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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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与大脑皮层经历的潮汐稍弱,梓卿翻身压住插菊,眼中狂野之气升起:“宝贝,本王的妖精!”沙哑性感的低喊,头一低含住插菊|乳尖,眼睛盯牢插菊,面颊突陷。插菊头遽甩,修长双腿哆嗦,蹬踏床褥,然後是空中踢举,梓卿一手捏住凤钗忽快忽慢抽送,插菊终於呻吟:“王爷、王爷……”
梓卿换过一只|乳尖,就见被爱吮过的那只现在|乳肉都由於梓卿的大口吸咬而齿痕斑斑,|乳尖红彤彤色泽豔丽大如樱。梓卿通过插菊|乳尖上的奶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换上另外一只|乳尖,插菊的奶道是被开辟过的,不若他刚才挑逗龙根的终点就在子孙袋,所以他产生被梓卿生吞活拨的感觉。
撩动心弦的呓吟,阑珊烛光中晶莹剔透的惹火,梓卿的龙根叫嚣著怒指高空。伸手取过润膏塞在插菊手里:“快,本王要爱你,狠狠地爱你!”
插菊被双|乳上的快感冲击得手脚皆软,激越中哆哆嗦嗦沾取膏体送到身後,为了减轻即将到来的肉刑而细细涂抹。手指关爱过的地方变得清凉无比,滑腻触觉却又清爽爽无比惬意。就好象窗外初秋的金风一样,拂面凉爽、干净得舒适。
梓卿分开了插菊双腿,龙根直逼仙山密洞。插菊听见一声抽气,一声惊叹,看到梓卿灼热迫人的视线固定住,知道必是烟熏绣浮现。在火辣辣视线聚焦之下,木芙蓉在仿佛透了明的肤下冉冉沁出,以同心涟漪扩散出层层霞色。昔日梓卿是抱著他接受绣体的,但是这之後由於大婚、西厢的冷待,梓卿尚没有欣赏过自己亲手绘出的杰作。
梓卿痴迷的眼眸停驻在两片鲜嫩的吹弹可破的臀谷,惊世的绝品使人目不能移。那盛开出的木芙蓉仿佛与自己心底的记忆遥相呼应。长城下镜湖中的逐欢倾情,木芙蓉林中的淋漓情动;绣体时的情起潮涌,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求乞的无助、凄厉的哀音。梓卿的心海起伏,怜惜中尚不察眼中的木芙蓉悄然种在了胸口,开到荼靡。
桃源洞口随著四溢的木芙蓉盛放的时候,一点翠绿带著娇羞无限缓缓凸起,又倏然一闪地没入|穴唇,颤动的褶皱使木芙蓉就如风中摇曳,妖娆醉人时,翠绿又会怯怯凸送,再次消隐。忽隐忽现间,晶莹玉露娩出,煞是惹人锺爱,激人狂情。梓卿只想捕获翠色、狠狠追逐桃源。举起插菊双腿,龙根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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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菊轻颤,等待撕碎的剧痛。然而那硬如铁的雄物只是徘徊在洞口不前,每一次压陷进去,梓卿看到大片木芙蓉跟随护驾,前方传来都是阻力,梓卿不舍得猛冲怕伤了插菊。走过风月无数的梓卿,在风月场里也没有少滚,可都是那些个花魁提前自己做了准备,何况女阴天性就为迎男阳,入处总是比男|穴宽阔得多。而王府里这些色人,首席一贯要扩|穴,後备又都在舔菊下松软,哪里需要梓卿做多余工作,而且以他的尊贵之手,怎麽会去色人那里。
一直不得其孔而入,梓卿眼睛开始发红,头上的汗也冒出来。插菊心理上恐惧,可身体上却在期待著被贯穿。这麽僵持中,他的身体也急迫发疼:“王爷、王爷……”
“你好小,太紧,本王会撕裂你,宝贝,再张开点……”梓卿额上青筋浮出。
插菊偏了头,手无奈伸下去一跟手指没入,梓卿倒吸一口气,雄物欲滴血的红,眼睛直勾勾跟著手指的出入。插菊插入第二根手指进入,梓卿才後知後觉,拔出他的手指取而代之。两根手指在那里逐渐撑开,清晰感受著腔内的窒热,缠挤。第三根手指一半的加入,插菊就发出既痛苦又欢娱的声音,梓卿喘息著:“宝贝,本王忍不住了。”
“不、不要忍,进、进来。”
“再开点,宝贝,再大点……”梓卿的雄物就在洞口,插菊呼吸著憋气尽力开放後|穴,翠色中珍珠大一点微微开启,梓卿慢慢顶压,依旧前路艰难。插菊的男蕾就好象嗅到了甘霖的味道,难抑地强烈收缩起来,让插菊腰挺迎合:“进来,快……”
插菊的邀请对梓卿是无力抗拒的诱惑,腰下一沈,伴随著插菊的尖叫,圆硕的顶端攻入,伴驾的木芙蓉也陷落。梓卿感觉蛟龙入海的畅快,阔别两月的密|穴比记忆中更加温暖、湿润,端首感觉媚肉翕扇。插菊听见锦帛裂音,痛苦又立即为贪婪替换,後|穴如遇珍馐的饕餮蜂拥上久违了的唯一渴求的气息。
梓卿细细体味著美妙快感,也看到了丝丝血迹。但是插菊除了第一声尖利以外,声音里就是快乐占优,於是已经剑拔弩张的雄物开始进发,他缓慢但是如战场上的士兵一样坚定地前进,每到插菊无法承受地发出哼音,雄物就暂停後退,深深浅浅地先抽磨。刚刚救治的後|穴,甬道尚狭,未能全开,必是要以後的勤於扩展才可以完全复原。
插菊就好象被一跟粗大铁棍在逐步夯入体内,通透肠腹的压迫感、整个人都被插在铁棍上的违和感要他又怕又痛;可是|穴嬖却违反意志地逢迎围绕雄物,无耻地吸附纠缠,男蕾则激动到哭泣地呼唤著雄物的掠夺侵占。反复摩擦停顿中,终於与那神奇地花蕾会晤。梓卿看著雄物尚余最後的三分,前端敏感已经贴合上肉肉的凸起。
轻轻一顶,插菊就双腿急颤、嘴唇哆嗦得声音都断断续续。梓卿有心冲破男蕾,嬷嬷那时回禀少不了是再一次要破男蕾的了,可是看到|穴口的褶皱已经都展平,而且|穴唇被自己的雄物深入进去颇多,对插菊却是有了不忍之情。插菊的後|穴本能地就在收缩围挤雄物,一次次吸吮深入围剿,在梓卿插进的时候又放松给予安抚,这样的欲擒故纵逗得梓卿理智摧毁。分崩离析间,梓卿猛力一个挺撞,直捣黄龙,冲破花蕾包围,云端傲翔的飞龙呼啸,欲海沈迷。
浑身一震,腿间决口,插菊眼前空无一物,插菊耳中静寂无音,插菊口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插菊被扎穿了、插透了。全部的世界只有那一跟铁棍,全部的感官只有|穴底通穿。不知道是否要感谢春、秋嬷嬷,正是他们给插菊几日不停地冲通处男蕾,梓卿的雄物突破处男蕾时,破处的痛苦还比不上方才入|穴多。可是,插菊後|穴甬道萎缩好转的情况落後於男蕾复苏,梓卿的雄物又尺寸非凡,真正难承受的在於插菊被梓卿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尽根没入的梓卿,看到的是茫然瞪视、张著嘴无声的插菊。以为疼痛所致,俯身亲吻安慰:“宝贝,破了,本王已经破了|穴蕾,再不会……”
“啊!王爷……”插菊突然双腿夹在梓卿腰侧,身体激烈起伏,几乎哭喊:“钗、钗……”感觉到插菊後|穴里剧烈地猛扑雄伟,梓卿的雄物大展神威,积极响应。本就是对这具身体想念已久,又是最契合自己的绝品。梓卿破掉男蕾,彻底打破了他的极限,顿觉再无顾忌地狂抽急插,好象在大战里勇追穷寇,不肯丝毫的懈怠。
“钗、凤……凤头……钗……求王爷……王爷……求……”插菊哭叫出来,梓卿开始还没有听出,片刻才醒悟,停不下来的他,在狂顶插菊中抽出了前庭里的钗。
钗身一出,插菊呼音嘹亮绵长,身体弹跳好象是凶狠地往梓卿的神器上插,梓卿的雄物好象陷入紧箍咒一样,被|穴嬖与男蕾围追堵截,恣意欺缠。数月不经人事的插菊,在梓卿雄物逐步侵略中的摩擦下,脆弱的嫩嬖也是逐步失守,所以在破了的男蕾的瞬间,他被巨大的尺寸冲到颠峰。可是决口的腿间有凤钗阻挡,把他打进隐性高潮。现在去了钗,就如洪水中旋涡里淹没的人又浮出水面一样,“求”的欲望更加强烈。
插菊的激狂,要梓卿雄物里的兽性闻到了血腥的味道,随即展开了深重猛烈的侵略。他不再记挂怜惜之心,不再担心伤到那才好的娇嫩,他好象要捅破、扎穿插菊一样,反复重重抽插,越来越深入,越来越迅疾。
插菊甜美呻吟,时而清脆清越山泉落,时而隐忍断续风中絮,惑人的音质勾起了梓卿澎湃欲潮。猛的拉起插菊两腿,亲密连接著半起身,将插菊膝头分压肩头两侧,後|穴仰天,莼柔的木芙蓉随著雄物押进翻出,一派妖娆风情,梓卿被视觉刺激策马扬鞭风驰电掣冲击。这样的姿势大大加强了梓卿攻击的力量,攻入的深度,插菊有被砸碎的恐惧。
胸前的珠蕊突然被捏住,插菊被弄坏似的眼瞳上翻,腿抽搐摇摆,高亢的声音破嗓而出,在间隔初精数月之後,插菊终於可以尽情一射。热烫的精浆打到了梓卿的手上,也由於姿势喷溅到插菊自己脸上。淫糜的景色、因为高潮而传导入|穴的震颤,令梓卿神器暴伸,精气排山倒海,汹汹直下,已泄到腿软的插菊在|穴里骤雨狂风,梓卿海潮决堤下,被激流打到投降的他又嘶哑著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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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厅的人听见插菊声嘶力竭地尖叫、王爷快感十足的雄浑之音时,午嬷嬷和修翊、修翎是最激动的。午嬷嬷放心地要修翊、修翎分派手下後半夜不可疏忽了值夜,又交代小厨火上早早准备润喉煲汤,待明晨请公子服用。随後就在四名随从簇拥下满意离开,他也要抓紧时间就寝,明一晨还想过来躬请王爷及给公子金安呢。估摸这情形,明日唱赏就有得忙呢。
午嬷嬷这般兴奋,有他的道理。西厢里出现等级越高之色侍,也就代表著他的权利越大,地位越突出,因为无论那色侍居何封品,不都是在他手下吗?而修翊、修翎盼望主子得道,自己升天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和插菊一起出欢馆就盼著这一日呢,现在总算出一口污浊之气,不再看别人脸色、受低贱之气。这几日连午嬷嬷说话也不再是硬棒棒的命令。
梓卿泄进插菊身体里的龙液对他就是至宝,所以不需要象别人一样被抬出去送雨後轩挖取。舍不得离开充满自己龙液的温暖|穴腔,抱著插菊还是细细亲吻,被痛快浇灌的|穴腔里如暴雨後激涨的山淙,清新到插菊还在余韵里打著微弱的摆子。|穴嬖张放,争先恐後地吸取每一滴甘霖。梓卿习惯在得到生理宣泄以後很快的撤出,由他们侍侯清洁。而这样亲密安静交融著去体味对方的激嚣战栗,插菊是第一人。还包含著自己的淫软媚嬖不时抽搐而不由自主夹吸雄伟,不但惹得梓卿又气血翻滚,插菊自己也是吐气如兰。
小心外拔,梓卿缓缓後撤肉刃,插菊似乎不满而抗议,臀部轻摇|穴唇吸紧。梓卿有力的手揉捏臀丘:“宝贝,别急,以後再赏彻夜。”
插菊那两片臀丘上已经印有不少淤青,那是梓卿激|情失控的产物。感觉手下不再蹦紧,梓卿大力分拨臀丘,干脆得将整根雄物一举撤出密谷,内|穴被雄物上的筋络刮了一遍,已经敏感到不能承受一分的插菊嗷得一声,手指抠进了华丽绸缎。梓卿见到肉红的肠肉被新翻外落,|穴唇上裂褶里又有血丝沁出,好在看起来裂损虽多但细小,并不太严重,能够这样轻损吞咽自己的雄伟已经算不错了。梓卿就是心疼他,才格外开恩给他大病初愈的後|穴关阖休息。
因为後|穴的饱满雨露和不再戴有淫器吧,插菊睡得很香甜,被梓卿精悍的身躯锁在胸前,没有了魑魅魍魉的梦里侵扰,熟睡中的他不自觉地缠上了梓卿。当插菊的双腿也挤进梓卿腿间时,梓卿在黎明时分被他无止境的骚扰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