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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师父,且慢+番外 作者:白小骨(晋江2013-05-30完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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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且慢
作者:白小骨

她的记忆一直奔跑在丢三落四的路上,三次相遇,她偏偏爱上同一人。

【关于无耻对话:】
第一回:“棠棠,为师英俊吗?”“当然了!师父神马的最帅了!”
第二回:“棠棠,为师英俊吗?”“那是阎王该回答的问题,我的任务不过是送你去见他罢了。”
第三回:“棠棠,为师英俊吗?”“这是何等的卧槽,商黎阳泥垢了!”

【关于无耻师徒:】
“棠棠,脱衣服。”
“干嘛?”
“为师教你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欲。女心经。”
“很流弊吗?”
“与葵花宝典相克。”
“玛德,你这个禽。兽!唔··”

【总的来说】
这是一个关于二货想复仇却被大神各种吃干抹净的苦逼事迹


内容标签: 江湖恩怨 近水楼台 不伦之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商黎阳,应梓棠 ┃ 配角:顾子夕,白玉,明灭,灵秀,玄寒,绝生 ┃ 其它:师徒恋,江湖



引子(小修,勿点)
 
 
作者有话要说:先放上引子和第一章,这是一片轻松文!真的!结局是HE!是HE!
 
  火舌舔舐着我的家园,我站在滚滚浓烟之前,感到眼中一阵火辣,身前不远处是我的爹娘以及自小便同我生活在一起的家人,我强忍住刺鼻的黑雾跪在了他们的面前。
  
  娘的眼睛一直大睁着,除去素日里的冷漠之外还掺杂着些许的不甘。
  
  那一年,我饱尝遭人灭门之痛。
  眼睁睁瞧着那个有着挺拔身姿的男子,徒手斩了我全家人的性命。
  他身着一袭素色长袍,却好似将世间光华如数披在身上。 
  
  “商黎阳,你就不怕日后她记恨你?”恍惚间似乎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涵盖了些自嘲。 
  
  商黎阳,我将这名字念了几遍,再往后,这三个字便刻在了我的心上。
  我在地上跪了良久。不多时,一双绣着红色暗纹的锦靴停驻在我身前。
  略一抬眼,瞧见的便是一张掷果潘安的面容,那人虽未曾言语,但举手投足间却渗着出一股戾气。
  “想报仇吗?”他眉间一丝邪佞。 
  我有些犹豫,虽然心中委实想报,可我总以为像他这般看似弱不禁风的男子实在无甚用处。
  
  那人好似读出我的心意,将我瞧着道:“想好了便跟着我走,若是不愿我亦不强迫。” 
  
  咬了咬牙再咬了咬牙,我追赶上那道远去的身影。
  只要能报仇,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会将它握在手中。 
  




第一章(1)【小修】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有一更呦~XD 【4。13 留】
 
  我披着满身的晨雾拾级而上,额头渗出微微薄汗,面前的石阶绵长的好似没有尽头,让我分外乳酸。
  
  石阶的那方便是我的师承之门——百毒教,百毒教中有个大混球,人们称呼他为邪教教主。
  
  “邪教教主商黎阳,杀人狂魔领导者,专注杀人二十年,业绩遥遥领先,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手艺好自然受欢迎,死在他手上的人可绕这百毒教无数圈。”
  每次下山游玩,便会碰到几位如此评价师父的说书人。 
  但即便是如此,每年却仍有人争先恐后的赶来送死,并且乐此不疲。
  依稀记得我时常因揣测不透那些人的心理而去请教师父,每每此时师父便会扬起一脸真诚的笑容道:“只怪我模样生的太过出众,他们不过是来瞻仰罢。”
  
  我终是顿悟,原来那些人的口味着实独特。
  
  谈及师父,我印象最深的除去他如画的眉眼外,便是他那一身素色长袍,本是极为普通的样式,却生生被他穿出了光华,好似男儿只有穿得那件袍子才能算得上是风度翩翩。
  
  紧了紧手中的纸袋,我加快了步速。
  
  昨日下山凑巧赶上了镇上的集市,就在山下耽搁了一夜,许久未曾见过那人山人海的阵仗,比肩继踵,险些将我的骨头挤得散了架。
  
  爬上了这罪恶的源头,我自觉已经离断气不远了,心中不禁泛起一圈圈涟漪。
  以前我也同师父提起过让他施舍我个一招半式的学学,但到现在我都记不起他是用什么借口搪塞我的,只依稀记得师父每次搪塞过后总会紧跟着一声轻叹,似是有满腹心事无从说起。那时,我却从未想着问他搪塞我的原因。 
  
  重重叹了口气,我继续迈步朝百棠苑走,手中的包子还散发着阵阵的热气,我平生也无甚喜好,唯独管不住这张万恶的嘴,瞧见什么都想尝上一尝。每当我懊恼之时,都是师父给予我莫大的鼓励教我应当将自己喜爱的事业发扬光大,他说:“棠棠你虽做不到特别能吃苦,但不论如何前四个字你还是做到了的。”
  我仔细想想,此言甚是有理。
  
  继而饶过尽职尽责的冒着霭霭水雾的芜霜湖,不远处便是我的百棠苑,听闻我那院子是教中风景最好的一处,虽然已经在这百棠苑住了将近五个年头,但这院中的春。色我确是瞧不够的。
  
  将纸袋放在了案子上,我为自己满上一杯水以慰劳自己几欲冒火的喉咙。
  明灭便是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他一言不发朝我伸出了手,我先是愣了一愣,觉得他可能是觊觎我的包子,于是忍痛拿了一个给他。谁知他竟是嫌弃的用鼻子哼了一声并不打算将包子接过。
  
  “你这是做什么?”我觉得他此番举动是对我以及我面前包子的极大不尊重,心下不满,口上便也没有客气。
  左右我们的相处模式一向如此,他和同样碎了节操的灵秀想必早已习惯。
  
  “拿来。”他复又哼了一声。
  这下我是真的摸不着头脑了,“你到底要拿什么?”
  
  “应梓棠,我的芙蓉糕呢?”他斜睨了我一眼,口气比起那芜霜湖还要凉上几分。
  
  我这才大彻大悟,忆起昨日下山时他拉着我的衣袖絮絮叨叨了许久,字字句句离不开芙蓉糕,可即便如此,我还是不负众望的将他的事情忘到了脑后。
  我不禁觉得有些尴尬。抬眼对上了他的视线,只见他星眉倒竖朗目微阖,我知道他是要动怒了。
  若是让我现下赶去山下买,我是万般不愿意的,可若是不去买,又觉得对不住他,于是我赶紧识大体的拿起纸袋往师父的黎隐亭走,口中不忘道:“今儿是初七,我得去将师父的衣裳取来洗了。”
  
  明灭倒也没有再为难我,只是义愤填膺的在我面前手脚并用一通群魔乱舞后便走了。
  
  在这教中,我自认为与四位谷主的交情还是不错的,毕竟是好些年的友谊沉淀,万不会真动了气,可即便如此,我心中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他,我总认为似‘亏心事’这般有技术含量的活,还是由师父做比较浑然天成不留瑕疵。
  
  心中这般想着,便走到了师父那座屹立在湖泊之上的寝居,大殿约有三丈高,四周杨柳倒垂,偶有微风拂过,那柳枝便深入湖中激起片片涟漪。大殿正中央高悬烫金匾额,上书“黎隐亭”
  
  但我却一直不赞同‘亭’这个字,因为我着实是瞧不出这哪里像亭了,若是说有几根柱子外加没有窗户的建筑就叫亭子,如此推理,那睡在榻上挺尸岂不就是强。奸众生?
  每次进屋前,我都会习惯性的在心中评价上几句,接着便荡漾着一脸的欣喜之意以决绝的姿态迈步前往。
  
  记得我初到百毒教那日,也是如现下这般来黎隐亭给他老人家请安,那日风景亦是风和日丽。
  彼时我扒着亭柱说什么也不愿进去,不管明灭等人如何劝说我皆死死的抱着柱子不放手。
  
  猛然间左肩一股力道将我重重击倒在地,我趴在地上呕出几口心头血,那时我便知道面前这位有着清俊面容的男子是我的师父商黎阳。初始我以为这是他考验徒弟的方法,当下便决定对他敬而远之,因为我不知我的命可以承受的住他几掌。
  
  后来与明灭等人熟识了才知道,师父修炼的伏及心法十年一反噬,直至功成。反噬之时神魂俱乱,而我紧赶慢赶便赶在了他反噬之时。白白挨了他一掌不说,连我自小便戴在身上的玉佩都生生被震成了碎渣。若要是说起来这也只能怪我自己命运多顺,也只能打破牙齿和血吞。
  
  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许久,而我也知道了往日只要师父不胡乱用内力,反噬的时间便是稳妥的,可即便如此,每每我来这亭子还是提心吊胆的,今日亦不曾例外。
  
  我走进了黎隐亭,一股夺人心脾的清香之气夹杂着些许的湿意迎面扑来,我的正前方是九重石阶,石阶之上是一个约半人高的方台,上面放置着一张巨型的软椅,椅子的扶手上搁置着紫砂茶壶并一盏茶杯,椅子后面是一张屏风,上面刻有叫不出名字的文祥,却是栩栩如生。 
  
  软椅之上有一相貌堂堂美男子,面若冠玉眉似远山,本应美之极的脸庞偏又生出个刚毅的轮廓,让人见了一眼便再不会忘怀。
  
  “师父,您吃了吗?”我万分不愿承认我顺口溜出来的话煞了眼前的美景。
  
  望向我的眸子骤然染上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他依旧维持着斜倚的姿势,往口中送了口茶,“没吃,等着你送上门来呢。”
  
  我总觉得这话听在耳中有怪异之处,可一时间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复又开口。
  
  “师父我来洗衣服,该脱的万万别客气。”
  
  当然,我的本意只是与师父客套客套罢了,但在此之前我从不知师父竟是如此厚道之人,我话音刚落他便将修长如玉的手探向自己的腰间,紧接着那道白色长袍便被他脱了下来,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之后稳稳落在我的怀里。
  
  我捧着那袭素衣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愣在原地看着他欲将裤子一并脱了的动作,急急喝道:“师父且慢!”
  
  以前明灭那混蛋就曾嘲笑过我每每紧张之时便手脚僵硬的这一特性,如今我也是不负所望,将这一优良传统保持的甚好。
  
  师父的动作终是停了下来,那裤子尚且好好的穿在他的身上。我干咳了两声转过身去,“师父,我去亭子外侯着。”
  
  “棠棠,为师全身上下还有哪处是你没瞧过的?我们不是早已坦诚相见?”
  
  “师父你这话说的···”倒是在理。我不觉为之汗颜。
  
  那是到了百毒教的第二个年头,我缠着师父要学他那一身功夫,本以为此次依旧无功而返,可不知那时师父哪根筋搭错了,他说他要教我使毒。
  
  那几日我心情甚好,每日清早就爬起来照着他前一日所教尽心尽力的配着毒,那一年,百毒教众弟子避我如避蛇蝎,恨不得找来几块板子将我当祖宗一般时刻供奉起来,免得我将他们毒的死去之后又活来。
  
  其实是我学艺不精罢,中途有好几次师父劝我放下屠刀,可那时我正在兴头上又怎会就此收手,师父倒也没再多说,他的睁一眼闭一眼让我的胆子愈发的大了起来。
  直到那日,师父负伤而归,因从未瞧见他受过伤,所以那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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