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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坏小子苏三风流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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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对于佳男,我则满脑子都是她的一笑一颦,她温柔又很轻脆的声音,她不时用手拍打我的情景,还有她常说的那句话,“哼,你小子可真坏!”

  如今,段晨走了,留下的是影像般的一幕幕回忆。

  而佳男呢?你现在好吗?

  我真的很需要你。

  我真的很想你。

  我爱你!



四十 刘芳芳不简单

  那天我们喝了很多酒,吃了很多菜,也说了很多话。

  本来应是很愉快的聚餐,却无缘无故的变得很沉闷起来。

  突然,小可爬在那呜呜的哭了,说自己很难过。

  炮东说为那种女人不值。

  为了短暂的幸福,

  你奋不顾身

  不要当心别人的嘲讽

  要知道

  真正陶醉幸福的人

  不会把得失计较

  拓士过来赋诗劝道。

  小可不理,说你没谈过恋爱根本不知道这种感受,并说这是流星泪、伤心雨,今天非哭个够不可。

  炮东他们还想劝,我摆摆手说别管了,他不闲丢人就让他哭去 吧,或许这样他会好受点。

  小可正哭得伤心的时候,刘芳芳和那个男的从包间里出来了,看样子是酒足饭饱了要走。

  半天没说话的张涛拿了个酒瓶朝那男的走过去,在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张涛狠狠的给了那男的一下。

  酒店很快乱了起来,很多吃饭的人纷纷躲闪,我们几个过去把那男的拉到酒店外边揍了一顿。

  小可喝的不醒人事,看着我们呵呵的傻笑,口里不停地说打死他。

  后来炮东和拓士把他搀着回去了。

  我和张涛让那男的发誓不再找刘芳芳,男孩连连点头。

  刘芳芳很平静的看了这一幕,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上来劝阻。

  我走时回头看了刘芳芳一眼,我想,这个女孩可不一般,小可准会被她玩死。



四十一 自己堕落了

  本来决定第二天去找柳佳男,可真到了第二天时,我又胆怯了。

  每次都是拿起电话随后又无奈地放下,我始终没勇气把那七位电话号码拨完。

  就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搞不好佳男会被其他人先追到。

  好的事物大家都喜欢,尤其像佳男这么漂亮的女孩,我想追她的男孩应当很多吧。

  想到这,我不由地紧张了,佳男不会已经有男朋友了吧?

  我试着去找过佳男几次,但都被无情地拒绝了,无论我怎么做,她都不肯和我说一句话,渐渐的我失去了信心。

  和我一样郁闷的还有小可,他整天长吁短叹,说女人都他妈虚荣,以后要玩一个甩一个。可别人跟他提起刘芳芳的时候,小可显得还是很在乎。

  “小可,只要你打个电话,刘芳芳肯定会回到你身边。”我对小可说。

  “可能吗?”小可问。

  “当然了。”

  “那你为什么不给佳男打电话?”

  “她们两不一样,你和我也不一样。”

  “拉倒吧,又想骗我。”

  “信不信由你。”

  “我信!”

  ……

  我可以分析别人,但却帮不了自己,这真是无奈!

  两天后,小可和刘芳芳重新走到了一块,刘芳芳见到我们的表情一如往常,和小可的亲蜜动作依然那么前卫。

  小可对我感激涕零,说要报答我。

  我说不用了,刘芳芳那种人你玩玩就甩了,千万别当真。

  小可把眼一瞪,“说什么呢你?我们可是真心的!”

  我说:“随你!我不说就是。”

  这些天我经常逃课,大部分的时间我会一个人躲在录相厅看些烂片。我们学校周围的录相厅多如牛毛,两块钱可以看一整天,大部分是港台的一些电影,有时也会放些三级片,不过一般都在晚上,这时你不得不再掏两块。

  里面臭气熏天,很多人一进去就把鞋子脱了,我不知道这些脚丫子多长时间洗一次,总之比屎还臭。

  然而就在这种条件下,我乏困的时候依然会睡的很香,有时被录相厅里的人吵醒,但我只消挪挪屁股换个姿势很快便可以再次入睡。

  我想起了上次坐火车时见到的那帮民工,觉得自己堕落了!



四十二 又有了艳遇

  我并不想去那里,但我不想在学校呆。

  网吧呆一天又太贵,所以录相厅成了我的最佳选择。

  一次体育课,我照例又逃课去了录相厅,这次放的是郑则士的一部电影。

  我去的时候已经开始放了,本来我打算睡一觉走人的,可能是郑则士憨厚老实甚至有些木呐的长相和他那幽默的演艺风格吸引了我,我坐在那第一次认真的看电影。

  片中郑则士扮的是一位常年在外跑船的船员,他跑船回来后帮家里经营小餐馆,而她的母亲由于埋怨他常年跑船所以表面上对他很冷淡。

  郑则士很努力地做事,和母亲关系越来越好,而这其间他爱上了关之琳扮演的一位护士。

  然而影片并没有让郑则士得到这份爱情,关之琳对郑则士只是间乎朋友与爱情间的一种关系,最后郑则士家的房子被政府拆除,为了重建家园,郑则士不得不再次开始为期三年的跑船,而这次远航的目的地正处于战争动乱。

  片尾,郑则士跪在船上向赶着跑来送他的母亲一边磕头一边哭着喊:“妈,回去吧……”

  郑则士的母亲在岸上边跑边哭着喊:“你送给我的帽子很合适……”

  面对着交织一起的亲情与爱情,面对着残酷的现实,人却无能为力,只有流下心酸的泪水,只能再次扬帆远航。

  看到最后时,我也流泪了,为这无奈而又支离破碎的人生。

  “给,擦擦吧!”

  我扭头一看,这才注意到我旁边坐的一个女孩,她把一张纸递到我手里,然后又掏出烟问我,“抽吗?”

  我摇摇头。

  女孩自己点上,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后问我:“学生吧,看样子就像!”

  “你怎么看出来?”

  “只有你们学生才会这样……”她用手作了个抹眼泪的动作。

  这女孩长的很漂亮,穿的也很入时,脚上一双白色的长筒靴在黑暗中很扎眼。

  “那你呢?”我问。

  “我?我早就不上了,在外面工作!”

  “什么工作啊?”

  “给人家按摩的!”

  “哦……”

  “失恋了吧?”

  “不是,”我想想后又说,“也算是吧!”

  通过聊天,我知道这个女孩叫木子,比我大两岁,她父母很早就离婚了,所以她16岁就出来打工。

  “知道吗?我有个弟弟也在读书,今年高二,明年就该高考了,我每月都会寄些钱给他,他学习很好的。”木子看着我说。

  “你弟弟知道你做什么工作吗?”

  “不知道,我骗他说我在一家企业做事。”木子抽了一口烟,“他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要我的钱。”

  “你爸妈不管吗?”

  “我爸早死了,我妈又嫁人了,有时会偷偷给我几百块,但我从来没要过,她的日子也不好过。”木子把烟拧灭,“不说这些了,出去走走吧!”

  我和木子离开了录相厅,这时天已黑了,我们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转了半天。

  “不如去我那吧,我给你按摩。”木子突然望着我说。

  “我……我不习惯,怕痒!”

  “哼,是怕我吃了你吧?”木子冲我眨眨眼,“那我回去了,很晚了。”

  “这么快?再聊会吧。”

  “让你跟我走你又不敢!”

  “那……那去你那聊天也可以,只是聊天啊!”我说。

  “呵,走吧。”



四十三 第一次

  我和木子来到了她的住所。

  木子的屋很小,布置也很简单,客厅有一张沙发,上面凌乱的扔着各种瓶装的化妆品,中间横着一根细铁丝,上面挂着几只白色奶罩和一条很小的蕾丝边的内裤。

  我小心地穿过这些东西,生怕碰着它们。

  木子倒是无所谓,她过来很麻利的把这些东西从铁丝上取下,“平常没人来,所以到处乱扔。”

  “没关系的!”

  “进里面坐吧!”木子把奶罩之类的东西塞到一个箱子里,回头招呼我。“我和一个女孩同住,她今晚不回来。”

  我和木子一同进入了她的卧室,里面摆着两张床,卧室里倒相对整齐些。

  木子挨着我坐下来。

  木子看着我说:“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我的手艺?”

  我想木子是在勾引我,这两天反正很闷,不如舒服一下,放松放松自己。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那就试试吧!”

  木子说:“好,那你等等!”说完她去了客厅。

  木子再进来的时候已经换了衣服,她穿了一件很薄的睡衣,在腰部用细绒带子系着,我想我只要轻轻一扯那根带子,木子就会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木子光着脚上了床,然后把我也拉上去。

  我躺在床上,木子轻轻坐下,开始从我脖子起按摩。

  木子身上很香,我想她刚才有意洒了香水。

  木子手移到了我腿上,她慢慢的揉着,我几乎把控不住。

  “木子,你还是替我揉揉肩吧,我腿痒。”

  木子笑笑拉过我的手说:“先活动一下指关节吧。”

  我斜过身看着木子,木子却把我的手轻轻放在了她的胸前,暖暖的也很软。

  我再也不想控制了,起身一把搂住木子,手开始不规矩地乱摸。

  木子推开我站起来用右手拉了拉腰间的带子,睡袍向流水一样呼拉一下从她身上滑落,木子里面什么也没穿,呈现在我眼前的是雪白的皮肤,美丽的线条。

  我把木子抱起来吻了又吻,然后把她放在床上。

  我把自己也脱光了,那天晚上我们在一起作了两次。

  第二次是在起来吃了点东西后作的。

  处男生涯就这么结束了。



四十四 笨啊,又上当了

  第二天我起来时已快八点,我打算悄悄离开。

  正当我穿好衣服要走时,木子醒了。

  “要走啊?”

  “嗯!”

  “怎么不打个招呼就走!”

  “我怕影响你休息嘛。”

  “少装了,把账结了再走!”

  “什么帐?”

  “昨天晚上的事不会全忘了吧?作一次50,你做了两次算100,加上吃喝的东西给150妥了!”

  我一听顿时着急了,“你昨天可没说要给钱啊?”

  “想吃霸王餐啊?我随便叫一声你今天就别想离开这半步。”

  木子说完的神态和昨天判若两人,我知道我中圈套了,可我全身只有两块钱,这事处理不好若传到学校我就死定了。

  “木子,”我声音尽显温柔,“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就……就不用掏钱了!”

  “少来少来,不给钱我可喊人了!”

  “可……可我只有两块了!”

  木子怀疑的看看我,仿佛不相信穿着入时的我身上居然会仅有两块。她把睡袍披上下了床,把我口袋摸了个遍后不满地骂道:“他妈你怎么这么穷,来我这学生多了,没你这么穷的。得了,把手表和外套留下。”

  “木子,把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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