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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周郎-震天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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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双飞目送看罗敷的身影飘远,放心地吁了口气,一转身,发现阮飞燕正站在他身边。

  她居然在微笑,那微笑在月光显得又温柔又神秘。

  燕双飞已无法再去帮苏三,他知道阮飞燕绝不会让他去。

  “燕老板好兴致啊!”阮飞燕笑吟吟地道:“今晚的月色的确很美。”

  “是很美。”燕双飞认认真真地道:“我从来还没见过这么美的月夜。”

  他们的聊兴好像不浅,似乎楼下根本就没有一场血腥的混战。

  阮飞燕叹道:“我实在是很佩服。”

  “佩服什么?”

  “佩服苏三的轻功和对友谊的忠诚,佩服你燕老板的守诺,同时也有点羡慕。”阮飞燕笑道:“羡慕罗小姐的运气。”

  燕双飞笑笑:“燕某也很佩服阮老板的机智和武功,佩服你的手腕!”

  阮飞燕咯咯脆笑起来:“你错了,燕老板,你应该佩服的是任公子。”

  “哦?”

  “我阮飞燕仅仅不过任公子的杀人武器,是三十六枚落花镖中的一枚。阮飞燕道:“你应该佩服他才对啊!”

  “哦?”

  阮飞燕微笑道:“燕老板,你知不知道任公子为什么要和你决斗?”

  燕双飞含笑不语。

  阮飞燕道:“其实原因也并不复杂,他看中了你燕老板的财富。”

  燕双飞冷冷道:“任独立自己很有钱。”

  阮飞燕摇摇头,柔声道:“有钱的人不嫌钱压塌箱底,任公子想创建一个控制江南的组织,他当然需要更多的钱财。”

  燕双飞不出声了。

  阮飞燕叹道:“他之所以把罗敷拉来,目的也正如此,因为罗敷也有很多的死士为她卖命。

  燕双飞知道她说的有些是真实的。罗敷本人确实很吸引了一批好手团结在她周围,形成了南武林中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她这次只身来宣城,显然是因报仇心切而失算所致。

  他忍不住问道:“阮老板真的是被任独立控制,而不是控制了任独立吗?”

  阮飞燕又娇笑起来:“我怎么有能力控制他呢?”

  燕双飞道:“下面这些人,难道不是你的属下吗?”

  阮飞燕想了想,摇头:“不是!”

  “不是?可他们听你指挥!”燕双飞冷笑道:“这总该是事实吧?”

  “很可惜,他们是任公子的属下。”阮飞燕道:“只是暂且听命于我,你想必也听说过:任公子有八个管家,但二管家和六管家都只管田庄生意上的收入,而且也不会武功。

  燕双飞盯着她:冷冷道:“可世上没人知道任独立的大管家是谁。”

  阮飞燕凝视着他,柔声道:“如果我告诉你说,是我,你会怎么想?”

  燕双飞僵住。

  苏三冲出了重围,再回头看时,那些围攻他的人居然已经都不在了,天晓得他们又躲到哪里去了。

  他朝楼上看了看,发现阮飞燕和燕双飞“谈兴正浓”,也只有苦笑的份儿。

  无论怎么说,今天晚上都糟糕透了。惟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还没死,而罗敷又已脱险。

  他刚想起李抱我,李抱我就已冲到了他面前:“你没死就好!” 
 



  
第十二章 冤 家

 
  苏三刚进门,就看见了容光焕发的罗敷。

  罗敷的动作居然这么麻利,这么短的时间里,居然洗净了脸,而且还换上了衣服,苏三的一套新衣衫。

  罗敷一下就扑了过来,娇声道:“苏三,现在你得……”

  她看见走进来的“张老板”,愣了一下,打住了话头。

  苏三苦笑:“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罗敷小姐,这位是……是……金姑娘。”

  罗敷眨了几眨眼睛,哦了一声,撇撇嘴儿,冷笑道:“蔷薇园的‘红蔷薇?’苏三一怔:“你知道?”

  罗敷笑道:“怎么会不知道呢?江南、江北的名门大派,只要门中有几个拿得出手的后起之秀,都会想方设法地和蔷薇园套近乎,红蔷薇的芬芳早已使人口角生香了。”

  红蔷薇卸下化妆,冷冰冰地看着苏三。

  苏三刚想阻止罗敷,罗敷又叽叽喳喳说了起来:

  “眼下最有希望摘得红蔷薇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武当俗家第一高手霍名山了。我时常听人说起这件事,也不怎么相信。”

  苏三傻眼了:“霍名山?怎么扯到霍名山头上了?”

  红蔷薇脸色已变得苍白发青,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罗敷得意洋洋地道:“两个月前,恰巧我碰到了霍名山,他倒是挺痛快的告诉了我许多事,我这才知道,原来红蔷薇早已是名花有主了!”

  苏三怒吼道:“放屁!”

  罗敷后退几步,大声道:“你要不相信就问她好了,哼,都私订终身的人了,还有脸跑东跑西地勾引别的男人!”

  苏三一巴掌就抡了过去。

  红蔷薇尖叫道:“住手!”

  苏三惶然住手,吃惊地看着她,嚅嚅道:“阿薇,你……你不会……生气吧?”

  红蔷薇怨毒地扫了罗敷一眼,冷笑道:“和这种女人生气,没的跌了我金家的身份!”

  罗敷也毫不示弱地冷笑道:“我可不知道金家有什么身份!”

  苏三又失望又气愤,蓦地嚎叫起来:“都给老子闭嘴!”

  两个女人都闭了嘴,但仍是相互对视着。

  苏三瞪着红蔷薇,咆哮起来:“我问你,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红蔷薇不说话,但那神情无疑已告诉苏三罗敷的话完全正确。

  苏三只觉天晕地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喃喃骂道:“他妈的、他妈的……”

  红蔷薇哆嗦着,许久、许久没说出话来。罗敷高傲地昂首斜睨看她,一付胜利者的神情。

  红蔷薇终于一跺脚,蹿出了窗口,留下一声呜咽。

  李抱我根本没回客栈,他不想看见那个女人,不想听她的声音。

  他恨所有的年轻女人,因为她们放荡、水性杨花,而且缺乏正义感和同情心。

  可夜已很深了,他不回客栈,又能去哪里呢?再说,苏三刚刚在飞燕楼大闹了一通,任独立和阮飞燕的人或许会来找麻烦,这时候呆在街上,很容易遭到袭击。

  李抱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实在忍不住了,拔腿就往客栈跑。他刚刚想起来,如果任独立和阮飞燕要对付他和苏三,完全可以利用喷筒手烧客栈,但他们显然没有这么做,为什么?

  他要去找苏三,把自己的新发现说出来。他绝不是回去看那个女人的,李抱我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着,可离客栈越近,他的心也就越是发慌、发虚。

  苏三好象一下被人抽去了主心骨,身子一下就空了。

  他万万没料到,红蔷薇居然会骗他,而且把他骗得那么惨。

  他万万没料到,自己钟情的竟是这样一个女孩子,罗敷幽幽一叹,柔声道:“真对不起,如果我要知道……知道你这么……痴心,我绝对不会说出来的,我实在不想伤害你。”

  苏三还是傻愣愣地自言自语:“我真傻、真蠢、真笨……”

  罗敷的声音已如月色般柔媚动人:“可我不这么认为,天下许多好女孩也不会认为你傻,你又何苦自怨、自伤呢?”

  她轻轻走过来,靠在他身边,很动情地道:“站起来,苏三,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为一个不值得你爱的女人如此痛心疾首呢?苏三,看着我呀……”

  说着说着,她竟伏到他背上去了。

  苏三火烧了屁股似地跳了起来,嗷嗷乱叫:“干什么、干什么?当心你老公吃醋!”

  罗敷吃了一惊,旋即脆声娇笑起来:“我老公?我还没嫁人,哪里来的老公呢?”

  “什么?”苏三吼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无情无义?你忘了别人,别人可日日夜夜思念着你,他为了等你,到现在还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你知道不知道?”

  罗敷更吃惊了:“真的有男人肯这么为我守身如玉?”

  苏三不吼了,声音低了许多,但仍然很坚定、很诚恳:“罗敷,你也疯够了,一个漂亮女人,有你那许多经历,已经够你回忆后半生了,你难道真的一点也没有想到过你该收心过日子了吗?”

  “收心?过日子?”罗敷又好气、又好笑:“我为谁收心,跟谁过日子?”

  “反正有人,是你的老相好,十几二十年的老相好!”

  “十几二十年的老相好?”罗敷大笑起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可二十年前,我才四岁呀!”

  苏三冷笑道:“那就是你二十四年的老相好!”

  罗敷渐渐笑不出来了,她绯红的脸儿也已变得雪一般白:

  “你是说……*%儿?”

  “*%儿?”苏三一怔:“*%儿是谁?”

  罗敷颤声急促地道:“是我……是我的……”

  苏三恍然大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嘿嘿,哈哈……一个大伙子居然叫*%儿,哈哈……”

  罗敷突然狠狠一脚踢在他肚子上,尖叫道:“不许笑,不许笑!”

  苏三吃痛,连着退了好几步,迷惑不解地道:“你踢我一脚干什么?”

  罗敷恶狠狠地骂道:“他是我*%儿哥哥,你笑什么笑?,哪个敢笑,嘴上长个大疔疮!”

  泪水在她美丽的大眼睛中直打滚,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苏三捂着肚子,气哼哼地道:“他是你*%儿哥哥,却是我的朋友,他小名这么怪,我为什么不能笑?你敢再发狠撒泼,我就不告诉你他现在在哪里!”

  罗敷一下傻眼了,泪汪汪地道:“你告诉我他在哪儿,告诉我,求求你告诉我!”

  恰在这时,李抱我的大叫声在远处响了起来:“苏三,我有一个新发现,惊人的发现!”

  苏三眨眨眼睛,低声道:“你*%儿哥哥来了。”说完一闪身跃出窗外,又回头低声道:

  “他可能对你有点看法,你要耐心点!”

  罗敷还没回过神来,李抱我已气喘吁吁地冲进了门:

  “苏三,惊人的——”

  他突然住了口,直楞楞地僵立在门口,傻乎乎地瞪着她。

  罗敷面上的微笑还没有形成,李抱我已经飞快地转身,准备冲出去。

  “*%儿哥哥——”

  天地间的一切似乎都已停止了运动,连灯光都呆呆的,火焰尖端冒起的青烟都是笔直的一条。

  李抱我刚迈出一步,就不动了,保持着那种准备逃跑的姿式,显得很有点可笑。

  罗敷也似乎被自己的那声喊叫吓住了,她僵硬地立着,看着他的背影。

  许久、许久,李抱我才开始活动了,他迈出了第二步。可这第二步实在太小,只不过是将逃跑的姿式还原成立姿而已。

  他一动,罗敷也动了,而且动得飞快。

  她一下扑过去,抱住了他的双腿,哀哀地哭了起来。

  “*%儿哥哥,我是豆豆啊,是那个总要你抱我的豆豆啊!”

  李抱我几乎是在转眼之间就完完全全地垮了。

  他对她的怨恨、对她的鄙视,原来如此脆弱,经不起她的一声呼唤,就象松软的泥土墙在洪水的冲击下飞快地倒了。

  爱情的力量,也许永远要比仇恨的力量更大。

  他本已准备永远不见她、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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