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物语-旦旦2007(sd同人仙三,神三-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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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么?那就让本使来为寿服务吧……”仙道一个翻身将三井从自己身上掀了下来,一面亲吻,一面轻巧迅速的为他解除身上的障碍。然后口唇游走于他的胸腹间,听着生涩的情人发出令自己颠倒的阵阵呻吟。
“唔……”腹下坚/挺而脆弱的昂扬突然被一片温热所掌握,强烈的刺激让三井忍不住一声惊呼,却立刻被一阵激/吻堵回了喉咙。
随着仙道手掌的上下滑动和时轻时重的揉捏,三井陷入了平生未有的极度快感之中载沉载浮,突然随着仙道一个恶意捉弄的突然用力,如遭电击的三井终于在他手中彻底释放了自己。
三井长长吐了一口气,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叹息,额际渗透出细密的汗水,濡湿了他幽蓝的头发,浅粉色的皮肤也泛着诱人的光泽,看起来恣肆而慵懒,让仙道的呼吸开始艰难起来。
“寿,觉得好么?”仙道的声音有些嘶哑紧绷,手掌在三井的腰臀之间抚摸诱逗着,该轮到自己了吧?
“嗯,还好……”三井觉得从来没有过的痛快和疲倦,催生了他体内的阵阵睡意。
他可以感觉到仙道□的坚硬正顶着自己的小腹,那一定很难受吧,刚刚重充分体验过的三井,心里理解并同情着,可是路途辛苦加上纵情欢愉,极度的困倦让他忍不住便耷拉上了眼皮,很快便发出了深沉平稳的呼吸声。
什,什么,在这节骨眼上,三井居然睡着了?仙道顿时傻了眼,看着自己□正在不甘心的一阵跳跃的兄弟,心里直哀号,这一个晚上,他要怎样才能熬得过去呀!
眼前是三井满足而甜美的睡容,呵呵,对于自己的服务,他应该还是很满意的吧?如果能让羞涩情人就此恋上了自己的服务,那可真是太好了。一时的吃亏忍耐换来上下关系的确定,还是非常值当的。
这样想着,仙道心里一阵得意,也觉得平衡多了,释然一笑,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和三井赤/裸的身躯,从背后抱住熟睡的情人,促狭的用'谷欠'望之源狠狠往他的腰臀间顶了几下,将脑袋拱在他浓密的发间,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人生动若参与商
唔,什么东西这样刺刺痒痒的?三井睁开惺忪的睡眼,往下看,一颗黑发浓密的脑袋顶着自己的下巴,而那脑袋的主人正眉眼安详的睡的香稳。再往下看,三井差点没忍住惊叫出声,两具光溜溜的身体交缠在一块,而那支横过怀中人结实平坦的下腹的毛茸茸的腿,千真万确是自己的!
这是怎么回事呀!在被眼前的情形煞得一阵脑门嗡嗡作响之后,慢慢镇定下来的三井终于都想起来了。昨夜那令人血脉贲张、色授魂与的一幕幕,又在他脑中迅速过了一遍。自己居然就和这小鬼,上床了?而且还被他压在身子下面,折腾的落花流水,一溃千里,最后还,还……(嗐,小三,你知道么,这才是半套而已。)
三井顿时面红耳赤,不止,他觉得自己简直全身上下都在发烧。最要命的是,这念头一起,似乎下腹的某处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远处传来一声嘹亮的鸡鸣,朦胧的曙色已经透过窗子的缝隙,正好在床间撒下一片温柔的白,怀中人也似有知觉的轻轻蠕动了一下。
万万不能再在此处耽搁下去了!三井发出了一声尴尬的呻吟,小心翼翼的撤出了自己的手脚,然后畏畏缩缩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跨过那令他不敢正视的身躯,光着脚跳下了地,在一片狼藉的衣物中拣出了自己的,手忙脚乱的穿戴好。
三井蹭到窗边,正要从来处来,到去处去之际,仿佛又想起了什么,弯腰拾起了昨夜落在窗下的碎瓷片,在墙上划下了几个字,对床上依旧沉稳于黑甜乡的仙道投以深深的一瞥,然后轻灵的跳出了窗户。
在三井的身影消失于曦光中的一瞬间,仙道也睁开了眼睛,唇角弯起一个温柔的弧度。其实在三井有动静的同时,他也醒来了。只不过仙道很清楚,如果两个人“同时醒来”的话,三井对着自己一定是羞赧难当,而自己一定会去捉弄三井、挑逗三井,弄不好一个忍不住,就把昨夜剩下的那下半截给做彻了!
仙道从被窝里支起身子,看着墙上 “我先走了”四个遒劲却歪扭的大字,饶有兴味的笑着,现在自己和三井都行色匆匆,所以他决定先忍了,一定要在最温柔美丽的时刻,给三井一个最温柔美丽的彻底体验。
神坐在书桌边,面前摊开一幅雪白的绢帛,绢帛之上一个俊朗英挺、顾盼神飞的少年好像呼之欲出,而画像之畔还题了两行诗句:遥遥春声远,寂寂感离人。
这是数月前,自己和三井在风浪郡分手,刚刚回到海南之始,他所作的画像。那时他对三井,尚处于心思幽微,情感初萌的状态,而如今,那两句诗竟然如同谶语一般,三井已经飘然远去,也许一生一世都不愿再与自己相见,而自己接下来的时日注定了浮生若梦,寂寥伴行。
唯希告诉他,三井君说有急事先走,还很客气的跟她道别,说有机会还会回来探望国主,可是唯希是个不会说谎的小女孩,她眉眼间的惊慌和关切,让神不忍心去戳穿她。但他不会忘记昨日那对于自己和三井而言,都仿佛噩梦的一幕,那一刻,究竟是自己突如其来的神智昏乱,还是在心底根本就附着一个狰狞的恶魔?
脖颈的一侧还在隐隐疼痛,提醒着神一切都不是噩梦,是最绝望的真实。神看起来没有丝毫的激动,此刻他的心如同安静的沉在黑暗井底的冰冷石块。
“宗一郎。”高头兴奋的踏进了神的书房,瞥见桌上的画像,眉头一皱,断然伸手将之拂到一边,把自己带来的一个卷轴放在了神的面前。
“你别动他!”神突然一声喝斥,跳了起来,好像被惊动的蛰伏的兽,将三井的画像抢在手中,牢牢的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对高头怒目而视。
高头震惊,眼看就要发作的模样,但终于还是按捺下来,拿出耐心来开解神,“既然三井寿已经离开,那你的脑子也该清醒清醒了。大好河山,万千生民,财帛无数,难道还及不上一个草莽男人值得你用心吗?”
高头说着,打开了那个卷轴,其上又是一个眉目娟好的少女。高头微笑着说道:“这个是绿风国国主的养女藤泽惠里。既然和湘北的婚事已定,那么宗一郎你可以考虑广纳侧室,用联姻的办法,各国之间远交近攻,增强我海南的实力。”
神一言不发的那起卷轴,默默的看了一会,忽然脸上浮起一个自嘲的笑容,慢慢的将手中的藤泽惠里的画像从中间撕作两半。
“宗一郎,你干什么!”高头劈手夺过卷轴,终于忍不住动怒。
“舅父,你今后不必再和我说起哪国公主。”高头的怒火之下,神似乎依旧无动于衷,他一面将三井的画像仔细的折好,放入怀中,一面静静的说道:“我只娶赤木晴子,不会再和任何人联姻。”
“为什么?”高头一愣,十分不解。
“因为,她来自湘北……”神的脸上掠过一丝梦一般的笑意,稍纵即逝。
在风浪郡的集市上行走了一圈,堀田德男忍不住对铁男抱怨,“老大,这几年的马市真是一年不如一年,这一路看下来,就没有几匹我瞅得上眼的好马。”
“那个是当然的。”铁男淡淡的说道:“周围几国都在不停的打仗,好马早就给官家搜刮得差不多了。”
“那我们不是白来了吗?”德男口里嘟哝着,然而眼睛却滴溜溜的左顾右盼,丝毫没有沮丧的意思。
“你哪次真正的白来?这次是打算喝酒还是睡女人?”铁男的口气里尽是浓浓的挖苦之意。
“哈哈,那当然还是铁男老大你拿主意啦!”德男挠了挠乱草一样的头发,咧着大嘴贼笑。
“就你这点出息。”铁男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口唇已经有些干渴,他想寻一家酒肆润润喉咙,至于女人,他一向都是排在酒后头的,与德男大大不同。
忽然一声嘹亮干云的马嘶声传来,铁男登时眼睛一亮。循声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的酒肆门前,一匹骏马正拴在树下。那马通体漆黑,骨肉流畅停匀,正昂首奋蹄在地上刨着,发出如同金石撞击的响声。以铁男多年对马匹的酷爱,一眼就看出来,这绝对是他平生仅见的良驹,顿时心痒难耐,三步并两步的跑了上去。
近距离的审视,让铁男对这匹骏马越看越爱,忍不住伸手去缕它飞扬的鬃毛。这时酒肆里的老板连忙跑了出来,左右看了看,见并无旁人,便压低了嗓子对铁男说道:“铁男,这马你别打主意了,它的主人一看就知道必定来历不凡,好贵重的气派。”
“哦?”铁男眉毛一扬,粗犷的脸上流露出颇感兴趣的神色,“那么他的人呢?在哪?”
老板指了指楼上,低声说道:“在上头。你没见我这店里空荡荡的么?都给他包下啦,不让任何闲客进入呢。”
“哼,不过就是一个摆谱的管家人罢了。老子最不鸟的,就是这号人!”铁男不屑的扯了扯嘴角,不理会老板的劝阻拉扯,大踏步的走进酒店。
风景依约故园路
“老大,你想做什么?”德男见铁男眼中精光闪烁,明显在盘算着什么,忍不住出言询问。对于德男来说,这次来到风浪郡,要么做买卖,要么寻乐子,可不想惹事。
“去瞅瞅那马的主人是什么货色。如果是普通的商人,就让他把马卖给我。如果是官家,哼哼,少不得就要动手抢了他的。”说话间,铁男已经来到酒店的阶梯前。
德男伸了伸舌头,不敢言语,他有预感,他一早期待着的风浪郡快乐之旅,基本就宣告泡汤了。
整个不算小的酒店之中,出奇的安静,只有铁男拾级而上时,古旧的梯子踏板发出咯吱咯吱怪异的声音,搅得人心里莫名的不安。
地板、柱脚、桌面,十分熟悉的陈设逐一出现在铁男升高的视线之中,一切都如常,没有什么异样。紧接着,铁男便看到了两张陌生的面孔。
铁男可以肯定,左边这人是一个少年男子,可是长得这样好看的男子,铁男还是头一回见到。他的容颜、神情、仪态几乎都无可挑剔,精致完美的如同出自最优秀的画工笔下,即使只身着一袭浅绿色的寻常袍服,那散发在空气中的贵重之气和威严之气,已令铁男不由得瞬间恍然。
与这美少年同席而坐的,是一个从锐利的眼神和结实的身型来看,应该只有四十上下的中年人,可是脸颊额头却布满了如同刀痕一般的皱纹,看上去充满了精干之气和风尘之色。
“田冈先生。”绿衣美少年滴溜溜的转着手中的酒杯,眼波在铁男二人身上一转,笑着对身边的中年说道:“我说得不错吧,只要下对了饵,怎样的大鱼都是可以轻易钓上来的。”
“若是比智慧,放眼天下,及得上藤真国主您的,可以说寥寥无几了。”田冈微微一笑,尽管是顺势奉上的赞美,然而他却是言语由衷的,深知藤真有着与其容貌极其不相符的头脑和手段。
藤真?国主?这样的美少年?铁男的心猛的跳了一下,莫非在他眼前的,就是名满天下的翔阳国主藤真健司?铁男很快省悟,自己已经踏入了别人一早张开的罗网之中。
铁男如野兽嗅到危险而自动做出反应似的,往后退了一大步,却发现一道刚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