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红系列)皇门九公主(出书版) 作者:季雨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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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于老相好那件事香宝还有些在意,但藏肉不藏肉的,香宝早就忘了,可朱家娘子却是惭愧得很,之后不但把家里藏着的肉都拿了出来,还帮着香宝照顾那些被冻伤的百姓。
自那日后又过了两天,柯晋才跟着其他几个男人回来。
这两天内,雪势渐小,绣庄里的男人们也没有闲着,按照柯晋的吩咐天天在大街上晃荡,洒炉灰、洒盐巴,并且尽量杜绝其他人在街上走动,以免将雪踩实以至于结冰,而他们则是施展轻功,一边飞,一边洒。
而幽天的百姓似乎也有了些觉悟,不知是被香宝感染的还是怎么的,有存粮的也会拿出来互相交换,有些功夫的也会出来跟着帮忙,如此互相帮衬的,情况到底没有再恶化。
柯晋回来时带了不少野味,其中竟是有一头完整的野猪。
他回来香宝很高兴,带着野味回来也很高兴,但身边多了个吕鹤,香宝就不那么高兴了。
彼时,柯晋正在小柴院里收拾打来的野味,吕鹤穿着厚实的坐在一旁砍柴用的木墩子上,时而嗔怒、时而娇笑,看得香宝格外不舒服,心里有些泛酸,连胃也跟着难受起来,饶是如此,她还撑着伞走了过去。
她一出现,吕鹤的笑声停了停,目光从她身上扫过,「是嫂子啊。」
柯晋正在用刀剔去肉里的骨头,袖口高挽,健硕的小臂上青筋凸现,手腕处都是血迹,他闻言抬头,拧眉瞧了她一眼,「这里腥味重,快回去。」说完提起收拾好的肉,随手扔到一旁的雪地里,然后转身去取东西。
「是啊,嫂子胆小,这些东西还是别看的好。」
吕鹤笑了笑,抽出揣在怀里的手,也不再跟香宝说话,而是跟到柯晋身后,扯住他的手,「唉唉,说了多少次了,刀要勤擦,这可跟屠夫宰肉的刀不一样……」说着拍了拍他的大手,夺过他手里的刀,就着地上的雪拭了拭。
柯晋由着她,转而提起地上还带着皮毛的肉块,走过来打算继续收拾。
一扭身瞧见香宝还在那站着,便道:「怎么还不回去?」
香宝想着他刚才的话,刚才的举动,心里别扭,脸色也不怎么好,「刚从山里回来还是先歇歇吧,这些东西可以放到明天来收拾。」
柯晋张口欲言,却听到身后吕鹤惊呼了一声,起身过去查看,才知吕鹤擦刀时不慎划破了手指头,口子不小,血珠子不断沁出来,滴落银白的雪地上。
「嘶……」吕鹤捏着手指轻嘶。
「怎生这么不小心?」柯晋扶她起来,但又看自己满手是血,便松了手,「让香宝领妳去上些药吧,我这不用妳帮忙。」说着回头看了眼香宝,可谁知她却站着一动也不动,捏着纸伞盯着他们俩看着。
柯晋有些疑惑,忍不住蹙眉,「香宝,带着小鹤去西屋上个药吧,嗯?」
「小鹤?」香宝嘀咕了一下,还是扭着劲没动。
自己好言好语的跟她说,她却是理都不理,因为有外人在场,香宝的不合作令柯晋有些下不了台,于是忍不住有些不悦,「妳怎么回事?」
「小伤而已,不用麻烦嫂子了。」吕鹤打圆场,说着推了推柯晋,「收起你的脸色来,别吓坏了嫂子。」说完捏着手指晃了晃,「我记得哪个屋有药箱来着,你甭管,我自个儿找得到。」
吕鹤笑着往外走了几步,经过香宝身边时,笑意一深,「天冷,嫂子还是快回去歇着吧,小心冻着。」
香宝没理她,脸色僵硬。
吕鹤让柯晋收起脸色来……真像是一个娘子教训自己的相公啊,刚刚又拍了他的手怪他不擦刀,举手投足间都透露出了他们俩的熟稔。
而她呢,算什么?刚刚自己才说了一句话,吕鹤一划到手,柯晋就理都没理自己便去看吕鹤的伤势了……香宝咬着唇胡思乱想,心头是说不清的烦乱。
转眼间,小柴院只剩夫妻两人了。
柯晋默不作声的收拾了一会儿肉,香宝举着伞一句话也不说,须臾柯晋直起身来,耐着性子问她:「妳有事要说?」凝眸等了一会儿,却见那小女人颤抖着嘴唇,踌躇了好久以后终究只是摇了摇头,满脸委屈的撑着伞走了,柯晋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憋屈,他最讨厌去猜别人的心思了。
在山里耗了两天一夜,身上还带了伤,所以即便是铁打的人现在也会觉得疲乏了。
柯晋匆匆的收拾好了野味,吩咐刘嫂她们将野味都安置在仓库里,然后便去水房泡了个热水澡,接着连饭也不吃就回房睡觉了。
回去的时候没见着香宝,他自己脱了衣服、脱了靴子……这以往都是香宝的活的,那个小女人一直在恪守着为人妻的本分,只要自己在家就一定会围着自己打转,可是今儿是怎么了?
柯晋枕着胳膊想了会儿,最终觉得头疼,拧着眉睡了。
大雪终于停了下来。
因为一直坚持洒炉灰和盐巴,所以积雪多多少少的融了些。
因为在大雪封门时柯晋夫妇的倾力相助,所以幽天城的百姓改变了很多,雪停之后主动加入到他们的除雪开道队伍中来,又因为经常跟着柯晋去山里找食物,所以几个屠夫、猎户对柯晋也颇为信服,皆是以他为尊。
雪停了几天后,男人们又开始着手重建房屋,建房需要木材,所以他们进出山的次数更多了。
幽天太守不管事,柯晋身为第二个吃朝廷俸禄的人,不得不身体力行,什么都要跟着帮忙,除雪、开道、打猎、建屋,什么都要跟着指挥安排,这些活计都比练兵要来得头疼,压力大、体力耗费得也厉害,柯晋每天都满脸疲倦的回家,但却不能看到香宝的一个好脸色……甚至连看到她都困难。
早上起床时,香宝已经去做早饭了;吃早饭时,香宝推说身子不舒服便回房;午饭多会在外面吃,而每天来送饭的人也都变成了云桃;晚上回家时香宝已经睡了,独自吃了饭钻进被窝,瞧见身边的人儿蜷在角落,躲自己躲得远远的,便就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如此过了将近一个月,柯晋劳累,心情又不好,免不了消瘦,可那香宝却是日渐丰腴了起来……
柯晋枕着胳膊看着蜷在角落的香宝,无声的匀了匀气。
她到底是怎么了啊?他拧着眉,想了半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而后犹豫了一下,半掀着被子,挪到了她身边,将脸凑上去,试探性的吻了吻她的耳垂,对方还在酣睡,在睡梦中拧眉嘤咛了一下,没反抗。
柯晋贴得更近,眼睛一直看着她的脸,嘴上却是不老实的亲来亲去,直亲得睡着的香宝无意识的呻吟了起来。
香宝睡得迷迷糊糊,像被什么东西给烫醒了,一睁开眼,就瞧见了悬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他正凝视着自己的眼,黑发垂下来与她的发纠缠在一起,自己的双腿分开,他拿傲人的阳物正虎视眈眈的对着自己的私处,来来回回的磨蹭却不进去,似乎就是在等她醒过来。
她睡眼朦胧的扁了扁嘴,「相公……」
「再叫一声,嗯?」柯晋哑声说。
「相公……要弄吗?」香宝还没醒噸,迷迷糊糊的动了动。
「问妳。」柯晋伸手下去揉了揉她湿润的花核,「妳想要吗?」
「唔……」香宝半阖着眼,脸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好困……快弄吧。」
她这一蹭无疑令柯晋更加欲火膨胀了,然而她那明显敷衍的口吻又令他很不爽,但眼下箭在弦上……
柯晋一咬牙,挺身直捣黄龙,接下来便是一番死命的折腾,直弄得香宝娇喘连连、抽泣不止才结束。
事毕,柯晋酒足饭饱般搂着香宝,一手无意识的在她胸前摆弄,一面摆弄,一面若有所思的看着床帐顶子,从两人的夫妻生活来看,是没什么问题的,那么问题到底出在了哪儿?香宝到底为什么不高兴了?
「香宝。」柯晋沉声开口。
「嗯?」香宝困极,迷迷糊糊的答。
「再问妳一次,最近怎么回事?」柯晋的声音有些不悦。
「没怎么啊……」香宝稍微睁了睁眼说。
「别再告诉我没什么,妳想想妳最近的样子,哪一点像是没事?」柯晋拧眉。
「我以前也是这个样子啊……」香宝闷声闷气的,心头有些有委屈了,「根本就是你现在看我不顺眼了。」
你现在怎么看都是吕鹤好,怎么看我都不好了,居然刚刚做完了那事就这么质问我,香宝默默的腹诽。
没等柯晋说什么就自己觉得委屈了,眼眶一红,就落了泪,一面哭,一面小声说:「根本就是你厌倦我了……」
「我哪里厌倦妳了?才刚疼了妳。」
「那也只是喜欢我的身子而已……」香宝委屈的说。
「妳真是爱胡思乱想。」柯晋低头,「哭了?」
「是啊,我爱胡思乱想,我爱无理取闹……」香宝直接扭曲了柯晋的意思,哭得更凶了。
柯晋只觉得胸口一片温热,当下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搂着她哄了几句,可香宝不知怎么就动了气,挣脱开他的怀抱,又面朝着墙躲到角落去了,柯晋揉了揉眉心,喊了几句没得到响应,也来了脾气,转过身去睡了。
翌日早晨,香宝躺在床上蔫蔫的,柯晋以为她还在闹别扭,便没理,兀自收拾好了出门。
可忙活了一上午终究是不放心,午饭的工夫便又跟着送饭的刘嫂回了家。
回来之后才发现香宝还在床上躺着,脸色很难看,柯晋终于察觉了不对劲,幸好城里的张郎中当下也住在他家,所以忙命云桃去后院将他请来。
张郎中摇摇晃晃的进了屋,玻а坂僮斓母惚Π蚜寺觯蟮ǖ母陆懒讼玻骸腹部陆掏罚路蛉擞邢擦恕!
屋里的众人瞬间神色各异起来。
含蓉撇了撇嘴,许嬷嬷面无表情,郎中捏着胡须摇头晃脑,柯晋则是感觉脑袋被谁砸了一下似的有些发懵,床上的香宝显然也是没想到,怔怔的眨巴眨巴大眼睛,残余的泪水轻轻滑下,她咬了咬唇,抬手摸了摸的小腹,看起来呆呆傻傻的。
柯晋率先回神,尽量压抑着声音中的喜悦:「几个月了?」
「三月有余了。」张郎中道。
「嗯。」柯晋点头,原来她并不是日渐丰腴,而是有孕在身。
「恭喜爷!」含蓉机灵的半跪下去,满脸笑意的给柯晋贺喜。
「没有别的问题吗?她最近脸色很不好。」柯晋没理含蓉,不放心的问。
「柯夫人只是脾胃不和,气血郁结,调养几日便好。」张郎中玻Я瞬'眼,看向香宝,「孕期不宜动气,为了腹中胎儿,万事都看开些为好。」
此话一出,柯晋就变了脸色,想起昨晚才惹了她生气,于是不禁面上有些讪讪。
香宝虚弱的点了点头。
柯晋拧着眉,「那劳烦张郎中开几副调理的药来。」
张郎中哼唧了一句:「那是自然,柯教头尽管放心则是。」
柯晋的脸色缓和了些,吩咐道:「许嬷嬷,给张郎中准备双份的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