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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第11章

小说: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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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儿的胃里如翻江倒海,大棒棒仍在毫不怜香惜玉地不停抽插,突然那大Rou棒在杏儿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不待她反应,一股滑腻腥臭的粘液象山洪爆发一样冲了出来,杏儿明白是王伦在自己嘴里泄精了。
  大量Jing液灌入她的肠胃,灌满了口腔,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王伦扳起杏儿的脸恶狠狠地说:
  全给我吞下去!
  杏儿拼命将嘴里的Jing液咽进肚里,又有大量Jing液从Rou棒中吐出来,她拼命吸吮,生怕漏掉,直到肚子好象都灌满了,Rou棒才平静下来,软塌蹋地滑出了杏儿又酸又疼的嘴。
  杏儿仍不敢怠慢,先将嘴里的白浆都咽下去,用唾液清洗了一下口腔和舌头,然后伸长脖子叼起已软缩的阳物,在自己嘴里用舌头清理干净,小心翼翼的吐出嘴外,最后还伸出舌头将流出嘴角的粘液舔的一干二净,全部咽进肚里。
  这时她才怯生生地说:
  王大人的鸡芭杏儿舔干净了,杏儿听候大人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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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此时已精疲力竭,恍乎觉得王伦站起身走了,好象另一个男人坐到了椅子上,她张开嘴准备从头开始;她幻想着自己吊在这里被周围的男人连续抽插,力竭而死。
  头皮一阵发麻让楚杏儿回到了现实,原来是程秉章抓住她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
  突然她发现眼前的椅子没有了,所有的人都不吱声了,所有原来在她身上摸索、揉搓的手都停下来了,她一阵紧张,忙柔声说道:杏儿凭大人们处置,给大人们操,杏儿听话,杏儿乖,杏儿什么都会,杏儿可以伺候所有的大人……
  话未说完,她已听到了铁链拉动哗哗的声响,头顶的铁杠在向上升起,她的心往下一沉,慌忙转向程秉章,眼泪汪汪地哀求:大人,您答应过杏儿的……
  程秉章两眼一翻:
  我答应过你什么?
  你想让男人操,你愿意舔王大人的鸡芭,我成全你,现在我要办正事了。
  说完一抬手,铁杠继续缓缓上升,楚杏儿象疯了一样拼命扭动挣扎,想要挣脱捆绑手脚的绳索,想要阻止铁杠的上升,她明白自己上当了。
  她以最屈辱的姿态向他们低了头,在他们面前放弃了最后一点尊严,表现得温顺如羔羊,下贱如猪狗;她把自己交给他们侮辱蹂躏,不顾羞耻地满足他们的所有淫欲,就是想向他们换取让她痛快一点去死,哪怕是死在他们的胯下。
  现在这微不足道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已经被这群饿狼彻底地踩在脚下,她已经没有了尊严,她失声痛哭,大声地叫骂:你们这群魔鬼,你们是畜生……
  程秉章嘿嘿一笑:
  怎么,你后悔了?
  现在我要让你再后悔一次,我要让你后悔生为女人!
  铁链无情地上升,彻底粉碎了年轻女俘所有徒劳的反抗和挣扎,她又象一只蝙蝠一样被劈开两腿死死固定在两根粗杠之间,程秉章不失时机地将一块方木塞在木杠和她柔软的下腹之间,使她的荫部更多的浸入水中。
  杏儿头向后仰,蹬着失神的大眼睛发呆。
  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实在想不明白。
  这一年多来,她听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军女兵、女眷的悲惨遭遇,她知道这些贪婪的清兵在这些女俘身上所要得到的无非是财、色、功三样东西,她也知道许多姐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以色求生,或以色求死,多数在低头就辱之后能够象猪狗一样苟活下来,或在成为残花败柳之后被敌人弃之如敝履,得以一死了之,只有少数身份特殊的女俘在劫财破身之后仍被献俘邀功,被枭首或凌迟于市。
  但她楚杏儿只是个无名小卒,萧梅韵帐中的亲随女兵,并未参预机密,况且程秉章从头到尾并未逼问她什么,好象只是以蹂躏她取乐。
  她身上唯一可以引起敌人欲望的就是她的年轻美貌,她以为象许多军中姐妹一样献出自己的身体、无条件地满足他们的淫欲就可以换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至少程秉章似乎志不在此。
  他到底要什么?
  楚杏儿百思不解,她预感到自己可能永远走不出这恐怖的地狱了,两行绝望的泪水扑簌簌流了出来。
  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向前压下并吆喝道:看着桶里!
  杏儿虽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让她头皮发麻:两个清兵将铜盆搭在桶沿,盆中白里透红的黏稠液体虽已不再滚沸,但仍热气蒸腾,只那热辣的蒸汽就已熏的人睁不开眼。
  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挣扎,呆呆地看着那岩浆般的液体慢慢倾入桶中。
  她最先感到的是桶中的水温在迅速上升,象有一个火炉在下面加热,水又重新烫的让人难以忍受,突然一股烧灼的刺痛攫住了她,象一只巨大的火舌重重地舔噬着她的下阴。
  桶中的水开始变浑,白里透红的浓液在水中翻滚,所到之处水变成了火,气势汹汹地罩住了杏儿浸在水中的半个白嫩的屁股。
  盆里的粘液还剩约四分之一时,程秉章命清兵停下来,将剩余的药液放到一边,然后从地上检起三根木棍,交给刘、王各一根,插进桶里起劲地搅动。
  楚杏儿觉得象是火上浇了一桶油,噬人的火舌张牙舞爪地蹿起来,从她下身的两个开口钻入身体内部。
  那地狱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一般翻滚奔腾,穿透荫道、肛道内娇嫩的粘膜,啃噬着深处的嫩肉,她的阴肌、肛肌全部错乱地抽起筋来,连子宫也抽的象绞成了一团。
  杏儿觉得自己整个荫部都被烧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拉的头上的铁杠咣咣作响。


  她清丽的脸庞上的肌肉也在快速的扭曲、跳动着,头疯狂地左右摇摆,惨烈的叫声冲口而出:呀---咿---妈呀---。
  程秉章对这一切似乎都熟视无睹,两眼紧盯着浸在水中剧烈抖动的半个雪白的屁股。
  见两片荫唇在强烈的刺激下红肿、直立起来,两个肉洞都在不停地猛烈收缩,象在吞吐着什么,而原先大量渗血的几道伤口现出了明显的界限,在迅速收敛,于是指给刘、王二人看:看,药效已显。
  刘耀祖心事重重地点着头,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那拼命挣动的雪白的裸体。
  大约半袋烟的功夫,杏儿身上的力量似乎耗尽,被绑紧的肉体完全静止下来,哭叫的声音也已消失,甚至连呼吸似乎都听不到了。
  程秉章走上前将杏儿垂着的头拉起来,见年轻女俘正痛苦地呼出一口长气,成串的泪水从木呆呆大睁的眼睛里滚出,挂满两腮,王伦叹道:这小妞真他妈经熬,辣椒盐水洗屁股,居然挺过来了!
  程秉章得意地说:
  前人所言不虚呀!
  不过得给她洗透,二位大人请!
  刘王二人醒悟过来,忙将手伸进水中,也顾不上浓盐水将手杀的生疼,蘸着滑腻腻、火辣辣的盐与辣椒的溶液兴奋地揉搓杏儿的下阴。
  刘耀祖似乎偏爱肛门,他悉心地将药液抹进每一条伤口,两个手指象划圆圈一样揉着菊门,然后将中指插入肛道,撑开一条缝让药液流入,并用中指在里面反复揉搓,让盐和辣椒渗入粘膜和每一条伤口;王伦则乐不迭地占住了阴门,他先是将两片荫唇捏在一起,在盐水中反复揉搓,接着将两个手指并排插入已缩的紧紧的荫道,重重地将药液搓入每一条皱褶,让粘膜充分吸收。
  由于头被按住,楚杏儿不得不亲眼看着那两只肮脏的手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整个下半身象被无数把迟钝的小刀零碎地切割,灵敏的神经将那钻心的疼痛忠实地传递到全身,她失控地瑟瑟发抖,哀哀地发出痛彻心扉的呻吟,她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第07章

  少顷,程秉章见楚杏儿已是半死不活,而刘王二人仍连揉带搓忙的不亦乐乎,忙道:二位大人且住,我看血已止住,可以行修补之术了。
  二人听说要开始修补创处,忙从杏儿下阴的肉洞中抽出已泡的发白的手指,兴奋地问:如何补法?
  程秉章一笑:
  兄弟自有妙法,不过先要给这小姑娘换个地方。
  说着命人降下铁杠,抽走夹在杏儿身体之间的木杠,解开捆绑她手脚的牛皮绳。
  楚杏儿虽然全身的束缚已去,但浑身象被抽去了筋骨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她手脚摊开地瘫软在乘满辣椒盐水的木桶里。
  两个膀大腰圆的清兵上来,将手插入杏儿的腋下,轻轻往上一提,将那白花花的裸体拉出了木桶。
  杏儿的脚沾了地,但酸软的根本站立不住,那两个清兵架起赤条条、软绵绵、湿漉漉的雪白肉体,拖到刑房中央的刑床旁。
  刑床的腿是六根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桩,深深地埋在地下,上面牢牢地钉着一块半尺多厚的粗糙的木板,木板上布满固定犯人用的各种铁环、铁链和夹具,床面上隐约可以看出一个人形的深色印迹,在那人形的头部两侧和两腿中间满是黑紫的血渍。
  两个清兵拖起年轻女俘的裸体扔到刑床上,楚杏儿瘫在床板上象一堆没有生命的白肉,任人摆弄,白色的肉体上,尤其是在手脚、大腿和下腹部位,绳索捆绑的道道淤痕清晰可见。
  程秉章踱过来,命人将杏儿的身体摆正,两臂向两侧拉平,各穿过床面上分别在肩膊、肘弯和手腕处的三个铁环,然后将她的两臂用麻绳细细地、紧紧地绑在铁环上。
  王伦道:
  这小妞已收拾的软的象根面条,就是扔到外面她也跑不掉,何苦多此一举?
  程秉章笑笑说:
  捆紧点好,免得她一会乱动,伤着自己。


  说着拿起一条宽皮带捆住杏儿的下腹,死死固定在床板上。
  随后,他命人拿来两条铁链,用铁链一头的铁箍分别箍住杏儿的两个脚腕,另一头分别穿过刑床两侧的两根刑柱上半人高处的两个铁环,拉动铁链,杏儿的两条腿最大限度地被向两边拉开、绷直,整个荫部又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了。
  程秉章命人在头顶上挂了一个汽灯,顿时刑床上的一切被照的通明,纤毫毕现。
  他用手拨开杏儿湿漉漉的荫毛,拨弄着荫唇和菊门,又用手指探人荫道和肛门,观察伤口的情形:经过辣椒盐水的浸泡和刘王二人的揉搓,伤口已大大收敛,不再渗血,但大、小荫唇和菊门都红肿变形,荫道、肛道的粘膜也都严重充血,虽然重新紧窄夹手,但轻轻触动就会引起女俘疼痛难忍,抽搐不止。
  刘耀祖凑上来看着又红又肿的荫部问:是否药力过猛,先要给她清洗一下?
  程秉章摇摇头:
  非也,恰是药力未足,只及表皮而未达血脉。
  说完命亲兵将铜盆抬上刑床,里面还剩约四分之一辣椒盐水,因温度下降已稠得象浆糊一样。
  他拿出生死界插入浓浆,见红色升到二线停了下来,点点头说:正好!
  随后拿出竹管,拨开荫唇重新将带玉嘴的一端插入杏儿荫道,用力向深处插去。
  由于杏儿的荫道在药力作用下紧缩,荫道内的皱褶、粘膜又因充血而肿胀,加之不似前次荫道内有Jing液润滑,因此插的十分辛苦,每用一次力,荫唇及肉洞口都随之剧烈抽搐、充血强直,她唯一不受束缚的头部左右来回摆动,拼命咬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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