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恐怖悬疑电子书 > 鲁班的诅咒 >

第25章

鲁班的诅咒-第25章

小说: 鲁班的诅咒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另两个“百岁婴”看准这机会,从背后扑向鲁承祖。鲁承祖又是一声怪吼,反手飞出手中铁錾。铁錾从其中一婴细小的大腿上刺穿而过。铁錾掉落在地,那一婴也摔落在地。身体刚一着地,那“百岁婴”就手脚并用,带着大腿上两面对穿的血洞隐入东面铜镜。鲁承祖掷出铁錾后,身子往旁边一闪,躲过另一婴的棍子,然后双手一把抓住这个“百岁婴”的肩背,一把撕碎他半边衣服。但他的双手没有就此停止或变招。他继续疯狂了一样抓拉撕扯,那些碎片象是飞舞的蝴蝶。“百岁婴”在躲在闪,没有丝毫还手能力。他可能也没想到会遭到这样的攻击。好不容易,他带着满身血淋淋的伤痕逃入东面铜镜背后。
鲁一弃看到这一切,刚开始他觉得自己大伯到底是一代门长,毕竟不同凡响。人虽老,但雄风犹在,多少还有些压箱底的功力。但等到大伯对最后一个“百岁婴”又撕又咬时,他觉得不对了。此时他看到的大伯几乎已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野兽。一只疯狂的野兽。“百岁婴”已经逃入铜镜背后。而大伯仍然在撕扯手中衣服的碎片,血红的眼睛茫然的不知盯向何处,嘴里还不时发出咕咕的低吼。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平服下来,全身如虚脱了一般,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眼睛已经不再血红,望向鲁一弃的目光里只有一些痛苦和无奈。顺着他的额头滴下豆子大的汗珠。这汗珠是因为一番激烈的拼死争斗而流的。这番争斗,他不止耗费了大量体力,他还付出了伤痛的代价,那对“百岁婴”在他胸口的一踹,仿佛是把胸骨都踹碎了。这汗也是因为忍耐胯骨处的疼痛而流的,打斗牵动了伤处,鲁承祖能感觉到伤处骨头的裂纹更宽更长了。
目前大伯还不需要帮助,鲁一弃从鲁承祖的脸色就可以知道这个信息。他没有时间研究大伯刚才出现的现象。他要去帮独眼,独眼已经被拉到铜镜跟前了,独眼已经可以清晰地从铜镜里看到自己唯一的那只眼睛里充满绝望和挣扎。
其实他完全可以放手松开,但他不敢放手。他害怕放手后失去目标,那个“百岁婴”就又不知会转到哪个铜镜后面再次攻袭过来,那样他就更加难抵抗了;他还害怕放手的一瞬间自己处于松懈状态,那个时刻将成为其他“百岁婴”最好的攻击时机。
鲁一弃赶过来了,他要帮独眼一起拉。他知道,自己虽然不懂技击功夫,但凭自己的身体和力气,帮独眼拉出那个“百岁婴”还是有把握的。
独眼也从铜镜的倒影中看到鲁一弃过来了,他知道那边的危机肯定已经解决了。他也知道帮手一到自己就立于不败之地了。他心中不由一宽,两臂力量斗涨。竟把那链子倒拉出两步。
鲁一弃快到了,再有一步就可以来到独眼身边。他伸出的手已经快触到独眼的胳膊了。但他的手却被弹出,手臂重重甩到一边,一种麻木心悸的感觉让他差点透不出气来。
鲁一弃并没有受到任何打击,这是他感觉作出的反应,他提前感觉到了一种力量,那强大神奇的力量是他和独眼都无法抗衡的。
鲁一弃没来到及叫独眼放手。
独眼也没来到对他的动作表示一点惊讶。
一溜蓝光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钢链上,出现在独眼身上。刺眼的蓝光“刺啪”作响,如同蓝色的波浪围绕着链子和独眼在流动在闪烁。独眼双脚像被定在原地,而浑身上下却在颤抖,身上冒起一阵白烟。整个“阳鱼眼”中的光线亮度在不断忽明忽暗地变化着,让独眼的样子显得十分诡异。
随着一声闷响,独眼身体被凭空击飞出去,跌落在鲁一弃的脚边。屋里的光全灭了,好一阵,才慢慢亮起。
鲁一弃知道自己错了。他一直都认为这里不会有电,电局子不会给这样偏僻的独户拉电的。而现在,独眼这惨状明显是被电流击了。对家竟然把电也入坎面做扣了。
独眼的样子像是被火烧过死尸,身上发出一股焦臭,那味道有点像是烤糊的肉。一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觉得死得很冤,他都没明白自己到底是落的什么扣。
鲁一弃试了一下独眼的呼吸和脉搏,都没有丝毫反应。看来独眼真是死了!独眼就这样死了!
鲁一弃放平独眼,解开他腰中牛皮带。然后开始抢救死去的独眼。
洋学堂真能学到许多知识,比如现在鲁一弃对独眼进行的紧急救护,西医常用,虽然简单却实用,可以给溺水、触电的伤者还阳的机会。
那这简单的救护方法是否可以给已经死去的独眼一个机会呢?
不,这救护方法是不会给独眼机会的。


第一章披霜冲雪第二十四节花熔金
花非花,满屋飘零嗅无香;
火非火,摧坚熔钢花几朵。
是的,救护的方法是不会给机会的,因为这机会掌握在救护的人手中,这机会是需要救护人的努力才会有的结果。
鲁一弃很努力地做着心脏按压和人工呼吸。五次按压,一次吹气。他反复着这样的程序。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周围的危险,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救活独眼。虽然他们相识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昼夜,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他是个真正的兄弟,比亲兄弟还好的兄弟。独眼听从自己所有的话,处处维护着自己,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承担所有的危险。他必须救活他,他这辈子都没有体会到过兄弟的感觉,现在刚刚才找到这种感觉,他不能这么快就失去。
鲁承祖依旧坐在地上,他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切,但他没有能力也没有办法来帮助他们。他胸口和胯骨处的伤痛让他连移动过来的力气都没有。此时“阳鱼眼”范围之内又变成一片黑暗,“百岁婴”随时都可能从铜镜背后杀出,说不定还有其他更可怕的扣子正在悄悄逼近。黑暗中他看不到一弃在干什么,但鲁承祖知道,一弃所做的肯定是必须做的。而自己能做些什么呢?鲁承祖也知道,自己必须在一弃做完那件事之前保证他们不受到攻击。
鲁承祖摸索到自己的木箱,他熟练的打开几个屉格,从其中拿出一些东西。然后索性躺倒在地,这样他可以不费力地观察到周围和上面的情况。
果然有异动,虽然周围黑暗,但他还是发现东面有几面铜镜在悄无声息地转动,将摆置的角度改变了。他不知道那里会出现什么,但不管那里出现什么,其结果都会是对他们不利,所以必须阻止。
鲁承祖拿起刚从木箱里掏出的一个竹筒。朝着黑暗中的大概位置按动机括。一阵强劲的利物破空的嗤嗤声,随后是铜镜处雨点般的叮叮声。鲁承祖用的暗器叫“银毫花语”,筒中所藏银针如漫天雨丝倾洒在东面的铜镜上。
暗器放完了,没有任何反应,也没声音,看来“银毫花雨”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不,也起到一定作用,东面转开的铜镜又悄悄复位了。这样自行复位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最有可能的就是在“银毫花雨”的威慑下,对家畏缩了,他们放弃了东面的行动。
鲁一弃仍然在努力,他已经满脸是汗,但救护的动作却仍然正确有力。
鲁承祖坐了起来,他又拿起一件东西。那是一把“三联小弩”,可以一下子发出三支弩箭。他拿着小弩,把小弩搁在膝盖上,坐着不动。其实他有意无意间把那小弩又朝向东面。那是由于瞎子登太湖石落“铰龙网”给他的教训,对家会出乎意料地把同一个扣子反复从同一个方向落下。而且刚才逃脱的几个“百岁婴”也都是隐入东面的铜镜背后。
屋里突然间变得明亮,随即就又变得黑暗。
就在这一亮一灭之间,鲁承祖发出了三支弩箭。亮起光线大概是为了让攻击者看清目标,亮起的同时,东面又有两面铜镜瞬间转开。三支弩箭阻止了对家的又一次行动。屋里还是一片黑暗。
鲁承祖拿起第三样东西。他的心里已经有些着急了,鲁一弃到现在都没有把事情做好,而他也就剩这么一样东西了。那东西外形是一把木工雕花时用的双头方形木锤,它名字叫“梅花双飞”。
鲁承祖这次握着那锤子,把一端的锤头指向了西面的铜镜,身体也侧向西面。
鲁一弃已经很累了,他吹气的时候能感到自己额头的血管在跳动,眼睛也有些发花。
屋里再次一亮,东面有两面铜镜与此同时转开,两个“百岁婴”迅疾的身影扑向鲁承祖。这次还是从东面袭出。而鲁承祖现在却是背对着东面,那双婴扑出的速度极快,他受伤的身体恐怕连转身都来不及。
随着机括的弦响声和物体破空声,双婴倒纵回去,隐入铜镜背后不再出现。
鲁承祖心中很清楚,那对“百岁婴”都受伤了。
刚才鲁承祖就在想:东面依旧是最危险的方向,必须严加戒备。但现在武器已不多了,最好能灭了对家几个扣儿,那样才有脱出的机会。所以应该给他们来个回落扣。暗器叫“梅花双飞”,梅花既然可以双飞,那就是说它两面都可以伤人。虽然鲁承祖把锤子的一端朝向西面,但暗中按住的机括却是向后发的。所以发出的九支“五分梅花钉”,有七支被双婴身体带走。
鲁一弃终于疲惫地瘫坐在地上。他已经尽了他最大的努力,再也没有气力继续下去了。
独眼唯一的眼睛眨了一下,显露出扭曲变形的面部表情,一只焦黑的手慢慢地向鲁一弃探过去。
这不是尸变,这是复活。独眼在鲁一弃坚持不懈的救护下,终于恢复了心跳和呼吸。
鲁一弃感觉到独眼的手碰在自己的腿上,他轻轻握住,说道:“你暂时还不能动。”独眼相信鲁一弃胜过相信自己,他放下了手,一动都不动了。同时,他闭上眼睛,调整呼吸,争取在短时间内恢复自己的状态。他刚才的感觉让他知道自己已经死过一回了,而现在如果自己不能尽快恢复,那他还是会死在这个坎面上。
“阳鱼眼”现在是黑暗的,里面的三个人谁都不说话,也没有拿出照明的东西。他们仿佛是在等待死亡的到来,也仿佛是在等待光明的到来。
既然是“阳鱼眼”,它就不会像“阴鱼口”那样永远黑暗,光亮终究会有的。就算亮度不是很高,但它依旧可以让你感觉到明亮,感觉到灼热,感觉到力量,而且是吞噬一切、摧毁一切的可怕力量。
从铜镜的背后飘出许多闪烁着暗红色光芒的花朵,花形有点象野菊花,不大,也不很亮。看上去很轻,好像跟柳絮差不多,飘飘悠悠往“阳鱼眼”的范围中落下。
但那些暗红色的花朵在鲁一弃的眼中就像是血染的一般,充满了死亡的气息,犹如魔鬼手中诱惑生灵的摩娑花。许多的花朵在空中飘荡盘旋,旋绕成一个暗红的死洞,旋绕成个血一般的旋涡。整个“阳鱼眼”的范围都被这些暗红的花朵映照成红色,在铜镜的反射下,鲁一弃他们三个就如浸没在一个盛满滚热血液的大缸中。
直觉告诉他们,那些花是魔花,是死亡之花,必须躲避它们。而它们也并没有刻意的坠向他们三个,只是很随意地在飘落。
东面的铜镜再次缓缓转开,鲁承祖抓起铁錾对准那渐渐开启的空档,随时准备投掷出去。铜镜只转了一个很小的角度,没有出来任何东西,那开启的小空隙也出不来什么东西。除非是风、是气流。
空隙里确实出来了风,出来了气流,而且很强劲。那气流顺着“阳鱼眼”的四壁和布置巧妙的铜镜流动,带动那些飘落的花朵都横飞起来。
鲁承祖再次平躺在地上,是为了躲避横飘向自己的红花。一朵红花从他身体上方很低的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