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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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采满密液的玉瓶,落封。手一扬,两只玉瓶双双飞出开启的窗棂,直奔外面等待之人。传音密语而来:〃即刻送欢馆秋嬷嬷,不得有误!〃
解下绳子,心疼、怜惜抱起那具破散的身体。
〃桑桑、桑桑,再不会了,再不会了。〃
〃不会?〃清桑喃喃地重复。
〃嗯,待一年期满,桑桑就是爷的人了。再不需遵循嬷嬷们的规矩。〃
清桑转动眼眸,仔细看他:〃这是嬷嬷们的要求?〃
〃嬷嬷们飞函,桑桑出馆的必须。〃
〃谢谢爷。〃合上眼,阻止眼底的凄凉蔓延。不是他,就不是伤心欲绝。
分开他的腿,梓卿把自己的分身压进他身体里。虽然因为被采集走大量蜜液,|穴里较以往干涩,梓卿还是以凶器撑开花|穴,持续侵犯肠深的蕾蕾花瓣。直到今天收到嬷嬷快书,才知道他们重点调育过|乳虐,清桑的双|乳是可以在凌虐中滋生快慰,促使那五瓣花蕾吐露的。只是在冰魂针无解之前,不可大范围虐|乳肉,且要封闭奶道,免得冰针逆行而出,清桑大损。
第二日的早晨,小豆子就看见穿了护奶罩的他。暗暗可怜他,再见到他一脸惨白,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告诉他施爷吩咐了小心侍候著,不可要清桑下床。
午后假寐中,身体就落入熟悉的臂湾。清桑依靠著他:〃爷?〃
身体被抱起:〃阳光好,出去坐坐,身体好。〃
小院里已经摆好茶水、小点在树影处。放他在一张铺了软絮的竹长椅上,梓卿拆了他衣带,解护奶罩上的密码锁时,清桑叫了声爷。梓卿知道他是阻止自己的意思,微笑:〃无碍,吩咐奴才们都退下了。那里怕你衣物磨伤才穿了护衣,但也不好总锁著。见见阳光。。。。。。〃看见一粒盈大光亮若女子的、一粒残破光裸连皮肤都不见。梓卿不舍地舔吻。清桑十指都抓白了侧首喘息,光天化日下坦露身体,即使无人窥视、即使柔风拂过带走|乳尖的灼痛,也非他所愿。
清凉的东西抹在了双珠上,凉丝丝的沁入火烧般的珠体,疼痛大消。才要谢恩,胸前衣物突然被拉紧,身体被翻转。
〃我那边也处理了,明天是不是可以回京了?咱们还得迎。。。。。。〃是非墨进来了,觉察到空气中的幽幽之气,〃你用了花想容?〃
〃呵呵。〃梓卿打著哈哈。
〃名贵难求的花想容你都得到了?是你大哥给的?〃
〃错,是我派人快马加鞭连夜找他要的。〃
〃他还真是。。。。。。这仅有的圣药贡品也这么大方的给你。〃
背对他们的清桑整理好衣饰才站起来,非墨也才注意他在这里。看著〃花想容〃,有丝了悟,密语梓卿:〃还真舍得投入,难怪回来的比我还快!〃
非墨离开后,梓卿依然陪著他在这里晒|乳,把〃花想容〃放进清桑手里:〃爷不在的时候,记著自己涂上,不可要奴才们动手侍候!〃
〃很珍贵?〃清桑听见了非墨的话:〃清桑让爷费心。。。。。。〃
〃别多想,再珍贵又岂能与你相比,这两粒尖蕊才是爷的至宝。〃最后一句话是对著|乳上红萸说的,清桑看著他垂涎地盯著暴力后怎么都谈不上美感的|乳,想分辨出他眼中的迷恋是真是假。清桑被调教出了一只受虐则会发浪的糜|穴,而他技艺精湛却欠缺阅历……侍恩始终只有一人,所以他不知道那么雨后零落的样子,越能激发男人对他凌虐、破坏之心。
只是梓卿太过孟浪的目光,让清桑不由拉拉衣襟欲掩盖春色。被梓卿反把衣襟展得更散:〃这是爷的,记住,不可以别人采撷。〃
锁著清桑的眼,梓卿霸气的命令。清桑点头,梓卿满意,又言:〃这是为爷生的。〃还是点头。
〃说。〃梓卿想听他嘴里说出来。
可惜的是清桑垂了眼帘,无声。梓卿等待片刻,都没有听见自己要听的,不悦起身而去,独留坦胸露|乳的清桑。
迟缓的动作、默默穿戴护奶罩、入眼的|乳给人一种衰草枯容的哀寂,轻戳了一下,就疼得后|穴抽紧,清桑仰头闭目:〃早就是你的了。〃
躲在暗处的梓卿看完这一幕,面有几分轻快才离开。晚上的暖帐春情也还如以前一般,梓卿探|穴求欢,无处不播下温情的种子。密|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花汁的过度榨取,如干涸的大地遇甘霖,格外饥渴地啜饮梓卿的雨露。在深肠壁开放的花瓣不错失任何一次肉刃的进攻,每每诱引肉刃深入落进花瓣陷阱,狙击在肉刃上的沟壑拦截撤退,缠粘吸涡圆润顶端。起初梓卿享受这样的贪欢,享受|穴中|穴的快感,精喷了两次。然清桑就象没有吃到一样,冲动浪荡,根本就不放肉刃有一点抽出的意思,到吸啃得厉害时,梓卿也不自觉皱眉默运心法,不愿再赐雨泽。最后还是看见清桑的荫茎钗都吐出一半的钗身,猜到他前庭失禁被拒,方才又She精灌溉了后|穴,慰犒他的情欲薄有满足。
非墨见到滑润吃了一惊,二、三日没见的滑润眼下清晰的黑圈。在这个时辰雪爷会来,也是滑润想都没有想到的,除了一日三餐他几乎见不到人迹,来的那日就是夜晚也没有看清路径,所以在偌大的山庄里,他根本就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雪爷和清桑在哪里?所以顶著熊猫眼,无所事事的他就要非墨撞了个正著。没有掩饰的失眠的后遗症,逃不过非墨的追问,滑润的性子不会说担忧他已经厌倦自己,以新到这里陌生为由混过去。
晚膳前非墨就走了,滑润想问问他可否和自己一起吃饭,但是在几天的冷遇之后鼓不起那勇气了。一个人的大床上,他在黑暗中苦笑。做为男妓,多么渴望有一个人睡在床上的时候,那对他是渴望不可求的事情,几乎夜夜上床的时候就是被上的时候,每天都是在不同男人身体下扭曲,一个人的床是不敢想的梦境。现在自己已经在梦境中了,却一点喜悦也没有,满满挂在心头的是苦涩。
当非墨走进来的时候,滑润本来惊吓的眼在认出这熟悉身影时转为惊喜:〃爷。〃非墨本来是沐浴后要睡了,突然想起他说在陌生环境中的失眠,打算来看看他的。他果然还没有入睡,非墨躺上来,滑润就自动的靠过来。非墨的声音里带了惬意:〃总算忙完了,可以陪陪你。〃
滑润听到这话,心中一动:〃爷,这几日都在繁忙?〃
〃嗯,不是要遥溪告诉你我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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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滑润根本就没有见过遥溪人影,当然也不可能知道非墨是外出了。不过他不介意遥溪的故意行为,人前人后的遥溪从来没有掩饰过对他的鄙视和厌恶,就连碧海也是非墨有令的时候才会与滑润交集,否则直接忽略他的存在。做为非墨的近卫,滑润认为他们的反应是无可厚非的,自己若有个这样的主子,也断不愿意带个男妓行走的。
由非墨话中知道不是自己胡思乱想的样子,滑润不由偷笑。
〃发生了什么好事,要你偷笑?〃
〃爷在,奴家今夜不会失眠,所以高兴啊。〃
〃不如,我要你睡得更好一些。〃
〃不要再点奴家睡|穴。〃滑润急忙反对,以前的非墨为了不吵醒他,让他多睡一会,起身的时候会点了他的睡|穴。可是滑润不要这样子,难得有机会在他怀里醒来,是件美妙的事情,这一天都会心情雀跃。他才不要睡在他怀里,却感觉不到他。
非墨哭笑不得地看滑润,不明白怎么是男妓的滑润连这话都没有听出来。男妓不是应该直接反应就是那里吗?他用下半身磨蹭著滑润:〃除了点|穴,不是还有另外的方法要你安睡吗?〃
滑润才觉悟到非墨的意图,不是滑润笨,而是这不是非墨的作风。非墨冷肃的性子,轻易是不会与人调侃的,这样轻薄嬉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滑润当然没有多加联想。谁会相信人前冷冰冰的非墨会有这一面。
欢欣中参杂微弱的酸楚,滑润坐起来为非墨褪掉亵衣,再脱光自己。朦胧月色下少年泛著光泽的肌肤,美好的身形,充满弹性的双丘都唤起观赏这宽衣解带之人的情欲。非墨心里默叹滑润真是长了个消魂的身子,一想到那里异乎寻常地温润,就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抬头的分身送进去。似乎他越来越享受在这身体里驰骋的快感,满足。
本来出发前,滑润就被非墨插射出精,又坚持著骑马,非墨怕他吃不消,夜里都没有要他陪侍,到了山庄又次日就忙于公事,直到今天才可以休息一下。因为晚膳时与梓卿的明日安排,晚上也没有打算与滑润翻云覆雨的,但是见到了他,非墨就不愿意控制自己对那后庭的想念。
非墨唯一接受的男妓就是滑润,次数不多,也慢慢摸出门道,他们的情事中二人都水|乳交融、配合默契。滑润的技艺本能就可以轻易找到非墨的兴奋点、冲动区和他喜爱的方式;非墨也一样开采这具身体的秘密,逐渐带给滑润情爱的真谛,引发他真实的欲望。
一场欢爱下来,二人都如水中出来一般,湿漉漉的一身。这是滑润的涔涔汗液也沾染了非墨。奇怪他这次怎么如此多汗,非墨推测他终究是第一次长途在外,路上辛苦还没得到缓解,接下来又没有休息好导致的气虚。把还想再一次发起攻势的分身撤退回来,偃旗息鼓。
欢馆里魔鬼训练出来的头牌怎么会这样不禁用?有几个恩客是一夜少于两次的,即使有,也会要头牌们自己表演或者恩客们用器具、下淫药玩弄够了才会放过他们。滑润若真如此虚弱,只可以承欢一次,嬷嬷们还不早给他加班加点的开小灶了。
那一身的汗,是滑润自己弄出来的,或者说是他把自己逼成那样的。在欢馆里没有得到批准前,头牌们都不允许有主动的She精,即使睡眠中滑精次数都是有限制的。所以做为头牌的男妓,大家闭锁精关都是不错的、拿手的本领。滑润也一样在客人对后|穴频频关爱,自己投入地腰臀夹阳物、高声尖喊浪叫的时候,前庭保持乖巧地守住精关。
可那是对待客人,自从被非墨手指插|穴出精,滑润在恐惧中上报嬷嬷后,得到的是对他服侍雪爷时的特殊恩典……
高潮的自由。其实这是非墨在去年离开前,看到了滑润后|穴的细小伤痕,再想到他泄在自己手里,记得好象听说过嬷嬷们对男妓出精的限制,所以才在走前和南宫提了一句。这才让滑润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处罚。
与非墨在一起本就没有高潮受制的约束,再加上滑润自己的动情,他在非墨的如水爱抚、如风速度、如夯贯穿下,高潮迭起。滑润怕再弄脏了雪爷,虽然这次他不是因为这原因没有点召自己,但是会不会讨厌滑润也不确定,只有努力不让自己到达颠峰。或者对别人他都可以做到,可在自己身体里的是雪爷,只想到是他,就已经溢满幸福,要强压身体的快乐叫嚣,谈何容易。所以滑润才把雪爷的手从腿间带到胸前,替换上自己的手暗中掐得玉茎疼得缩回去,自己一身身的冷汗。
在他背后的非墨只当身体的战栗是激动的回应。揽著他腰给他喘息、休息的机会。
一纸休书31[1]
第三十一章 [1]
晚膳後梓卿是和非墨商量,事情提前办完,还有几日闲暇,不如去附近走走,闻名天下的幕田峪也只是一天的行程。非墨无所谓的,既然梓卿都不怕回京迟延、耽误迎亲,非墨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