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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太座的花边新闻-第14章

小说: 太座的花边新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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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治濡湿的黑瞳全心全意都放在男人身上,荧亮著怒意,喘息地说:「你已经得到答案了,还不快点给我……结束!」 

  男人在双腿间缓慢地抽送两下。「那你就别那么紧,赏我一点助燃剂呀,宝贝!好比用甜甜的声音说——我最喜欢你了,夏寰,这样~~」 

  「你……去死!」 

  哈哈笑著,男人专注地加快脚步说:「不错嘛,小治,你很清楚我最喜欢你心口不一的时候了。你一生气,就会把我绞得更紧,热得我都快化了。」 

  「哈嗯……嗯……嗯……」 

  男人喘息越发粗嗄之际,也动手解开了束缚住医师双手的长裤。犹如早已等待不及般,双手在一获得自由的瞬间,立刻攀上男人的背,揪紧著黑色的西装布料,把男人更拥向自己。 

  「……夏寰!」恍惚忘我的瞬间,男人的名字不断地窜出。 

  男人低头封住那双唇。 

  「唔!……唔!……唔唔!!」 

  蕙阡的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她清晰地体认到自己是闯入了一块不容外人入侵的禁地的笨蛋,里面根本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她不是陌生男人的对手,自己连做他情敌的资格都没有。她转过身去,掩住耳朵,等著这一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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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啊、哈啊地喘息著。 

  浑身虚脱的英治,在找回力气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赏夏寰一记飞踹,将他踹离开自己的身体。 

  要不是想到一旁还有「人」在,他绝对会跟夏寰算帐到底的!即使他想要一个真相,也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吧?这个家伙的脑袋里头,需要重新安装上一个「适可而止」的开关,否则永远都会有人遭殃! 

  拾回长裤,英治迅速地套上,深恐方才的一幕对女孩而言刺激太大。「蕙阡小姐,对不起,让你受到惊——」 

  他的手一放在女孩的肩膀上,女孩的身体便向后软倒在他怀里。不好了!英治迅速地将她抱回床上。 

  夏寰整理好衣裳后,跟著踱到床边。「干么?这小丫头居然边看我们的真人A片,边睡著啦?」 

  白他一眼,英治下令道:「马上带著你的家伙,离开病房。」 

  「为什么我要被赶出去?我好不容易才消气的,你又想护著这丫头,让我怒火再起啊?」夏寰拧著眉道。 

  「笨蛋!她不是睡著,而是昏迷了!」严肃地,英治没心情说笑,道:「或许是受到太多刺激,血压剧烈变化,对肿瘤产生了不良影响。要是她发生了什么事,这都是我们不顾前思后的行为所造成的,你叫我怎样去面对她的父母?算了,不要多说废话,你快离开,我要按紧急救护铃了!」 

  将夏寰驱离病房,英治立刻投入急救的工作中。 

  ……不能死,你千万不能死!加油,你一定要撑下去,否则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我自己与夏寰! 


第六章

  捧著一束怒放娇艳的百合花,带著一只迷你小棕熊玩偶,男人踏上一层层的台阶,每踏出一步就是一次的怀念。以景色优美著称的某间北海岸灵骨塔里,一名来不及探索世界、来不及展开人生冒险的小女孩,在此地长眠。 

  今天,是小女孩第六年的祭日。六年前的今天,她无力、无助地躺在开刀房冰冷的手术台上,孤孤单单、无依无靠。致命的人为疏失,使她连自麻醉状态中清醒过来、张开眼看父母、兄长们最后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离开了人间。 

  「哥哥来看你了,梅梅。」 

  摸著大理石骨灰坛前镶著的黑白小照片,灿烂微笑的小女孩仿佛正在对他说「哥格!」。脑海中的记忆纵使有褪色的一日,可是小女孩曾给他的满心欢喜与温暖,毫无保留信赖的爱,不会因时光而消灭。 

  燃起一炷香,男人双手合十地低下头,在心中默默地膜拜著。

  嘟噜~~嘟噜……手机铃声中断了他的祝祷,男人接起手机,走到户外。「喂?」 

  「我看到新闻了!」 

  高兴到连招呼都不打,开心极了的老朽声音,透过电波传输自几百公里外发声。 

  「事情能闹得这么大,你进行起来想必很费事吧?辛苦你了,你做得非常好,不枉费我对你的信赖。现在结果怎么样?那小子被医院开除了没?他们分手没?」 

  淡淡地回报:「一开始我就向您报告过,请不要在这种开胃菜等级的小把戏上,放太高的期望。夏老。」 

  「那,失败了吗?」 

  「简单地说,是的。现在欧阳英治依然在医院内任职,而且也没有搬出夏寰住所的意图,更别说是分手了。」 

  单手从烟盒中掏出一根烟,男人边回答,边点燃那根烟说:「由此可见,他的抗压力比我所预料的要高,这让我有点吃惊。一般来讲,像他这样一帆风顺、生下来就衔著上天赐的金汤匙的幸运家伙,一旦在现实上遇到什么挫败、打击,很容易就会退缩,不是那么容易从跌倒中爬起来。但很不幸的,欧阳英治不是那些『一般人』。」 

  「哼,你是想告诉我,夏寰那臭小子也有点识人之明吗?」 

  「我只是论述我个人对他的看法。」 

  「那,你还另有腹案吧?你不会告诉我,自己只准备了这么一个法子吧?夏寰那小子最近可是动作频频,你知不知道!」 

  「当然,他和欧阳英治的一举一动全在我的掌握范围里。我真正的计划早已布局展开,就等著时机成熟,慢慢收网。」男人撇撇唇。再加上,他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尚方宝剑」还没派上用场。 

  「听你这么讲,我安心多了,呵呵。我等你的好消息。」 

  电话一收线。男人并没急著返回灵骨塔内,反倒是站在瞭望台处,吹了一阵子的海风。 

  这时候,两名男子走上台阶,其中一人捧著一篮雏菊、康乃馨的花儿,跟在另一人身后道:「英治哥,等等!你脚程太快了,我跟不上!」 

  「抱歉,我没注意到。」顿下,男子站在最上头的台阶等待著。 

  气喘吁吁的,好不容易跟上来的小汪,嘀咕道:「反正你就是欺负我脚短嘛!」 

  无奈地一笑,英治颦著眉头说:「其实你没必要这样跟著我,我不是三岁小孩,不会走失的。」 

  「不、不、不,因为夏哥吩咐,自这个礼拜起,不管英治哥到哪里,我也得跟到哪里!」燃烧著旺盛使命感的小汪,举起没捧花篮的一手握成拳头说:「我会彷效打不死的蟑螂,就算您再怎么驱赶我、扁我、踩我,我都会忍辱负重地完成夏哥交代的任务,黏著英治哥不放!」 

  虽然有点失礼,但英治心里怀疑小汪是否中夏寰的毒太深,因此造成|人格发展的不健全?崇拜是一回事,但是把夏寰当成神一样,实在不是正常人会有的举动。他很想劝他醒醒吧,但只怕小汪听不进去。 

  「我要进去祭拜,你也要跟来吗?」 

  「所以刚刚我不是说了吗?英治哥到哪里我就跟到——咦?那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小汪的视线穿越过英治的脸庞,投向后方。 

  英治转过身去,看见管熄掉了手上的烟,缓步朝他们走来。 

  「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见你,好巧。来祭拜你的祖先吗?」望著先向他们点个头的男子,英治基于礼貌地问候一声。 

  都快一个月了,经常出入夏家的男人给英治的感觉依然是面无表情、莫测高深。英治知道,帮里有很多弟兄也不知该如何「接近」他,因为在管的四周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隔阂感,至于是管自己刻意这么做,或自然而然地人们就是会疏远读不出喜怒哀乐的人,这就不清楚了。 

  「不是。」很难得的,男人主动地说:「今天是我妹妹去世第六年的祭日。」 

  「你妹妹?」英治的脑海中晃过某个小女孩的身影,莫非……不可能,天底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是的。」男人冰冷的黑眼珠定格在英治脸上。「她的名字叫向琴梅,是我同父异母,小我十二岁的妹妹。」 

  血色从英治的脸上褪去。 

  他想起来了,当年那位在法庭上,指著他怒吼:「你这个杀人凶手的共犯,还我妹妹来!」的男人……就是六年前的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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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数迷哥迷姐们送来的各色玫瑰花几乎塞爆了VIP666室。每个刚跨进这间病房的人,除了被这些花儿给吓到之外,还会不约而同地受到已经分不出是香气或臭气的呛浓味道攻击。连想好好地做个深呼吸,都得担心是不是会呛晕在花堆里。 

  「能被这么多人喜爱,是件很不容易的事。看到这些,你要更努力地调养身子,早日回到舞台上,感谢大家。」英治梭巡病房一圈,说道。 

  「我还不够乖啊?成天躺在床上,都快闷毙了!」戴著顶毛线帽遮住因为开刀而被剃光的头,噘著嘴,蕙阡说道:「你不要每次来看我,都说同样的事好不好?就不能聊点让我开心的话题呀?」 

  「什么样的话题是开心的话题?」不解的,英治直率地问。 

  「……算了。」蕙阡垂下肩膀说:「上次的震撼过后,我好像一下子从初恋的美梦中醒来。现在仔细想想,还好我们不是真的交往,不然我不出几天就会讨厌医生了。十八岁的少女心和三十四岁只懂工作的老男人心,根本兜不起来。」 

  事实归事实,但也不必讲成这样吧?英治苦笑著。 

  「然后你又是个HOMO,等于女性公敌。」 

  英治一撇唇。「前面我不否认,但后面……为什么?我并不想与女性作对。」 

  哈地插起腰,趾高气昂的女孩说:「天底下只有一半的异性人口,我们女人已经竞争得很辛苦了,若连男人都来跟我们抢的话,那我们所剩的选择不是更少?这不是女性公敌是什么?」 

  失笑。「你好像忘记,HOMO也是一样有男有女。」 

  「总而言之,你就好好地跟著那个流氓,不要移情别恋,把世界上其它的好男人都留给我,这样至少可以减少我的损失。如果你这样做的话,我可以不跟你计较,继续把欧阳医生当作我的好朋友。」慎重其事地再三强调。 

  英治点点头,挥挥手说:「我差不多该走了。」 

  「谢谢!」 

  本来已经走到门边的英治,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叫喊,困惑地驻足。 

  「谢谢你,不只是因为我给你添了那么多的麻烦,让你紧急替我开刀,你甚至还肯容忍我的任性与撒娇,没有丢下我一个人在死亡的恐惧里。这所有的一切,我都要说声谢谢你,医生。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的。」红著眼眶,她害羞地说。 

  「不用客气。」毕竟年轻,还是有她可爱率真之处,英治微笑著。想想,又补上一句:「但希望这些都没有下次了。」 

  俏皮地一笑,她吐舌说:「那当然,我可不想再被逼著看两个大男人主演的春宫片,害我作了好几次恶梦耶!啊,不过不是医生的错,是那个臭流氓的错,因为我都是梦到他逼我去跳海、跳楼、跳火圈!」 

  病房门突然被打开,夏寰探头进来说:「X,你这死丫头,给你欣赏好康的,还被你嫌成这样?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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