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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菩提剑-第9章

小说: 菩提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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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救令师更要紧。”
  罗菩提一叹道:“家师可能不要紧,因为这既是出于诸葛山真的陷害,他必然不会使家师丧命的。”
  “不管怎么说,这种事可不能冒险。”
  罗菩提想了一下道:“那就请刘老丈辛苦一趟,替我持龙须草前往救治家师,我留在这儿帮忙。”
  何妙容道:“这当然可以,可是……”
  罗菩提道:“可是什么?”
  何妙容叹道:“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硬插上一手呢?”
  罗菩提道:“我想起了一件事,诸葛山真之所以要陷害家师,与山主捣蛋的可能性不太大,他知道我的个性损人利己的事绝不会做,此草既为山主活命所需。我绝不会明取的,既不会强取,自然也不至于与山主冲突。”
  何妙容道:“这也有理,那他的用心何在呢?”
  罗菩提道:“最主要的原因是困住家师,以免阻挠他前来屠龙的计划,我小的时候,曾见他与家师反目一次,那是家师见他杀生炼药;颇为不满,两人争吵了一阵,最后还是他向家师认错,才言归旧好。”
  何妙容笑笑道:“这种理由太牵强了,诸葛山真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令师并不知他有屠龙之举。”
  罗菩提道:“不,家师知道的,去年家师富寿之时,他曾说:‘明年八月就是龙化之时,’家师当时就数说了他一番,叫他别造孽,他也就答应了,我不明就里,问了一声,他们也不说,只说不关我的事,我也不便多问了。”
  “今年在家师寿辰前三个月,家师就托人带给我一封亲谕,叫我必须找到他同去庆祝,这是从没有的事,我心中就感到奇怪。”
  “后来发现家师受害,我也就忘了,现在对照起来,分明是家师不准他作孽屠龙,他才出此下策。”
  何妙容道:“令师太纯正了,他多年筹划,岂会因令师一句话而放弃的,这不是自取其祸吗?”
  罗菩提道:“所以我一定要留下,阻止他的此举,而且还要揭穿他的阴谋,这个人太阴险了。”
  何妙容想想道:“诸葛山真之奸,知者不多,令师跟他是朋友,可能了解这一点,如今遭了他的毒手,你还是别当面拆穿他的好,否则将来会吃他的亏”
  罗菩提庄容道:“我不怕,而且我一定要当众揭发他的阴谋,使别人不再上他的当,另外五奇中有两三个人的行为尚称正直,这次不知是受了他什么诱惑而来此,即使取得龙肝,他也不肯与人分享的,要提醒他们。”
  何妙容一笑道:“武林八奇把我自己也算上;就只有你与终年不醒常醉客堪称正直,其余都不是好人,用不着你去提醒,他们都不容易受诸葛山真摆布的。”
  罗菩提道:“我不管,家师既然不准他来此,必是认为他不足以拥有此等稀世之珍,为了这个我也要阻止他。”
  何妙容想想道:“也好,能得你帮忙,我们总是欢迎的。龙须草我会叫老刘急速送去,这几天你就在百花谷中住着,让萨师妹多陪陪你,我可没空,藏龙池离此只有百里之远,假如十四那天我还没回来,你们就在月出前赶去。”
  “师妹认得路的,记住,千万别早去,否则,诸葛山真老奸似鬼,说不定会先对付你们,你们可斗不过他。”
  罗菩提道:“还是住在山下去等好一点。”
  何妙容道:“那可不行。”
  罗菩提道:“为什么?”
  何妙容道:“诸葛山真一定在下面等着,见你不曾回去。知道必然有了缘故,为了掩饰他陷害令师的奸计,他必不容你轻松的,只有这百花谷他进不来,在屠龙之前,最好还是别多生是非。”
  说完,稍顿又道:“藏龙池的藏龙是我们师祖最早发现,守护百年,历传至家师直到我们,我不敢以主人自居,但也不能让别人得手,罗大侠以为如何?”
  罗菩提道:“我没有意见,山主为了保命,令师为了疗疾,取之无可厚非,诸葛山真如果是为了救人,我也赞成。但他为了取得龙肝,竟然下手陷害家师,可见其用心不轨为了这个缘故,我才要阻止他的。”
  何妙容笑了笑道:“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罗菩提忙道:“山主太客气了。”
  何妙容转向萨玲娜道:“师妹,你负责好好款待罗大侠,我还要去注意一下别人的行动,怕他们在蛰龙出水以前擅自施为,弄得大家都落了空,白忙一场,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罗菩提笑笑道:“那倒不必山主烦心,我想诸葛山真也不会让别人坏事的,他此来也是志在必得呀!”
  何妙容点点头道:“话虽如此说,但还是小心一点的好,诸葛山真未必能管得住他们,何况不得龙肝,他最多少活几年,仍然可以活到老而死,我却活不成了,我自然要谨慎一点才行。”
  说完,她就告辞走了。
  萨玲娜陪着罗菩提游了一下。罗菩提忽然想起老刘不知康复了没有,是否可以赶路了?
  请萨玲娜带他到老刘休息的地方看看。
  萨玲娜带他来到一个房中,只见一个叫莎莎的女郎在那儿。
  萨玲娜一问,才知道何妙容已经打发老刘下山去了。
  萨玲娜笑道:“师姐办事最周到了,大侠放心吧!”
  这时,莎莎恭声道:“山主交待过了,别的事都不劳费心,请罗公子在这儿住着,由婢子负责侍候。”
  罗菩提忙道:“我不用人侍候。”
  萨玲娜一笑道:“百花谷从不招待男宾,也没有客房的设施,只有这儿是议事厅,罗大侠将就住下吧!”
  “别的人脱略已惯,大侠看起来也不顺眼,只有这莎莎最为拘谨文静,师姐才指定她侍候大侠,大侠就别客气了。”
  罗菩提道:“我真的不要人侍候。”
  萨玲娜道:“所谓侍候,只是招呼大侠起居,听候差遣。拿拿东西,大侠要上哪儿去,由她带路,通知那些女孩于回避一下,不会使大侠感到不便的。”
  罗菩提对夷俗略有所闻,知道她们从来不拘形迹。
  况又是女孩子聚居之地,在炎夏之际,她们的衣着必很随便,自己一个青年男子,碰上了确有许多不便,因此也不反对了。
  萨玲娜的事情也忙,招呼一下就走了。
  罗菩提记得此地的禁忌,也不想走动,只是住在屋子里休息。
  莎莎侍候得很周到,端送茶水,殷勤而识趣,从来不打扰他。
  这厅房盖得很高,仍然很闷热。
  莎莎在早晚总要提些水来给他沐浴,在他看书的时候,静静的在一旁为他挥扇,使得罗菩提很过意不去。
  三餐供应极丰,都是萨玲娜来请他用膳。
  这样过了两天。
  第三天清早,他实在闷得难受,刚好萨玲娜来请他用早餐,由于两天的接触,他们比较熟了。
  萨玲娜也不再客套,干脆称他为罗大哥了。
  在餐桌前,萨玲娜笑着道:“这两天罗大哥又闷坏了吧,我是没办法,大大小小的事都要我招呼,所以我赶了两天,把事情都交待清楚了,现在可以空出时间来陪大哥了,大哥平时喜欢作何消遣?”
  罗菩提苦笑道:“这可把我问着了,我从离开师门后浪迹江湖,从没有闲的时候,哪有消遣的闲性呢?”
  萨玲娜道:“大哥在忙些什么?”
  罗菩提淡淡道:“行侠世间,无非是济危扶倾而已,路见不平,伸手管管闲事,没事也得找事做。”
  “总有空的时间吧!”
  “那就四处逛逛,我出身佛门,除了游览山水外,就是找寺院的老僧谈谈禅,那机会也很少,因为一般的出家人都是混世的,真正懂得佛理的可实在太少。”
  萨玲娜道:“这就难了,琴棋书画、舞刀弄剑,我都可以勉强巴结,唯独对佛理一窍不通,整个百花山上,恐怕只有家母一人懂得佛学的。”
  罗菩提心中一动道:“令堂必是一位前辈高人,在下理应前去拜谒一次。姑娘可否为我先禀一声?”
  萨玲娜歉然道:“家母自从走火入魔后,深居在百兽谷中,除了师姐之外,连我也不准进入省视!”
  “有事只能在谷中请示,罗大哥到此的第一天,我去问过了,家母对罗大哥仗义援手之事十分感激,却吩咐不必相见。”
  罗菩提哦了一声道:“那我就十分遗憾了,我在中原就听说何山主有驱兽之能,百兽谷中育有许多奇兽,十分想去见识一番,令堂为何不见我呢?”
  萨玲娜道:“这就不知道了。”
  罗菩提想想道:“是不是令堂对我有什么成见?”
  萨玲娜笑道:“我想也不会吧!大概是她老人家生性不惯见生人,我是她女儿,每年只准见她一次,还是在谷口由师姐扶她出来的。”
  “不过,百兽谷也没有什么奇异的野兽,多半是猿猴虎豹之属,只是受师姐调教得较为通晓人意,扑击之道较常兽敏捷而已,罗大哥对此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召出来演练一番,让大哥观赏。”
  “它们也懂得行军布阵吗?”
  萨玲娜笑道:“师姐教练得还不错,比人更灵异。一个百兽阵,抵得上一支劲旅,去年有几个滇边有名人物前来,坚请一试,结果都被兽群追得团团乱转,抛兵弃刃,狼狈而归,不过在罗大哥眼中,自然不算回事。”
  罗菩提笑笑道:“能把兽类训练得如此通灵,可真不容易,令堂可谓当代奇人,唯憾无缘拜谒。”
  萨玲娜笑道:“家母可不会驯兽,这是师姐的家传奇技。”
  “她的母亲跟家母是师姐妹,先师祖就传了两个门人,各擅一技。家母在武功上专攻,何伯母专攻杂学奇技,但何伯母弃世较早,师姐又跟家母习武,成就还在我之上,师姐一人还真算继承了师祖之学。”
  罗菩提:“令尊大人呢?”
  萨玲娜道:“去世了,家母是汉人,家父却是本山土居,跟师姐的父母恰恰相反,但是两位老人家都弃世太早,何师姐的令慈是蛮族的酋长,先父还是他的部属,所以严格说起来,我和家母都还是师姐的部属。”
  罗菩提一笑道“但山主自己不这么想吧?”
  “是的,但家母对名份极为重视,她虽是师姐的业师,却称她为山主,师姐再三要求,家母都不答应。”
  “在外面我拗不过师姐的命令,改口以师姐妹相称,在家母面前,即必须称她为山主,否则就会挨骂了。”
  “令堂是很守份的人。”
  “是的,但也是应该的,师姐的才略确实不愧为一族之长,不仅我们尊敬她,蛮区其他部落也敬之如神明。”
  罗菩提想了想,又问道:“令堂的娘家名姓可容见告?”
  萨玲娜面有难色,但最后她还是说道:“我实在不知道外祖父姓什么,只知道名叫凌波。”
  罗菩提微怔道:“凌波仙子姑射女。”
  萨玲娜奇道:“罗大哥怎么知道的?家母实是叫此名号,但家母自幼即在此生长;从未到过中原。”
  罗菩提想了半天才道:“我仿佛听说过这七个字,一时想不起来,因为刚才听了令堂的名讳,一时脱口而出,不意真的合了令堂的尊号。”
  “这也不是家母的名号,除了大哥之外,也没有人提起过,我只是在一帧家母的小像上看见有此题号,罗大哥居然会听人说起过,还想得起是谁吗?”罗菩提敲敲脑袋,又想了半天。
  最后他仍是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子:“实在想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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