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la plaisanterie-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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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把人家给吓坏了吧,恩。”
忍无可忍:“什麽乱七把糟的!”鸣人暴怒著使出了影分身,一颗澄清的螺旋丸慢慢显现。
脑子又被搅得一团乱,这是“晓”,不是什麽“八卦集中营”吧?想当年在木叶,以小樱为首的一群女生……噩梦……
“很有艺术感,不错,就是……太慢了!”蝎一尾巴扫过来,打碎了逐渐成型的冰蓝球体。
一旁的鼬终於幽幽开口:“你们负责看守这基地,我才敢把他带来的……如果是这样……”漆黑的眸蔓延出暗红的血色,三只精巧的玉钩浮现,转动……
迪达拉脸色一暗,忽然觉得胃凉,要真被丢进月读,那可不是丢几个爆炸物就可以摆平的,於是连忙嬉皮笑脸陪起不是:“恩,鼬别生气,这孩子留这里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恩,保证!”这麽有趣的事情,才不会放弃看好戏呢,“喂喂,蝎子!”不忘招呼搭档,“你也不会的,恩?”
傀儡吱吱嘎嘎一阵颤动,蝎阴沈地点了点头。
名为基地,实质是川之国郊外一座不甚隐蔽的山头,空旷如坟墓,内部挖空,形成错综复杂的结构。
鸣人的房间和他在木叶的下忍宿舍十分类似,十几平米,简单粉刷的墙壁,一张床占据很大的空间,把衣柜、写字台等家具纷纷挤到险险的一排,清一色的冷色调。
走到床边,坐下,硬邦邦的床板硌著股骨有些错位的痛。
四面石壁,没有窗户,自然在山内部的空间,不可能有窗户这种说法,更没有飘拂著的纱质帘子,也不会有人从窗口探出头来,拖著一大盘蔬菜,同时把桌上半盒子过期的牛奶,扫到墙角的字纸篓。
一样简洁的空间,一盏幽蓝的灯明晃晃悬在头顶,影子投射出分明的暗色,有种四面八方都存在阴气的压抑感。
要逃,绝对要逃,好色仙人肯定急得满世界乱转吧……
结印,施展影分身:“螺旋丸!”澄蓝的查克拉高速旋转,逐渐凝成一颗球体。
然而,没用的,螺旋丸未碰到石壁,便发出类似切割金属的尖锐声音,迸射著火花,飞溅下落。
“结界?该死!”另一只手握拳打向石壁,果然半空就被拦截,流动的结界一瞬间显现,削弱了拳头的力量。
“我说过,不想死,就冷静点。”没有预兆的清冷声音从门後传来,门随後从外部打开。
鸣人一惊,未散去的螺旋丸反手推出,却被一只手抓住手腕反扭到另一边;一招不成,拧了拧眉,唇齿间“切”了一声,抬脚便踢,又被一只手半空阻下。
“第一,我没说要你的性命,你大可不必那麽紧张;第二,如果你再反抗,那就不得不采取非常手段,顺便提醒,真正的幻术对脑部的伤害极大,如果你想真的万年吊车尾,也不是不可以;第三……”宇智波鼬倾下身子,眼底的暗红若隐若现“鸣人君,不想变强吗?”
对上三只旋转的墨玉钩,鸣人暗暗将空出的手伸向忍具包……空的?怎麽可能!苦无呢?手里剑呢?还有佐助那个被螺旋丸划裂的护额呢?
“想要变强又怎麽样!我师傅好色仙人,比你强一百倍!”即使处於弱势,也不能在心理上就败下阵来。
鼬的语调依然没什麽波澜:“不妨分析一下,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实力不如我,他自己亲口承认过,那麽同为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大人……而且,”有技巧的收住话题,转而其他,“我那个愚蠢的弟弟在大蛇丸那里的成长,到是令大蛇丸都有些恐惧呢……”
真是刑讯逼供的高手,蓝眸怔了怔,紧缩,张了张口,喉结滚了滚,发不出一点声音。
变强,当然想这样,佐助去大蛇丸那里,不是为了变强吗?
“所以,我来指导你修业,相信我。”
当然了,这高手也许真不大会展现所谓亲和力的,比如面无表情地递上一点跌打损伤药,让鸣人愣是不知道是不是该接下。
修业?宇智波鼬?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了吧?晓之朱雀要代替好色仙人来指导他修业?还是在一个随时可以取他性命的非人组织的基地?自问,漩涡鸣人你是不是被丢进月读了还胡思乱想著……
来不及反应,眼前的景物立刻飞旋模糊……
鼬的声音四面八方隆隆的有些飘忽:“看了这些事情……你就能下决心了吧……”
一株植物颤了颤,打开两片锯齿边缘的肉叶,一对黄褐色的猫眼忽然显现,既而是一颗脑袋,领口以下的身体依然与树干融为一体。
“绝,是真的吗?”一个面貌清冷的少年冷冷地开口。
与植物有了某中类似度的绿发男子点点头,声音也是风过枝叶的沙响:“基地的结界有所改变,而且不时有高密度的查克拉冲击结界。”
“高密度的查克拉?看来鼬这小子果然藏著九尾不报啊,真有你的。”
基地外,绝和一个少年的长袍飘拂著,火烧云在黑夜的底色里流动。
“绝,你去找迪达拉和蝎,等会这三个渎职的,一并处罚。”少年吩咐著,“飞段和角都那边,二尾是不是抓捕完毕了?有三枚戒指等著接受‘仪式’的话,飞段那家夥会高兴的……”
绝欠了欠身,锯齿边缘的肉叶合拢,消失。
整了整长袍,少年幽雅地捋起右手的袖子,单手结印,麽指上的戒指是纯净的透明,墨色的字迹是与少年不符的沧桑:零。
零微微一笑,阴郁的鼻音轻哼:“解!”
寒风卷过几片枯叶,萧索著落到河面,沈浮,漂走……即刻石壁的封印落下,开启……
蛇堀,锺乳石滴水穿石,像眼镜蛇的毒牙在分泌毒液,周围横七竖八是尸体被肢解的惨状,深深浅浅的血渍至天花板,脚下是暗红的粘稠的河,蔓延著腐烂的气息。
佐助的衣服因沾满了鲜血而下坠,草稚剑横握著,气息有些紊乱,寒光映出死亡最後的定格,缓缓插入剑鞘。
写轮眼嗜血的光泽逐渐褪去,脸色是长期不见光的灰暗,咒印在皮肤上灼了又褪,褪了又灼,已经麻木,不成人形。
烛光的影子在石壁上跳跃明灭,鬼魂的舞蹈,然後杀戮的神经崩碎了,颓然坐下,顾不上腿脚边泛滥的鲜血,甚至没有力气推开身边的破碎的尸体。
一颗五官模糊成血肉的头颅,脊椎完全截断,颈部几寸筋皮与躯体相连,毛骨悚然。
一直一直杀戮,直到温情和鲜血一样流尽,榨干……
只是,为什麽,心还是会觉得好痛。
转弯抹角,你要说的,我是你最重要的人,如是而已。
既然如此,为什麽还要离开,还要背叛,一个灭绝人性的杀人狂。
“宇智波混蛋……宇智波胆小鬼……”鸣人不断不断咒骂著,才发现嗓子发干,面颊湿润。
然後眼前一片眩晕,晓基地的那个房间,对上飞速转动的写轮眼,忽然觉得胃部一阵翻腾,晕车的症状,差点呕出来。
佐助他,已经成长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可怕境地了,而自己,却被软禁在晓,无所事事。
“我要修业!”是大喊出来的,否则能干什麽,等死吗?
又再次被吓到,是鼬嘴角勾起的弧度,算是……微笑的表情?
熟视,其实鼬的微笑,也很好看的,很像那家夥吧,可能更好看,大概气质不一样吧。
那家夥总是拧著眉,一脸鄙夷,笑都那麽别扭……
但鼬的微笑,怎麽说呢,好象很忧郁,有什麽东西制约著,放不开。
“诶呀!”忽然一声大惊小怪,迪达拉倚著门,转著手上的戒指,“鼬你真应该多笑笑,恩,还是笑起来好看,你看九尾小鬼都被你吓成什麽样了……看我啊,”把鼬往旁边推了推,蹲下身来,一手伸向忍具包,再取出时,掌心居然多了一只黏土塑的小狐狸,腮边各三道狐须,栩栩如生,到是和鸣人有点神似。
什麽呐这是,鸣人看著那人手掌上的嘴巴开合著咀嚼黏土,塑成各种奇怪的造型,不由的无数黑线挂下。
鼬耸耸肩表示无奈,立刻跃起,把鸣人拉出爆炸范围。
也许迪达拉真的是艺术家也说不定,只不过这艺术,实在是和普通人的审美,相去甚远。
“艺术,即是爆炸,恩。”作俑者拍拍手,面对满目呛人的粉尘烟灰以及烧焦的痕迹,毫不在意,“其实,只是来提醒一下,蝎大哥在外面绊住了零大人,恩,你看这只小狐狸该怎麽藏……”
迪达拉话音未落,立刻从头到脚都有发抖的嫌疑,颤巍巍地回过头来:“零……大人……”
“藏什麽?”面目清冷的少年唇都没动,更像是用腹语。
那些被称为天才的人,总是冷漠的,孤独的,几尽毁灭的,他们的存在感以身具来,无论要不要刻意掩饰,都是平淡中不可忽略的压迫,比如宇智波,比如日向,比如我爱罗。
而眼前的这个少年模样的人,根本感觉不到查克拉的流动,就足以让迪达拉从头凉到脚,鼬也换上了戒备的神色,简直是把天才的特性发挥到了极至。
这人比鸣人高的有限,瞳孔是枯墨的炭黑,一圈圈泛著涟漪。
“藏什麽?”零重复著,却是不似少年的低沈嗓音。
“恩……那个……其实……”迪达拉一边咒著蝎,一边摆出“别看我,我是路过”的表情,考虑著如何开溜,又在零凌厉的目光下,硬生生收回了脚。
鸣人甚至要怀疑,这个玩爆炸物的家夥,是不是早计划好要把晓的老大引过来,但是已经来不及思考,零跨过一堆烧焦的残余物,直直向他走过来。
鼬动了动,零一只手阻止了他:“鸣人君,欢迎到晓。”
一秒,两秒……接著是下巴落地的“喀嗒”声。
“拾起脱臼的下颚,迪达拉。”蝎拖著沈重的身子出现在门口,幽幽地开口“所以我才没有阻止零大人。”
“不错,因此蝎可以从轻发落,而你,还有鼬,私藏尾兽……不用我说了吧。”
迪达拉的表情再度垮掉,一想到飞段的“仪式”,果然还是“砰”一声,什麽都炸上天来得痛快。
鼬,你给我记著,捏著拳头,差点一把黏土朝那个面无表情的人丢过去。
如果想得到力量,不如就加入晓吧。
戒指的话,去大蛇丸那把“空之戒”夺回来。
零的声音摄人心魄。
大蛇丸,也就是说,可以见到佐助了?
但是,这是晓啊,好色仙人不是说,这是一个以收集尾兽为目的,具体目的不明的,聚集了十名S级叛忍的恐怖组织,如果自己加入……那不就是背叛了木叶……
一道幽蓝在胸口隐隐发光,低头一看,衬著黑色的T恤,是初代目的项链,摩挲著,是躯体的恒温……纲手婆婆的礼物,那个时候,刚刚学会螺旋丸吧……
我是要当火影的人,握住项链,怎麽可以在这种组织里浪费生命!
“我们不会勉强你,”鼬走在前面,鸣人的房间现在是焦黑一片,不得不换一间,“但是你,要留下来。我们从明天开始修业。”
鸣人手插进口袋,踢开脚边的石子,盘算著另外的事情,什麽也没听进去。
决定了,趁著晓的成员出任务,石壁开启,结界解开的时候,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