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罩我去战斗 作者:荤菜菜(晋江vip2013.12.05正文完结-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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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颂渊送剑入鞘,转而双手递与了麒麟。
岳麒麟见他一本正经,怔怔接来,眼眶也是骤红:“你这小坏蛋……我们怎么还可能分开么。”
薛云鹏简直听不下去,扫了眼那剑,从旁提示:“嫂嫂难道不觉得此剑颇为眼熟?”
麒麟略略扫视,心思仍在皇叔发的那句誓上,摇头道:“小傻子,夜骢不就是你的信物么,今日是怎么了,何苦发这种毒誓?”至于剑眼不眼熟这回事,她没工夫深想。
薛云鹏这样的厚脸皮一旁听得都有些羞,小坏蛋?小傻子?王爷居然还能受之坦然……这世道真不是他薛云鹏懂得混的了。
卓颂渊郑重道:“今日自然不同,太子家乡北望,雁门是个极有意义的地方。”
麒麟闻言脸都不红,使劲点点头,今日自然是很不同的,有他的地方,自然也是很有意义的。
薛云鹏竟觉得自己这个所谓媒人,立在此地十分多余,甚为局促。不过,既然正儿八经要以媒人自居,当然要替他们考虑好些细节:“呃,嫂嫂啊,那……你们预备几时成亲?王爷,成亲之日我这个媒人远在他乡,大约不妥罢。”
卓颂渊亦在踌躇,麒麟登基之后,必有蜂拥而至的事情,虽说是登基之后成亲,其实未必能立时就成,不然再留云鹏一月?
然而岳麒麟根本不曾往这儿想。
在她心目中成亲即是肌肤相亲,现下皇叔当然由心到身都已然是她的人了。那些繁文缛节全是装点门面用的,即便日后要做,也是为了不至委屈皇叔,她自己是毫不在乎。而薛大人乃是自家人,故而她无比坦然地答:“孤同皇叔乃是昨夜成的亲啊,周公之礼即成,便是成了亲了,这个孤还是省得的。”
心知肚明是一回事,正儿八经说将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此时不光是卓颂渊,连薛云鹏的脸都红了。
薛云鹏结舌竟是不知怎么答才好,面上强作一副世面见惯的样子,思忖半天方道:“如此……甚好,您二位今日便再举一杯,当臣这媒人之面,将合卺酒喝了,这夫妻之礼……在臣薛媒人这儿就算周全了。到时臣也走得安心。”
麒麟大喜:“太好了。”
欢天喜地亲自斟满两杯,自取一杯,交与皇叔一杯,二人当着薛云鹏,当真喝了回交杯酒。
薛云鹏想着人家都已经是夫妻了,他这媒人实无什么可插言之处,只象征性地笑问:“嫂嫂日后打算给我哥哥生几个娃娃?”
卓颂渊瞪他一眼,不快闪开,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们不生也是可以的。”
麒麟却是同时出口:“四个!”
听他说不生,麒麟急了:“不是早早说好的么,如何能不要孩子。孤是最喜欢孩子的,多多益善,少却不行!”
薛云鹏咳了数声,因为这是自己惹的祸端,连连补救:“嫂嫂稍安啊,王爷……许是觉得,你们反正有了皇上这个孩子,也是很不错的。”
岳麒麟有点懵:“成义?成义是很好,可都这般大了,他一向唤孤作哥哥的。”
薛云鹏继而胡猜:“又或许,颂渊是怕自己不行?”
麒麟满脸得色:“薛大人不知我还不知?颂渊不知多行!”
薛云鹏擦擦汗涔涔的额头,对王爷正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卓颂渊面上究竟挂不住,一把捂了她的唇:“小呆子,说这个作甚。”
麒麟使劲挣开:“此等事情岂可忍气吞声?你背了黑锅,倒被薛大人满世界瞎传。”
薛云鹏一时面肌都憋得酸胀不已,笑不敢笑,杵在这里又实在不妥:“臣不敢。臣觉得,臣当以不耽误别人**为要。”
薛云鹏说话就出得偏帐去。天要下雨,王爷要嫁人,薛大人心潮澎湃,起先他只敢胡猜,原来猜的全中,我家王爷与小太子终是修成正果了。
卓颂渊笑哼一声,就差说一句:“你早该走了。”
薛大人边掀帘子边叹了口气,王爷从头到脚看起来还算硬朗,不会走路骑马的乃是小太子,何以太子一副“吃了就要认”的豪迈。燕国的女娃娃性子实在生猛,他薛青天如何就没这等福气呢。
不过这二位的面色就……若是戎皇那里有的通融,登基大典说不好也就是眼前事情?走了两步,薛云鹏觉得很有必要警醒二位一句,重新探脑袋入帐,道:“王爷近日还当以节制为要。”登基那日,两人总不能顶着黑眼眶见人罢。
那个要字他本是吞进了肚子的,因为薛大人入帐抬眼望的时候,小太子整个已然被王爷腾空抱起,薛大人立时捂了眼睛退将出来:“呃……就当臣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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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那些黑黢黢的军帐,岳麒麟被皇叔迅速往外抱,终于抵达了燕太子下榻的那一顶。
麒麟很奇怪:“北营熄灯这样早么?我记得前两日并非如此的。”
卓颂渊只觉浑身焦渴难耐,已然在解麒麟领口:“我让他们早早熄了。”
这个坏蛋,麒麟竟是微微有些怕他,捉住那领口笑道:“呃……摄政王竟管得如此宽泛。”
卓颂渊手一滞:“怎么了?不舒服?”
麒麟却窃笑着抿唇摇头:“今日许是经了车马劳顿,昨夜又……仿佛稍稍有些累。”
只是稍累,那有什么关系,又无需劳烦她……卓颂渊轻拨开她的手,继续去解那处的衣襟:“那就好。”
这人竟是一刻不愿等……麒麟抹抹额前汗,故意找话说:“对了颂渊,前夜别时,秦将军告诉孤说,北晏山乃是阴山,故而那雪莲常年不得日照,入药时须得辅以戎醴泉以中和之。孤问了褚神医了,神医也说,确然如此。你说这世上的事是不是巧了,那戎醴泉正是在燕西行宫不远处,我们成亲时亦要去那处的。”
卓颂渊稍顿:“为何唤作戎醴泉?那泉源可是在戎国?”
麒麟笑点头:“你放心,那戎醴泉于寻常人不过是普通得很的一口泉,源头生得又险,戎皇即便铁了心与我为敌,也不至于丧心病狂封了它的。再说,孤哪里等得及成亲再为你入药,已然派了喜宝入燕取水去了。孤即便回不成这个国,也是要同你生死厮守的啊。”
卓颂渊为她因发誓而嫣红的小脸动容,搂紧了贴在身上,他本来暗觉有甚不妥,却因那身子实在温软动人得无法释手,便也无暇去想那些泉不泉的,直接贴着她的耳畔探问:“东西,可以么?”
岳麒麟绕了一通正事,皇叔居然还有这心思,连嗓音都微微泛着烫意。
麒麟心中不免有些奇异的感受,当日她巴结不上、送了一堆这鞭那鞭却不为所动的……那个别人的叔叔,如今正贴着她的耳畔,问她可不可以……果然自作孽不可活,那些鞭难道他都熬汤喝了?好生有用的样子,早知道该当少送一些的。
她一时顽皮,有心逗他一逗:“孤自然极想要皇叔,可是孤这人没什么用处,昨夜同你情炽意浓,这会儿仍是四肢酸软,只怕无力承欢。要不我们歇战一夜,明晚再补你……”
卓颂渊初初尝得了小东西的甜头,以往他只是疼爱着恋慕着,如今那道他往日不肯逾越的门,却是轰然而塌。
麒麟听似求饶,可她求得又实在不够,他哪肯饶她,手上娴熟无比滴解了麒麟那件外衫,又俯身以唇挑开麒麟中衣胸衣,用绵密裹着火热的吻一路往她胸前沟壑间侵袭:“明晚又用什么补我?”
他的意思就是夜夜都要!
每天宠幸皇叔,这主意固然不错,不过麒麟更是叹惋:“在楚京安逸之日,孤曾见过薛府藏书楼里还有那种三十六式图……”话没说完,却见这道貌岸然之人已然瞪起了眼睛,她连解释,“我当日又未去读,不过想着,我若与皇叔初试告捷,不定还能多学几招。皇叔一惯矜持,浪费多少时日,真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卓颂渊自己的衣物亦扑簌落地,只将她身子一囚:“一同慢慢摸索也别有一番甜蜜。”
岳麒麟被他气息挠得咯咯笑,继续逗他:“好痒,你就是这般摸索的?孤又累又痛你就不心疼,人说牛刀卷刃,只怕杀鸡都不能使了……哪还能好好宠幸皇叔?”
卓颂渊听她语气轻松,显是歇养一天元气回升的样子,已然以膝盖轻挑开她双腿,一手探那处幽径入口,触着那一抹潺潺……得意笑了:“我是心疼你方才……身子岂是瞒得了人的?”
麒麟一下被拆穿,面上大窘:“啊……是么,我……我就是怕力不从心,不能好好宠幸皇叔。”
“不用太子受累,本王宠幸你就是。”
麒麟被吻得周身愈加乏力,每一处渴望却似又为他张开,已然不能答出整句,只有断续低声细喘,却还嘴硬道:“这如何使得的。”
“使得。”
她还欲逗弄他,轻盈的身子滑溜溜左闪右避,就是不顺他的意。卓颂渊反被这小东西撩得更为兴起,呼吸益发急促,甚至溢出一声难耐的轻吟来。麒麟已然有些不舍,却听皇叔俯身舔她耳垂,缓缓哀告:“求你了,东西。”
麒麟甜甜一笑,本想笑他一句“你也有今天”,结果一愣神,皇叔已然趁势侵了过来,一个挺身锲入了她。
……
起初只是有大雨点子颗颗砸在营帐顶上,帐外慢慢就起了风,雨势渐大,雨线想必亦很粗。帐内的空气本当有些寒凉,然而帐内之人浑然未觉。
他被她细细密密包裹着,每一次深触,都如触炭火,激得他愈发勇猛,麒麟略有些分神:“仿佛下雨了。”
卓颂渊不快地深深抵住麒麟的身子:“只许想着我。”
麒麟被他这一搅,搅得心神荡漾:“方才那处……颂渊……”
卓颂渊会意去满足她:“嗯,这样可好?”
麒麟粉面含春,身下急剧收缩,寻机欠身咬他耳朵:“颂渊你别顿下,我仿佛快到了……”
卓颂渊被那阵阵j□j相逼,只觉受用到了极致,闻言自是更为骁勇。
她就像是暗夜里盛舟的深流,而他撑舟行船,辗转相探,直探得每一处角落都如被夜火照亮。
“我也是,搂紧了。”
**,风雨,麒麟依言搂紧这相依的爱人。伴着潮涌和晕眩,热浪似要将这肃杀雨夜一道淹没了去,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是年何年,不知此身此地。
帐外的雨收了些,小雨滴答淅沥,帐内亦觉有湿气弥漫。
卓颂渊搂着麒麟说了许久的话,说彼此旧年岁月,说来日憧憬、家国报复。麒麟看事识人的观点虽极简极直接,倒也给他许多宽慰,有些柳暗花明之处,堪堪又似有了方向。
偶亦谈性说爱,麒麟素喜直言,卓颂渊便也惯了,丝毫不以为怪。
麒麟恬然睡去时还体贴地同皇叔耳语:“颂渊,你若是想了,便唤醒我……我总是好好爱你的。”
“嗯。”皇叔与麒麟额头相抵,真是说不完的柔情蜜意。
那刻一切坏事仿佛都已过去,一切好事情似是方才萌动的春芽,都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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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四更天的时候,有人在帐外唤卓颂渊。
“王爷?”是无尘的声音。
二人确也是才完了一场激战,小东西娇声讨了两声饶,累得径直就睡去了。卓颂渊生怕吵醒麒麟,压低声问:“何事?”
“薛大人请您即刻起身去中军帐,说有贵客至。”
卓颂渊有些不解:“是何贵客?”
无尘答:“夜黑小的着实未曾看清,薛大人不曾高声称呼此人,但大人神色倒很有些恭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