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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清莲-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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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妃眯着笑眼,一指戳在了九阿哥的额头,笑嗔道:“就你会说话。”
    九阿哥笑了笑,那双遗传自宜妃的桃花眼,同样是笑得弯弯的。
    “说起来,本宫找你来,原也没什么事情,不过就是跟你说说话罢了。你也知道,老五在刑部事多的很,大阿哥又是有事儿没事儿找他说话……为了这个,惠妃现在见着额娘的时候真是亲切多了。”
    宜妃的心情显然是很好的样子,她舒展着身子换了个坐姿,又道:“老三也是个……不说了。总之如今是叫你皇阿玛放出来了。唉——可怜荣妃为着老三,成日里礼佛念经诚心祈愿的,就差剃度出家以表诚意了。连着五格格这些日子也是不好的样子,唉——”
    叹完了荣妃,宜妃脸上的神色一变,嘴角噙着几分说不出是嘲讽还是可怜意味的冷笑,淡淡的说道:“倒是永和宫那位,这些日子以来也不知道是真病了还是又在装病,除了每三日的平安脉以外,听说还叫了好几次太医,嘁!”

  ☆、203、继续过渡吧……

“永和宫?那位不是一直都在称病的嘛。”九阿哥低着头兀自剥着果子,嘴里只不怎么上心的说道,“叫再多次的太医,左不过也就那么回事儿。那位这样子不好不坏的吊着,倒是把十四给熬得,如今看着比着十二还老成了呢……”
    宜妃冷笑道:“本宫只觉得那女人定是没安啥好心思的。”
    见九阿哥横过来一眼,好像在说“你才知道啊”之类的,宜妃只觉得手心发痒,精致的桃花眼一瞪,眼瞅着就要发作。
    九阿哥见状,忙道:“那位什么时候安过好心思啊——额娘你这话说的……不是白说嘛……”
    “说到底,还是你这个臭小子不好!”宜妃没好气的捶了小儿子一下,嗔道,“你还敢躲?!你说你啊,跟着自己的额娘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快给我过来!跟你额娘我好好说说……”
    九阿哥的眼神一闪,明知故问道:“说什么啊?”
    宜妃怒了,一拍桌子,娇声斥道:“你再装?!”
    “额娘——”九阿哥拖长了音调,无奈的唤道。
    母子俩对视了半晌儿,宜妃到底是败下了阵来,语带不满的拿着帕子假哭道:“唉——儿子大了,再也不听额娘的话了……本宫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九阿哥真觉得自己如今是满脑门子的冷汗了,自家额娘这哭腔真真是一拐十八个弯,端的是抑扬顿挫的,比着外头花满楼的台柱子唱的还要好听呢……
    宜妃拿着帕子在眼角那里干擦了半天,见儿子那里半点儿反应全无,更是不见人过来安慰两声,也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心里竟愈发的难受了,连带着假哭也变成了真哭。
    九阿哥原想着,只要自己不理自家额娘。她自己闹一会儿也就好了的。没承想,这势头看着竟是要不好的样子,九阿哥忙上前轻声哄着,“额娘说这样的话。儿子真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话音未落,宜妃瞪着一双红通通的眼圈儿,拿着帕子去赌九阿哥的嘴,轻声斥道:“浑说什么呢!”
    九阿哥拉下宜妃的手,笑了笑,闻声说道:“额娘有命,儿子原不该不听的。只是,额娘想知道的事情,一来全是儿子自己猜出来的,准不准的却是不知道的;二来那些事儿若是准的。皇阿玛也未必就乐意叫后/宫里的人知道。”
    “额娘心里也别老惦记着永和宫那位了。儿子只能说,那些事儿若是真的同儿子猜测的一样,皇阿玛一准儿容不下她。只是,到底四哥和十四还在看着呢……儿子琢磨着,一个病逝该是那位最好的结局了。”
    “……那些事情真要大白于天下。四哥和十四怕也就跟着毁了……”
    老四怎么样的,本宫才不关心呢!宜妃撇了撇嘴,心里腹诽道。
    九阿哥见状,哪里能不知道自家额娘在想什么呢,遂笑了笑,又道:“四哥的话,也就算了。他素来就能端得住,真要是遇着什么事儿,依着他的性子也是能熬过去的。可是十四就不行了,他如今还是个孩子性情。额娘你是不知道,老十四跟着自己的侧福晋还能怄气呢。那一回,那小子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跟着他那个侧福晋,就是舒舒觉罗氏,怄气怄得连自己家都不回了,只赖在我那里喝酒撒疯。后来,要不是老十听见了消息。跟着十三过来一道劝和,还不知道那小子要赖在我那里到什么时候呢……”
    “呵呵……”宜妃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道:“果然还是个孩子呢。他那个嫡福晋就干看着,也不知道管管的?”
    九阿哥笑道:“那会儿完颜氏刚进门还没多久呢。额娘也是知道的,侧福晋都是先进门的。只是这嫡福晋没进门的时候,府务什么的可不就是由府里得宠的侧福晋掌着的吗?那个舒舒觉罗氏比着完颜氏早进门三年,跟着十四的感情不错。十四的性子,说起来跟着四哥也差不多,都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那种。儿子听老十的话音,完颜氏刚进府那会儿,舒舒觉罗氏很是给了她一个下马威,十四年少不知事儿的,也纵着舒舒觉罗氏。闹得完颜氏那会儿,还真不怎么敢管舒舒觉罗氏……也就这两年,十四府里才好些罢了。”
    宜妃扬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心里腹诽着,可不就是永和宫那个女人教养出来的吗?瞧这嫡庶不分,宠妾灭妻的劲头……
    九阿哥见自己成功的转移了宜妃的注意力,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又暗自对着十四说了声“对不住”之类的。
    母子俩倒是绕着十四说起了话来。
    “说真的,你那会儿总带着十三十四一块儿玩的时候,本宫这心里还真不看好你们几个。”宜妃轻啜了一口香茶,慢悠悠的感慨道。
    九阿哥疑惑的看向宜妃,“额娘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瞄着精致眼妆的桃花眼一横,宜妃撇了撇嘴,颇有些不屑的说道:“十三瞧着敦厚实诚,十四则是大大咧咧莽莽撞撞的。只是依着永和宫那位的心计,她一手教养出来的小十四未必就跟他表面上看到那样,像是没什么城府似的。十三虽然也是那人养大的,只是到底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呢,想来也不会被教养的心思难以捉摸,要不然日后十四要怎么拿捏十三呢?”
    宜妃也不坐了,倒是绕着花梨镶汉白玉的桌子慢慢踱起了步子。
    “十四若是个包藏祸心的,你就这么没什么防备的接近那俩小的,本宫真是日夜悬心,就怕你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银子呢!”
    话到这里,宜妃又没好声气了,绕到九阿哥的身旁,拿着手指头一下一下的戳着。
    “你瞧着一副精明聪慧、胸有沟壑的样子。可谁能知道,你才是那个最没心眼儿的呢?拿着谁都当是自己的亲兄弟似的。太子、老五、老十这三个也就罢了。十二的性子温厚、十五十六十七少不更事,你带着他们一块儿也行。大阿哥以前可没给过你好脸色,他被关在家里读书那几年,你逢年过节的接济他府里……好吧,这些本宫也不跟你计较了,好歹也算是那书里说的孝悌吧。可是,”
    宜妃话音一转,两道柳叶眉都快要倒竖起来了,“可是,老四明里暗里的指责你不务正业,话里话外的说你失了皇子的体统……你倒好了,也不知道给本宫顶回去吗?还好声好气的叫他四哥?跟没脾气似的……真是一想到这个,本宫就一肚子的火气!!”
    说着,宜妃倏地坐了下来,火大的拿着帕子给自己扇风,只是她心里的火气却是越烧越旺。
    九阿哥这会儿哪敢接话啊,自家额娘这火气可是太恐怖了,嘶——
    胳膊上传来的阵阵隐痛, 叫九阿哥嘴里嘶嘶的直抽冷气,肯定又给额娘掐紫了……
    九阿哥不无哀怨的瞄了一眼宜妃的指甲,又想到小玉儿的手指圆圆润润、白白净净的,既没有留额娘这样子的长指甲,也没有去染那些花里胡哨的蔻丹……
    想起了黛玉,九阿哥觉着自己的胳膊上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宜妃还在那里吧啦吧啦的抱怨着,九阿哥却是已经神游太虚去了。
    玉儿喜欢莲花嘛,要不然爷叫人在府里挖个大大的池子,然后再种上满满的莲花?再叫人在那池子上修一个九曲流觞亭那样子的亭子或是轩榭之类,到了炎炎夏日里,也是一个好去处不是?
    既然夏日里的去处有了,那春秋冬三季也得寻个去处不是?
    ……
    “咳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从永和宫正殿的内室里传出来。
    德妃这回可是真的病了。
    “额娘、额娘……”十四一边帮着德妃拍着背顺气儿,一边带着焦急之色在那里轻声唤道。
    “额娘前些时候不是瞧着已经好些了吗?儿子不过几日没来,如今怎么就病成了这样了呢?太医呢?太医来过了吗?可瞧了,额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十四焦急的一叠声的问道,又转脸去斥责站在一旁守着的清风,“你是怎么伺候的?”
    “咳咳咳咳……十四……咳咳咳咳……”德妃想说话,只是一开口,这咳嗽就止都止不住,她只好拍了拍十四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清风在一旁忙递过一碗药,劝道:“这药已经不烫了,主子快点儿喝吧。”又在德妃跟前儿小声说道:“是奴婢亲自熬的,没假他人之手。”
    德妃闻着那药味,先是皱了皱眉,听说这是清风亲手熬煮的,这才放下心来,伸手想从清风手里接过那装满了黑漆漆的汤药的小瓷碗,没承想却叫十四先行一步接过了汤药。
    “额娘,还是儿子喂你吧。”十四怕德妃手上没力气,忙道。
    德妃欣慰的笑允了。
    一时之间,屋子里上演着一出母慈子孝。
    清风拿着托盘推到一旁,在没人看见的时候,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莫名的狠戾。

  ☆、204、清风

在慎刑司监的一处小间儿里,只着了一身白色中衣的永和宫大宫女清风自昏迷中悠悠转醒。
    许是因为这一回昏迷的时间久了一些,清风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好像僵硬了一样。她费力的抬起头,使劲儿想借助肘部的力量坐起来。
    嘶——
    清风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冷气,沾着些许灰尘的额头遍布细密的汗珠子,此时,她的脑子里除了疼,便再也想不起来别的事情了。
    清风疼的一口气没提起来,又颓然趴伏了回去,空荡荡的小间儿里只听得见她如老牛一般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清风的背上和大腿处,纵横交错着十几个五指宽的血印子。那些血印子原本已经干涸了的,却因为她刚刚的动作迸裂了背后的伤口,如今那些血印子又叫鲜血给濡湿了。
    长时间的昏迷,或许还要加上心里的恐惧,叫清风一时之间竟忘记了自己如今到底身处何处。她努力转动着脖子,借着栅栏外豆大的油灯之光,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腿粗的滚木做成的木栅栏,瞧着已经陈旧,连着上头原本的颜色都已经看不出来了。只是,即便这些滚木再陈旧,也依旧是牢固得不容人撼动。
    撼动?清风自嘲的笑了笑,为着自己竟能看着这些木栅栏想出这么个词而自嘲。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又转而去打量自己待着的这处小间儿。这小间儿算不得脏污,不过也干净不到哪里去。清风皱了皱眉,这小间儿里到处都空落落的,别说床铺了,便是草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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