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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步飞烟-绝色倾城(出书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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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的她真的很听话,母亲叫她忍着,她就忍着。她要她怎么忍,她就怎么忍。可是最后,她忍住了,叫她忍着的人却没忍住。谁也没有想到,那个柔弱怯懦的女人,会躺在自己丈夫的身边,用一把小小的铅笔刀,磨断了自己的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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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晞见过那伤口,皮翻开着,肉都磨烂了。那把铅笔刀很不得力,在同一个位置重复划了很多次才成功。未晞无法想象,一向胆小怕事,在陆家人面前总是唯唯诺诺的母亲,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用近乎自残的方式了结自己的生命? 
  是不是只有被人逼到“忍无可忍,无法再忍”的地步,她才会如此? 
  是的,她可怜的母亲不用再忍了,她解脱了。只留下她一个人,面对这个喜气洋洋的世界。 
  未晞抬起头,望着远方迷离的万家灯火,望着荒凉之外的浮华世界,仿若自语似的问身边的人,“忍?你要往哪里忍?身家性命都被人抓在手里了,你要怎么忍?连自己的未来都无法选择,你拿什么去忍?知道吗?忍也是需要资本的。我们这些任人鱼肉、俯仰随人的角色,上天入地,还不是凭人家高兴,你凭什么忍?” 
  自欺欺人罢了…… 
  CoCo一下愣住,伏在未晞的肩上痛哭起来。可哭也没有大声,就这样哭一哭,停一停,好像小孩子哭得太厉害噎住了气。 
  “未晞……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能不能帮我收尸,就像……帮小雯那样?我……我不想当一具无名尸,死了……变成孤魂野鬼……” 
  未晞抱着她,轻轻笑着,“如果我还活着,我一定会帮你。如果我死了,如非会帮你。如果我们都死了,大家都变成孤魂野鬼,你也不必怕了,就算下地狱,也有我们陪着你。” 
  CoCo轻轻一颤,抬起泪水迷离的眼睛看着她,“未晞,你说,真的有地狱吗?” 
  “地狱?”未晞口中念念有词,极目远眺,仿佛想穿过眼前化不开的黑暗,到世界的背面去瞧个明白。 
  “我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地狱又是什么地方?我们在什么地方?我分不清楚……” 
  第十五章 作践 
  生活是什么?就是让我们用大部分的时间来经历痛苦,并且解决痛苦。 
  比如饥饿,比如贫病,比如漂泊,比如…… 
  阮劭南把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未晞和如非正要收工回家。 
  未晞看着阮劭南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手机是他送的。旧手机被他砸了之后,他就给她买了这个,还让汪东阳亲自送到学校去。 
  最新款的手机,价格自然不菲。未晞收到手机的时候,电话薄上已经存了一串号码。阮劭南的手机,办公室电话,住宅电话,秘书台电话,司机电话……甚至连他助理的电话都有。 
  手机兀自响个不停,未晞认命地接起来。 
  “未晞,我想你。” 
  很好,一句话简单干脆,直指人心,未晞几乎可以看到电话那头阮劭南不容置疑的表情。 
  “太晚了,我想回家……”未晞试图垂死挣扎。 
  “你妈妈的骨灰,是不是该找个好点的地方,让她入土为安?”他慢悠悠地说,轻寡的语气没有一丝感情。 
  这就是没得商量。未晞看着高远的天空,风卷着雪花吹过来,很冷,却冷不过他的三言两语。 
  “我让司机去接你。”这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他永远知道她的软肋在哪儿,也不认为她有本事拒绝。 
  未晞心底一片凄怆,问:“你在哪儿?我自己去。” 
  阮劭南似乎有些惊讶,稍稍停顿才说:“我在公司,你知道地方。” 
  未晞放下电话后,看了看如非,有些抱歉地说:“如非,你自己回家吧。” 
  如非抓住她的胳膊,神色紧张,“会不会有事?” 
  未晞摇头苦笑,“不会有大事。不过……”她眼里满是冰凉的酸楚,“我不想再有下一次了。” 
  阮劭南站在易天集团的最顶楼,看着落地窗外回旋的雪花。那银白色的雪片,轻舞飞扬,将黑夜包裹成银白相间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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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霓虹灯的关系,此刻的天空是一种奇异的暗红,好像鲜血晕染了夜的胸膛。脚下是灯火通明的城市,因为在最热闹的商业区,所以就算过了午夜,这里依旧繁华得不似人间。 
  很少有人知道,易天主席在公司的最顶层,居然有间面积不小的起居室。这是在他接手易天后,令人特意将最顶层的会议室,间隔成现在的规模。 
  这里有卧室、书房、浴室、独立的卫生间、厨房,甚至还有一个小型吧台。他每每工作深夜,就在这里休息。所以待在这边的时间,甚至比家里还多。 
  其实除了工作,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喜欢这里,更胜过那座靠近海边的别墅。 
  人总是要站在高处,才会知道低处的人有多么的渺小。才能告诫自己,永远不要做俯仰随人的那一个。 
  呵,居安思危吧…… 
  叮咚!是电梯的声音,他有私人电梯直达这里。阮劭南放下酒杯,打开大门,看到了一个雪人。 
  未晞整个人都是白色的,衣服、头发、眉毛,连睫毛上都挂着雪花。屋子里温度高,雪很快化成了水,如同淋了一场大雨,只是这雨与盛夏的雨不同,冷如霜刀。 
  阮劭南在门口愣了三秒,几乎认不出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 
  他锁好门,一言不发,也不管她,自己进了另一个房间。未晞站在那里,像只溺水的流浪猫,光着双脚,头发上的水一滴一滴落在油光可鉴的地板上。 
  阮劭南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条毛巾,什么都没说就扔在她脸上。未晞正想拿下来,脚就离了地,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来。 
  他抱着她走进浴室,将她直接扔进浴池里,像扔一个麻袋。他的方形浴池很大,未晞连衣服都没脱,就快被水淹没了。 
  水很热,像无数根针在扎,受刑一样。未晞用手臂抱住自己,肩膀不由得缩在一起。水面忽地涨了起来,她被一条胳膊锁在胸前。 
  阮劭南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浴池边上,后背靠着池沿,微合着眼睛。 
  他紧抿着嘴唇,下巴绷得很紧,喉结上下滑动,放在池边的拳头紧紧握在一起,仿佛在极力隐忍什么。 
  适应了水的温度,未晞的身子渐渐暖起来,可衣服没脱,时间长了就痒得难受,忍不住扭动了一下。 
  “怎么了?”阮劭南睁开眼睛。她的动作很轻,可是他太敏锐。 
  “不太舒服。” 
  阮劭南转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他。 
  未晞这才发现,他的身材出乎意料的好。肩宽臂长,标准的模特体型,难怪穿什么都那么服帖漂亮。他或许经常做运动,贲张的肌肉,每一处纹理都很健壮,隐藏着难以估量的危险和蓄势待发的兽性。 
  她心里一颤,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一下。阮劭南却一把扣住她的下巴,观察着她每一个表情,“跟我一起,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舒服?” 
  “是你要我来的。你只说你想我,没说想什么样的我。如果这样让你不满意,那么下次想要什么样的表情,请提前三天通知。”   几乎称得上是挑衅了。 
  话刚出口,未晞就后悔了,明知自己不该惹怒他,逞一时口舌之快的结果,也不过是以卵击石、螳臂当车罢了。 
  果然,阮劭南稍一用力,便将她压在池边的软榻上,角度恰好不会让她太难过,想要挣脱却又用不上力气。 
  他总是这样,谈笑间杀伐决断。连她对他的恐惧,他都能控制得恰到好处。他从来不会将她逼到以命相搏的地步,却能让她怕他怕到骨子里。 
  他的唇落下来的时候,有令人眩晕的气息。未晞的心缩成一团,刚刚有些红润的面孔瞬间雪白,身子不由得僵在一起。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那个天翻地覆的夜晚,仿佛瞬间将那晚亲历的一切悉数重温了一遍,再一次掀起心中的惊涛骇浪,再一次被人碾成粉末,吞噬干净。 
  她不敢看他,侧着脸颤抖着。他却笑了,在她耳边促狭地说:“怕成这样,又偏来惹我?” 
  阮劭南见身下的人一言不发地望着他,人在他怀里,却是满眼的凄怅委屈,不由得叹了口气,又移到她的耳边,柔柔地囁嚅着,“别怕,别因为上次的事记恨我,也别因为其他的事责怪我。我也生自个的气,本来心里想的都不是那样,却偏偏把那些不堪的手段用在了你身上。可是未晞,真的,但凡有办法,我也不会这样逼你。所以别怕我,也别躲着我。你不知道,你那个样了子,我有多难受。” 
  他吻着她的唇瓣,着迷似的软软说着:“就像我们以前那样,好不好?你以前很喜欢黏着我的,你不知道,那时我多希望你快点长大。可如今你人大了,却跟我疏远了。未晞,你想要什么,你要让我知道。只要是你想的,喜欢的,有办不到的。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替你摘下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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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星?他心里明白她要的不是那个,却偏又拿这样的话来哄她?她想怎么样,上次在海边已经说得明明白白,而他的回答是,这辈子,她想都不要想。 
  未晞侧过脸,淡淡应道:“今天遇到一些事,情绪很差…… 
  阮劭南没说什么,手却伸向了她的衣服。未晞被吓了一跳,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样,本能地往后退,一只手揪着衣服,浑身湿漉漉的,缩在一角,像只可怜的小老鼠。 
  他将她拉近,不让她乱动,好笑地看着她,“你不会真的想穿着衣服洗澡吧?” 
  她当然不想,可是……未晞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热。 
  他贴在她耳边轻笑,“我早就看过了,你还害什么羞?” 
  他的吻落在她的背上,有种战栗的灼热。发现她的异常,他轻笑着用手臂环住她的肩膀,用湿漉漉的头发摩挲她的脸。 
  “你的头发怎么留得这么长?过腰了吧?”他将她的长发撩到一边,那黑色的发丝在水中铺散开来,像灵动的水藻。 
  “十四岁之后,就没怎么剪过,分叉的时候偶尔修一修。可惜,我的发质还不够好,只能留到这儿了。” 
  “多用护发素会不会好一些?”他把一绺长发握在手里,感受着手心的滑腻,“一直留着吧,我喜欢。” 
  她皱了皱鼻子,“很麻烦。” 
  “有多麻烦?”他扳过她的下巴,故意跟她抬杠,“比生孩子还麻烦?” 
  她笑了笑,这时倒不怕他了,“就是比生孩子麻烦,又难洗又难打理,不信你自己试试?” 
  他笑起来,将她抱一抱,在她耳边呢喃着,“留着吧,以后我帮你……” 
  她想说些什么,可终究没有说出口。忽然很贪恋这样的气氛,两个人一起,就像老夫老妻,做些无聊的傻事,说些无关痛痒的闲话和家长里短,柴米油盐,不知不觉就是一辈子。 
  可她知道,这短暂的快乐是偷来的。笑的时候,就会有偶尔的恍惚。那笑于是就凝在脸上,仿佛某种标志,纪念着一段快乐的逝去。 
  时光无法倒流,历史也不会重写,世间的事也总会顺着其应该发展的方向而去,无法撤销,不可逆转。 
  每次一想到这里,所有的快乐都会瞬间消失在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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