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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10030-谍影重重情深深(犯罪推理小说)-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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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托车的刹车灯已被拆除,因此当两名值班干警看到摩托车急聚地减速时,都暗自庆幸,以为是摩托车出了故障,或者燃料烧尽,天助他们今天要立一个大功,继续全速追赶。    
    当摩托车转上机耕道时,车距相差只有一百米左右,在飞奔的车上可谓是迟尺之间,几秒钟的车程。当他们看到摩托车跑到机耕道上,又急聚加速时,才知上了大当,可为时已晚,车子飞速地超过茬路口,冲出一百多米才停下来。    
    等他们调转车头,跑到茬路口时,摩托车早已消失在一片层层叠叠的丘陵之中,但他们仍不放弃,勇敢地顺路追上去。好在开头那段路的路况还可以,没有大的坎坷,而长发警察的越野技术还可以,会在路况好的地方以最高的允许速度奔驰,不久又远远地看到那辆摩托车时隐时现在蜿蜒曲折的小路上。    


第六卷  第二十八章 第三节

    然而,路况越来越差,相对窄了许多的摩托车顿时显出其优势,轻而易举地避过了一个又一个大坑,而宽了许多底盘又低的桑塔纳,往往要花较长的时间去越过这些没按规律排列的拦路虎,再加上两名民警对地形都很陌生,车距越来越大。    
    最后,桑塔纳陷进一个大水坑里,冲不过,只好费力退出去。追逃民警见摩托车已没有了踪影,估计他们是本地人,或者对这条路非常熟悉,准备充分,不可能再追上,只好中途放弃,开着这辆伤痕累累的民用车,蜗牛般地爬回去。    
    派出所的干警如此穷追猛赶,有点出乎三君子的意料。他认为附近公安局肯定不会罢休,会在公安厅的统一指挥下围追堵截他们,只好改变既定计划,快到一条国道时,将摩托车开进一片非常偏僻的灌木林里,倒出油箱里的大半箱汽油,泼在车上一把火烧了,然后徒步走到国道上,坐上一辆班车,逃往宜庆县。    
    临近县城时,两人的对讲机里忽然有了躁音,接着响起红妹子微弱而急促的呼叫:“01,01,能听到我的声音吗?”三君子将衣领立起,遮住嘴巴低声说:“能够听到,你在哪里?”    
    “我已到目的地,你们在哪里?”    
    “可能也要到了。”    
    “这边堵车,千万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这又是他们的暗语,“堵车”意为“警察堵卡”,需改道而行。    
    “师傅,停一下。”三君子捏着话筒开关大声喊,同时招呼黑鬼下车。    
    下车后,两人拣了一条小路,往县城疾步行走。路上三君子用手机指令红妹子在靠近大亭县一端的城边租一套民房,并购置大量的干粮,以备长期潜伏。他们乘着夜色,以县城路灯在天空形成的黄色光晕为航标,东拐西拐地靠近县城,于子夜时分终于悄悄地钻入了他们临时的巢穴。    
    面对第一次如此严密的真实的围追堵截,早有思想准备的三君子还是适应不了,强烈地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险排山倒海般地扑过来,保守地命令另外两人未经他的允许,不得出门。    
    草草地吃了几包方便面后,惊魂未定的三君子还是不放心,和黑鬼悄悄地摸到郊区,找了一棵大树,在附近分几个地点把卡和钱全部埋了。    
    宜庆县公安局接到大亭县公安局和省厅的通知后,立即派出刑警大队的大部分成员和一部分交警,在案犯有可能进城的几个收费站设卡,根据省公安厅传来的欧海洋一伙的相片,一一比对进城的人,尤其是骑摩托车的外地人。    
    然而,由于红山市所提供的相片是几年前拍的黑白大头像,与本人早已相差太远,再加上反复传真和复印,更是面目全非,红妹子轻易地躲过了检查。晚上八点多钟,公安局一无所获,又把有限的警力在县城内搜查了一遍旅社,晚上十点便结束了这场不是很认真也不是很懒散的协查行动。    
    接到省厅关于案犯在大亭县提取大笔钱的消息后,又怒又喜的袁世民和曾光兴立即带了几名骨干,直接从省城风驰电掣般地南下。由于南北纵向的高速公路已全线贯通,他们不到三个小时便赶到了宜庆县,参加了堵卡和搜捕的行动。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又赶到大亭县,由一个分管刑侦的副局长和刑警大队长陪同,前往元岗镇了解情况。    
    通过调查储蓄所当天的工作人员得知,取款人和接应的摩托车手都带了封得较严的头盔,而填单人则是临时聘请的一个农村妇女,与在大塘镇的作案手法一模一样,袁世民他们对此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和失望,因为他们压根儿就没想在这几个方面找到什么突破口。    
    他们又顺着案犯的逃跑路线走了一趟,搜寻得比较仔细,找到了那辆烧得只有铁架子的摩托车。几名技术员在废车周围进行了非常仔细的勘察,企图找到一些可疑的指纹毛发唾液手套等可以进行身份鉴别的物质,但由于车辆和周围的灌木草丛烧得过于严重,结果一无所获。    
    通过车上的发动机号和车架号,他们很快找到了车主和那个当铺,可由于买主当时戴了头盔,交易时间又很短,自然同样没有令人惊喜的收获。    
    回省城的路上,加长面包车里弥漫着失望愤怒窝火甚至狼狈的气息,没有人能真正地开心起来。    
    如果说案犯在省厅大门口旁边成功地取走钱是给了全省公安干警一个响亮的巴掌,那么,他们这一次成功地取走五万元,无异于在每个干警的脸上挖走了一块肉,既窝囊难堪,又疼痛异常。假如此事让外省的同行们知道了,也有可能成为一个经久不衰的笑话。    
    车过半程,已是晌午,他们在高速公路上的快餐店里吃了一点东西,喝了几杯啤酒,气氛才开始好起来,推测起案犯下一步的动向。    
    有两种相反的观点,一种认为,既然大部分派出所的警车要么是无越野功能的面包车皮卡等,要么是速度难以超过一百码的老式吉普车,那么案犯以后在这样的小镇上提取,即使没有取到钱,也能安全逃离,因此他们下一次在小镇取钱的机率最大。    
    鉴于暂无稳妥的办法对付,必须立即停止诱捕计划,冻结那个帐户,以免造成更大的损失。    
    另一种观点恰好相反,认为这样的机率很小。    
    他们说假如元岗镇派出所稍稍重视这一案件,把当地储蓄所的电话号码写在电话机旁,从理论上说,案犯完全没有最起码的取款时间。    
    省厅得知这边的情况后,已经冻结了那个帐户,几天后也会把这次失败的教训和处分结果通报全省各派出所,这种可笑的失误应该不会出现,因而可以继续这个诱捕行动,最坏也不至于再次出现“陪了夫人又折兵”的惨局。    
    但是,那些案犯是高智商罪犯,胆大包天,又谨慎专业,也应该能认识到一点,所以他们以后到没有自动柜员机的小镇上取钱的几率非常小。持这种观点的人认为,案犯下次在省厅取钱的几率最大,其次是在一般的县市里,而回红山市的几率也不小,因为这种行为正好符合高智商罪犯的逆向思维习惯和喜欢挑战的犯罪心理。    
    对几率大小的争论在事实出现之前,是难以分出胜负的,也是可以无限地进行下去的。    
    持这两种观点的人互不相让,激烈地争论着,直到进了省城才口干舌燥地停止。    


第六卷  第二十九章 第一节

    专案组部分成员在省城又等了两三天,案犯没有什么动静,蒋伟平心痛昴贵的住宿费,打电话与陈东方商量,既然案犯并没有象很多人所估计的那样马上在省城再次取款,决定暂时撤回专案组,集中精力追查左光辉遇袭案中作案工具的来源,同时,也加大了寻找欧海洋一伙的力度。    
    然而,正如很多人所预料的,这次精心策划的枪杀案留下的全套作案工具,并没有为专案组开辟一条广阔深远的路。猎枪上的枪号被砂轮完全磨平,无论使用何种先进的再显技术,也无法看到一个数字,而猎枪又不比军用警用枪枝,没在出厂前做弹道存档,无法深入追查。    
    瞄准镜很新,上面没有任何厂家标志和编号,很显然是地下工厂非法生产的。内地对这种枪枝的辅助配件管制得很严,很难买到,但在沿海一些小城市里,仍在半公开地摆摊贩卖,从销售渠道追查,必定非常困难且经费开支庞大。    
    至于那种后来被鉴定为84消毒液的消毒剂、摩托车排气管和装枪用的布袋,都为非常普通的商品,很多商店里都有,在本市一家一家查了,没有出现令侦察员惊喜的奇迹。    
    唯一看起来可以慢慢深查下去的,就是改装排气管时所留下的痕迹。    
    蒋伟平指示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值得下大力气去查,范围可以延及周围的县市,深查有车床加工和电焊设备的单位和加工店。    
    与此同时,专案组决定秘密地循着汪振东和聂建森的人生足迹,深查他们的历史,尽快将那个无辜者的嫌疑排除。    
    鉴于欧海洋一伙在这段时间里都神秘地失踪了,没有任何音讯,嫌疑大大地增加了,专案组也决定深查欧海洋的历史,加大对他们亲朋好友的工作力度。    
    然而,就在专案组调整了侦查方向,开始四面出击时,从省城又传来案犯取款的消息,且更加疯狂,竟在二十分钟内在两个地点取了两次,共计五千元。    
    为了搜查那几个胆大包天的敲诈者,省厅也成立了一个专案组,由一个姓陆的副厅长任组长,曾光兴任副组长,全权调动省城相当一部分警力。蒋伟平不得不临时又把侦查方向调整回来,带了“1。09”专案组大部分成员,心急火辣地再一次赶往省城。    
    案犯这一次选择地点时,没有第一次那么嚣张,都远离省厅和市局,处在两个派出所辖区的大致交界处,但全是在交通拥挤的交叉路口。    
    派出所和巡警接到通知后,由于车流量大,在四分钟内根本赶不到案犯的取款地,且他们在一个地点只取一笔钱,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    
    目击证人倒有好几个,但他们都说取款人戴了头盔,看不清面目,只知道是一个看起来比较年青的单瘦男子,没有多大的意义。    
    当省厅市局的刑侦人员费力地赶到第一个取款地时,时隔十八分钟,又接到相距约七八公里的地方,他们又在取钱的通知。    
    刑侦人员心急如焚又极为缓慢地赶到那里时,他们又早已逃之夭夭。曾光兴推测,在车流量极大的下班高峰时期,案犯如果坐四轮车,绝不可能在十八钟内赶到第二个取款地,必须骑两轮摩托车才有这种可能,且他们所使用的摩托车应该是没有牌照或牌照不清晰的。    
    马上调看这一时间段最短的路径上的交通录象资料,果然发现了一辆很普通的150太子摩托车,牌照脏得几乎没有了数字;上面坐了两个带冬天头盔的人,在车流中见缝插针地急速飞驰。通过数据变焦,把这辆车调近,试图看清摩托车上的厂家牌子,但被骑手挡住,看不清;可以看清他们穿的衣服都是夹克,只可惜这些录象资料是黑白的,无法准确地辩别他们的衣服和摩托车的颜色。    
    省厅专案组办公室里,蒋伟平听完曾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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