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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花眠深处-第2章

小说: 花眠深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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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眼泪落地:“父亲,是我对不起整个天庭,女儿没资格成为天帝碍…”归元珠缓慢地飞了过来,落在我眼前。
    我捧起它,它慢慢地变大,刚好可以让我怀抱住,地下伸出的藤蔓抓住我举到空中,然后围绕成茧。
    我垂泪:“归元珠,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样痛苦地活着,不如先睡一觉,然后重新开始……”谢谢,归元珠,你真的很温柔。
    我听见一个男子的叹息之声,然后又有被温暖臂膀围绕的安心感觉。
    是谁?在安慰我呢?
    是归元珠呢,还是残留在归元珠中上世魔神的残留元神?
    我眯着眼,看着怀中归元珠显出一张张脸孔,父亲……众仙家……匍匐在地上等待着我的仙鬼众,以及那个……头也不回离开的碧漪,我落下最后一滴眼泪以后,沉入了无梦的睡眠。
    后来的传说是这样说的,两千年前,东方被鬼森之气缠绕,沦为鬼域,天鬼帝被翼族王子制服,从此王子莅位为帝,并在西方建立新的国家,并自称迦楼罗。
    …鹊桥仙
    回复'5':2000年后,昔日的东方天庭被迦楼罗的新天帝下令种满了西方的妖花“忘”,如果长时间地接触忘这种花,人就会慢慢地失去记忆,不管有多执著的事情,只要长期接触忘,就会真的忘得一干二净。
    忘施放出的瘴气,低低地笼罩在东方地面之上,人们渐渐忘记了这里埋葬的是东方天庭,也忘记了在里面沉睡的人的名字,只把这里叫做“花眠原”。
    偶然,西方天庭胆子比较大的纨绔子弟们,相约来花眠原游玩,却在瘴气之中看见了一个娇艳的少女,带着迷茫的神情站在花眠原的深处。
    纨绔子弟们被她的美色迷惑,想再走近看看的时候,却被挡在少女面前的无头的僵尸扯去了脑袋,然后被扯去脑袋的尸体也站了起来,成为了少女的保护者。
    在临近夜晚的时候,瘴气在夕阳的照射下变成了紫红色,越加浓重,少女带着僵尸们,慢慢地又回去了花眠深处。
    这件事情惊动了天帝,他对这件事情的忧虑,终于成真。
    为此他召见了他的大皇子黛蜒。天帝碧漪,两千年了,容貌没有一丝改变,只是在与妖魔的战斗中,他失去了的一半的翅膀,所以在也不能飞翔了。
    他欣赏地看着自己的大儿子黛蜒,这个儿子是与他最为相象的,不管是外貌,还是性格,都十分合他心意,是他的骄傲。
    然而……两千年前,炎泪说过,会来带走黛蜒……怎么舍得把自己的心头肉给它呢?而且,只是两千年的的时间,实在太不够了。
    而自己在东方旧天庭处周围种满了忘花,是否可以作为契机,能让天鬼帝忘记自己和它的约定呢?魔花的力量到底有多大,也未可知……也许……可以化解呢?
    然而毕竟后患无穷……
    天帝坐在宝座上,摇头开始叹息起来。
    “父王,你召见我?”黛蜒来了,扑扇着翅膀降落在地。
    “黛蜒我儿……你的剑呢?”天帝微笑着问他最欣赏的儿子。
    “你是说银心吗?”黛蜒笑了,他的胸口一闪,慢慢地那把通体碧蓝色的透明长剑露出了剑柄,黛蜒反手握住抽出,在手中舞了一舞。
    从13岁开始,他就可以随意呼唤寄宿在自己身体里的银心了,并且对这把寄宿在自己身体的剑喜爱有加,并从此以银心为国家屡屡平定叛乱,屡立奇功。
    “这银心,本是东方旧天庭里的天帝所持有的武器……”天帝心中一动,银心威力无穷,何不?
    “黛蜒我儿,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天庭上下存亡,就看你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杀死在花眠原里,你第一眼看见的生物……用魔物的血去喂你的剑。”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去哪里?
    从茧里面出来以后,我的脑袋就一直朦朦胧胧的,这里地上到处都匍匐着和我一样的东西,却没有我上面那圆圆的东西,炎泪说,那叫做头。
    炎泪是和我一起从茧里面掉出来的,他说他叫炎泪,我问他我叫什么名字,他却要我自己想,并不肯告诉我。他说他是我的双生子,他是男子,我是女子,他说,我注定要成为他的妻子,他的皇后的。
    我问他皇后是什么意思,他却一个劲笑,却不肯告诉我。
    炎泪多数时间在睡,因为他说他讨厌这里的瘴气,而我却很喜欢在这暮霭一样的瘴气里面行走过那艳丽的花丛。
    …鹊桥仙
    回复'6':然而我也知道,只有没有头的人,才是我的朋友,然后……就是炎泪。
    只有没有头的人,才不会害我们哦……在我们还在茧里面的时候,炎泪曾经这样在我耳边喃喃地说过,只有没有头的人,才会完全地保护我们,放弃自我地保护我们,放弃邪恶地保护我们……绝对不要相信任何从这个地方以外来的长着脑袋的生物,如果他有脑袋,就要把他的脑袋给卸掉,那样他才会完全成为你的奴仆,知道吗?
    炎泪赤裸的身体美丽得好象海豚一样,我没有见过海豚,但是我就想这样形容,他深深地陷在孕育我们的茧中,让那些粘稠的冰蓝色的液体包裹着他,他的卷发好象海藻一样缠绵,他的瞳孔好象深蓝色只会在月光下盛放的夜行花朵一样。
    但是我不愿意和他一起睡去,炎泪无奈地看着我,允许我去四周游玩,却又要我许下誓言,割下所有在花丛中看见我的人的脑袋。
    我答应了,我在花丛里面,有个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连炎泪,我都没有告诉,跟随我的无头奴仆,既然没有头,当然也就无法多嘴了,所以了,这个是我一个人的秘密哦……花丛的西方,有一大片的水域,我让那长有翅膀的无头尸带着我飞到过天上,往下看去,那形状,就好象眼泪一样,迷蒙之时,瘴气又起,我再次看不清了。
    这个是唯一的水域,花丛中所有生物都赖此生存,我尝过水的味道,无色无味,却是万物的生存之本,我和炎泪并不需要赖此为生,所以,我觉得非常非常地奇怪。
    花丛中,有一种生物,修长的白色的身体,四爪三指,背脊上面长出长刺,火红色的眼睛,它们在这里交配繁衍,却在欢爱之后各奔东西,在离开对方的时候,它们频频回首,似乎十分不舍。
    我看着它们的离去,心里却觉得十分不解:既然不舍得,干脆就不要分离了好了……那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这是怎么了,炎泪嘛?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想这个是我自己一个人的秘密就好。
    我把我的时间,全部用在坐在水域边,想这个问题。
    也许枯坐的事情太长,也许太过寂寞,我决定,如果再次看见谁进入这里,我一定要问问他,如果他的答案我认可的话,我就……不杀他!
    很快,我等待的那个人来了,我听见了,远处传来了沉闷的水声,以及搏斗的啸叫之声,它和外来的生物起冲突了吗?
    是我的无头僵尸!
    我起身寻声奔跑而去,四周充满了鲜血的味道,瘴气吸取着鲜血的养分,兴奋地由淡红转为深红,如果继续让瘴气吸取鲜血的话,那人一定会死!而我的问题……也就没有人会解答了……远远地,就看见一个人斜躺在水边,他的头发漂浮在水中,悠悠荡荡着。
    我坐在他身边,拨开他的身体,我的头一阵晕眩。
    我见过这个人吗?我认识这个人吗?
    我自有意识以来,一直没有离开过这里,怎么会……似乎认识这个男子?
    他有一对黑色的翅膀,美丽的脸,皱着眉闭着眼,似乎相当痛苦的样子。
    是了……瘴气还在贪婪地吸取他的鲜血,这样下去,他会死掉的……他突然猛烈咳嗽起来,胸口有什么东西在兴奋地震动着。
    “它在……呼唤我?”
    我伏在他的胸口,那种被呼唤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你是在呼唤我吗?你是谁?”
    我问。
    没有人回答,只有他的胸口闪烁着的幽蓝光彩。
    我脱去他的上衣,果然……是他的身体里面有东西在呼唤着我…………“……银……银……银……心……”我脱口而出的,是埋藏在心里面的名字。
    可是,那是我的心吗?
    我伸出右手,等待有东西跳脱而出到我的手中。
    那人痛苦地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因为疼痛而遽然坐起,他的眼睛迸裂开,嘴巴嘶鸣着我听不懂的叫声。
    …鹊桥仙
    回复'7':而一把通体碧蓝的长剑缓慢地出现,从他的身体,如同从剑鞘里中抽出一般自然。
    它漂浮在空中,却又毫不犹豫地到了我的手中。
    我要破坏……我要杀戮……我要……
    鲜血浴身…………
    我不假思索地反手挥动长剑,花丛中烈风骤起,瘴气与气流一起在空中翻滚,到高空消失,所有的花瓣在空中翻飞,连根拔起后,还有黑色的东西从下面站了起来。
    一下子,天空的颜色清晰起来,我抬头看着……那是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的蓝色,好漂亮。
    那些黑色的东西,在我身边跪倒,仿佛我是他们尊贵的帝王一般。
    我呆住,看着手中的长剑,却是那样不可思议。
    在花深处的炎泪已经醒了,被我吵醒了,他从茧中站起来,背后伸展开巨大的黑色翅膀,那是……蝴蝶的翅膀?炎泪的身体又发生了什么我不能预见的变化呢?
    “我就来,等我。”
    他是对我说的,我乖乖地坐在原地,接受怪物的簇拥,仿佛帝王,等待着炎泪到来。
    一会,炎泪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怪物们尊敬地冲他行礼,他全身赤裸着,海藻一样的长发披在脑后身前,惊人美丽和细致的脸孔……对了,如同在水域中可以看见的我自己的倒影,我和炎泪……长着一张脸孔。
    我扑倒在炎泪的怀中:“炎泪,我好害怕……那人带来了奇怪的东西。”
    “你闯祸了……不过,这个也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所以不用担心,你还有我……”炎泪看着那男子的脸孔“这个是天帝给我们的礼物,按照约定送来了……”地面散落的藤蔓缠绕起地面的昏厥中的男子,送到我们面前,炎泪在我手中接过银心:“好久不见了,不过看来你似乎十分满意我为你选择的剑鞘,回到我的手中应该高兴,不过请先回去剑鞘中去吧……”它似乎听得懂炎泪的话一样,又在那男子的胸口湮没而去,消失了。
    炎泪微笑地看着我:“我要回去继续休息,虽然我快乐地想跳舞。”他轻轻地咬了一下我的耳垂,炎泪是真的高兴,我知道的。
    我看着男子睡去的脸,耳边的时空开始扭曲,从风呼啸的声音后面,我听见了另外一个声音,呼唤着某个名字。
    “沐……莜灵”我轻轻地重复着,那个被呼唤的名字。
    “你终于想起自己的名字了?”炎泪问。
    我的名字吗……那是谁在用那么空洞的声音,呼唤着沐莜灵?
    炎泪把他放在一个悬空在一样的茧中,说是为了让他真正继承自己剑鞘的命运,并且派遣了两条蛟龙看管他,原来着花丛中所有可以动的生物,都听从炎泪的命令呢……包括在水域边嬉戏的龙,如果它们知道我去水域的话,那么炎泪,即使在睡梦中,也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吧?
    我挨着白龙沉沉睡去,虽然我知道它们两条蛟龙是对情侣,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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