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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在错误的时间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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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你们公司楼下,我请你吃饭!”
  她不想出去本想拒绝,又听昝敬树说
  “我想,你现在需要我的帮忙。或者你还想继续在公司让人当猴看?”
  原来,所有人都看了新闻,都知道了她的处境,她拎起包说
  “等等,我马上下来!”
  远远的,她就看到昝敬树在车外依着车门正在抽烟,因为背对着她的缘故,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她连叫了三声,他才回神似的终于听到,掐灭了烟火,替她开了车门。有那么一瞬间,她不敢确定在他脸上是否看到一种悲情,因为太短暂了,来不及细看。
  她进了车,昝敬树问她
  “想吃什么?”
  俞水方想了想
  “你送我回家吧,谢谢!”
  昝敬树并不再说话,掉转了车头朝俞水方家的方向奔驰而去
  车里循环放着一首几年前的歌,陈小春的《独家记忆》
  “在我感情的封锁区
  有关于你绝口不提没关系”
  昝敬树想的事,这首歌似乎正符合他的心境,这么些年,俞水方是他最深刻的记忆,他再也遇不到一个像她那样肯全心全意爱他的女孩。可直到今天,他才真正的确定,这个女孩已经真的离他远去了。
  这一段日子,他跟她之间只是纯粹的工作往来,他没有表露过自己的任何情绪,才让她放松了对他的戒备,他以为他还有时间,可今天看到那样一组照片,他的心隐隐的钝痛,虽不至于难以忍受,但就那么扎扎实实的痛着,缓和不了。
  他对俞水方还算了解,就是一个死心眼的姑娘,一旦爱上,并什么也顾不上。
  当车停到俞水方家门口的时候,他说
  “这份工作,你还是别去上了,不适合你!”
  俞水方默然没有答复。
  昝敬树又说
  “保护好自己,凡事给自己留一点余地。”
  他话不说全,但相信俞水方会懂他的意思。他说这话时,原来的隐隐钝痛忽然变的强烈,险些让他招架不住,所以踩了油门,呼啸着离开。
  第二十二章
  保护好自己,凡事给自己留一点余地。
  俞水方不曾想过,这个道理会是昝敬树告诉她。直到现在,她才承认,自己是真的很傻,傻的分不清好坏,傻的根本不配拥有爱情。
  时召业,田安麦,时业事务所?全世界都知道的关系,她怎么就神经大条到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呢?
  网上的照片已经被疯狂的转载,评论量短短一天已经突破了十万的数量,评论的内容把她骂的狗血淋头,不堪入目。
  她只好给时召业打电话,希望他能妥善处理这件事情,不要继续恶化下去。
  可电话关机,竟然关机,世界上的男人,真的都是一样吗?
  她一夜未眠,眼一闭上全是满屏幕的污言秽语,还有时召业冷漠的神情,田安麦愤然看她的表情以及周边同事的嘲笑鄙夷之色。这样的状态似乎回到几年前,她被昝敬树抛弃时的处境,可那时她自信张扬又仗着青春,伤就伤了,当做是成长的一种洗礼,但如今,她已这个岁数,在同样的问题上,再次跌倒,还有勇气与能力站起来吗?
  第二日清晨,在闹钟铃声中,她昏昏沉沉的起床,洗漱,穿衣去时业事务所上班,因为睡眠不好的缘故,在坐公车时也是恍恍惚惚,高峰点,车上拥挤不堪,旁边有两个女的,竟能腾出手来一个吃韭菜包子,一个吃煎饼,难闻的气味弥漫在整个车厢,她好几次差点眩晕到吐,好不容易熬到站,她几乎是火速跳出车门,闻到清新空气,整个人才缓了过来朝公司走,然后惯例在楼下咖啡厅买了咖啡。
  只是当她走出咖啡厅,在大厦的大堂前,忽然听到有人尖声叫骂的声音,她还未停下脚步,忽然有人砸了一瓶跨泉水到她的脚边,险些绊倒。她回头一看,大厦前的广场上似乎有好几十人,清一色年轻男女,大约都不到20的样子,朝她这边挥舞着手上的彩旗。
  “不要脸的小三”
  “俞水方…。破坏别人感情不会有好下场。”
  “俞水方…。”
  若不是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名字,俞水方根本完全不敢想象,这些人骂的是她。
  小彩旗,横幅上,都写着她的名字,旁边画着大大的骷髅,大大的叉。还有人举着白柳夏的海报,要还她一个公道。
  俞水方的心一阵抽紧,顿时有些不知作何反应,她听过现在很多明星的粉丝极其的疯狂,甚至也听过人肉搜索这个词,可万万没想到,她每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活着,竟招致这样的攻击,人越聚越多,甚至来了一些中年妇女,大约都是因老公出轨而失婚的,个个面色狰狞,俞水方顿时变成了众矢之的,在她反应过来要回公司时已经来不及
  那群人有朝她扔跨泉水瓶的,有朝她扔水果的,有朝她扔鸡蛋的,那么多围观的人没有一个愿意帮她,甚至都只拿出手机不停的拍照,还有记者驾着摄像机,恨不得来一个现场直播,
  身上被砸到的地方硬生生的疼着,头上的鸡蛋液顺着发丝在流,她哪也躲避不开,周遭那样多的人,全都冷漠的看着她,嘲弄着她,她无处可藏。
  什么也没做错的她,就那么狼狈的站在那里,听着最恶毒的诅咒,受着最无辜的痛,她想解释,想为自己解释,哪怕就一句,可没有任何人肯给她一个机会。
  正是上班高峰点,这里的热闹引起来来往往的人注意。
  其实她看到田安麦冷漠的从旁边走过;
  她看到陆湘星以及设计部的同事就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着,
  还有那么多时业事务所的同事也看到,全都默然,甚至带着一股幸灾乐祸之情,
  心里真正冷到了极点。
  忽然一个身影朝她走了过来,替她挡下了所有攻击物体。她还未看清来人,并已经被拥进了怀里,这个熟悉的怀抱,顿时令她鼻头泛酸。
  是多日不见,多日不联系的时召业。
  时召业的铁青着脸,把她护在自己的怀里,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有人英雄救美时,迅速带她上了停在广场上的车,离开了这个混乱的现场。
  时召业像一只愤怒的狮子,难以控制的吼俞水方
  “你是傻子吗?被人攻击就不会跑?”
  “要不是我看见,你打算就白痴似的站那被人砸死?”
  车已经驶进主干道,红绿灯交错之中,时召业越骂,怒火越大,差点要掀了车顶似的,引起旁边并行的车主频频张望。
  “俞水方,你真的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笨的女人,没有第二。”
  无论时召业如何骂,俞水方一句不答。他骂的对,她若是不笨,就不至于什么都没做就引起这样多的人攻击她。
  她若不笨,就不会爱上这个男人。
  时召业怎么骂,也无法宣泄出自己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或者说是一股郁气憋闷在心里疏散不开。昨天他看到新闻,直接选了最快的一趟航班回国,下了飞机直奔公司,十几个小时的路程,本来就有些累,哪只一回来看到的就是她傻站在那被人攻击的样子,心疼的无以复加并酿成了怒火发泄出来。
  他车开的极快,到了后来,连闯了好几个红绿灯才到目的地。
  是他在市中心买的一套公寓,两百多平米的样子,平时若不回老宅子,并会在这里休息。
  他粗暴的拉着俞水方的手,下车,进电梯,上楼,没有任何的伶香惜玉,把俞水方带进房内,直接把她放到卫生间的花洒下面,猛地开大了水朝她喷来。
  她不说话,也不反抗,就在大水底下站着,脸上湿湿的,大概全是水,没有她的一滴眼泪。
  时召业找来洗发水,胡乱的摸在她的头发上,顿时,满头满脸的泡沫,伴着鸡蛋液,不一会,就洗干净了她的头发。
  时召业又来扯她淋透了的衣服,几乎是用一手能全扒光的动作。
  俞水方眼疾手快的护着自己胸前的衣服,讷讷的,声诺细纹的说
  “你出去,我自己洗!”
  时召业看了她一眼,才放了手走出浴室。
  走出浴室之后,他所有的气才慢慢的消失。他不是真的气,只是觉得看她这样因他而受到伤害,他又无能为力,满腔的心疼只能通过这样粗暴的方式宣泄出来。
  他恨的不过是他自己而已。
  他鲜少有失控的时候,这会已经是近几年来唯一的一次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时候,此时,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他到主卧的浴室给自己简单的冲了一个澡,换了套干爽的衣服,然后在衣柜里找了一件大T恤给俞水方送去
  浴室开了一个小门缝,他把衣服塞进去
  “一会先穿上这个,你的衣服我帮你烘干了再穿。”
  俞水方小心翼翼的接过衣服,快速的穿上。衣服上,还有时召业身上淡淡的味道,很好闻。她扭捏着走到客厅。
  时召业拍拍身边的沙发
  “过来!”
  俞水方拉了拉有些短的T恤,听话的坐到他的旁边。
  时召业拿了一条毛巾,替她把头发细细的擦干,然后又命令到
  “坐着,别动,我去拿吹风机。”
  火速拿了过来,开始替她吹头发。
  轰隆隆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过,他的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一根一根,全都落在俞水方的心里。
  她声音很小
  “你到底想怎样?”
  时召业听到她的问答,却不回答,也不停手,而是继续吹,直到吹干了才心满意足的起身去放吹风机。
  俞水方盯着他看,像是要把他看出一个洞来
  “你这么戏弄我,一定很有趣吧?时召业,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多有趣?”
  时召业却不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的说
  “你先休息一会,中午我给你做好吃的。”
  俞水方的心凉了一截又一截,全身被东西砸的若掩若现的疼痛,满满的占据了她所有思维,她真的无力再追寻下去,扯过抱枕,埋头而睡。
  “去房里睡吧。”
  时召业附身看她,然后又二话不说一把抱起他往他的卧室走去。
  轻轻的把她放在他的床上,还细心帮她盖上被子,调好空调的温度,温柔的说
  “好好休息。”
  俞水方陷入他的被子之中,周身全是他的味道,浓重的困意袭来,她并真的沉沉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她一睡,竟然从白天睡到了黑夜才醒来。一室漆黑。她喊
  “时召业!”
  没有人应答。
  她起身,客厅的灯亮着,走廊的灯也亮着
  “时召业…”
  “时召业…”
  偌大的房里就听到她的声音,甚至有隐隐的回音,就是不见人影。
  这套公寓有三个房间,一个卧室,她挨个找过去,走到最后一个房间的门,门虚掩着,她敲了敲门
  “时召业,你在里面吗?”
  这时,她才听到时召业沉沉的声音说
  “进来吧!”
  她推门而进。宽敞而明亮的灯光照的她睁不开眼,时召业正坐在沙发上牢牢盯着她看
  她的心陡然的跳动的像是要蹦了出来
  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与她曾经在美国的房间一模一样,一模一样,连茶杯的颜色都一模一样。
  她骇然的倒退了两步,脸色血色全无,盯着时召业,声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艰难的问
  “这是哪里?”
  “你到底是谁?”
  “你是谁?”
  问第二个你是谁时,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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