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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银魂同人)[银魂]最温柔的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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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小姑娘啊,你还未成年吧怎么能喝酒呢,冬天好冷的为什么要去房顶吹风,哎呀小姑娘你慢点房顶有雪你别滑倒,我说@#¥%……”
  没管身后人啰嗦却好心的提醒,衫文蹭蹭蹭的爬上房顶,举着瓶子就往嘴里灌酒。微辣的苦涩酒液灌进嘴里瞬间让身体暖起来。衫文想着这人都走了怎么还能找机会大暖别人一把,暖得心里有把火驱走了所有寒冷,暖得她从头到脚稀里哗啦都想要流泪。
  “老大也真是的,怎么说走就走还不告诉我到底去哪,被扔下的感觉怎么这么糟糕啊。”男子抱怨着,抢过清酒瓶子,把自己的杯子倒满。
  “原来这个世界,除了我还有一个人能这么怀念他,他知道了肯定又要嫌麻烦吧。”
  男子觉得身边这灌酒灌得很猛的彪悍女孩话语里着实有些异样,可到底哪里异样,迟钝的他就是找不出来。
  衫组小墨镜松田找到衫文时,正好看到她往嘴里灌清酒。他窜上楼,一脸不赞同的抢下清酒瓶子:“小boss,清酒是用来品的,你这是牛嚼牡丹……啊,这种廉价酒虽然不能称之为牡丹……总之你得现在跟我回组里,出了点事,老大正找你。”
  “什么事啊,谁受伤了还是地盘被抢了?”
  “呃……有个人来了,总之小boss你就跟我走吧!”
  衫文心说那个莫名其妙来找她的人真讨厌,连个缅怀悲伤的空间都不给她。利落地拍了拍裙子,衫文爬下楼梯,指了指还沉浸在“哇原来老大竟泡到衫组大小姐老大真是太厉害了”心情中的男子,说:“衫组新成员。”
  “这人谁啊?”
  “坂田银时承认的人。”衫文言简意赅。松田倒是有些不安的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几个月前坂田银时忽然消失后,老大虽然没说什么,可确确实实的提醒衫组的兄弟们别在小boss面前提到坂田银时这个名字。可如今,当小boss提起那个人,却如同什么也没发生过那般自然。
  到底是那个人真的不重要,还是为了不让他人担心而在短短时间内学会隐藏表情,松平知道,真正的原因到底是哪个。
  当衫文在衫组总部见到松田口中那个“出事了”的人时,很想揪住这个谎报军情的小子揍一顿,无奈这人极其会看人脸色,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
  “原来是猥琐大哥啊,你和爸爸继续聊,我有事先走了啊哈哈哈……”
  一向爱笑的衫文此时一脸的皮笑肉不笑,出于礼貌她对两个长辈打了一声招呼,便利索的转身,想在和尚和爸爸没反应过来前溜掉。
  倒不是衫文讨厌猥琐和尚,她有多喜欢坂田银时就有多感激和尚。只是毕竟,是他帮忙送走了银时。
  衫文看到猥琐和尚,就会想起她那无疾而终的初恋,这个人的存在仿佛在提醒她,是她亲手送了那人走,是她,喜欢的不够深。
  衫文才十八岁,她做不到社会人的假装糊涂相安无事,做不到圣人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只好暂时对不起猥琐和尚。小女孩的别扭这种病,总有一天会治好。到时候她再亲自向和尚道谢和道歉。
  “文文先别走。”衫文爸没给她溜的机会,一下子打断了她逃跑技能的读条。“你先听听这秃驴跟你说的事,听完后你是想扇他还是想踹她还是想毙了他随你意。”
  衫文爸这句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衫文惊讶回头,这才看见刚刚没有注意的老爸的表情。隔得远远距离仿佛都能感受到衫文爸那团烧得噼哩哗啦的怒火热度。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那怒火里还掺着一些其他的东西,冰凉冰凉,类似于绝望和悲伤。
  “喂喂喂。我没剃度才不是什么秃驴,快向天下所有光头的人道歉啊你这毒舌大叔。”
  “该道歉的是你!”衫文爸怒火冲天,一巴掌将实木桌拍出一个手印来,让衫文极其担心她老爸的手是不是已经红肿。猥琐和尚打了个哆嗦,咽了口吐沫,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衫文。
  衫文还是第一次见她老爸生气成这样,她好奇地看着猥琐和尚,想知道他要告诉她什么事。
  “那个……”猥琐和尚局促开口,语气吞吐,眼神躲闪,似是在心虚:“有件事要告诉你,你可别生气啊,两个人的怒火我可承受不来……那个……被我送走的那卷毛他……他卡住了……”
  哈?啥叫卡住了?她怎么听不懂日语了呢?
  衫文蹙着眉,心说学习果然不能一蹴而就,这些天除了埋头复习数理化什么也没做的她已经连人话都听不懂了。
  猥琐和尚见衫文皱眉,还以为她生气了,害怕挨揍的他连忙抱头窜出两米开外:“那人卡在时空裂缝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拿得那草莓牛奶糖不管用呢!我说需要那人重要的东西谁知道你就是那个东西啊我也是第一次以人的精血为媒介打开通道谁知道出了这个岔子@#¥%&*……”
  女儿控衫文爸一听怒极,感情这人学艺不精话也讲不明白,现在倒怪罪到他宝贝女儿头上来了。他将手伸进大衣里,猥琐和尚一个激灵抱住衫文爸的大腿。
  “老衫,大哥,爸,爷爷,□□父,我错了别掏枪。”看衫文爸不为所动的样子猥琐和尚转而抱衫文大腿,“亲~你别生气哈,千万别生气,快劝劝你爸,我才二十八,正值青春年华,至今未娶未嫁,可不能死于枪下,那是死刑犯才能享受的待遇@#¥%&*……”
  衫文没生气,只是觉得这世道太特么荒谬。
  她做了那么大努力才忍住留下那个人的冲动将他送走,结果有一天有人告诉她,那个人在路上出了车祸。
  这都算什么事啊!
  好半天衫文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她恍恍惚惚的问猥琐和尚:“那……银桑他这样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再也回不去……家了?”
  那个世界曾有过吉田松阳,有JOY4,有登势,还有未来的新八神乐以及形形□□和他有关系的人;那个江户被他这个无名英雄保护了无数次;那个江户还有万事屋……可不就是他的家。
  “危险倒是没有,不过他很有可能一直在裂缝里迷路,永远回不到他的世界……”
  猥琐和尚迟疑几秒,本来想胡诌一句以减轻他的罪行,看到衫文的眼睛时他还是乖乖回答了问题。
  面对这样一双眼睛,他忽然觉得说谎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就像你不想对一个懵懂不谙世事的孩童说这个世界的潜规则,不想跟一个做梦都想当明星的人一遍一遍重复娱乐圈那点事儿,不想看到柯【哔——】和房【哔——】竟然吸毒……
  啊,对不起歪楼了。其实猥琐和尚就是不忍心说假话,因为此时衫文眼里,铺天盖地的全都是关心和在意。
  “那有什么办法能送他回去?”
  “办法是有一个,不过有点风险,需要有个人去裂缝踹他一脚,把他踹到原先正确的轨道。”猥琐和尚动了鬼心思,其实明明推一把就行,想到这次受这么大惊吓,他决定要报复一下那个连脸都没见过的始作俑者。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尤其是心眼就针尖那点点大的小人。
  “我去!”衫文斩钉截铁,连点犹豫都没有。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我说过这个方法有风险,风险就是这个人随机进入一个轨道,再也回不来。”
  衫文微微发抖,脸色苍白。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的爸爸,表情时如此的……绝望与悲伤。
  她终究要做一个和之前一样的选择题,只是面对这次的选择题,她忽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没有需要对不起的人……都是时臣的错。
  下章阿文扑倒银桑。

  ☆、第十四训:听你怀抱的暖,蔓延过时光

  “文文,咱们衫家,也是有借有还的人。”仿佛意识被抽离,衫文爸听到自己的声音如此说道。
  衫文抬头,惊得嘴都合不拢。她看着她爸爸,想说点什么,却忽然不知如何开口。
  “爸,我……”
  “爸爸知道。”衫文爸上前几步,揉乱了衫文一头短毛。“爸爸去准备准备,你走时总得和大伙打个招呼吧。”
  衫文爸说着迅速转身离开,刚转过身眼圈就红了。
  “爸!!!”衫文喊道。
  “文文。”衫文爸停住脚步,语气缓慢甚至有些严厉,仿佛压抑着什么深刻的感情:“我曾教过你吧,黑道绝不能失了仁义,我们不欠别人恩情,借几分便还几分。”说罢,便匆匆离去。
  那一晚正值年关前夕,天上飘起了雪花。原本衫组里尽是即将过年的气氛,在得到松田告知后,所有人都知道小boss要去一个很远很远再也回不来的地方。所有人都去和衫文交了杯,衫文酒量从小就好,千杯不倒越喝越清醒。所有人都顶着红了的眼圈,脸上却带着笑,一杯一杯的灌衫文酒。
  或许所有人都带着微小的希望,灌醉了,便也走不了了。
  时值年关,歌舞伎町几乎所有店铺都关了门,只有溶溶月光倾洒,在雪色的反射中愈发明澈。衫文爸牵着阿文,边走边唠叨。
  “无论在哪个世界都要保护好自己,不要逞强,知道吗?”
  “嗯。爸爸你也是。”
  “遇事不可以惊慌,要像我之前教你的一样,利用一切有利条件。如果你到的是一个有枪的世界,那么枪法也不要荒废。”
  “嗯。”
  “要是有了新的爸爸妈妈,要把他们当做真正的家人,不要觉得对不起爸爸,爸爸一直都希望文文能有一个完整的家。”
  “嗯。”
  “如果可以上学,爸爸还是希望文文能考一个好的学校,有一个好文凭,可以跟同龄的正常人家孩子做一样的事情。”
  “嗯,我会的。”
  “找男朋友的时候眼睛要擦亮,太穷的头发不直的不要找。”
  “这个……好像不能有……”
  “这个可以有。”衫文爸正儿八经的强调。
  “好吧我尽量。”
  “如果以后结婚有了孩子,而丈夫对你不够好,虽然很多父母都会劝儿女为了孩子能将就过下去就将就,不过爸爸还是不希望你将就。”
  “那孩子不是很可怜吗?”
  “就算是为了我的外孙,爸爸也不愿意看到文文将就。而且我相信文文的孩子一定和文文一样,就算只有妈妈,也不会长歪。”
  “…_…|||爸你想太多了。”
  “不过如果文文足够幸运,能再次遇见那个银色天然卷,虽然爸爸始终觉得他配不上我家的珍宝,不过至少他还是值得信任的。”
  “……”
  “好了,爸爸就送到这里,剩下的路,没有爸爸,你自己,好好走。”
  高高的石阶仿佛一直垒到天际,上一次来歌舞伎町的神社仿佛是上辈子的事。衫文忽然觉得脚很沉很沉,连爬楼梯都变得困难。
  “爸,我……走了。”
  “走吧走吧。”衫文爸背对着她挥了挥手,说什么也不肯将脸面对她。
  “爸,以后女儿不在,您……自己保重……”
  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
  而她,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
  猥琐和尚站在神社祈愿树下等着衫文,一阵东风将树上绑住的时运签吹的“哗啦哗啦”响。他从石阶尽头看衫文一步一步沉重的踏过阶梯,忽然觉得,那一步一步踏过的,是她十八年未艾的人生。
  “不用我告诉你怎么做,去之后你就会知道该怎么带那个卷毛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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