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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银魂同人)[银魂]最温柔的事-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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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这么大,应该会有我最喜欢的地方吧。”
  “阿馨姐,你还会不会回来?”
  相聚的时间太过短暂,阿文有点难过。
  “谁知道呢,如果在外面走累了,就会回来。”井上伸手揉了揉阿文的头发:“我走了,替我跟银时说一声,谢谢他。”
  井上馨走到坠落的飞船前,把她生父的身体拽了出来,掏出一个小巧的金属打火机,呼啦一下子,一个人的存在,便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所有好的坏的,全部如同这场闹剧一样,瞬间烟消云散。
  就像从没来过这世间一样。
  阿文看着井上渐渐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什么,有点不安。就仿佛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她了一般。
  井上说她也许会回来,应该相信她的吧……
  “走吧,该回家了。今天晚上真是一出乌龙,这么容易解决的事情竟然持续了八十多章,一点意思都没有,那个作者究竟在干些什么啊。”银时耷拉着死鱼眼,抓了抓四下乱翘的卷毛,没精打采的说道。
  “嗯,走吧。”
  ***
  “对不起,阿文,又骗你了。”井上躲在黑暗的巷子里,眼神晃了晃,想要落泪,眼睛却一如既往的干燥。
  “我的时间,不多了。”
  “之前说过我是失败的美和子,这是真的,我就像介于你和小诚之间是存在,你能恢复成正常人,而我最后的结局……”
  她买了南下列车的票,一天时间就能够到达荻城。她在车上屡次要睡着,却强撑着没有睡过去。
  如果失去了意识和记忆,那么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不能睡,一定要坚持到目的地。如果睡过去,就会像小诚和卫子她们一样了。
  她在心底对自己说。
  穿过群山,走入盆地,荻城一如旧时一样热闹,松本村却比从前沉默许多。
  是因为教书先生不在了的缘故吗?
  田埂间的小路长着些许杂草,稻田也和旧时一样,在微风里发出沙沙的轻响。一条小河在树林中穿梭而出,最后环绕着村塾的故址,活泼的奔流向村子深处。
  景色依旧,却没有了朗朗书声,没有了孩子们的嬉闹欢笑,没有了山丘村塾前等待着的,那个长身玉立的清俊身影
  她捏着打火机,踉踉跄跄的走到那座墓碑前。
  这个世界很大,而这里,他的身边,才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松阳老师,我回来了。”
  ***
  “啪嗒!”
  草莓发卡不知为什么忽然从阿文发侧掉落,阿文皱了皱眉,蹲下身捡了起来。
  “没有损坏的地方啊,怎么会掉呢?”
  “文酱文酱~快下来啊~”举着伞的小神乐在阳光下对她招手,银时新八和神乐一样,他们都在楼下等着她。
  “知道啦,我这就下去。”
  阿文弯了弯唇角,将发卡重新别回鬓侧。
  阿馨姐,我现在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
  一阵微风从阿文耳畔拂过,仿佛有人在她耳边轻声说出这样一句话。阿文愣愣的回头,最后笑了笑,走到那三人一狗身边。
  “幻听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三训(大结局):这是属于我们的,最美好的年代

  十几年后——
  曾经长满野草的乡间小道如今收拾的很干净,三月的暖风轻轻拂过稻田,伴随着婉转鸟啼,发出沙沙的微响。松下村塾的染井吉野压满枝桠,仿佛撑不住那一簇簇盛放的春意,粉色花瓣簌簌飘落,落在屋内不知哪个幸运学生的书桌上。
  “染井吉野,武士之花,单瓣,微粉,花期短暂,开放和离去都干净而果决。”认出花树品种的少年揉了揉四下乱翘的银色卷毛,红通通的死鱼眼打量完樱花树,又打量起看上去蛮新的和式建筑。
  “啧,听说这里之前被烧毁了,现在能重建成这样,我是该佩服矮杉叔叔的财力,还是该佩服假发叔叔的魄力?” 
  他走到村塾院子里一座神龛面前,蹲下身在墓碑前上了一炷香。点燃香柱的打火机是从神龛上拿的,换过内芯的打火机金属壳子已经生锈发黄,但不知为什么却没有人愿意换掉它。
  少年抓了抓脑后凌乱的头发。
  “小的时候就听老爸老妈说起过您,虽说没亲眼见过您,不过总是听人说起,时间长总会有种熟悉感了。”
  “我叫坂田光,出生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伴随着人世间第一缕光。我出生时我老妈难产,我老爸在御庭番跟夜兔打完后跟矮……高杉叔叔打,跟高杉叔叔打完后跟天道众打……”
  他的出生,伴随着父母的生命危险,伴随着将军的更替毒杀与换代,伴随着茂茂派的凋落与重新崛起,伴随着各方英雄齐登台,和这个国家看得到未来的一线光明。
  那一年,最黑暗的一年,不负责任的爸爸打了新任将军,不负责任的妈妈把他托付给楼下的登势婆婆,两人和假发高杉真选组一同成为了反动分子。
  这还真是命运一般的重合。离开的终究会回来,失去的也能再次找回。
  “因为受不了那对笨蛋夫妻,我就离家出走了,趁这机会就来看看您,才不是特意来的哦,是离家出走的顺路而已,顺路!听他们说,我的名字还是您给取的。啊,我不是在嫌弃这个如此大众的名字,绝对不是哦,虽说作者那家伙的基友文里女主角也叫坂田光……”
  “现在这个世界很好,虽然有时也会有悲伤和难过,不过终究还是像假发叔叔说得那样,迎来了江户的黎明。这个新的时代,不会再有只会创造牺牲品的政府,和小小年纪就必须抛弃童年、背刀扛枪上战场的孩子。”
  “其实,小光我对国家啊大义啊什么的,完全不在意的,我只想像老爸一样,喝着草莓牛奶过着悠闲的生活。不过这个时代,这个世界,我想我是喜欢的,很喜欢很喜欢。因为喜欢,所以我想去保护。”
  “而他们都说,这个时代,是您带来的。”
  “谢谢您,松阳老师。”
  ***
  十几年前——
  十一月份已经下过雪,气温还是很冷的,尤其是在荻城这个多雪多山的盆地,阿文把自己裹成一只熊。银时为了防止她滑倒,一路都有点紧张,生怕出什么闪失。
  “昔日的红色子弹如果走个雪路都能滑倒,那我也不用混了。”阿文小声嘀咕了一句。
  “医生说前三个月是很要命的时间段呐,楼下的老太婆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照顾你,如果你和孩子出事,银桑我会死得很有节奏的。”银时苦着脸,语气听上去像是在嫌麻烦闹别扭,可眼神却是小心而温柔的。
  松下村塾的故址依旧静悄悄,鹅毛大雪覆在被烧黑的木头上,就像给长眠的村塾盖了一层棉被,看上去似乎有些温暖的感觉。
  十年前的今日,吉田松阳与世长辞,年仅二十九岁。十年后今日,他的桃李们神使鬼差的成了武士之星的支柱。
  神龛里有几柱快要燃灭的香,空气里有淡淡的酒味,闻上去应该是只有土豪才喝得起的那种酒,墓碑前是一个能装下四个馒头的碟子,但碟子里却只有两个馒头,其中一个形状还特别古怪,看上去特别像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
  “唉唉,今年又是最后一个啊。矮子也就算了,假发那家伙就不能等等我们吗?”银时揉了揉四下乱翘的卷毛,拿起那个“古怪”的馒头时抽了抽眼角。
  浪费粮食是可耻的,但也不能让阿文解决这玩意儿,所以银时大义凛然的决定“牺牲”自己。
  一张字条从馒头里面掉出来:
  【哦哈哈哈哈哈,银时阿文,我猜你们今年一定是最后到的。如果是高杉的话,肯定不会碰这个奇形怪状的馒头,刚好可以把纸条藏在里面。我特意在所有馒头里下了泻药,就是为了让高杉那家伙上当,帮我看看馒头还剩几个,回来后告诉我。PS:不是假发,是桂!!!】
  银时脸色发青的一口吐掉嘴里的东西。
  “喂喂假发,你不是一直自诩正义之士吗?这就是你的武士道?”阿文眼角抽了抽,顶着青筋捏碎了碟子里最后一个馒头。随即想起什么,她猛地抬头看向银时,发现银时也在同一时间看向她。
  “那矮子……不会真吃了吧?”
  阿文忍着幸灾乐祸的笑容蹲下,把扔在松软雪地上的馒头渣子拾掇进碟子里,手不小心拂过一块雪地,硌人的触感让她微微愣了愣。
  她伸手扒开雪块,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小巧的打火机。她盯着打火机发愣良久,坚硬的外壳硌得她手心生疼,忽然间,眼泪开始哗啦啦的滚落在雪地上。
  银时也楞了楞,随后他伸手将打火机从阿文手心里抽出,妥善的安放在神龛上,然后将阿文揽进自己的怀里。
  “会再相遇的,等走完这段路,一定会再相遇。”他低着头,看到阿文头发上别着的红色草莓发卡,心里忽然也开始难受起来。
  松下村塾的学子,终究只剩下他们四个。
  “嗯。”阿文使劲点了点头,毫不客气的将眼泪抹在银时的红围巾上。
  ……
  回去的路上积雪增厚更加难走,阿文有点精神不济。银时偏头瞧了瞧,忽然停住脚步,蹲下了身。
  “我背你吧。”
  阿文摇头:“我没问题的。”
  “医生说前三个月是很要命的时间段呐,楼下的老太婆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照顾你,如果你和孩子出事,银桑我会死得很有节奏的。”银时苦着脸,又把这话祭了出来。这段时间他这句话已经说了不下十次。
  阿文眨了眨眼睛,无奈的叹了口气,最后趴在银时的背上。
  “六年前我走这条路时,也是下了这么大的雪,当时遇上身穿黑衣服的你,转头又不见人影,还以为遇见鬼了呢。”银时笑着说道。
  “哦,那时我都没恢复意识呢。”阿文对这件事有点印象。“如果那时恢复就好了,就可以不用让你等这么多年。”
  银时的后背很温暖,暖的让人直犯瞌睡。阿文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将脸埋在银时肩窝。
  “切,银桑我才没有等你呢,只是顺便而已,顺便。”银时语声略带不满:“其实就算你恢复意识,见到我也一定会躲得远远的吧。就像你之前一样,要不是在仙望乡和吉原——”
  身后传来阿文睡着后浅浅的呼吸声,银时愣了愣,稍稍偏过头,唇角衔上一丝笑意:“嘛,其实要论独自背负的东西,我也没资格说你。不过既然是我的人,无论怎样都会回到银桑我的身边吧。”
  ……
  阿文做了一个梦,梦里有温暖的白光,有簌簌的樱花树,有翩翩飞舞的白蝶,有书声琅琅,还有发丝不安分的微微翘起、眉眼弯弯的教书先生。
  那份暖意,从银时后背的体温,一直传递到阿文的梦境里,催开一整个世界的春意融融。
  “这是你们的孩子?”松阳伸手轻轻贴在阿文小腹上,面带笑容的微微侧耳上去,脸上似乎还带着一点苦恼,“他应该叫我什么呢,舅舅?”随即他又笑开了:“要认真说起来,阿文和银时都不是一个辈分的呢,不过这种条条框框的东西就不用在意了。”
  “松阳老师。”阿文眼神如同水洗过一样亮:“就让他也叫你松阳老师吧。”
  “因为这是阿文能够想到的,最美好的称呼。”
  “松阳老师?听上去不错呢。”他眼神温柔,仿佛看到了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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