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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名门贵秀 作者:舞梦幽幽(起点vip2013-05-19完结,种田、家长里短)-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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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忙。"

    穆幕茗看着刘婷一本正经的样子,问道:"说吧,什么事,只要妹妹能够做到。"

    刘婷略为思索了一下,象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说道:"我象请你陪我去大伯那里一趟,给他老人家请安,赔礼道歉。"

    穆幕茗愕然,难不成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子也是穿越过来的魂魄,这也变得太快了些吧,于是下意识的说了句:"Good!‘

    刘婷一脸茫然的看着穆幕茗问道:"妹妹刚才说什么,我没听到。"

    穆幕茗把刚才的念头甩开,道:"哦,没什么,我说好的呀"

    刘老国公爷正歪在床上看书,见穆墓茗和刘婷联袂而来,后面跟着吴嬷嬷和红云,眼睛眯成一条缝,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穆幕茗忙解释道:"爹爹,儿媳和姐姐一起来给您请安。"

    "哼,请安,别安没请成,把我的老命都请走了。"刘老国公爷说完就将头扭向了另一边。

    穆幕茗大急,嗲声嗲气的喊了声:"爹爹"还不住的摇晃着老头子的膀子。

    刘老国公爷宠溺的说道:"嗳哟,丫头,我的一把老骨头都快被你要散架了,大福,去给少夫人沏一杯红枣茶,大小姐就一辈***茶吧。"

    刘婷抬了抬眉。

    穆幕茗暗地里看见了。

    老头子内心还是关心刘婷的,连她喜欢喝***茶都还记得如此清楚。

    刘婷本人更是感动不已,不由分说就跪在了刘老国公爷的床榻前,道:"大伯,都是侄女的不是,一下字被魔鬼所yin*,差点就犯下不可弥补的弥天大错,还请大伯责罚,侄女愿意全心全意悔改,还请大伯赐教,侄女决不怨恨一分一毫。"

    刘老国公爷很是惊讶刘婷转了性子,以前不管是大事小事,刘婷从来不在任何面前做低伏小,今日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承认自己的错处,这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刘婷见大伯不应声,还以为是自己的诚意不够,继续说道:"大伯要是觉着不解气,侄女愿意在大伯屋外跪上十天八夜,直到大伯消气为止"

    穆幕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说道:"爹爹,你先让姐姐起来说话吧,我们先用早膳,媳妇的肚子早就闹着要开工了"

    刘老国公爷哈哈大笑道:"从不见你叫饿,今个倒是叫起来了。"转面又对刘婷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起来吧"

    刘婷却未起身:"侄女不敢,大伯若不惩处侄女,侄女寝食难安"

    刘老国公爷这才觉得眼前所跪之人像刘婷的性子,既高傲又固执,也不理她,叫大福摆了早膳。

    穆幕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刘婷拉了起来,轻声道:"姐姐,既然公爹已经不怪姐姐了,姐姐又何必惹得公爹气恼,我们一家人高高兴兴的用次早膳吧"

    刘老国公爷赞成道:"丫头说得及对,婷丫头,你快起来吧"

    刘老国公爷话里话外都透着亲昵,刘婷心安了不少。

    刘婷这才应声而起。

    三人不声不响的用完早膳,两人又陪着老头子七七八八说了些家常话,穆幕茗见外面的天气不错,遂说道:"爹爹,我们到院子里晒晒太阳吧。"

    刘老国公爷雅兴大发,笑着说道:"丫头,我可是听说你弹的一手好琴,今日我可要好好饱饱耳福。"

    穆幕茗闻音知雅,道:"这有何难"

    刘进顶着官服进入东苑的时候,正看着穆幕茗手下拂琴,刘婷和父亲听的入神,刘进从未听过这首曲子,但是似乎又有点耳熟,只听得让人温馨,让人耳目一新。

    穆幕茗弹的正是胡彦斌的「愿望」。

    一曲毕了,一片静籁,大家都各自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愿望,刘老国公爷曾经的愿望就是好好的照顾柔柔及沙场杀敌,如今的愿望是看着刘进和穆幕茗好好过日子,早日生子。刘婷从以前到现在的愿望从未变过,只不过想找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有缘人。刘进的愿望是和穆幕茗共度此生,曾经是,现在是,将来还是。。。。

    最先反映过来的是月娘,她直拍掌叫好,说着真是天籁之音的话,接着大家都反映过来,都直嚷着嚷穆幕茗再来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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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三零章眉目

    第一三零章眉目

    穆幕茗见刘进回了府,还穿着一身官服,遂不好意思的收了琴,大家便起身喊少爷的喊少爷,喊儿子的喊儿子,喊进哥哥的喊进哥哥,喊弟弟的喊弟弟,一时好不热闹。

    刘婷见刘进理都不理自己,按照以往的性子,早就甩袖而去,今日却是紧紧的咬着双唇,在心里无数次说着两个字“忍住”

    刘进心里冷笑着,哼,父亲和幕幕被你骗过了,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给我玩出什么新花样。

    在西华门刘进看见刘婷刻意的打扮后,就暗暗派人暗中将刘婷监视了起来,生怕她对穆幕茗有所不利,以防患于未然。

    刘进满眼暖意的看着穆幕茗,道:“难得大家有这个雅兴,你就再弹一曲,我去书房让月季给换身衣服,片刻就来。”

    穆幕茗点了点头,坐下之后调了调琴弦,又献唱了一首邓丽君的《月亮代表我的心》。

    悠扬的琴声响起之后下面的喧闹声立刻就打住了,就连远处正在清扫院子的丫鬟婆子也都翘首听着,以前府里的人也都听过二太太和大小姐弹琴,但是谁都未曾听过像穆幕茗这种风格的曲子,一时间众人都觉得如闻天籁之音。

    刘进换好便服到来的时候,穆幕茗已经唱到了收尾处“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一片叫好声四面环起。

    刘进带头拍的手。

    “幕幕,以后你再单独把这首月亮的歌唱给我听。。。”刘进说话声的哈气声,一阵阵吹在穆幕茗的耳垂处,穆幕茗的脸霎时红得像个半熟的苹果。

    刘进忍住心底的笑意,坐在了刘老国公爷的右侧。

    月上柳枝头,人约黄昏后。

    刘进见穆幕茗已经睡熟,钻进了刘老国公爷的院子。

    大福警惕的问了句:“谁?”

    深青色的袍角映入眼帘,大福吓得一身冷汗,不知道少爷深夜来访是为何故,心里如此想,但是面上还是平静的给刘进行了一个大礼。

    刘进二话不说,径直去了刘老国公爷的卧室,连大福去通禀都来不及等待,大福越发的疑惑,什么事情让少爷如此心急。

    二十几年的警觉性早就让刘老国公的精神为之一振,他已经披了件月白色的外衣,正要坐起来,刘进飞奔上前替父亲的背后塞了一个大迎枕,然后跪在地上说道:“父亲,儿子有些。。。。”本来是要说二老爷二太太,刘进想了想还是说道:“。。。。儿子有些悠悠庭院一案的眉目了。。。”

    刘老国公爷心下一凛,莫非进儿知道了那副地图是亲家公所绘,不然怎么会深夜来访,深怕幕幕那丫头会知道的一副样子。遂怕不急待的问道:“你知道了些什么?”

    刘进见父亲如此关心,压下心底的伤痛,缓缓说道:“我知道幕后主使者是根据一副地图才找到悠悠庭院,但是儿子还是有一事不明,幕后主使者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儿子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如果是与你我有仇,直接冲着我们来还快些,何必要舍近求远去悠悠庭院。”

    刘老国公爷关心的却不是这些,他急促的问道:“你知道那副地图是谁提供的吗?”

    刘进被问得莫名其妙,但是他的心里突然间变成豁然开朗起来,回道:“儿子还没来得及问打听回来的探子,儿子根本就没想到那一层,父亲说的极对,只要我们找到了那副地图的绘制者,再顺藤摸瓜,定能找到幕后主使者。”

    刘老国公爷当时真是想狠狠的扇自己几个耳巴子,原来刘进根本想都没想去问及谁是绘图者,这下倒好,自己平白的提了起来,倒是提醒了他,要是他查到是幕幕口述,幕暮的父亲所绘,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刘老国公爷只好转换话题问道:“今**去面圣,皇上怎么说。。。”

    刘进也不拐弯抹角,直直的说道:“皇上还不是说些可惜之类的话,不停的挽留儿子,儿子在皇上面前说了幕幕说的理由,就是要带着幕幕四处游历一番,皇上便准了我的折子,卸去了我一切的官职,除了国公府世子爷的名头还在外,元帅职位和帅印信都上交了。”

    刘老国公爷点了点头:“你知道功成身退就好,我起初还担心你年少气盛,生怕你铸成大错,你能想到这一层,我也放心了许多。”

    刘进中间一直想把话题转到悠悠庭院上,都被刘老国公爷巧妙的错开了。他就不好再提,只好顺着刘老国公爷的意思一直往下说。

    父子俩一直说到天刚蒙蒙亮,刘老国公爷一直催着刘进回房,以免穆幕茗一觉醒来看不进刘进又问东问西,虽然刘进很多隐秘的事情都告诉了穆幕茗,但是还有很多更加绝密的事情都隐藏着,他怕穆幕茗知道得越多,对她越是不利。

    刘老国公爷等刘进一走,片刻都等不了,怒声说道:“大福,你让岳俊马上来见我。”

    当岳俊满面风尘的踏进刘老国公爷的卧房时,刘老国公爷面如冷冰,岳俊偷看了两眼,立马明白其中的缘由,不等刘老国公爷吩咐,就跪在了地上,一声不吭。

    刘老国公爷哼了一声,道:“你的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起来,当初我是如何吩咐你的,你既然将那件事情告诉少爷了,你倒是跟我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不成,翅膀硬了,我的话不好使了是吧,别以为我老了,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清醒百倍。你今日不跟我说个一二来,你就立马从我面前消失,从刘府消失。”

    岳俊听得胆颤心惊,对于他来说,刘府就是他的家,他从三岁开始,就没了父母,是老国公爷收留了他,教他武艺,传授他知识,他的一切一切都是老国公爷给他的,现在叫他离开刘府,这比让他死了更难受,他立马扑到刘老国公爷的面前,死死的扯住国公爷的袖子说道:“老爷,奴才知道,您是为了少爷知道悠悠庭院的事情而生气,但是奴才发誓,若是奴才透露了半点消息,就叫奴才五雷轰顶,不得好死,永不超生。”

    刘老国公爷一听,气就更大了:“你不要口口声声在我面前发什么毒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个不怕死的主,若你要发誓,你就发誓说,若你撒谎,你就永远离开刘府,再也不准回来,也不准在外面承认是刘府出去的人。”

    岳俊听了,毫不犹豫的将刘老国公爷吩咐的毒誓发了一遍。

    难道真的是错怪他了,不是岳俊说的。刘老国公爷暗暗思索,越像就越觉得不对劲,既然不是岳俊说的,那到底是谁说的,亲家公怕是躲都来不及,更不可能将这件事情告诉进了,自己也从未说过,幕幕那丫头更不必说,那到底是谁说的呢?

    岳俊见国公爷默不做声,也不敢打搅,只是暗暗的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独自猜测着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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