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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画扇之大爱无疆 作者:南山老尼(起点2013-12-19完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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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搂着我,在我的耳边自说自话:“扇儿,为什么不同意我的提亲?我这两天喝了多少酒我也记不得了,我只记得我一直都没有喝醉。如果醉了,我就不会想起你。可是,你的样子仿佛印在了每一个角落,我赶都赶不走。我真的很喜欢你,这你是知道到的。不然,我为什么老跑你的摊子上找你?无论你打我骂我我都是笑脸相迎。你知道并不是我没有能力还击,而是因为我爱你。若琦打我好几次也并不是我打不过她,堂堂大将军府的小侯爷怎么会打不过一个小女孩呢?我知道她是自幼习武,可我也是随父亲征战多年的先锋。我知道你们情同姐妹,她吃亏了你一定会伤心。所以,我宁愿你们把我当成一个可任意欺凌的脓包,也不愿你们将我当成不敢得罪的上人。我喜欢你,我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女子。我也想过,像你这样的女孩不该只是做人家的妾室的,相信我只要你肯嫁给我,一年之内我保证让你成为汴京城的第一夫人······”
  他说的话像在梦呓,加上浑身的酒气让我原本急躁的心更加烦躁。我推又推不开他,说什么他也不听,怒火攒聚心头化作一声吼叫
  “啊······!啊······!”
  这两声吼果然有效,那个醉汉停住了说话。我趁他的双臂略有松动的时候推开了他。他眯着醉眼看着我说:“你怎么了?”说着又伸出右手,上前想要抚摸我的脸。我生气的打掉了,大声对他说:“我看你真要醒醒酒了!”我说着就去拿那地上的酒壶,不顾一切的向他脸上泼去。
  他也不反抗,只闭着眼睛任由我泼。我直到将壶酒里的酒泼完了才停下,问道:“现在清醒了吧!我警告你不要再缠着我!”说完将酒壶在他身边摔碎,便想快点走开。我知道,我还要去找大夫呢。现在施姨娘危在旦夕,我不知道我耽误的这些时间,她是不是已经······我不敢再想了,我要抓紧时间。这个段威要是再缠着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一直以来,我从来没有怕过他,就像他说的把他当成可以任意欺凌的脓包。
  “我说过,我没有醉!刚才的话不是醉话!”他拉着我又说。不过这话明显没有了刚才的萌糊,完全清晰。
  我愤怒的甩开他的手,又在那被我泼的湿淋淋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大声道:“段威,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将军府的小侯爷是吗?除了这,你还有什么?你不仅什么都没有你还多了一般人没有的东西,厚颜无耻就是一样。我已经不止一次的拒绝过你了,为何你还是这样不知羞耻?你明知道我不会同意你的提亲,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喜欢我吗?呵呵!你喜欢我我就要嫁给你吗?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那廉价的喜欢,也不稀罕!从今以后,望你自重!不要再触碰我,不要再拿你那所以的爱来烦扰我,我觉得很肮脏。”我看见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愤怒的光。是童言无忌,还是怒火攻心,我真不敢相信这些话是我说的。(现在想想,我真是自掘坟墓。原来世界是一个大的轮回隧道,每个人都要也都会为他的言行付出代价。)我说完,不待他回答就跑开了。
  “源,画,扇!你会后悔的!”
  清冷的风,从我背后送来了段威那异常冷厉的言语。我从来没听过他这样说话。不过,我也想不了那么多,只顾往前跑。其实我才是仗势欺人,仗着他以前在我们面前的唯唯诺诺,来欺负他······
  程炳珍给施姨娘把了好一会儿的脉,出来的时候无奈的摇了摇头。写下了一个方子。
  娘亲担忧的问:“这是什么病?施儿一向身体很好,这次怎么会生这么重的病?”
  我和若琦也疑惑的看着程伯伯。
  程炳珍无奈的说:“我先开一些益气补血的药吃着吧!这种病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日眠夜血症’,患者白天嗜睡成魔,晚上吐血不止。患此种病的人,多则百日,少则五天即会免除病痛······”
  我看到一丝希望说:“那就好,还好可保性命无虞!”
  若琦眼睛湿润的看着程炳珍问:“真的是这样吗,程伯伯?”
  程炳珍有些不忍道:“有时候死亡也是减轻痛苦的一种方式。”
  “不!不!不可能!我娘怎么会患这种病?你一定是珍错了?你再去看一下,你再去看一下!”若琦哀求的拉着程炳珍的衣袖哭着说道。我和娘亲的眼泪也都流了出来。
  程炳珍道:“这种病和早年的忧思有关,有积郁成疾之说。又有风水相时而动,以时激之,乃成此患。”说着又叹了一口气道:“至今仍无药可解。“
  我有些不解的重复了一句:“忧思、忧思······”
  若琦也含泪问道:“我娘每天都很高兴啊!我们家里也没有什么让她担忧思虑的啊?”
  娘亲拭干眼泪,拿着方子看了看,说道:“你们先进去陪着施儿,不要告诉她病情!天也快亮了,我送一下程大夫,顺便去抓些药。今天你们就不要去街上了!”
  我和若琦都边擦眼泪边往往外走。走出房门刚想转弯,我们惊讶地发现放叔叔站在门外。他脸色苍白,目光呆滞,像被抽空灵魂的僵尸。
  “爹爹!爹!爹!”若琦上前抱住了放叔叔,刚擦干净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放叔叔机械的抱住若琦,眼泪也流了出来。
  看到此情此景,我再也忍不住了,跑出了院门。跪坐在前面的小河边,大声哭了起来。呜呜咽咽的水流声,和着我的哭声,伴着呼呼的晨风,看着天空中的几点疏星。
  “哈哈!原来我只是世间一玩偶!”我哭着说道:“力不从心。原来我就像这河水、晨风、疏星一样力不从心,任你摆布。为什么你要用别人的痛苦来成全你的乐趣?为什么你要用别人的痛苦来成全你想要的故事?”我想到了那老者的忠告。我擦干眼泪站起身来大声地向四周呼唤:“出来!出来啊!不是命运之神吗?不是能操纵别人的人生吗?出来啊!将我的生命拿去,换回施姨娘的生命!出来!出来!”我声嘶力竭的再次跪倒在地,像河水一样呜呜咽咽的小声哭泣······
  我哭了好久,最后哭得累了,嗓子哑了,太阳都升起来了。我才擦干眼泪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头晕的我,打了一个趔趄,差一点又到了下去。
  我慢慢地走回家,走到施姨娘的房门前。犹豫了一会又轻轻的推开了门。施姨娘已经睡了,她头枕在放叔叔的腿上,苍白的脸上带着微笑。放叔叔一只手拉着施姨娘的手,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也面带微笑的睡着了。
  我慢慢的走到榻前,跪了下来轻轻的拿起施姨娘的另一只手放在脸庞。施姨娘,你一定不要有什么事啊!一定不要!我们一家人要永远不分开的!你不能先走啊!······想着想着我也渐渐地倒在了榻上。我作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在梦中,我,娘亲,若琦,放叔叔还有施姨娘,我们一家人在弹琴跳舞唱歌饮酒。我们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微笑,那种幸福的微笑······
  第八章劳心伤神不经事母女相拥慰仙灵
  我再次正看眼睛的时候已经睡在自己的房间了。我刚一翻身,看见若琦也睡在我旁边。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紧闭的眼角有些湿润。她和衣而卧,侧着身子,双手紧抱于胸前,我总感觉她消瘦了不少。我看着她苦笑了一下,挣扎着慢慢起身,我才发现自己有些头重身沉。窗外一片光明,我很诧异。有一种今夕何夕?今时何时?的感觉。我笨拙的慢慢起床,不想,将若琦惊醒。
  若琦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我说道:“你终于醒了!“说着也慢慢的坐了起来。
  我有些奇怪的问:“我睡了好久吗?“
  若琦边穿着鞋子边说:“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前天你在娘亲的床前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又请程伯伯来看,他说是悲伤过度,加上多日不曾休息劳心伤神所致。已经给你开了两剂药喝了。”说着已经穿好鞋了。她站起身又问道:“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我点点头又起身拉住她问:“施姨娘怎么样?“
  我看她的眼睛又霎时涌出泉水,她强忍着不让它决堤而出说道:“程伯伯说患这种病其实没有太多的痛苦。只是初犯第一夜,心中如刀绞般难受。之后便与常人无异,没有病痛之症。只是白天嗜睡、夜间吐血,直到血尽神枯,魂归太虚为止。“
  我听后心凉了半截,眼泪又流了出来。默默地问道:“没有对症之药,没有对症之药,那有没有可以延年益寿之物?“
  若琦痛苦道:“我也这样问了,他说有。不过,这种药物价贵且无大用。服用的人,一是借药力,二是凭天命。“
  我忙道:“那我们也要试一下!以前我收拾东西时看到娘亲有几样玉质物件,不是市面上的平常俗物,想来也能当些金银。我去告诉娘亲!“说这边往外走,又被若琦拉回。
  若琦道:“干娘已经把所有的首饰和值钱的东西都拿去当了,爹爹也是。现在银两不是问题了。我们只能祈求上苍,多给娘亲些时日了!“
  我听后,看着若琦替她擦干眼泪说:“好吧!我们一起祈祷!“
  施姨娘高兴地将饭菜端到樱花树下的石桌上,对已经做好的我们说:“最近大家辛苦了,忙里忙外的!我趁你们都出去的时候,做了几样拿手小菜来犒劳一下大家。”施姨娘的面色不在红润,而是有一种病态的苍白。双眸中溢出几缕劳累的血丝,干白的嘴角勉强勾起一抹微笑。
  放叔叔笑着先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说:“真的很好吃!早知道你做的菜这么好吃,我就不做这个家里的伙夫了。”
  我们都笑了,拿起筷子去尝试姨娘做的菜。施姨娘强忍着困意,一直微笑着像以前一样说说笑笑。我们也笑着打趣玩笑。仿佛没有感到疾病的侵扰,没有感到死神的来临。每个人都那么快乐,像往常一样的快乐。是啊!既然死亡已有预期,既然已经知道生命的尽头近在咫尺,那还有什么可以伤心、可以难过的。我们要做到的不就是,在剩下的生命中快乐的生活吗?这样,无论于将要离开的人还是继续走下去的人都是一种难得的欣慰。微笑,快乐的微笑,会心的微笑,让我们值得珍惜和留恋的微笑。这个时候的微笑比以往和未来任何一个时候的微笑都令我们刻骨铭心。我们都对上苍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感谢它还能让我们有意识有时间来品味这种快乐。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这十几天发生的事,心中已无悲喜可言。有的只是满满的疑问。施姨娘的过去是什么样的?怎么会对她伤害如此之深?娘亲又是什么人?只是她的几件玉吊坠和发簪怎么会值上千两银子?我以前只当它们不是一般的东西,怎么会如此价值连城?况在这乱世之中,金银玉器贬值的厉害,鸡鸣狗盗的商人也不在少数,娘亲和放叔叔哪里能找到这么好的买家?既然施姨娘都有让她不堪承受之痛苦,那娘亲呢?娘亲的过去又是什么样?
  我实在睡不着了,就从床上起来。也不点灯,凭着直觉走出房门。立在门前看着如钩的月亮和满天的繁星,暗自纳罕:今天是初几了?怎么感觉昨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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