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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或有长青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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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道谢也顾不得便匆匆绕出了回廊。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酡颜

  
  机关城内一如往常,继盖聂和那晚我遇到的少年之后再没客人到来。除了七位头领与客人共同商议事情那次我曾远远瞥见传说中的剑圣盖聂,其他时候根本瞧不见他们的踪影。反倒是那晚的少年与我熟络起来,原来他的名字叫天明。我告诉他我叫宁术,在机关城已经呆了大半年。
  墨家弟子大多隐蔽在此处,我来的时间不长又少与旁人有交集,故而真正聊得来的朋友只有年纪比我小上一岁的阿德一人而已。和天明认识说实话也不过是两人碰上,会闲谈几句。
  我比他大七岁,年龄上的差距相比较,天明与楚国的项少羽和高月更加合得来。
  耳边是机关运转隐隐的声音,混杂在水流声里很难才听得见。想到上次到天明暂住的屋中送些必需,屋内都是空无一人,想必形势也暗下涌动。
  抬手将散在耳边的一络头发拨至耳后便触到盗跖送我的桃木簪子。
  墨家弟子一向衣装头饰从简,服色多以黑白,简直是从小处时时刻刻标榜墨门。我平日里都只将长发编成简易的花式随意搭在肩前,再以素带紧缚。
  不过,就在方才我还是把那只簪子别入发辫中,簪首的桃花就恰好挨在左耳耳根后。
  今日的晚霞很美,明艳鲜红的颜色淹没回廊。从这里看去,鸟儿的翅羽载上薄薄一层光晕从险山绝壁逡巡盘桓。
  我半个身子伏在阑干上,向远处路过的阿德打了个招呼。
  阿德冲我招了招手,和同队伍中的弟兄说笑了一番便朝我这个方向走来。
  我开口就问他,“你这是要到哪里?”
  “我也不太清楚。”阿德背靠着扶栏,脸上瞬间染上暮色,从我这个方向看去只能看见他阖着眼帘,话语间也是少有的疲惫。“刚才盗跖头领传来消息说从后山传出了动静,铁头领便调拨了我和几个兄弟夜里在机关城外加强巡视。”
  我问,“会不会想太多了?机关城外方圆几十里都是墨家的机关陷阱,别说外人根本不了解情况,就算是秦兵想要强行突破也怕是中了机关。”
  “铁头领也是这样认为,而且城外还有精于攻守的机关白虎,秦兵要是来一人我们就杀一人,来两人,杀一双!我总觉得最近在城里呆久了自己都快锈住,趁机活动活动筋骨!”
  阿德捏了捏拳头,又将铁戟往地面一点,颇有些气势汹汹的样子。夕阳落下后弥散开的漆黑布在他年轻的面容上,一双眼底情绪翻滚更加明显如两道残留的光。
  “那你自己小心点。”
  说完,我便转身离开,不料身后突然传出阿德的声音,“阿术,今天……你,你真好看。”
  我从没预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在说话上输给阿德,并且还生生一个急刹车被自己绊倒在地。
  大概是下巴磕在硬木上,牵连着整只脑袋钝钝地发晕。阿德赶紧跑过来扶起我,紧张兮兮地问这问那,急得像是蚂蚱跳入烧开热油的锅。
  “阿术你摔跤怎么不会用手撑着,下巴都擦碰出血了。”
  脑袋清醒了一点却听到这句话,我险些没再晕一次,“还不是你害的,居然还有理说?”
  阿德伸手把伤口周围黏上的泥尘揩去,语气和动作一样小心翼翼,“是不是很疼啊?”
  看他这幅模样我反倒不知道说什么了,我们平日里聊天也有争吵,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情境让人意外地别扭。
  于是我回道,“你把我害成这样,今晚就替我值岗守着回廊。”
  “可是……”
  “这可是补偿!”
  我连忙拾掇拾掇自己周身,再看看阿德杵在原地一脸呆样趁机奔回房内。
  风起萧瑟,在山谷狭道挺直而来,带着呜呜然空啸,似山间呜咽。这声音深、远,从四面涌动,夹着同样萧瑟的草木湿气渗透进城内。
  鞋履轻踩没有声响,模糊听得衣袂宽阔被扬起细微的猎猎之音。尽管头领压制下慌乱,今夜的不太平还是如枯草之上燃起的火星,飞快地在机关城蔓延火势。这是我来到这儿经历的第一次紧张局面,值夜的墨家弟子被召集往中央大厅。
  看着前方通亮处正在巡逻的身影随后走进队伍,我舒了一口气,复抬步转向另一条通道。
  行至一处房门前,房内安置的是这次随铁头领一同前往后山巡逻遭遇敌人最终脱险的弟子。
  机关城外极度的危险困住铁头领,其中一个墨家弟子已经在树林中死于非命。敌人超乎预想,竟然出动了高渐离头领和雪女头领,若不是两位头领赶到得及时,别说是这名弟子,恐怕连铁头领都走不出树林。
  进屋后第一眼,便看见躺在床榻上的人在被褥间显出的身形。另一边屋角搭着脸巾的铜盆盛有清水,我将脸巾打湿拧净,走上前来。
  睡着的人脸上沾满了污血,往下是同样浸透血液的外衣,被钢爪划得破烂不堪有几处还粘附着枯叶草屑。看起来他必定是经历好一番折磨和痛苦,一点点擦拭去污迹,我在心里叹息,只可惜啊,他还是没能保住性命。
  单腿跪上榻垂下身子,我压低声音缓缓道:“月黑风冷,索命无形,千变莫名——”
  腰上忽然传来重击,我吃痛一缩抬身欲起却不料腿上被横扫一记,径直翻转在榻上。身下之人凌于上,抬眼便对上一双泛着杀气的眼眸。
  “墨玉麒麟。”
  麒麟刺的剑柄抵在少腹,隔着衣裳都能感受到森森气息。不过,“我们是朋友。”
  危险并未退散,我看着上方墨玉麒麟从颈部弥漫开的黑色细鳞不由得感到恶心,但还是扯着嘴角的笑,“墨家机关城外的机关位置是由我传递给蝶翅鸟的,流沙的卫庄先生不会没有告诉过你,在机关城中会有人来接应你吧?况且——”
  我用下颌指了指从墨玉麒麟臂臑之下穿出,反举在其后颈处手上的簪子。桃木单股削尖就抵在那儿,虽然钝粗,也足以在我一击之下从后贯穿喉咙。
  力道松懈,我翻身坐起仔细拍着衣裙上压出的皱褶,“如果消息没错的话,我们下一步该想办法拿到机关城的部署设计图纸。”
  “哈——”
  几步开外的墨玉麒麟应了声,声音嘶哑不像常人且雌雄莫辩。确切地说这位曾被称为“韩国第一杀手”的他根本不像是活人,这般以假乱真的易容术,初看之时我亦是强作镇定。
  “机关城的设计图纸就藏在最隐匿之处,机关密室。但是据我所知密室的钥匙由头领班大师亲自掌管,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它放在哪里。”
  我继续说道,“班大师每隔几日便会到密室中检查,这就是我们的机会。届时,密室的钥匙就一定在他的身上。只要能近身,在他拿出钥匙的那一刻得到钥匙,就等于握住了成功。”
  整理好衣物后将桃木簪子重新系在发辫上,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这件事对别人来说很难,但对于你而言可以说是易如反掌。我为你们流沙提供线索也是听从主上的密令,希望流沙也可以暂时把我当做,朋友。”
  墨玉麒麟已经顺利混入机关城,那么公输家族的霸道机关是时候登场了吧。
  对于主张非攻的墨家机关,公输家的机关胜在其进攻破阵之势和暴力屠戮之向。尤其是公输家祖师爷曾在决斗中败在墨家之下,更使得几代以来都倾力于机关术杀伤力的强化。这样的霸道机关术,想必会给秦军的进攻行大方便。
  ……………………………………………………………………………………
  “阿术。”
  看着蹲坐在我门前的阿德,已经烧尽独剩下光秃的火把放在他脚旁。听见我走来的声音,他才从圈起的臂弯中抬起脸,脸上是藏不住的害怕。
  我蹲下正与他齐平,展开双臂轻轻将他环抱住。
  十七八岁的阿德比我要高大的多,此刻随着我的动作半个身子伏在我身上却颤抖起来。我轻拍他后背,似乎想要驱散他的恐惧。但心里又明白自己此举的无意义,虽然不久前他还信心满满,但是人的本性还是战胜了他的气势。
  恐惧。
  生命一瞬,如朝露易逝,如浮萍无依。只有恐惧是你对自己的保护,行走在正轨免于危难,又在危难之际脱身。
  从肩处传来湿漉漉的凉意,我安静地听着他的絮叨。他后怕,如果今夜同去巡逻的是自己那么今晚他会是逃脱的一人,还是死在密林的那一人?亦或者,根本不会有人撑到援兵赶到。
  “其实,那时紧急集合我听说这件事,心里第一想到的不是害怕,而是……”
  他的声音哽咽了下,“而是庆幸阿术你让我替你值岗,我与下一班的弟兄轮了值。我,我对不起他。”
  我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安慰他,“不要担心了。他,毕竟活了下来”
  送走阿德,我也无心入睡。
  墨玉麒麟此刻全力在偷盗机关城密室的钥匙,明日天色初亮想必密林中墨玉麒麟易容化成的弟子的尸体也会被巡逻发现。等到那时事情还未办成,这人一定会继续杀死城内弟子,以便身份变换。
  再过几日,这机关城将不复存在,世间仅存的乐土也会被大秦轻骑重兵碾碎在铁蹄下。到那时,自己又将何去何从?
  收到飞羽传书时离班大师遭袭的消息传出只一盏茶的功夫。
  我将传信烧尽,在火舌中燃成灰烬的信里只有四个小字:脂能佐薪。
  方圆小篆,抽繁就简,布白明了,竖式端庄。
  半年前,同样也是这样一卷绢帛讲究的传信被我烧入筒灯,然后火势倾倒,由木桌燃上蓝底素花的帘幔。那时我站于窗前,身后是他们被堵在嘴里的嘶声闷喊,而我一直等这样的声音减弱消失,也不敢回头看他们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食用鱼块。。

  ☆、赫赤

  
  流沙已经得到墨家机关城的设计图纸,攻城即日便成。以公输家的霸道机关术为前锋,后有大秦帝国这个最强大的防盾,只能说流沙这局棋下得轻巧。他们自己不过是抬出两三个天赋异禀、奇巧技法的人物,轻而易举便达到了目的。
  但是,这局棋轻巧得让他们不得不防备。
  蝉得美荫忘其身,螳螂执翳而搏之,见得而忘其形。黄雀从而利之。秦国便是这举翅待飞的黄雀,只等螳螂将蝉缚牢的时机。
  班大师遇袭身体尚未恢复,城中最了解机关部署的能者倒下对于墨家而言无异于重重的一击。为了确保水源安全和机关城内各层机关正常运转,由高渐离头领亲自看守中央水池。
  从炼剑池走出,我就觉得些许不安。当时也是兴起,天明自见过高渐离头领之后便想着到徐夫子铸水寒剑的地方看看,我拗不过他也就答应了下来。没想到中途楚国项氏少年和高月也跟了过来,让我更加没想到的是,这个叫天明的少年看似平常普通身上却藏着深不可测的秘密。这个秘密就是他脖颈处的阴阳家的禁咒——封眠咒印。那孩子眉间团有黑气,将他扶起身时身上的温度滚烫灼人。
  高月将真气渡入天明体内,以遏制禁咒发作造成的毒性随十四经脉扩散输布。我随后相助,只觉得那邪气冲势汹涌,似乎快要将他体内营卫之气也掀动起来。
  额上渐渐布满细密的汗珠,身后忽然一动,回头便看到端木蓉承接于后开始运气。
  “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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