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萌妃十三岁:九皇缠宠 作者:桑家静(潇湘vip2015-03-02完结)-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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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笑,这种事情还用问吗?
“哦。”虞子婴手指微动,淡淡地应了一声。
貌似真的对他的回答信以为真了。
舞乐一愣,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瞪着她,口直心快道:“我说,你会不会太蠢了点,这样都信?”
那厢对妹纸起码有保底认识的青衣侯则冷笑一声,心道,真正蠢的人是谁还不知道呢。
虞子婴抬眼看着他,那不带闪烁直黑到底的目光,盯着他莫名地有些心慌,抑住想伸手掩住她那双眼睛的冲动,却没有发现,虞子婴指尖凝聚的玄光一闪,虚空便将他头顶的紫色气运带击散开来。
“呃?”舞乐莫地感觉背脊一凉,他疑惑地反手摸了摸脖背。
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般来说气运带被击散,是会像云朵一样重新地凝聚起来,但在时间长短这种时间,虞子婴没有试验过,这是第一次尝试,所以舞乐算是“有幸”在今世成为得罪她之后试验的第一人。
而在气运带重新凝聚起来之前,估计发生的倒霉的事情则要有多少有多少,不知道舞乐能支撑得了多久。
想起以往得罪她的人,不是被睡梦中割掉肾烤着吃了,就是发现身体缺了某了零件,大小便失禁不能人道,这一世的她,明显善良又大度了。
而青衣侯暗中一直观察着虞子婴,虽然并不知道他对舞乐做了什么,但他知道她肯定已经下了手了,没瞧见她小嘴微不可见地撅了撅,明显是在得意着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青衣侯对她的观注与认识,早就不知不觉超越了他感知的范围。
在确定她腾蛇族的身份后,他这几天一直暗中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回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并不是黄金瞳,而是又恢复了以往的黑瞳,这其实已经意味着她血统蜕变失败。
但是直觉得他不相信她的失败,想通过知微见著,来断定她是否得到了血脉传承,还是暗中隐藏了什么,可惜她看似呆笨,但在日常生活中,却做每一件事情都滴水不漏,简直令人无迹可寻,如此看来,她的确不像是十三岁。
她的身份他也早已派人前去查探,回馈而来的情报详细阐述了她的来历、亲人、生平、往事,事无矩细每一条他都反复看过不下于十遍。
但越看他便越难以相信,资料上那个的宇文子婴跟他眼前的这个虞子婴,一个就像弱性的草食性植物,一个则像凶残的肉食性动物,两者简直不像是同一个品种。
而资料上也并没有提过,她什么时候失去痛觉这一项事历,更没有提过她会一些普通,暗杀的拳脚功夫,还有她给他暗中下的稀珍同心蛊,她一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千金小姐,又是从什么渠道得来的?
其中特别有一条值得他反复思量的,那就是她是怎么跟冲虚派的桑昆翊认识的,还做了他的徒弟。
虞子婴就像一团秘线,越深入探究便会发现她的秘密越多,如今那些秘线已将他越缠越紧了。
“啊!”突然,马车骤然停滞,松懈舞乐的一个踉跄护挡不及,直接栽头便撞到菱角柱上,“呯!”地发出好大地一声响动。
待儿会脑袋肯定会长出一个包了……五识灵敏的虞子婴早已妥妥稳身安坐着,暗暗扯了扯嘴角。
“侯爷恕罪!前面好像有些情况,请您在内稍等片刻。”车窗外,青衣侯带领的亲卫军驾马矮首附窗,紧色禀报道。
“什么人啊?”不等青衣侯先发作,这边舞乐抚着肿涨的脑门儿,已怒气冲冲地一马当向地跨出车厢,却不想刚露了一个脑头,便啪地一声,一块稀粑粑的东西直接兜头兜脸地糊到了他呆滞的脸上。
要知道舞乐虽然医术高明,毒术略精,可偏偏亏在没学过什么高深武功,像这种恶作剧程度的偷袭都是没有办法躲开的!
但是、但是,他又招谁惹谁了,谁TMD地在路上乱扔东西!
他一把抹下脸上的粘粘物体,有种泥腥味,一看果然是稀泥巴,想着他精心画绘的妆容被毁得一塌糊涂,他心中憋着一股熊熊怒火直接烧火了眼。
他咬着牙横扫着前方,只见不远处传来轰隆隆地声响,好像有一群什么横冲直撞的东西急卷滚滚烟尘,以就像是沙尘暴袭来,势不可挡地冲了过来。
“什么东西啊?”
舞乐骇然不已,周围士兵立即严阵以待,就在他们视线被前方的动静牢牢抓住目光时,嗖嗖嗖地又见三枚“稀泥巴”又被掷来,舞乐这下倒是凭着危险识辨度赶紧地急急缩进车厢里。
尚来不及探头看是谁扔的恶作剧,只听身后巨响连声,碎屑石沙飞迸,打在车厢之上,简直震耳欲聋。
舞乐傻眼,那、哪里是什么稀泥巴啊,明显是、是天雷弹啊!
不过分明扔了几枚,怎么会都扔偏了呢?
他眨了眨呆滞的眼睛,咽了口唾沫,只觉全身肌肉都有些麻木,联想到刚才他就站在车厢口,如果天雷弹直直地扔进来,他岂不是直接被炸成了肉碎了?还是七分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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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吃喜酒去,所以今天先提前更一章,平时依旧是安排在下午二点钟左右更新的哦。今天是小年,不知道亲们流不流行这个说法,哈哈哈哈——
☆、第五十六章 这是传说中的二更
青衣侯神色依旧平淡漠然,只是周身萦绕着一层淡淡的冷洌,他执着一颗雪玉般莹润的棋子,就好像根本不曾察觉到眼前的危险情况。
可实际上,虞子婴知道他稍前手执的是一枚墨玉点漆的黑棋,刚才若非他在最关键的时刻出手,弯指扣在指尖,屈手弹了出去,以几颗墨玉棋子以破空之势掷撞于迎面而来的天雷弹,导致偏离了它们原本的轨迹,恐怕他们这一车厢的人都得集体去阎罗殿那里报道了。
眼见一击偷袭不成,不知道从哪里又突破重围,冲出六七名手持刀剑飞掠上车厢,嗵嗵锵锵几声从车厢头顶响起,车厢得重力撞击晃动一瞬,舞乐的脸色变了变,眼珠子转动,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态怎么变成了这种发展?
就不知道是别国刺客,还是亡命的强盗啊?!
虞子婴抱腿屈膝,缩成一团靠在车厢角落,突地,她耳朵颤了颤,第一时间朝左边偏了偏脑袋,只见刺地一柄尖刀直刺入车厢,那锋利的刀刃险险从她鼻尖上擦过。
舞乐刚巧回头便看到这一幕,嘴巴微张,暗呼道,还真是命大啊,这样惊险的情况都躲过了!
而青衣侯则连关心的一样都欠奉,他冷蔑的狭长双眸像是透视过车厢隔板,直接注视着外面一举一动,身形岿然不动。
显然,他认为这种程度小儿科的刺杀,并不值得他老亲自动手,他在等待最终结果。
“是刺客!杀无赦!”
果然,外面像是停滞了一瞬,接着便传出一声暴躁怒吼,将着便是杂七杂八的脚步声凌乱踏疯,士兵们就像放闸的黑色潮水一样涌汹喷来,车厢外即刻便响起了锵锵!当当!的兵刃交撞的响声。
“全力逮捕,不要放走一个!”
哞~~~很快又是一阵粗重践踏的声响,轰隆隆地奔踏而来,那仿佛地震一样惊心的动静,连挽车的四头高大骏马都无法维持冷静停驻,开始扬蹄伸颈嘶叫,背后整个长形弓顶的车厢被它们扯得左摆动右拖移,简直天动地摇。
“侯爷!”外面急遽靠近的嗓音带着慌张跟急切,但显得后面又被什么阻挠下,不得而近。
舞乐想起刚才他掀帘看到的一幕,那分明是荒野的兽潮来袭,他曾听过朝渊边境时不时就会有兽潮奔腾,若游人不小心碰上了,一时躲避不及绝对就是一场悲剧。
于是,他赶紧将身子缩进车厢内,便妄想抱住青衣侯的大腿,可一触碰到那双润凉,*裸森冷的眼睛,他心中一突,只觉盛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底,透心冷。
那双铁灰瞳仁随着情绪翻滚,最后凝霜成冰蓝色泽,就像狱海生波,生冷泛寒,杀着浓重的杀意。
显然,久拿不下的战局,让青衣侯隐生了怒意。
他迅速拉下车厢垂落的一截绸带,那绸带连截着顶端,只闻车厢左翼跟右翼一阵机械启动咔咔声响,便是一支弓筋咻咻地疾射如蝗,基本上一射便是数千支短矢。
哞~~哞~~外面传出一阵兽吼,凄长震耳欲溃。
他带着流光的蟒绿衣摆凉凉拂过舞乐撑在车厢的手背,他移向左侧矮墩位置,再度拉下一截绸带,只见车首从厚宽底部从中间的缝敞开,里面藏着数十几戈或矛,同时朝前一刺,那些准备攀车的敌人便被刺了个腹破胸穿,再也不敢欺近。
而车顶的人则被青衣侯蓄气一掌,便是如波层荡漾渐叠,气鼓破风,震得攀附在车顶的口喷鲜血,飞摔撞地,即使没有当场气绝,亦少了半条命。
只见由青衣侯亲自出手,不过短短片刻,便已歼灭重创敌方大部分主力,舞乐顿然安心不少,亦有闲心去关注别的事情,比如这辆车厢的机关,难怪他一直觉得这个马车厢体异常沉重,每滚一轮便压轧入土几寸,原来它是一种小型体“机巧”,能将马车做得如此奇特而精巧,想必是青衣侯麾下那名叫胡莱的机巧师才能够做得到吧。
他突然又想到什么,将视线转射向虞子婴,也不知道胖妞是因为吓傻了,还是脑子被撞傻了,竟表现得异常安静,他腹诽地撇了撇嘴。
见她听着外面轰隆隆兽潮震耳的声音,侧了侧耳朵,竟想掀开那木帘窗帘,舞乐当即一惊,一手撑地,大步一跨地冲上前将她的手臂拉进来,怒道:“危险!”
却没有想到“危险”二字语音刚落,窗外一刀寒光一闪,便划了进来,噗——瞬间便划破他的手臂,看着那一条长长的血痕,他瞠大了眼睛。
而虞子婴也愣了一下,她抬眼目光沈静,看他盯着那条受伤的手臂整个人都傻了,或许是因为刚才他的举动令她稍微动了一个恻隐之心,便抿了抿嘴唇,犹豫地劝戒道:“你现在时运低,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比较好。”
但没有想到她好心提醒的一句,却像一个火焰瞬间点燃了舞乐的脑袋:“什么叫我乖乖地找个地方躲好?你这个胖子有没有良心啊,我是为了谁才英勇负伤的啊,你难道不是应该先关心关心我,问一下我的手痛不痛吗?你怎么能这样冷静地对可怜惨兮兮的我说着这种冷血无情的话?你是打算将我得一命呜呼吗?啊?!”
虞子婴被他喷了一脸口水,两眼一眨不眨,显得有些呆。
“能一口气说这么多废话,要想死看来还得多补一刀。”青衣侯从鼻翼冷嗤一声,一脚便将他踢开后,拎起虞子婴如一道寒风似地掠出车厢。
兽潮过了,空气依旧残留着黄土烟尘,一踏出车厢,虞子婴发现之前造成的混乱已经被精兵们干净利索地平息了,此刻朝渊精兵们手持利械,正押解着一批人前来。
她回头看着身方隆隆烟尘中,那隐约可见的部位,原来之前朝着他们狂奔而来是一群野牛群。
“问完话,就全部杀了。”青衣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刺客的面目,他身影伫立于车厢前一动不动,修长的背影嵌入了黄沙厚土中,渲染起天地一片阴霾。
他下车只为了看一眼第一次试用“机巧”的成果。
一名身穿蓝铠,腰别长剑的将领上前抱拳跪地,道:“主上,他们是、是城中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