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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将错就错巧姻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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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她问。
  靳安微怔,回道:“做下人的只懂得为主子尽忠,没有权利谈喜欢与否。”低沉的嗓音微显不耐。
  宁真感觉到了他微乎其微的敌意。
  为什么?她自问从未刁难过他呀!
  “倘若无事,且容卑职告退。”
  她瞧住他。“听人说过,保卫皇族是一项艰难而危险的事,在必要之时,甚至必须舍命相救,是真的吗?”
  “确然如此。”他淡漠地答。
  “倘若是我有危险,你会舍命救我吗?”
  闻言,靳安久久没有回答。
  “因为我不是真的太女,所以你才无法回答是吗?”宁真轻声问,神情有种挥不去的黯然。
  今生今世,她永远不会是真的,既不是太女,更不能做自己,永远只是萧太后的傀儡……
  靳安直视着她、几度欲开口,但终究还是无言。
  “回答我!”
  “卑职以为皇后娘娘该谨言慎行。”他面无表情地答道。
  “你可以下去了。”她开口道。
  当靳安离去之后,宁真抱着雪球立于原地,如泥像般,久久动也未动一下。
  “皇后在这里发什么怔?”
  李野醇厚的嗓音低低地由她身后传来。
  她猛然转身——
  乍见他俊逸的脸庞,她心一揪,放下雪球,投入他怀中,一双柔荑紧紧地环在他腰际。
  “皇后怎么了?”他勾起她的脸,深幽的黑眸对上她水气氤氲的瞳眸。
  “倘若有朝一日,王上发现宁真不再是宁真时,王上会如何?”不知道由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已有了依恋。
  以色侍人并不能长久,她渴望得到的是他的真情。
  然而,生在帝王之家的他,对女人能产生真感情吗?
  她语气极轻,他却字字听得真切。“皇后为何这么问寡人?”黑眸炯炯如炬。
  宁真没有回答。
  她怎能冒着失去他的危险,告诉他所有的一切?
  不,她不能!
  “皇后在担心什么吗?”
  这一回,宁真摇摇头,放开环抱他的双手,转身欲离——
  李野眉心一聚,黑沉的眸在刹那间流过复杂的光芒。“别走!”他长手一伸,将她拉了回来。
  “王上……”
  “你不是要答案吗?”话甫落,他低头覆上她的唇……
  丁香在此时正端着托盘走来,一见此景,脸上有片刻的惊愕,然后她缓缓勾起了笑,退到一旁。
  良久——
  李野抬起头,低噎地开口:“现下你知道寡人的答案了吗?”
  宁真脸蛋腓红,无言以对。
  她没想到他竟会在房间以外的地方,对她做出亲密的举动。
  “对寡人而言,皇后就是你,无人可以替代!”
  瞧着他深情的眼眸,宁真的心完全陷落了……
  在往后的日子里,宁真都清楚地记得这一天!
  这是她爱上他的日子!
  夕阳笼罩着两人,仿佛沐浴在金光之中……
  第一回,宁真不再觉得孤单。
  这就是幸福的感受吗?
  也许是吧!她想。

  第七章

  王城里,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城中的百姓们莫不争相来到大街上,瞧着由金阳国来的马车队。
  “金阳国的萧太后为什么派了这么多马车到咱们这呀?”人群之中有人问。
  “你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呢?”
  “今天是咱们皇后的生辰,金阳国的萧太后是给自己女儿送贺寿礼来的。”顿了下,又有另一道声音插入:“还不止这样呢!王上今晚还为皇后办寿宴,文武百官都会人宫参加寿宴呢!”
  “听说她年纪虽然不大,却仁德兼具,并且拥有闭月羞花之貌呢!”
  “唉!真希望可以见上一见。”
  “是呀、是呀!”围观的百姓皆有同感。
  然而,皇后居于深宫,莫说是百姓,即使是当官的,一辈子也未必能见上皇后一回。
  同样的,对宁真而言,要接触宫外之人亦非易事。
  瞧着堆满了一室的首饰、丝绸、貂皮……甚至还有珍贵的药材,宁真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受。
  唯一可以确定的,只有心底那隐隐约约的不安……
  为什么萧太后要送贺礼?
  真是为她祝寿?
  蓦地,丁香匆匆来到她面前——
  “启禀皇后娘娘,太后差了玉蝉来向您请安了。”
  宁真面色微微一变……
  每回见到玉蝉,她总想起被囚禁的日子。
  “娘娘可以不见她的!”丁香瞧出她的惧意,琢磨了会儿,大胆给了建言。
  玉蝉一向为萧太后心腹,此番亲临必有所因,绝非单纯为探视而来。
  宁真却摇摇头。“不,让她进来吧!”她必须接见,逃避只会失去萧氏对她的信任,届时,遭到不幸的只怕是她的亲生爹娘。
  “是,娘娘。”
  很快地,丁香领了玉蝉来到花厅——
  “奴婢见过娘娘。”玉蝉恭敬地福身行礼。
  “平身。”想起善缘寺相处的十年时光,宁真仍觉如梦一场。
  玉蝉瞧了瞧她,开口道:“娘娘气色真好。”
  她沉默片刻,回了句:“母后可好?”
  “太后很好,不过近来为了确立王储之事而心烦。”太女联姻之后,皇亲莫不暗中竞争王储之位,太后虽始终不动声色,却也未阻止各亲王之间的争斗,由着他们自相残杀。
  “确立人选了吗?”
  玉蝉摇摇头。“还没个定数呢!”
  “总会有那么一人的,不是吗?”
  “太后找不着合称之人。”玉蝉回答。
  事实上,玉蝉明白太后要的只是一个年幼而易操控的傀儡,一如眼前的宁真。
  然而亲王们个个年岁不小,怎甘受制于太后?因此太后开始有了另一项计划,这也是她来此的目的!
  “是吗?”宁真怔怔地,思绪飘回从前的日子……成为一个受控于人,一生不得自由的人,是十分可悲的一件事,她深深明白其中感受。
  “不知奴婢可否和皇后娘娘单独说上一会儿话?”玉蝉要求。
  丁香一听,略显不安地瞧住她……
  半晌——
  “你们全退下吧!”她令道。
  不消片刻功夫,宫女们全退出花厅,仅余丁香一人仍在宁真身边。
  玉蝉瞧住丁香,面上已有几分了然。
  宁真也望向丁香。“你也出去口巴!”
  玉蝉冷笑一声。“无妨!她算自己人,没忘吧!丫头?”瞧住丁香的目光霎时锐利起来。
  丁香心底一阵瑟缩,半晌没答上话。
  玉蝉冷冷地收回视线,缓缓由袖口里抽出一封信——
  “这是太后嘱咐我要亲手交给你的密函。”这一刻开始,她又变回了善缘寺的那个女尼,神情倨傲,眼神里了无善意,甚至连皇后的尊称也省去了,完全不把宁真放在眼底。
  她早有认知,不以为意,接过信封后很快地打开来瞧,只见上头写了数行工整的字迹——
  在得知你已得到李野的信任和宠爱之后,哀家甚喜!
  相信你的心一定还向着祖国吧!
  还记得临出嫁之前,哀家对你的嘱咐吗?相信你必定时刻牢记于心。
  近日内务必达成!哀家等着你的好消息。
  又及——前些日子哀家派人到你的故乡探视了两老,他俩日子还过得去,哀家已托人代你照料,勿挂心!
  信文末了并无署名。
  宁真看完信,平静的表相下起了惊涛骇浪——
  她当然明白信中的两老指的是她的亲生爹娘!
  一想到爹娘的性命全捏在萧氏手中,她就十分不安。
  尽管自幼就被掳走,和爹娘被迫分开,但她秉性淳良,欲保爹娘性命的心意未曾少过一分。
  “太后交代你瞧完了信就烧了它!”玉蝉开口。
  宁真把信交给了丁香,瞧着她取来打火褶烧了信纸。
  “那么我先告退了!”语毕,玉蝉转身离去。
  “娘娘……”丁香欲言又止。
  “我想独处一会儿,你可以先到外头守着吗?”
  丁香叹了口气默默退出花厅。
  宁真瞧着地上的纸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李野在寿宴之后来到宁真房中。
  房间里仅燃着两只烛火,和平日的明亮不同,她不是不喜欢黑吗?
  昏黄的烛影下,李野瞧见了独自坐在桌边的她。
  宁真并未察觉他已来到身边,双眉紧锁,整个人陷入沉思。
  “在想什么呢?皇后。”
  她仿佛被吓了一跳,身子僵了下,抬起头来,睁大了一双眼盯住他。
  下一瞬,她稍稍回神,连忙起身。“臣妾失态了。”
  李野扯开了一抹邪气的笑,出其不意地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现下没有旁人,失态又有何妨?”说着,他低头覆上她的唇。
  当地双臂带着占有环抱宁真时,她的呼吸不由得一窒,心口泛起隐隐的痛……
  像她这样的人,有资格得到他的拥抱吗?
  直到他的唇覆上她的,以最热烈的方式一点一滴吞没她的时候,她的心底仍这么反问着自己……
  李野一把横抱起她,领着她来到床榻。
  “由今天起,皇后满十六了。”凝视她的黑眸里除了欲望之外,尚有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展现的情意。“寡人想要一个孩子,和皇后生的孩子!”
  他长她十年,却从未曾和其他女子产下属于他的子嗣。
  她是头一个让他兴起此念的女人!
  间言,宁真的心像是忽然被重物狠狠地撞了下。
  孩子……她从没想过这件事——
  紧跟着,李野在床边坐下,再度倾身吻住她。
  宁真几乎要推开他!
  然而,当她的手来到他胸口时,却被他轻易地捉住,并将之固定在身侧。
  灼热的唇在离开她的唇瓣之后,一路蜿蜓而下,在她雪白的粉颈上烙下一连串火一般的吻……
  宁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拱向他,合上双眼,迷失在他缠绵的温存里,忘了最初的心意……忘了世间烦扰的一切……
  “我爱你!”
  李野抬起头,俯身凝现着这一张教他每每心动不已的容颜。
  宁真睁开双眼,迎上他的,将他眸底赤裸裸的感情尽收于眼底。
  这是她头一回听他说出口!
  然而,在他知道她联姻的真正意图后,还能无悔地继续爱她吗?
  尽管她未有回应,李野仍怜惜地轻轻吻上她额心——
  “永远不要背叛我!”低哑的嗓音徐徐传人宁真耳中。
  宁真瞧住他,一颗心不住地翻搅着——他发现什么了吗?
  这个疑问稍纵即逝,李野的唇再次封上她唇瓣——不容她有半分失神!
  他最喜欢她专注瞧着他的时候,仿佛天地间在她眼底只有他一人!
  就在他剥开她外衣的同时,宁真忽地猛力推开他——
  “不要!”她低声道,清澄的眸底竭力压抑着从未有过的深情。
  她无法在与他温存的当儿,还必须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嫁给他的目的……她会崩溃的!
  李野教她突如其来的抗拒所震慑,眉心缓缓纠结。
  “为什么?”他问,黑眸里仍残存着对她的欲望。
  沉默片刻之后,宁真直视他的眼,开口道:“清王上移驾别处过夜好吗?”她没有回答他的疑惑,只是简单地要他离开。
  “你——你当寡人是什么?”他愤而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我只是累了,请王上体谅。”她平静地回答。
  李野凝现她良久良久——
  “知道吗?因为寡人爱着皇后,所以可以容忍皇后的任性!”话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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