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倾两朝欢+番外 作者: 昨日今天(起点2012.08.27完结)-第15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除非,萧睿真的造反。
(下一章,大结局)
第九十四章 结局(第二更)
更新时间2012…1…21 10:09:00 字数:4695
安逸王真的造反了,势如破竹,力不可挡。
萧暄得到消息时,对方已经要攻进锦烨,不,确切地说是,安逸王没有怎么遇上强行抵抗的官员士兵,倒像是被人迎进通往皇城的路。
“陛下到现在还不肯信奴婢所说的吗,这一切都是卫君安计划好的,是她在给安逸王通风报信,是她要造反。”当朝野上下人心惶惶,当萧暄一筹莫展的时候,俞清蕊再一次提出了这件事。
“住口!”萧暄发恨,伸手掐住了俞清蕊的脖子,“朕不想再听你说这些中伤君安的话,否则,别怪朕不念旧情杀了你!”
“你杀啊,她明明就是有所图谋,可你却不信。”俞清蕊痛苦难当。
“如果她真的跟老四联手,对方不可能打着杀妖后、除昏君的名号!”萧暄掐着她的脖子推开她。
俞清蕊对萧睿造反的理由不清楚,骤然间听见这样的说法,也是一愣。
——你知道很多我的事,那你不如猜猜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的脑海里不由闪现得知安逸王造反时在永泉宫跟卫君安对峙的情形。
因为……
“她自己不想活下去。”这样的答案不由自主地就说了出来。
“够了,朕不想听你说这些无稽之谈,出去。”心烦意乱的萧暄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俞清蕊说的那些,可是,自己还能做什么,萧睿马上就要攻进来了,怎么办。
望着桌上的玉玺,抚着座椅,这一切在他看来不过是刚刚得到,难道真的要拱手让人?朝堂上有多少萧睿的人,宫里还有谁可以牵制萧睿?苏太妃,好像前几天就离开了皇宫。
萧暄想起了永泉宫里的那个人,如果注定只能江山美人得其一……
他放弃江山!
卫君安在永泉宫的正殿上摆上了一桌丰盛的佳肴,然后为自己倒了杯酒。
自小酒量就不怎么好的她很少喝酒,但今天,她却是要喝的。
斥退了永泉宫上上下下的宫人,看着奢华无比的寝宫,她莞尔一笑。
宫门被猛地推开,萧暄穿了身便装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了一个大包袱,看见卫君安还在喝酒,不由着急:“君安,快跟我从秘道里出去,老四那个混蛋竟然造反逼宫,现在估计已经到宫门口了,我们从秘道走。”
说着就去拉卫君安,可对方却用力挣脱他的手,还对他妩媚地笑了笑:“陛下着什么急,要走也要吃饱了才有力气走啊,你说是不是。”
“君安,我们有银子,先离开这里。”萧暄又要去拉她,却再一次被挣开,“你这是在跟我耍什么脾气,现在不是跟我怄气的时候,晚了老四进来我们就走不成了。”
卫君安提起酒壶,在另一个空杯子上倒酒,只是心急如焚的萧暄没有注意到那酒壶的盖子被卫君安小小的扭动了一下。
“你就不想知道,萧睿为什么会这么快就造反来夺你的皇位吗?”卫君安淡淡看了萧暄一眼。
萧暄一怔,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俞清蕊在之前对他说的那些话——卫君安在造反。那时,他愤怒至极,却不是对卫君安,而是对诬陷她的俞清蕊,现在,他仍觉得不可能,一个女人造反?能得到什么?
“是我把夏朝的秘密藏宝图给萧睿的,对了,你还不知道有这样东西的存在,因为……”卫君安冷冷瞪着他,“因为你弑父杀君,你的父皇还来不及告诉你这个口传的秘密!而不巧的是,先皇他把藏宝地图送给了我,更巧的是我无意间得到了两块开启宝藏的玉佩钥匙。”
“你,怎么知道是我对父皇……”萧暄震惊,那么秘密的事情,那个毒不是应该查不到他身上吗?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你失去地位,失去江山,还要……”卫君安温柔一笑,“失去我。”
萧暄心脏鼓动得厉害,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不爱你。”卫君安回答得干脆直接,“由始至终,我都没有爱上过你。”
“不可能!”萧暄大声地否决她的说辞,“你第一次看我的眼神骗不了人,你是爱我的。”
卫君安眨眨眼睛:“那是因为你跟你的父皇很像。”
萧暄被震得后退了一步,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你……你爱的人是,是我父皇?”
“对。”卫君安毫不迟疑地点头,连最后一丝隐瞒都不再有,“我这一生第一个爱上的人也是最爱的人,就是被你下毒杀死的父皇。我回来就是要报仇,你为了皇位杀死他,所以我要你一无所有,俞清蕊因为要除掉我误杀了我的爹娘,所以我也要她不得善终。”
看着痛不欲生说不出话来的萧暄,卫君安呵呵笑起来:“想必这些话俞清蕊都跟你说过是不是?那是因为这些都是我跟她亲口说的。之前的那些事情已经让你抗拒再怀疑我,所以,能有今天的结果,也要多谢你对我信任。”
萧暄看着笑得开怀的卫君安,心里是说不出痛苦,他信任她爱她,可结果却换来背叛。
杀了她吗?不,时至今日,他仍旧舍不得:“君安,跟我从秘道走吧,你知道太多宫闱的秘密,老四不会留你活口,如果你恨我,就出宫后再说,好吗。”
卫君安慢慢睁大了眼睛:“你在说什么?”她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萧暄还是要她跟他离开,他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吗?
萧暄上前拥住她,声音透着悲切:“君安,你说你第一个爱上的就是我的父皇,而我,第一个学着爱上的,就是你。你爱他所以你恨我杀了他,你要报仇我很痛苦,可是,将我最爱的女人留在明知会死的皇宫里,我会舍不得。君安,我爱你。”
卫君安觉得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想要往外涌。
不对,不对,不该是这样!萧暄该气该恼,然后杀了她,再不然也是自己离开,为什么会说那三个字?他爱谁?
“好。”卫君安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心,疼痛让她清醒,她看着欣喜的萧暄,抬手拿过刚才那杯酒递到萧暄面前,“这酒里我下了毒,如果你喝下去没有死的话,我就跟你走。”
萧暄微怔:“你真的就这么恨我?”
“喝还是不喝?”卫君安冷冷地看着他。
“我喝。”萧暄接过酒杯。
“陛下不能喝,那酒里真的有毒!”俞清蕊跌跌撞撞地冲进来,在门口听了很久,听见萧暄对卫君安说爱她,俞清蕊嫉妒得几乎喘不过气,可她不能让他死,正如萧暄舍不得卫君安送命一样。
萧暄却充耳不闻,直接仰头喝下那杯酒,然后看着卫君安:“现在,可以跟我走了吗?”
俞清蕊发疯似的奔过来夺过酒杯,里面一滴不剩。
“为什么?她不爱你!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为什么你还要喝毒酒!”俞清蕊痛哭,“你就那么爱她,舍不得她受到伤害吗?”
卫君安摇摇头:“为什么会不一样,为什么跟我想的不一样。”
“别说这么多了,跟我走。”萧暄不想去问卫君安所说的不一样是指什么,喝下那杯酒并没有身体不适,他拉过卫君安的手,往门外走,经过俞清蕊时,他看了她一眼,“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先出去。”
俞清蕊却疯狂地大笑起来:“要我跟她一起走?不可能!既然你那么爱她,那你们就一起死吧!”
她从衣袖里拿出匕首,直接冲向还未能回过神的卫君安,全部没入胸口,然而,却不是卫君安。
俞清蕊吓得慌神,猛地拔|出匕首,鲜血喷洒出来。
“陛下……我,我,不,我没有想要杀你,我没有……”她只是口头上随便说说的,她只想卫君安死,她真的没有想要杀萧暄。
萧暄支撑不住身体,抱着卫君安跌坐在地上,血溅到了卫君安的脸上,她回过神。
那一刀直入心脏,萧暄将手里染血的包袱递给卫君安:“在……含元殿的……侧殿……有幅画……快……离开……”
滴答……
卫君安垂头看着为她挡了一刀的萧暄,落下一滴眼泪。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替萧暄难过,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道:“那杯酒里没有毒,只是软筋散。”
萧暄咳出一口血,却温柔地笑了,他知道酒里没有毒,卫君安没有想要杀他,只要有这一点就足够了,只是,他再也没有时间跟她说话,如果他能早一点发现自己对卫君安的感情,是不是,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我不叫卫君安,我叫沈昕遥。”萧暄闭眼前,最后听见的便是他最爱的女人最后一句澄清。
沈昕遥看着萧暄断气,心里却不觉得开心,她转过看向俞清蕊,对方也正巧看着她。
“你想死,是不是?”俞清蕊眼里没有一滴眼泪,问卫君安这句话时竟出奇的冷静。
“是。”卫君安回答。
俞清蕊哈哈大笑:“你想死?哈哈哈……你也爱上他了对不对?所以你为他掉眼泪了!”
卫君安没有回答,对萧暄有爱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先皇死在她怀里,而眉眼像极了先皇的萧暄也是死在她怀里,她感觉不到开心,更无法感受到报仇后的快感。
她想找人倾诉,可她发现叶宁死了,柔姐姐死了,吕峰出宫后就没有回来过,向平被她支出宫联系萧睿,阿秀……也不见了……
她无处可诉。
“我不会让你如愿!”俞清蕊拿起匕首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眼中充满疯狂,“我不会让你们两个人在一起,死,我也要和萧暄纠缠一辈子!”
这是她第一次直呼萧暄的名讳,却也是最后一次。
“王爷,小的担心娘娘,想要先回去看看她。”终于到达皇宫,向平竟心生慌乱。
穿着一身盔甲,萧睿神色肃穆,他略一颔首,算是恩准了向平的请求。
“那边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大的烟雾?”萧睿身边的一个女子指着远处不断冒出的黑烟,惊讶不已。
她已是大腹便便,脸上却是稚气未脱。
还未离开的向平和萧睿都瞬间变了脸色,那处正是永泉宫的所在。
“娘娘!”向平飞快地朝冒着黑烟的宫殿跑去。
“王爷,那是安姐姐的永泉宫?!”大腹便便的女子正是萧睿的正妃香凝,几年的时间让这个少女脱胎换骨,如今已不是当年那莽撞霸道的凝妃。
萧睿也皱起了眉头,对身边的侍卫吩咐:“立刻前往永泉宫,务必救出卫皇后!”
“安姐姐会有事吗?是不是那个皇帝知道了真相要杀她?王爷,您一定要救救她。”重拾记忆恢复正常的香凝还记得自己疯傻的那段时间,原本以为是罪大恶极的卫君安却是对自己最好的人。
萧睿没说话,只是拍拍她的肩膀安抚她。
永泉宫因为燃烧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所以一个时辰后,大火被扑灭。
然而,正殿上一男两女三具烧焦的尸骸却无法分辨。
向平颤抖着手去查看两名女尸,最后从其中一个的手里拿出一块尚未损坏的玉佩。
当看清楚那块玉佩的样式和质地,对准缺口用力一掰,玉佩分成两块,里面掉出一张纸条,未去看那纸条写的是什么,向平失声痛哭。
那是卫君安从不离身的玉佩,夏铭帝第一次送给她的礼物。
“我伤害了很多无辜的人,已分不清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