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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或有长青时-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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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邯没有搭话,我虽不能猜出他的想法但是看着他眼光微动,便旁敲试探,“今日我似乎听到墨家弟子传言,说是头领在僻林野道上截获了一辆装载有秘密的马车。章将军可是在负责此事?”
  他不置可否,我心里却打了个咯噔。墨家似乎对章邯到达桑海一事毫无了解,在他们看来目前的敌人是了已经露面的李斯、星魂和蒙恬及军队兵力。可是这影子一般藏匿着的影密卫,就算是暴露在阳光之下也难以觉察,而墨家尚且不知道章邯早先在城内部署下了监视。
  “若是章将军愿意,我可以在之后为您搜罗墨家情报。”我小声说道,“不知将军是否愿意?”
  “这样的盛情真是却之不恭,不过我也想问问你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问我是否愿意?我开口道,“我是李大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以将军与大人的交情,这枚棋子自然可以为您所用。”
  章邯听我这活说得不带思索,再次发话时言语之中夹了些许轻笑。笑声虽轻,但对于整个身子贴服在他身上的我却听得请楚。
  “闲置不用的棋子李大人自然会相让,只不过,偏偏负责调查此事的其中一人便是棋手自己。李大人现在不仅需要这枚闲棋,还要网罗更多棋子。召集桑海城境内的所有罗网势力,赵高不日也会到这。当真是一盘大局!”
  此刻脑中尽是罗网将至一事,黑黧青蓝的毒蛛是什么时候在这里齐聚结网的?对这个消息,在此前我一无所知。是因为颈上的印记消失,还是因为我已经被除名在外?
  不对,当初是上面传来监视李斯的命令,而李斯随后令我接近墨家以便作为内应。如果说这全因消息传递上的迟滞,我尚还有退身之地。如果不是……
  “你似乎很紧张。”
  章邯的声音再次传来才让我不得不回到现在的实境,闲置无用的棋子会不会让人觉得弃之可惜,我不知道。但我清楚,一个了解主上参合要事的人倘若不能再用,便没有留以待命的资格,他就必须被杀死。
  我笑了笑,笑容牵强。在面前这人眼里必然蒙混不得,所以还是又用言语说明立场,“我并没有紧张。”
  “从你听完方才的话后,脉势起伏有骤变。一息六七至,细数不匀。”
  我单单以为章邯缚住我双腕不过是想制止我的逃脱,想不到心神变化由脉象显露。那么他从一开始,就是在不断地试探我。不,或许是更早。
  我抬头,“章将军所言不错,我确实紧张,而且是很紧张。”
  不退反进,我踮起脚才到他下颔,只是现在小声对话时他垂着头,我方可就近他耳边。
  “但是我的紧张是因为将军,并非其他。”
  不过两寸的距离,近得可见他侧面垂下的眼睫和高挺的鼻峰。在面具的易容之下容貌并无出彩之处,隔着贴合的痕迹外是比面具较深的肤色。
  人的皮囊与心是难得一致的。表面所见,不能表露心中所想。
  阿德说像我这样的女子不是应该端庄矜持的吗?
  我追问,我这样是指哪样?是身姿窈窕,还是颇有容色?
  他便红了脸将我推远了,“你看看,又是一副自盗跖头领那儿学来的神色。”
  皮囊与心之间隔着筋膜、腠理、骨骼,甚至于心,它还小心翼翼地在四处蒙上一层包络。透过皮囊看清一个人的心要有多难。盗跖言行随性好逞口舌亦有庄重时,阿德生性良善但在不平事上也有不输人的抗拒。
  我所能看到的也并不是他们的全部,即便是厉害得让人心悚的章邯,也未必能推断出一个人真正的心思。
  腕上的伤口在重束的力道下裂开,渗出绑带、慢慢在左侧袖上铺开。
  我握紧左腕,看松手之后他示意周围乔装的影密卫分散便匆忙离去。
  …………………………………………………………………………………………………………………
  回到西南边的隐蔽点,一路上很正常。我松了一口气,看来章邯并未派影密卫追踪这里,他们需要的是墨家重要人物,我们可以得到暂时安全。
  屋内那只桃花已剩秃枝,即便桑海城气候温煦,但是折下的花枝已经与气象无关了。
  我对阿德说,“还是不要在我屋里摆花了。”
  “桃能压邪,一枝桃花放在室中,你的身体才能快些好起来。”阿德想了想,有些踌躇地说道,“在机关城时曾见你戴过刻了桃花的簪子,我以为你喜欢的。”
  那只桃木簪子,我喜欢它的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了送簪子的人。只可惜,我醒来以后向别人问起,都说从没有见过。那么,它只有可能是落在崖底了吧。
  我忙向他解释:“我是喜欢。只是才几日,桃花就落尽了,不如就在树上成簇的好看。再说,那桃枝我会留在屋里。多亏了你的桃木。”
  我在他身前转了一圈,“身体果然觉得利爽了很多。”
  阿德点点头,嫌天色晚了以后风大,催促我快些回屋。
  我合上门前喊住他,“阿德,明日你值岗过后是申时,巧赶得上日沉。桑海城边的景致真美,残阳绚烂、落霞海天。明日我在海滨等你。”
  那株桃枝形细瘦,似乎一折即断。我燃起铜灯,心里从未有过的坚定。如果明日阿德愿意同我一道离开,我便不会再留恋,即便是对盗跖。罗网追杀的脚步还未迈开,时间上仍旧充裕。天下之大,或许早已结好网,预想里最差的结局不过是鱼死网破。但如果阿德在身旁,离开了是非之地后无论是逃到哪里,只求一线生机,都可以看得到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开始考虑篇幅了=v=

  ☆、藤黄

  
  算起来,我今年应该是十九,阿德比我小一岁。
  半年前我初到墨家机关城,这里就如盗跖所说的如同一个家。墨家弟子众多,与我最聊得来的,是十八岁的阿德。
  第一眼看上去他是那种老实憨厚的人,平庸的相貌,不大的眼睛笑起来会弯成月牙。但是,相处久了便会发现,他虽然容易害羞,但是在他自己认为正确并引申为做人处事要则的关键上,他有他的坚持。
  对于我称呼他的盗跖头领为“小跖”,他甚至很认真地与我生了几日闷气,最后还是在亲眼见盗跖对我的称呼以回应作为许可之后才消了气。
  我常常和他开玩笑,“这样一本正经,难怪没有女孩子喜欢你。”
  阿德听到“喜欢”这两个字,耳朵上就迅速爬出一层薄红,“我不要别人喜欢。”
  我则追紧着说,“你应该开朗点,要多像别人学学,学会玩笑才能逗她们欢喜。”
  “你说的是盗跖头领吗?我看你就挺喜欢他的。”
  阿德这句话确实把我噎住了,嗫嚅了半晌,“那又怎样?要是别人也像小跖一样,我自然也会喜欢的。毕竟,和这样的人一起才不会觉得生活烦闷。”
  阿德没说话,盯了我一会儿才说道,“可是端木头领却不喜欢。”
  那次谈话后,我发现的乐趣就是在机关城里能拌着嘴解闷的除了盗跖,还有一个就是阿德。
  盗跖喜欢端木蓉,喜欢得热烈,喜欢得毫不在意对方的冷淡相对。他喜欢一个人的认真,是只要对方在身边,琥珀色的眸子里映着的便全是她。
  我还记得从宁家的大火中脱身,端木蓉替我的烧伤处敷上凉膏。她也看见了他腿上的伤,“你受伤了。”
  冰冷无波澜的语气,他好像很高兴,语气欢快,“蓉姑娘不要担心我,我这是小伤!”
  端木蓉只顾着清理我脖颈上的污迹,对他的话这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近段时间,你最好还是不要使用神行术”。
  盗跖认真点头。
  往事过场,千秋一瞬。半年之间,就如同一场梦。
  所以,梦醒之后的我也要负上睁眼之后的失望和迷茫。
  墨家机关城已经倒塌,一方乐土被践踏成残垣。桑海城这多事之地,恐怕再难以脱身于四伏的危机。
  罗网组织并不服从于李斯,对于这位当朝相国,不知为何的,罗网都收敛了杀意。与其说之前是因让我监视传递李斯的情报而暂时不杀他,不如说组织顶上的人想让他有一个顺理成章的死亡方式,在物尽其用之后。
  我不知道在海边时章邯所说的话里有什么玄机,但是,我能确定:从进入墨家之后半年里的时间是与罗网之间情报传递的空白,这个空白一度使我轻松自在,也是现在我必须面对的选择。丁酉上级二等,不说在罗网这整个组织之内,即便是在丁酉之列,其下小辈无不虎视眈眈。我不是不愿意将这个位列让出,只是要让出的同时所付出的代价是我不得不却步的原因。
  若是要弥补这个空白,我还有一个机会——杀死位高于我之人,同时避开其他人的追杀。事成之后,我可以重新回到罗网,非但剔除了自身叛变的怀疑还能位进一阶。
  此时是未时,日象偏西。
  我出门前没有看到阿德,附近有几个墨家兄弟站在篱后忙作。在隐蔽点,寻常弟子都会以耕作来准备后补。机关城被攻陷,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有痛,痛家园之失。若不是我身上伤处未能痊愈,又受盗跖多了几分的照顾,必然不会像现在那么闲暇。
  阿德现在应该在附近值岗了。
  我走上前问道,“阿中大哥,你可看到阿德在什么地方?”
  在耕作的弟子直起腰抹了一把汗,“大概是还在屋里收拾,你等一下,我去喊他。”
  “不用了。”我笑笑,“我就先不打扰你了,只是待会大哥遇到阿德,麻烦帮我传句话给他,就说不要忘了昨日之约。”
  阿中忍不住揶揄道,“看起来你们两个有点进展啊,难怪阿德昨晚兴奋了半宿。你这丫头终于开窍了?那小子可是整日念叨……”
  “阿中!你瞎在那儿叨咕什么!”
  远处阿德的声音传来,他几步上前锄柄轻击了一下对方的肩头,“别尽说些有的没的。”
  “好好好,我错了不成?那你们聊,我去一边忙活!”
  看他走远,我抬头看着阿德,“你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过的话吗?”
  “记,记得。”他偏开头,脸上有些许淡薄的粉色。
  “你千万要到那儿。”
  “好!”
  “你若是迟到了,我便再不会给你机会!”
  “你……”
  阿德这句话没有说完,因为我突然伸出双臂还上他的脖颈亲在他张开欲言的唇上。
  轻轻的擦过,没有片刻的犹豫。
  而在这一举之后,脚下便亦是毫无犹豫地跑开。我没有回头看他的神情,我也不敢停下脚步细想自己的心绪。刚才的动作我自己甚至来不及反应,或许是心里紧张惶惶的不安的驱使,只有那样方才消退一二吧。
  跑了许久,脚步渐渐放缓。眼前是下山的路,前方林荫遮蔽,隐约传来人声。
  是谁在那里。我闭了闭眼睛,再次睁眼仍然看不清楚眼前细致。这让我不得不蹲下身,以指向后按于风府,想要缓解这突如其来的晕眩。
  最近几日这晕眩之症似乎越来越严重,骤起乍退让我费神不少。尤其是那次与章邯撞见,想起那人的眼神,脊梁骨上森森的寒意就伏起不退。
  人声由远及近,两个模糊的人影在视线里摇晃。一个声音忽然高语,随后便是急急赶至身侧的脚步声。
  “宁姐姐,你怎么了?”
  少年将我扶起,虽然身形还未长成但是内力颇为浑厚,这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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