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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宫廷计同人)[宫廷计]凤凰决之宫心(宫斗)-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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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破局与邂逅

    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苦头的我这算是遭了大罪,板子打下去只感觉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不等上面那位萧主事继续用刑,急冲冲跑进慎刑司的番役就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萧主事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这些消息震傻了。
  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算你走运,安然公主旧疾复发,御医束手无策,今天都要去听上头训话,没空管你们,来呀,把她押下去择日再审。”
  这或许会是个机会!走出牢房为自己搏命的机会!
  按耐下心里的激动和狂喜,我的嗓音因为刻意地提高都有些尖细:“等等,大人,请问公主得的是何顽疾?小女跟随家师学医多年,或许能解,大人与其严刑拷问一个疑犯不如让我将功抵过。若是我没治好自然是我自担责任,人头落地。若是治好了,大人在皇上面前便是一大功劳,何乐不为?”
  萧主事嗤笑:“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宫女?众位御医都束手无策,你又有何能耐?况且从来没有疑犯能不经审问就离开慎刑司,真是可笑。”
  横竖也是死,不如赌一把,拼了,我起身缓缓开口:“不瞒大人,家师也算是颇有名望的医中圣手,只是小女学艺不精,不敢自报家师名讳以免有辱师门。一件大功劳就在眼前,大人却在计较这些陈规?何况,小女的案子多处存疑,若说审问,难道大人刚才不是在问?何况,小女只是疑犯而不是案犯,其中能灵活行事的地方,以大人的博学多才自然比小女更为清楚。大人若是不能做主,便烦劳大人引荐,感激不尽,他日必当厚报。”
  “哼,倒是口舌伶俐之人。”萧从易拢了拢袖子,眉眼之间的神色已经有所松动。
  “大人鼻翼及两侧淡白无华,近日是否厌食、饭后腹胀?”我笃定地看着萧主事,我爷爷是个老中医,曾经跟着他学了些医理。
  萧主事只是略略点头,我当然知道这些普通的望闻问切就是寻常的大夫都能治,只是证明自己并没有虚言,当然,所谓的圣手师傅肯定是没有的。
  不过,这样算是初步取得信任。
  从萧主事的话中得知,公主的症状为发作性带有哮呜音的呼气性呼吸困难,持续数个时辰,延续数日,在一日内发作数次,总的来说这是叫支气管炎“哮喘”是由气虚不能归源于肾,而肝木挟之作崇。
  虽然曼荼罗花能去风湿,止喘定痛,可治惊痫和寒哮,煎汤洗治诸风顽痹及寒湿脚气。花瓣的镇痛作用尤佳,可治神经痛等。叶和籽可用于镇咳镇痛。只是,曼陀罗有剧毒,无瘀积、体虚者忌用。
  公主的毒已解,但是顽疾仍在。在公主的治疗药物中发现了曼陀罗,而以安然公主的体质绝对不能使用曼陀罗,我的领单记录中有曼陀罗。因此,我才成了疑犯。
  支气管炎确实是放在现代也是顽疾,久病不能治偏偏又不是大病,也可以叫它富贵病,只能慢慢治疗慢慢调养以免复发。病情长,病因复杂,所以无法治愈是因为那么多种症状,总归支气管炎一种,不过,当然是能治好的。
  御医之所以束手无策,一是病情在反复发作,二是可能一直在用治疗风寒的药或者更可能是归类到了哮喘,古代称为痨病。
  这样的话,我相信我可以治好公主的顽疾。
  萧主事虽然将信将疑,但是也的确被我所说的那番话打动了,谁不想升官又同时不用承担风险,当然也许萧主事还有他自己的考虑,我只要知道计划成功就好。
  我是以世外医仙高徒的身份被引荐给皇帝的,这个时候,既然皇帝都信了,也就没人敢在这时候去触霉头揭穿,不过,暗中看好戏的恐怕也大有人在。接下来,治疗公主的病是必须,调查取证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是必须。
  这天我一勺一勺地喂着只有八岁却偏偏卷入风口浪尖的小丫头,不禁感叹,放在现代这孩子还在上小学,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啊。
  安然的小脸终于在药物的作用下有了红扑扑的色彩,眼睛大而有神,小鼻子因为闻着药味一皱一皱,煞是可爱,让我都萌生了化身怪阿姨掐掐小脸的念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有蜜饯的许诺下,让小丫头答应吃药。
  正说着那些耳熟能详的故事转移小丫头的注意,让她喝药不那么痛苦的时候。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安然本来坐在椅子上,顿时不安分地立刻起身冲向声源处,一边欢喜地叫道:“太子哥哥。”
  来人就是太子了啊,虽然很好奇,不过,封建社会没办法还是先做全礼数免得给人抓住把柄。
  我跪下施了全礼:“给太子殿下请安。”还是无法自称奴婢啊。
  而太子只是随意挥了挥手让我起身。不过,这一起身打量,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
【ps:除了症状和资料是引用百度,至于古人会不会弄混咳喘和哮喘,作者表示不知。】

  ☆、第九章 脱困与似是故人

  我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道:“是你!”没错,这位太子就是上次救我的那位恩公。只不过,此时他换了一身明黄。
  不待我继续开口,他先是和安然公主告罪惹来小丫头嘟嘴不满,接着拉着我去了僻静处。
  “上次听到的事情本来是不想会有人摊这趟浑水的,听说你被慎刑司的人拘捕了。你这次帮安然治病是想脱困还是另有打算?”他看起来完全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反而十分平易近人。
  不过,他竟然完全没有怀疑我是另有目的?
  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他似乎能读懂心声般回答:“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就因为这样?这也太不靠谱了吧,难不成您还有第六感和直觉?
  一边腹诽着一边拿出了扳指:“这是太子上次掉的,一直想还给太子。”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哦,这么说,上次在内侍监打探什么侍卫的就是你。”
  好吧,宫里接连发生大事,不知道各处的消息才奇怪,我认真地点头。他继续开口:“孤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说服慎刑司那帮老顽固放人的?”
  我先是福身道:“虽然太子殿下垂询本该知无不言,不过,请允许我暂且保密,等治好公主,调查出真相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之时,自然会事无巨细一一向您禀报,”我只是习惯性地挑眉,右手食指轻叩了几下手背,却换来太子爽朗的笑声,以及眼神中不明意味的深邃。
  他低声在我耳边道:“你,很好。”发丝拂过耳郭有些发痒,他不明意味地高兴让人摸不着头脑,而后抬手轻轻地取下我头上的落花,将两鬓的发丝拢到我耳后,一切都像是自然而然的举动,我却被吓得不轻。
  他低声喃喃:“竟然连习惯都那么像啊。”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一脸的问号。
  他就这么俯身靠近:“土豆和番茄怎么做好吃?花生米为什么不叫花生?”
  我条件反射地回答:“炸薯条。花生了米当然不叫花生。”看着他笑意渐浓,我却更摸不着头脑,等等,我刚才是不是条件反射地说了什么?算了,反正对方是古代人,不会明白。不过,额,总觉得这些问题好像有谁问过。
  他促狭地低笑:“真是反应迟钝的笨蛋。”
  啊?对面那家伙说了什么刚才?我没听清?
  他收起嬉笑,突然严肃了起来:“既然想查案,那么,告诉你一些背景吧,这宫中有几股势力。不过,其中风头正盛的就是,皇后党和宸妃党,宸妃颇得皇帝宠爱,又育有二皇子,皇后膝下无子,却认了德妃所出的皇子为嫡子也就是本太子。咳咳。德妃原本位分不高,所以当初没有资格抚养长子,但现在育有四皇子和五皇女。皇后一直试图拉拢德妃支持。但是,我的那位生母却无意加入后党,而是一心采取中立态度,倒是和四弟很是亲近。对我这个长子却是……案件所涉瑜妃属于后党,并且一直荣宠不衰,为人又是极灵活,可说是,皇后一派的左膀右臂。不过,这次案件指正瑜妃的偏偏是她宫中之人和瑜妃的亲妹,一直不怎么显山露水,没有依附任何势力的佳嫔。好了,你想怎么查?从何着手开始?”
  我摸着下巴思考,自然要先从瑜妃宫中和御药房着手,不过,真正挑起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不可能没想到,即使留下什么证据也必然会被销毁。
  如果能从指正瑜妃的两个人下手当然是最好的,只是恐怕没那么容易。倒是另一件事,我径直问道:“太子可知,安然公主是否瑜妃亲生?”如果传言只是子虚乌有的话最好。
  可是,他给的答案却是瑜妃被问到时只是沉默不语。这下可难办了,是有所顾忌还是真的如传言所说?我不死心的询问,瑜妃的亲近宫女侍女呢?看起来大部分都在慎刑司大牢内。
  只是看着对方气定神闲的样子根本不在意后党被打压?还是这位太子明不明白,皇后若是被削了羽翼,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德妃明显不想搀和进来,而且太子虽然是德妃长子却和生母并不亲近,德妃也不打算支持这个养在皇后身边的儿子。
  事情真是一团乱麻,不过,为什么一直是我在着急上火,明明我完全可以不管所谓的真相,直接只证明自己和此事无关就好,只能在心里说服自己是为了还上次的恩情,加上实在是看不惯幕后之人连小孩子也下手。
  虽然眼前这位不着急的正主太子更有让人想揍他一顿的冲动,冷静冷静,对方就是表现了一点闲的蛋疼的样子,不就是一副懒散样让着急上火的我很有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
  太子殿下您真是碍眼啊。不过,形势比人强,这人是太子,而我只是个小宫女,所以,忍了吧。
  深吸一口气,我平静地开口:“殿下可以弄到慎刑司的案底吗?就目前的情况看对方是一步步地布局,每一步都在为下一步做准备,既然是环环相扣必然有衔接部分,若是打乱对方的下一步呢?若是破坏掉衔接呢?明目张胆的查案对方不怕,那是慎刑司没有查到关键点而已。如是顺藤摸瓜,幕后主使还能坐得住?对方看起来是在爆宫中丑闻却是直指瑜妃,先不说是否是针对瑜妃的私怨,更要做好准备是针对后党和太子的意图。既然太子都和盘托出,那我不尽力也说不过去,毕竟我们现在是都被拉下了水。”
  “不,查案也许耗时太久,而皇上给的时间也所剩不多,所有涉案人员都被控制,关键人物又不肯透露。也许我们的方向不对。太子说句唐突的话,皇上是否有易储废后的打算?这可能直接关系到对方下一步行动若是针对太子和皇后时,皇上的态度。当然,我想皇上不一定是看不出对方的意图,否则一开始不会只是斥责瑜妃后下令彻查,明明可以更加省事的处置,这样想来,目前皇上还是想要保护皇后和太子的,也是心疼安然公主的。那么为何不把皇上拉进来,和我们同一战线。皇上的心意才是整个事件的决定和关键。”就那么直白地说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放佛认定面前认识不久的太子值得信任,也许只为了他曾经救我一命。才敢这样大胆直白地说出来。那一刻我完全没有考虑过说出这些的后果是否会和太子真正的生死与共或者交浅言深,我只知道,我是个疯狂的赌徒,赌命赌时运赌自己的眼光和对面那人的人品。
  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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