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莫逆 作者:善泠(起点2012.11.29完结,姐弟恋,一女多男,宫斗复仇)-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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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从缝隙中寻找到一些一解此时的饥渴的景象,屋内族长的牙帐被死死的封住,几个男子只好搓搓手心,啐了一口口水,回到自己的岗位做着漫长的梦。
守着古劲的几位壮汉伸长着脖子,若不是自己职责在身,或许自己现在也可以嘻哈玩乐。一位较年轻的壮士愤愤不平,朝自己看守的屋内大声的咒骂了几句,便把身子慢慢移向那个光熄灭的牙帐,若是现在能听到一些声息,倒也不枉自己这么尽忠职责。
屋内的男子,在屋外嬉笑怒骂的女子声淹没的那一刻,眼神突然放出一道精光。屋外,一位壮士呜咽一声便倒在血泊之中,利剑深深贯穿他的心中,那个人致死都不知是何人出手,便睁着狰狞的眼睛死去。而其他几位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身后一双无形的手便抑制住他们的嗓子,几道闪光,几位大汗便带着不舍纷纷倒下。
为首的黑衣男子上前叩拜,古劲才慢慢从地上爬起。待到门口,黑衣男子从腰间解下佩剑,随着男子朝牙帐急速行进。
牙帐内,刚追逐不小心压灭了蜡烛,屋内一片漆黑,但那个胡子茬男子却并不介意,现在的他已经抓到了他想要的猎物,身下那个热火身材的女子,正妩媚的扭动妖娆的身躯,半露的胸膛时起时伏,让血性方刚的男子血脉膨胀。熟悉那些女子如何掩盖自己的小秘密,男子很快卸下女子身上的所有防卫,任自己粗大的手在女子手上游走。在自己熟悉的牙帐内,苍粗鲁的闻着这个得来不易的尤物,任这小女子她身下放荡的叫声。男子整个人的血都涌到脑袋上,这样会享受别人给予的粗鲁,这个女子给他带来的是全新的体验,他把整个身下都放在女子身上。
两个在凌乱的毯子上缠绵。突然,黑夜中一道细微的闪光朝着忘情的男子喉结袭去,若不是在沙漠中时常提防别人明枪暗箭,这一招真能制服于他,但这个女子还少算了他的明锐和力量。那根银针在喉结一厘米处便被硬生生停止。男子一只手死死扣住女子的手,愤怒的看着身下这个裸露的女子。屋外一阵打斗的声音,男子轻蔑的一笑,才从女子身上爬起来。
从帐篷内闪进的黑影恶狠狠的朝屋内站立的身影扑去。在沙漠成长的孩子有着野性,有着在面对生死爆发出无尽的力量,苍在这个夜晚像一个脱缰的野马,徒手擒住那些至自己死命的人,十几轮会竟只受了几道剑伤。
闻着沙漠风沙混着的血腥味,这才能真正激起一个人的斗志。
古劲身边的黑衣人见几人无法制服此人,便迅速拔剑刺向握紧滴血大刀的男子,本以为可以给他一致命一击,站在众人面前的苍突然在黑暗中邪邪一笑,在刀剑刺向自己一瞬间,抓起躺在地上不断向后撤退的女子。女子尖叫一声,头发被狠狠拽起,身体不自然的挡在了苍的面前。或许夜风还未料及这个竟会用女子挡这一剑,出的阴狠的力道无法撤去,剑在刹那间穿过女子瘦弱的身躯。这一剑是致命的,女子也不例外,在惊愕中缓缓倒地,手里的银针在倒地的一刹那跌落在地。声音那么清脆。
“呵,是你的女人吗?也不过如此。”苍挑衅的说道,“三天前要告诉我的,就是弟弟要杀哥哥吗?”
“不是。”古劲握紧手中的剑,笑着说,“塔里木塔明天起,将会有新的族长。”
屋外是那些听到动静的部落人民,一开始就没期待地上死去女人能成功,他不过是希望引起其他族民的关注,这样他名正言顺为民除害。
“你有胜算吗?塔里木劲。”苍提提死去女子身体,笑着说道,“其他部落的人已经接到命令,正赶过来,若是今天我不死,明天就是要为你自己收尸。”
古劲轻蔑一笑。
“对付你,我不需要三招。”
“什么?”还未听清楚,苍不敢相信古劲说的话,正想要再次嘲笑他时,突然鼻孔涌出两条血柱,身体渐渐麻木。
“一。”古劲轻而易举上前,卸到苍的一只手臂。
“二。”另一只。
“三。”胸口被狠狠刺了一剑,血顺着剑流到男子手上。
“女人的嘴,永远不要轻易的触碰。”在男子惊恐倒下前,古劲在苍耳边轻轻耳语一句。
“主子,塔里木熊正带人赶过来,如何处置?”
“用沙漠最直接的方法解决!”古劲收回自己的剑,望着帐篷外的弯月,饶有兴趣一笑。
弯月明亮的悬挂在高空,空气中,冷不丁从远处传来一丝血腥味,令人作呕。
(昨夜想更新来着,结果在上传最后一秒断了网络,只怪小泠点鼠标太慢啦)
第九十八节 熟悉的人
南去的大雁飞过城墙,夕阳下残红的街道洒落一片落寞。
站在高处向远处眺望,视线不断向一个视点收缩,当瞳孔慢慢汇聚成一个小点时,男子才把眼光收回来。揉揉酸膨的眼睛,龙跃摆摆手退下身边的密探。
据探子回报,那人已顺利到达沙漠,并迅速拿下了大半个塔里木拉族,连夜除去了沙漠残暴的上一人族长,现在应该已经名正言顺的登上了族长的位子了吧。这个眼中钉,处之而后快却不想让他回到了自己的地盘,现在想要拔掉可是会扎自己一手血。龙跃愤怒挥手砸向城墙的岩石上,几丝血珠在肉皮分离的口子上迅速涌出。
城墙的另一边,一位身形妩媚的女子见龙跃失态的神情,轻笑一声便隐去了身影。
秋天的冷风簌簌作响,庭院的树木经过几次的吹打,已一片凋零落败。满园残枝败柳,今年的冬天似乎来得很早,这番颓废的景象落在锦儿的眼里,满是伤神,而房屋前的几盆盆景,受着阴凉气候影响,纷纷枯黄叶子,在每个深夜,若是能凝神细听,还能听见落叶溃败的声响。
每日清晨,这个已有七月多身孕的女人总是对那门前的两个盆景唉声叹气。想那个夏天,绿得发油的叶子总是给自己带来新鲜的气息,看着勃长的盆景,她总会看到自己的身影,那个被囚禁在小小的地方,任别人施肥浇水,即使在努力吸收养分,努力向下扎根,却也逃不了地下那个为它划定界限的瓷盆,但那个时候的它还知道生存,知道展现自己生的气息,现在的它,太落寞,太无奈了。
怀孕的女人,脑袋很多时候都不是自己的,触景生情自然有的。淑月发现锦儿每日清晨对着盆景叹气,倒体贴的连夜悄悄移走了盆景。移走盆景的那夜,兴许许久没有听到落叶的声音,悬着的心迟迟未落下,反而失眠了,次日清晨看到空挡屋外,锦儿也未说什么。
不过是她为自己做了些事。
这几日,墨莲没有来自己的阁内,向淑月打听过此事,得知不过是她最近被一些事缠上,无法前来。锦儿提议去翠敏阁找墨莲,都被淑月已怀孕之事制止,虽隐约感觉有些事发生,但也没有问出口。
一日,趁淑月出门办事,锦儿便向月心打听此事。月心支支吾吾回答此事显然是受两人交代不许向自己透露,好在在自己的逼问下,月心透露些事情。
怀胎七月以来,锦儿已备受为人母的劳累,且不说每天要托着沉重的身子行动,因以见人形的婴儿已在自己的肚子里翻腾,总让她想起那个残忍的夜,那个把自己对一个人一切美好愿景都破灭的夜。
窗户外突然闪过一道人影,待锦儿还未反应过来,那个蒙面的男子便推开窗户的一个小口,将一个小纸团扔进屋内,阴影速速离去。
锦儿撑着疲惫的身子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纸团,听见有些动静的月心闯进屋内,锦儿藏好了纸条,打发走了月心。展开揉成一团的纸条,纸条上仅有8字。
“蛇已出动,劲已归巢”
锦儿细细琢磨字条上的意思,虽揣测不出前半句,但后半句的意思对她来说并不难理解——古劲,那个曾深深伤害过自己的男人,现已回到自己的部落,详细的内容锦儿或许推断不出,但她倒对那个为自己通风报信的人很是好奇,这些她所不去关心的事,为何要告之自己?
傍晚淑月从外面回来,锦儿从淑月凝重的脸上知道墨莲姐姐那边的事情不太好解决,但也没问,她知道这个宫里,多问就等于引火**。
自那个下午,时常会有一个黑衣人为锦儿通报一些讯息,那些讯息说的很隐晦,还未了解全部的她只能依稀接受部分信息,这些无疑是那个男子如何重建自己部落,还有那个带有许多“蛇”字的信息。若没猜错,她心里倒是有一个不错的人选。
初冬的第一场雪,下的很大。满京城被一片白茫茫的雪覆盖,宛如一个白色的世界。京城脚下的街道,偶尔几辆马车驶过大道,留下两三条车轮印。这样的鹅毛大雪,一些小摊小贩便不再出来,街道显得格外清净,几个调皮的孩子倒是借着这好玩的天气,穿着小棉鞋在雪地上踩出一个又一个小脚印。
一个披着狐皮大衣的男子牵着一匹马,在浅浅的雪堆里慢慢行进,一顶故意压低的雨冒把男子的脸恰当的隐藏起来,若是从这个男子身边走过,那个阴影下露出半个俊朗的脸庞倒能让一些女子心动。帽檐下时常呼出温热的气息,男子不紧不慢的在雪地里走着,手上拽着的马也很温顺地跟在后面。
王宫的高墙已近在眼前,若在几步便能跨进这个久别的地方,但男子并没有直接向前走去,反而向身后退去。心里还未做好打算,不知该如何的面对那个人,自己曾懦弱地逃离,现在回来还能挽回那一切吗?在一个地方,男子驻足了很久,任大雪掩盖了狐皮大衣,蓦然,男子转身,牵着马向来的方向退去。
阁内,温热的火苗已早早燃起,屋内是暖的,抱着淑月为自己准备的捂手炉便乖乖窝进棉被里面。八个多月的身孕,肚子大得早已超过瘦小的锦儿身躯,现在每行动一步都是那么吃力,淑月倒考虑到这点,除了必要的走动,便要求锦儿乖乖待在屋内。
“淑月姐……”淑月为锦儿安排了温暖舒适的环境,见没有其他的事情,便想退出屋子,正在此时,锦儿唤住了她。
“什么?”淑月重新回到了锦儿的身边。
“姐姐,能陪我一会吗?”憋在心里有太多的不快,锦儿很想向眼前这个亲密的人儿倾述。
“嗯。”淑月怔怔看了锦儿几眼,便笑着答应,从床一侧拉来一张小椅子坐下。
“姐姐,墨莲姐姐没事吧?”为了这一刻,锦儿已纠结很久,她知道墨莲姐姐正在为瑞儿的事情烦恼,那个沉默许久的女人,这段时间为何发疯要寻回自己的孩子,而与瑞儿相处几个月,培养出感情的姐姐自然不会轻易放手,一个女人无理取闹起来,真的不能以一切世俗的眼光理解,王曾派人囚禁过那个女人,却不知为何能逃脱出看守,肆意在王宫吵闹,对夺回孩子的事情死不罢休。锦儿知道,应梅这样做是在孤注一掷,姜尚能替她挡下的不过是暂时的困境,王的不信任是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但若是一个男子不在需要自己,那就要好好把握自己手中的权利,包括最大的筹码要握紧在自己的手上!但,锦儿也知道,她这样做,龙跃并不会善待她,相反,惹怒了那个男人,那个权利至高无上的男人,下场并不会圆满。
每次想到这里,锦儿也自觉的可笑,自己原是一个单纯的女孩,这些她能想透的道理,为何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