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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包青天同人)谁与江湖-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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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的目光立刻都转在展昭脸上,心想:“如果能亲眼目睹这两位比剑,今日可真是赚回礼金了。”
  展昭似乎早已对这场面应付过多次,低头轻轻咳几声,平平静静地说道:“对不起,盛兄,我不会与你比武的。”
  众人的目光马上又转向盛东来,心想:“这位东来剑客会不会抢先出手,逼迫展昭应战?”
  就有那坐在前面的客人悄悄往后移了移座椅,担心一会儿动起手来伤及无辜。
  展昭的拒绝似乎也早在盛东来的意料中,他也不气恼,看看展昭,说道:“好,今日不比,明日我再问你。”他又对祝天威一抱拳,说道:“多谢祝庄主盛情,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他说完,果然一点都不客气,看到白晴云之前离开空下的座位,长腿一晃,已走去坐下。他大手再伸,已自倒出一杯酒,头再一仰,酒水下肚。他一吧嗒嘴,抬头看着祝天威,认真地说道:“祝庄主为什么说是薄酒?这酒醇厚得很啊,是难得的好酒。”
  祝天威一愣,瞪眼看他,也弄不明白他是在说笑还是当真,讪讪笑道:“多谢,多谢。”
  丁月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白新雨瞅瞅盛东来,慢慢笑了。连展昭也笑了。
  几句话下来,祝天威已看出盛东来确实来意单纯,心里也松口气。其实这盛东来虽然嚣张古怪,到底不过是江湖中人,不是什么□□烦,可那边坐着的展昭,看似比盛东来温和谦逊,又与自己兄弟相称,却锋芒不露,才最难以应付。
  祝天威心念几转,问展昭道:“方才展兄弟说起那些灭门大案,在座的都是本地之人,也甚是关心,不知道展兄弟是否有了破案的线索?”他其实最想问的是,展昭为何哪里都不去,却偏偏跑到祝家庄来查案?可这话他又怎能问出口?
  展昭看着他,神情变得严肃,说道:“这些大案积档已有多年,地方官府却束手无策,无法破案,只得将备案送至开封府。前不久,地方官府突然上报,在本地抓住一嫌犯,企图售卖珠宝,因为形迹可疑,抓获一查,发现所贩卖的珠宝赫然就是被洗劫的李富绅家的传家之宝,几经询问,此人不过一私贩,珠宝也是辗转得自他人之手,再往下查找,发现珠宝的货主曾是一祝家庄的弃仆。小弟得此线索后,就特地赶来祝家庄,想请祝兄帮助调查。”
  祝天威眼神不定,勉强笑道:“原来如此,愚兄一无所知,不知展兄弟能否告知那货主是我祝家庄哪个不成材的奴仆?愚兄定当将此奴交给你,绝不留情。” 
  展昭目光炯炯,看着他,缓缓说道:“这货主名叫祝力。”
  祝天威略做思索,说道:“祝力?愚兄并不记得庄中有此人。”他又看一眼展昭,突然抬手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不知道这个祝力现在何处?我倒想见见是哪个大胆包天的狗奴才敢冒充我祝家的人杀人灭门,做下这些大案!”
  展昭说道:“祝力已被人暗杀在狱中。”
  祝天威目光闪烁,说不清是更担心还是松了口气,说道:“死了?难道这人还有同伙杀人灭口?”
  展昭说道:“这些大劫案所劫财宝丰厚,杀人少至几十口,多至几百口,绝非一人能为,定是一个严密的大组织所为。”
  祝天威哦一声,低头不语。众人也都默不作声。
  白新雨却对这些劫案没有兴趣,突然慢吞吞地对身边的盛东来说道:“你为什么要找展大侠比武?”
  盛东来正在专心吃喝,听她一问,立刻抹抹油嘴,双眼直视着她,很认真地说道:“当然是为了比出剑术的高下。”
  “为什么要比谁的剑术更高?”白新雨还是不紧不慢地问道。
  “学剑之人当然要时时自勉,希望剑术更上一层楼。”盛东来说道。
  “剑术更高了,又能怎样?”白新雨问道。
  “剑术更高了,当然好,也不为怎样。”盛东来从来没想过这么多,被她连番逼问,不禁伸手挠挠头,半晌才说道。
  白新雨不说话了,慢慢倒杯酒,慢慢端起喝了一口。
  盛东来却放下了碗筷,专心看着白新雨的一举一动,见她不再继续问下去,就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你觉得剑术更高不好吗?”
  白新雨慢慢放下酒杯,面色突然变得冷淡,似乎连看都懒得多看盛东来一眼,慢慢说道:“没什么不好,很好。”
  盛东来想了想,觉得还有话要说,却一时也想不起来该说什么,低头拿起杯,想喝一口酒,心里还是惦记不下,扭头又看一眼白新雨,再回过头,却又马上转头再看她。他突然觉得桌上的那些好酒好菜变了,变得一点滋味没有了,索性放下碗筷,专心地看着白新雨。
  白新雨不急不躁,不是慢慢地吃一口菜,就是跟丁月华低声说两句话,任由盛东来专心而认真的目光望过来,好似突然就忘了这个人的存在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如无意外,每日下午13:00和晚19:00各更新一章,谢谢阅读!

  ☆、第三十七章 暗杀

  祝天威大庆生辰,本来是满心得意,却偏偏突然之间急转直下,事故频频。先是二弟祝天祥入座,又是妻子白晴云发病,接着盛东来莫名闯入,再看看桌边神色安宁的展昭,他心里无由地惊跳,瞅一眼身边的白清风,就想着赶紧结束了这不祥的寿筵,另作打算。
  他干咳一声,站起身吩咐老管家祝福道:“时辰差不多了,安排上香祭拜祖宗。”
  祝福忙答应一声,指派两个小童子,就在大厅的正中案桌上,重新调排果品,剪亮灯烛,排好线香。两个小童子手脚伶俐,做完了活,一边一个,束手退到了案桌两边。
  祝天威神色庄严,拱手四下对宾客让了让,才稳步走到红樱木的案桌前,撩起衣襟,双膝跪在软垫上,闭眼合十,默默祷告。至于他是在祈求祖先保佑自己多福多寿,还是祈求祖先保佑自己消灾解难,就不得而知了。
  厅中的众位宾客也都站起身,闭嘴肃容,远远地观望。
  祝天威默祷已毕,站起身来,抽出一束香,就着烛火点燃了,望空对着墙上的先人画像,拜了几拜。
  他伏前身体,双手执香插入那只重铜香鼎中。
  那香鼎黑黝黝的,精铸而成,里面剩了半炉香灰。就在祝天威插香入鼎的一刻,香灰下咯的一声轻响,香灰突然喷起,顿时灰雾弥漫,其中夹杂着无数细如绣花针的银针,如闪电刺芒,爆雨般一蓬疾射而出,直射向祝天威的面门。
  香灰中轻响一起,展昭已有警觉,脱口喝道:“小心。”同时拔剑纵身冲出。
  祝天威见香灰炸起,吃了一惊,才是一愣,就听得展昭在身后喊话警告。他也是一流的高手,身经百战,心知不妙,待要闪身,却已不及。他身形未动,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先叫出口,十之□□的银针已深深射入他的脸面脖颈,一双眼睛顿时瞎了。
  他面上巨痛,双目不能视物,但还是咬牙躲闪挣扎,一边催动内力护体。不妨本来束手站在案桌旁的两个小童子,突然各自从袖中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剑,一左一右,夹攻祝天威要害。
  祝天威面上所中的银针都淬有剧毒,不过瞬间,他已是毒行全身,内力急速消散,移动艰难。
  眼见得两柄短剑即将刺入祝天威的胸肋要害,叮当两声脆响,展昭已是人到剑到,巨阙如流光,将短剑挡开。
  两个小童子对视一眼,目光呆滞却又狠辣,抢手继续进攻祝天威,大有不惜身死也要斩杀目标于剑下的决心。
  展昭横剑护在祝天威身前,盛东来也已长剑在手,连连挡开两个小童子的杀招。
  盛东来只比展昭慢得半步赶到,一边出剑,一边侧脸对展昭说道:“展大侠好快的身手,佩服,在下慢得半步,此次应变之力略逊一筹,下次继续比过。”
  展昭只当听不见他说话,却沉声道:“盛兄请剑下留情,万勿伤这两人性命。”
  盛东来高声答应,手中长剑舞得虎虎生风,将两个童子杀手逼得左挡右支,连连后退。
  展昭一手持剑戒备,一手握住祝天威的手,输入内力,希望能助他抵御剧毒发作。他看见祝天威口吐黑血,浑身抽搐,痛苦万状的惨样,想起当年祝天威一把如意刀在手的威风豪迈,心中不忍,更是不顾自身损伤,将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其体内。
  丁月华等人也反应过来,纷纷拔出兵器,上前相助擒拿凶手。
  两个小童子小小年纪,出剑快而狠辣,显然是经过刻苦的训练,可他们剑法再好,也比不过盛东来等人,不过几个回合,就被点中穴道软倒在地。
  展昭不及查问两个童子,一心为祝天威运功趋毒,却觉得祝天威的手渐渐冰冷僵硬,再看他满面黑血,嘴角扭曲下垂,已气绝身亡。
  那些银针上的剧毒见血封喉,不过片刻就毒杀了祝天威,可下手之人,还怕毒不死祝天威,居然另安排了两位童子杀手,可见其杀祝天威之心的殷切。
  展昭放开祝天威的手,垂下头,闭上眼睛,忍不住连连轻咳。他方才运功过度,此时内息虚浮,四肢乏力,一侧的太阳穴又开始突突地跳疼。可他心里的疼痛和空虚却更甚于身体的不适。祝天威是他的朋友,也是他查案的嫌犯,他本来就处在两难的境地,此时眼看着祝天威惨死在面前,就好像身处绝境,又一脚踏空,心情复杂,一时不知道是该痛该惜还是该恨。
  身后的盛东来突然叫道:“展大侠,这两个童子也死了。”
  展昭闻声睁开眼睛,想起自身所担负的职责,打起精神,转身一看,那两个小童子嘴角源源不断地流出黑血,也已中毒而死。
  盛东来看看展昭皱紧的眉头,忙搓搓手,目光躲闪,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讪讪说道:“不是我杀的,我一直看守他们,并无他人靠近下手。他们穴道被封,也决不是自尽而亡。”
  展昭不说话,蹲下身,细查尸体,良久,才缓缓说道:“他们事先已被人下了剧毒,只是剧毒裹在特殊的囊中,算计好了时辰,只等这两个小童子动手之时,内力催逼,渐渐化开囊皮,才致毒发身亡,杀人灭口。”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丁月华长出口气,说道:“好狠毒的手法。”她一双美丽的眼睛看着展昭,又说道:“展大哥,这么隐蔽的杀人手法,你都能看出来,真厉害。”
  展昭抬头看看她,说道:“我只是以前见过这样的手法。”
  “你以前就见过?”盛东来抢先问道。
  “近一年来,江湖上突然出现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见钱办事,绝不留情,极尽各种杀人的手段,善于用奇毒,也擅长一类出招狠毒有效的奇门剑法,就如这两名童子所使的剑法。开封府曾经接手一桩案子,刺杀目标后,杀手毒发而死。公孙先生检查杀手的尸体,费时三日三夜,才推断出这精巧而又歹毒的杀人灭口的设计。”
  展昭话音才落,一旁的老管家祝福惊叫一声,浑身颤抖,指着案桌上的香鼎,说不出话来。
  众人顺着他的手指望去,见那个香鼎中,香灰又一次翻起,一只小巧的木架如被人手托着一般,缓缓升起,架上的横杆挂着一张狭长的纸条。随着木架升起,纸条渐渐打开。等纸条完全展开,正好木架也静止不动了。
  那木架不过由几个略加磨制的小木棍搭起,却彼此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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