王朝历来税赋国库资源,想必各位大臣中间有比我更了解的。是,本朝是未发生过过大的战事,但若是说到支持一个军队,我想以现在国库历来积攒下来的金银不成问题,或许也正是因为我朝人民没有发生过战事,这场战役需要速战速决,以两倍高的军贴招收强壮有力的士兵,已最快的速度适应战场号令指挥,把这股恶势力尽快压制,并铲除!”苏裘一一解决各位大臣的疑问,他对这次战争势在必行。
  “可有异议?”龙跃问着大臣。
  “王,此事还因在商议,毕竟,毕竟塔里木拉劲曾在王宫生活一段时间,他对您的敬意臣认为是不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王明察!”
  “若是别人,本王可能还会怀疑这些事不会是他做的,若是他,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大臣不明龙跃与古劲的过节,看着座上的王愤恨的样子,便知要保持沉默。
  “杨开,暂依康王,着手准备征兵之事。”
  “是,臣领命。”
  其他大臣虽有些意见,但是此时毕竟自己也是知道一二,无权发表太多意见。
  “众位卿家还有何事启奏?”
  战事之事告一段落,许久上一次朝,龙跃有些心情听听这些大臣的意见。兴许等了这一刻很久,一个大臣上前觐见。
  “启禀王,臣等有一事启奏。”年迈的大臣上前一步跪下,向龙跃深深磕了一个头,“老臣本不该管王您的家事,但臣近日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臣不得不进言,王,您可考虑过王储之事?”
  虽然没有当着其他大臣之面说出王妃疯了,王子丢了的丑事,但是龙跃自觉脸上还是无光,脸色突然阴沉下来。而上前觐见的老臣并未打算自己能平安出了宫门,只是一心想要王认清自己膝下暂无可继承大统的子嗣。
  眼看龙跃要发飙,苏裘自知这个老人是真心为龙跃好,立马上前制止。
  “王,既然刘大人说的是家事,不妨留下刘大人,好好商讨一下。”
  “今日本王有些累了,明日再说。”没理苏裘为自己找的台阶,龙跃没好气的退了朝。
  “回王,臣认为……”既然已放开说出王储之事,刘老头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弃。
  龙跃不想听到这样的事情,挥手让蒋狄将刘大人拖了下去。一路呼天喊地,一旁听得锦儿三人也心情有些郁结。
  揉揉发胀的穴道,龙跃呼出一口粗气。锦儿听到各位大臣已退去,和墨莲使了眼色,从一旁的大门出去。
  三人的脚步惊扰到留在偏政殿的两人。终于看到那个人正面,那个人听到自己脚步回转时的神情,锦儿一一收入眼中。仅几个月不见,突觉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少年突然长大了,原先嬉皮笑脸,一脸的稚气早已蜕变,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正经,他见到锦儿几人,只是微微一笑。
  三人见过王与“刚回到”宫的苏裘。
  “裘儿见过两位嫂子。”苏裘恭敬的向两位赶来看他的女子作揖。
  一声嫂子,锦儿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搀扶着淑月隐隐约约能感觉握着自己手的锦儿身体微微颤抖,好在锦儿很快克制住心情。
  苏裘的恭敬正经突然让墨莲和龙跃不适应,原本有好多话要和他交代的墨莲也突然变得不知从何说起,于是便一声不吭。
  五人在静谧的房间,一时间没有做声,世界的时间凝结在这一刻,但这一刻却不是值得保留珍惜的一刻……(苏公子可回来了,对手戏,对手戏,对手戏,有吗?嘻嘻,你猜~)
  

第115节 有所行动

 自康王归来,王宫顿然有了些活力,且不说边疆乱民之事得到了有效的准备,龙跃也从那个妖艳的女子中暂离出来。时隔进宫也有几日,苏裘又要王湖心亭饮酒论事。
  这些天,冬雪刚化,地面潮湿泥泞,宫中两位重要人物在此饮酒作乐,湖心亭方圆一百里便禁严。
  苏裘的回来,龙跃心情大好,想当初他一声不吭离去,他着实担心他会一去不回,好在他平安回来,信守对姑姑的承诺,此次会加倍照顾好他。两人聊了些琐事,苏裘对于龙跃投来的关怀,挑了些不大不小的事情告之于他。
  “奴家还以为谁呢,原是康王殿下将奴家的丈夫绑来这边,害得奴家好找。”
  两人喝酒正进行时,那个安静了几日的女子终于按耐不住寂寞,趁着夜色踱步到湖心亭。
  蒋狄奉命守卫这边,严禁其他人员进入,看着从一旁小道转入这边的异族女子,蒋狄便拦截下来。
  “奴家不过是看看几日不见的丈夫,你这一小小的侍卫也要出面阻拦吗?”趁着龙跃还未注意这边,女子伸出手在蒋侍卫的脸上调侃了一番。
  蒋狄羞愤,无奈此时此刻不宜发作,仍坚守自己的职责,没有让这个迷倒万千男子的女子进入禁区。
  “王,奴家可是来了也不让进吗?”女子顺着蒋狄的耳膜便酥酥麻麻唤着不远处饮酒的那位男子。
  原本有些醉意的男子听到这酥麻入骨的声音,顿然浑身犹如百八蚂蚁乱爬,一旁的苏裘默默饮下一杯清酒,看着龙跃对那个女子的反应。果不其然,仅唤了三四声,男子眼神便有些迷离。
  “蒋侍卫,让她进来吧。”苏裘正想正面见识见识那个女子。
  得了令的女子轻轻推开蒋狄,朝他轻轻抿嘴一笑,扭着妖娆的水蛇腰朝亭中走去。
  “两位爷真是,这样大好的日子,怎不叫奴家陪喝两盅,两个爷们喝酒可痛快。”女子抿嘴偷笑,便软软坐在龙跃一旁的石凳上。
  女子得来闲趣,端起酒杯独饮一杯,突觉这酒水有异样,女子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
  “怎么,这酒不对胃口?”苏裘察觉女子的异样,放下酒杯笑道。
  “怎说,这酒自是奴家喝过的最好的,忍不住还想喝一杯呢?”女子微微一笑,拿起酒瓶又为自己斟了一杯。
  “王,裘儿今日听说您睡眠不适,裘儿这段在外游历的时间,收获一种香料,只要睡前轻轻一点,闻着这香入睡,明日一早便有精神早朝。”
  苏裘从腰间拿出一个小铁盒,轻轻放在龙跃面前。
  “哦?这小东西可有那种神奇的功效,如何使用?”龙跃对苏裘带来的东西很是好奇,拿在手上把玩。
  “王,您轻轻转动铁盒上面的盖子,露出里面的圆孔,香味便会从里面传出来。”
  听到如此新颖的用法,龙跃迫不及待的转动了铁盒盖子,果不其然,里面的细孔露出来的一刻,一股淡淡的幽香从里面传出来。龙跃深吸一口气,顿然脑子一股清新灌顶,刚才晕眩的感觉骤然消失。
  “果真是好东西!”
  铁盒盛装之物不知是何物,银儿好奇轻吸一口空气残留的气味,但这股清新的味道刚从鼻腔吸入,女子便觉得胸口不适,趁着龙跃还在摆弄铁盒,女子不安的看向坐在一旁若无其事的苏裘。
  “银儿,今日听你也日日难免,不如将此物先赠送于你,但裘儿将此物研制些分发给其他难眠小主美人,可造福于人。”
  “哎,这小东西可是康王殿下为王您带来的,奴家可授受不起。”银儿自知那瓶子里的东西克制自己,急急推开龙跃递过来的东西,但转念一想这物若放在那个男子身边也妨碍自己的事情,女子立马改了口,“王,奴家虽不出道,但对这香还有些研究,不如这造福于他人的制香之事交给奴家。”
  “也好。”
  银儿如意算盘打得不是时候,刚接手小铁盒,却见苏裘从衣物中又取出同样一盒。
  “王,裘儿已研制出配方,府中这东西有得是,您先收着便是。”
  “嗯,这可好。”苏裘的一片心意,龙跃收在心里。
  “来,不如再饮一杯。”看着背着龙跃那个妩媚女子阴沉的脸色,苏裘顿觉出了恶气。
  面前的男子三番两次针对自己,想着这个男子已经察觉到自己对龙跃用身体的香味下毒,便在这酒力和治疗安神的药丸中加了可知自己自身带的药性,已克制住自己情绪的她顿然心中有股无名之火升起,为了不在已稍稍脱离自己控制的龙跃面前爆发,银儿找了个借口离开湖心亭。
  “来,再喝一杯!”苏裘望着那个女子离去的背影,又再劝龙跃饮了几杯。
  这一夜,龙跃终于醉倒在酒桌之上。
  “把王送回去吧。”苏裘嘱咐一旁守候的蒋狄。
  蒋狄领命将自己醉得人事不省的主子背回了阁楼。
  借着安眠之药将龙跃灌倒,以防他不受控制去了那个女人怀里,倒时候又难以控制了。此事夜深人静,王朝上方几颗残星高悬天上,宛如几个调皮的精灵,轻轻听着嘉靖王朝夜空下的低怨。
  饮下一杯清酒,喉咙苦涩的味道才渐渐消散,苏裘夹起石桌上还未吃完的菜,一个人独饮起来。
  “就这么……一个人喝酒吗?”
  对上深夜独自跑出来见他的女子,苏裘刚夹起的菜掉落一地。
  那个站在石径上,默默望着独自饮酒的女子,脸上虽为表露出任何表情,但内心却燥乱不已。她想见他,从知道他一直在自己身边开始就想见到他,那天她见到他回到宫中,以康王的身份回来,她多么想在那一天冲到他面前,责问他那时为什么不告之一声就离去?追问他对自己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或者……有太多的太多想要问了,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身体沉坠感让她回到了现实,摸着高隆的肚子,锦儿内心一切的疑问都坠入深潭。
  那人没有上前搀扶自己的心意,锦儿便自己慢慢挪动身子移向湖心亭。
  “天寒地洞的,还是不要出来的好。”苏裘没有管锦儿,端起酒杯。
  锦儿对他的冷淡,心瞬间凉到极致,仿佛身外一切都不寒冷不过内心,心里涩涩的,躲过苏裘手中端着的酒杯一饮而尽。
  几滴残酒滴落在胸口的衣襟上,锦儿也不去摸拭它,捞起桌角的瓶子为自己的空酒杯慢慢倒上了一杯。
  “别喝了!”苏裘对着锦儿几近自暴自弃的表现很是难过,夺过了她手中的酒壶酒杯,“不为自己也要为孩子想想。”
  锦儿不哭。尽管内心被一声声“孩子”的字眼刺痛,锦儿没有哭。她这次过来不过是想确认件事情,现在她应该知道了结果,不必在这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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