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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君诱欢 作者:胭脂雪(纵横2012-08-16 完结)-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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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王宫贵族,能眼睁睁的,或者是给他让出寻死的路来吗?
说这沧兰觉蠢笨,这会他又够机灵了。
沧兰王爷这一家可真个个是极品!别说叶落和龙澈已经深知其中的关系,都看得新鲜,那些头一次见到沧兰一家如此起落变故,几人由伪装的和睦喜气到撕破脸皮的争吵,更是叫众王公贵戚们眼花缭乱,心也跟着大悲大喜,前一个事情还没弄明白,后一桩秘密又摆了上来,令人简直反应不过来。
所以,大家没完全弄清楚王爷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小王爷死了,怀疑是二公子干的,明明是沧兰钰,忽然就变脸成不认识的人,还说是沧兰钰派来报仇的……
就算是沧兰过去十年的各种街巷最惊秫的传闻也没有今天这半天来的多,来的猛,来的叫人不知所措。
于是他们都只知道看着沧兰王爷一家怒骂呵斥,却没有人上前去劝架,一来是这家长久的威势积习,使得旁人不敢对他们的家事随意插手,二是他们都不知道该帮着谁才好?
帮王爷?虽然是沧兰之主,可是性情难以琢磨,令人难以接近,说不定这一帮,他还认为是瞧不起他的能力。
帮王妃?她身后的势力连王爷都忌惮三分,但毕竟是女流,再怎么折腾也只能在王府里呆着。
就在大家相帮不知道怎么帮,站在那里一个个象木桩又觉得不合适的时候,沧兰觉要撞柱子自杀的行为可把他们搭救了。
于是,二公子还没跑出几步,就被人扯胳膊,抱腰身,拉袖子的扯住了,一屋子倒有一小半围上去劝解,那一大半是想挤都挤不进去的。
沧兰觉这么一闹,王妃不禁就心软了几分,已经没了一个儿子,只剩下这一个独苗了,难道还要亲手断送了不成,于是悲切地看向沧兰荣道:“王爷,钰儿已经没了,我们不能再没了觉儿,沧兰可不能毁在我们手里。”
“住嘴!”沧兰荣一声炸雷般的怒斥,不但吓得王妃一哆嗦,就连叶落和龙澈也收回了看沧兰觉做作的表演,将目光重新和大家一起投向了沧兰荣。
这时的沧兰荣象沉睡已久,终于醒过来的雄狮,浑身充满了怒意。和足以毁灭一切的熊熊烈火,愤愤地指责道:“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好母亲,才教出这样禽兽不如的好儿子来,他的今天全拜你所赐,钰儿说到底就是死在你这份太爱觉儿的心思上,要不是你对他自小就纵容娇惯,任他胡作非为,事后不思悔改,还极力帮他遮掩,他能有今天这么大的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害钰儿?还敢说不是故意的?”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臣妾也爱钰儿,也伤心难过,可是难道因为这样就一定要觉儿以死偿命?你不但不安慰臣妾,还对臣妾恶言相向,难道臣妾和觉儿加起来还没有钰儿在你心里重要?”王妃一抹脸上的泪水,指着龙澈和叶落道:“难道王爷就没错?就因为你爱钰儿过了头,才真假不分,把这个假货和这个贱婢都当成宝一样宠着,要不是臣妾瞧出端倪,及时揭穿,将来的沧兰变了姓,你都还蒙在鼓里,真老糊涂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计中有计
沧兰荣看了一眼龙澈,先前的慈爱和迷茫已经不复存在,虽然那份受到丧子之痛打击的痛苦与衰老已经深深刻在了他的脸庞上,但那高高在上,王者的雄风又逐渐的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看向门外耀眼的阳光,虽然那么白亮的刺眼,但那片远在屋檐之上的辽阔,就像他曾经的雄心壮志。
钰儿不在了,他却仍然是沧兰的王,没有什么可以击倒他,摧毁他,如今他更要牢牢把握自己手中的一切,因为再没有人可以帮他分担。
他举手向天,沉稳地一字一句说:“本王沧兰荣,是这片土地的主宰,也是你们所有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主人,没有谁可以威胁控制本王。”
他环顾四周,从王妃,沧兰觉,龙澈,叶落,目力所及的一个个面孔看过去:“爱妃,你要是以为没有了钰儿,本王就会没有办法,只得将王位传给觉儿,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本王宁可在沧兰寻找真正的人才,也绝不会如你所愿,传位给这个孽子。”
“来人,速去龙澈所说的地点,将小王爷的尸骨……”沧兰荣一哽,强压心头的悲痛道:“你们要仔细,不要惊动钰儿,假如有半点损伤,全给我陪葬。”
沧兰荣不理会王妃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神色,再次看向龙澈,眼中充满了爱恨交织的复杂情绪:“钰儿,去前还说过些什么?”
叶落感觉身边的龙澈身体非常轻微的动了一下,随即听见他说:“小王爷说,他再无法报答王爷的养育之恩,请王爷善自珍重。”
沧兰荣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的宽慰:“钰儿,他真是这么说的?”
龙澈肯定地回答:“是,我听得清清楚楚。”
“你们走吧。”沧兰荣颓然摆摆手。
“王爷,不可。”王妃上前,站到沧兰荣面前,敌视地看着龙澈和叶落:“你没听清他刚才说的话?他见到钰儿的时候,钰儿还活着,也许钰儿本可以救活,但是他为了假扮钰儿混进王府,好与叶落合谋找那个什么宝藏,故意害死了钰儿。”
“爱妃,你还想为觉儿开脱?”沧兰荣不知道为什么王妃还这么执迷不悟?
王妃红着眼睛,冷笑:“王爷可真是爱屋及乌!就连这么一个扮了几个月的假货,你也对他比对觉儿亲。你要糊涂下去,臣妾管不着,但是今天他们休想走得出这王府的大门,臣妾要用他们的血来祭奠钰儿的亡灵,否则,我的钰儿怎么能去的安心?”
“你胆敢违背本王的意思?”沧兰荣也不退让,态度强硬道。
这时,外面传来人喊马叫,还有鸟鸣声,一阵阵厮杀声,迅速向喜堂外的的院子接近。
王妃挺直了腰身,胸有成竹地指着门外道:“王爷,这都是你逼臣妾的,我们夫妻几十年,如非逼不得已,臣妾也不想走到这一步,既然你这样执迷不悟,听不进臣妾的劝,如此昏聩,为了沧兰的将来,哪怕是背上千世的骂名,今日臣妾也要帮王爷下了这个决心。”
王妃认定外面厮杀声是她几个手握兵权的兄弟已经在按计划行事,索性把话挑明了。
沧兰荣稍稍一愣,摇头叹息:“想不到,我们终于会走到今天,喜堂变灵堂,喜事变丧事,就连夫妻一世恩情也不复存在,要兵戎相见,你死我活。好,好,好,就一次了结个痛快。”
沧兰荣大喝一声:“来人。”
守在外面院子里,还有刚才冲进来的他的贴身精锐侍卫顿时将喜堂包围了个密不透风。
王妃的人马再多,要进这院子也不是眨眼的事情,说起来目前的情况,倒是沧兰荣占了绝对的优势。
王妃顿时大惊失色:“王爷,臣妾不过是想为沧兰保住最后的血脉,让王爷早几年安享天伦之乐,王爷为何要置臣妾于死地?”
“这不正是爱妃你早就期盼的?本王与钰儿都是你的眼中钉!你以为本王不知早在钰儿——龙澈回王城时,你们母子就在暗中与你那几个兄弟准备联手来逼本王,将世子之位让于觉儿,本王故意不惊动你们,就是想看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假如沧兰钰此时还在,不难发现沧兰荣与他是同样的森冷暴戾。
“周将军,郑将军,王将军。”沧兰荣冲混杂在前来观礼的人群里一声呼唤,立时站出这几个忠心耿耿的大将来。
他们将身上的长袍一扯随手抛到了地上,露出了身上的轻甲,王妃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是螳螂捕蝉,沧兰荣才是黄雀在后。
“启禀王爷,卑职的人马已经将城门封锁,绝不会让一个叛党逃脱。”
“启禀王爷,现在卑职所部已经从外围将叛党全部包围。”
“卑职所部正与叛党正面交锋……”
“你以为外面挡住你那些兄弟的是谁?区区王府侍卫又怎么能抵挡这么久?爱妃,本王劝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做无谓的抵抗,这样大家还能保留最后一份情面。”他看向面前目瞪口呆满堂前来贺喜的人,更是疾言厉色道:“你们之中有些还拿不定主意的,以往想投靠王妃的,只要今日表明态度,以后忠心于本王,本王既往不咎,否则,别怪本王不念旧情。”
“王爷,等等,现在全是你的家事国事,我们这些外人就不太方便了,你看——”龙澈指指自己和叶落,那意思是要就此告辞。
叶落暗暗去摸腰间的皮鞭,叶离说过,抓到沧兰荣跟他谈判,和平和解两国之间的争斗才是上策,现在他痛失爱子,看起来好像克制心头之痛指挥若定,实际上,从他眼里不难发现,受到此重大打击,他已经有些神思恍惚了。
虽然这里全是沧兰的人,还有几位将军和一群最精干的侍卫,可是谁能想到有人竟敢在这里对王爷下手?叶落反倒以为这是个好机会。
刚刚触到皮鞭,叶落的手一阵酸麻,竟然抽不出皮鞭来,那感觉就像经历很长时间的打斗或者是跋涉,人疲累不堪,甚至有了想倒下睡上一觉的念头。
叶落心里涌上不妙的感觉,向龙澈看去,却见他依然神采飞扬,不见丝毫异样。
假如不是在来这里之前,她被人严加看管,龙澈根本就无法接近她,叶落又要怀疑是龙澈对自己做了什么手脚。
“你们想走?痴人说梦!”王妃瞥了一眼静观喜堂上变化的陈先生:“陈先生,你果然料事如神,要不是你提醒本王妃先做了些手脚,这一对狗男女真要浑水摸鱼,全身而退了。”
“做手脚?”龙澈在自己身上连摸带看,十分“害怕”道:“虽然我是少见的美男子,王妃你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美人,可是现在对我来说,你这美人年岁太大了点,身份太高贵了些,你要是看上我,想动手动脚,我可吃不消。”
说着,他一搂脚下有些发软的叶落,正好掩饰了她的虚软无力。
龙澈一本正经说出这话,却叫人遐想连篇,分明在暗示说王妃一把年纪老不正经。他是信口胡诌,可是从没人跟王妃这么开玩笑,这么说过,而且还是这么隆重的场合,王妃羞恼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假货,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她一脸不屑于再跟龙澈他们说话的神态,只叫了声陈先生。
陈先生双手垂落在身侧,冷森森地说:“龙澈,瞿泠霜,现在你们应该感觉到身体发软,别说动武,就是走路都是件费力的事情了。”
叶落正是他描述的这种状态,心中一惊,什么似乎着了道,她居然都不知道,可是蹊跷的是,她这不容易中毒的体质为什么已经有这么明显的反应,而龙澈却没事?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太子殿下
“你是谁?到底在我们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叶落尽量借着龙澈的身体,挺直身躯,她不能让这些人知道自己现在不堪一击,要是外面那些中原武林人士知道,他们就会象豺狼虎豹一样,恨不得撕碎了她,或者想出什么招数来,令她生不如死。
陈先生的语音依旧没有温度说:“我?瞿泠霜,你只需知道我想叫你死的心比任何人都强烈,至于我叫什么,这无关紧要。是不是很奇怪,我在你身上下了什么?我知道你依仗着自己一身是毒的身体,能够以毒攻毒,觉得中毒很不可思议,所以,我并没下毒,只是用了梦魂散而已。”
听到梦魂散这个名字,叶落抓住龙澈的胳膊的手不由一紧,这的确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一种无色无味,叫人不易觉察的一种极其阴毒的麻药。
初服时,除非是事先知道,否则被下药者根本就不会知道在食物或者茶水里掺进了这东西。人会渐渐被麻痹,直至失去知觉,任人摆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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