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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春浓花娇-第39章

小说: 春浓花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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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着这些人被绣香反驳的绣媛脸上挂不住,对着小初微微笑:“你亲戚家里有这样香粉吗?只怕没有,就是她能进宫,也弄不到这样的东西来。梅花味儿高寒绝冷,不是一般人用的。”

    绣香只是一笑,再和绣媛争下去,半天也不会停。小初趁着这个空儿道:“等我问问她,她虽然没有这个,有别的姑娘要赏光,当然她是喜欢的。”

    “你倒是来卖香粉儿的了。”湘芷打趣过又后悔,她在家里向来是少说话。当着人打趣丫头,象是自己给她面子,也显得不稳重。

    小初对着三位姑娘客客气气地行个记儿道:“是我一时想起来,以后再不说了。”围着林小初要起来的争执没有了,三位姑娘闲坐一会儿,约着去看梅花出去。

    “你亲戚真的卖香粉?”夏绿先说出来:“看你用的并不出色,有好的送来给我看,倒省得我回去找爹妈要。”

    “你一般有月银,还找爹妈要。”春红又要笑,夏绿也笑着道:“就是不肯给我了,都是姐姐说有月银这话,就有月银,我还想着自己攒着,这下子就攒不成。”

    佳儿也跟上话:“市卖的没有身份,倒是自己弄的好,只是公子如今不让弄这个。去年姐姐们玩一回,公子还说淘气来着。”

    这话真是好笑,林小初眼前闪过宝二爷长大了,公子学会世途经济学问,当然不当宝二爷。荷花和秋名悄无声息回去干活。停上一会儿,秋名才问道:“那个小初,比你伶俐得多。”这姑娘又一针见血了,荷花只是陪笑一下。

    晚上把话告诉小初去,小初正给小意取笔墨纸砚,让她伏在小桌子上写字。对于荷花说的话,小初眼皮子也没有抬一下:“还是不伶俐得好。”

    房外北风呼地一阵刮过去,把三个人吓了一跳。“这京里的风真是厉害。”荷花继续去铺床,小初把小意安顿下来,坐下来绣她今天刚学的花样。

    “这是什么花?”新花样子似莲花又似变动,象牙色的丝线配上水红水绿两色,让人爱不释手。小初把绣花绷子重新动一动道:“这是宝相花,说是佛前供奉也有这个。”

    门外有人敲门,打开门是春痕过来玩。小意喜欢的招手:“我正想你白天说的那些花炮,几时才能看到。”

    “后天就过年,前面放一夜,当值不当值的都有得看。”春痕走进来,只是歪着头看一眼:“你还写字?这没有用。”

    小初一笑,又一个来说没有用的。荷花再泼一盆冷水:“写多了手也冷,坐被子里说话多好。”

    一个人来一个主意,林小意又弄不明白了。小初让她放下笔:“春痕来了,咱们和她说话,让她指点指点咱们。”三个人陪着春痕一个,春痕有些飘飘然,她还真是来指点的。

    对荷花道:“你擦的东西不亮,我才听到秋白姐姐说,那个荷花也罢了,明天让她重新擦吧。”再对着小初道:“你麻利呢,就是太麻利了。”

    “这话怎么讲?”小初心中隐隐觉得不妥。

    春痕不当一回儿事的道:“昨儿晚上公子说要东西,别人都知道,偏你就给上去了。”

    “我是站在那东西旁边,离得近。”小初如醍醐灌顶,小心解释过。春痕皱眉:“你就拿了,也应该给春红姐姐,让她递。你想在咱们这院子呆得久,就得这样。咱们这院子可不是什么人想来就来的,呆久了你就知道好处多。家里有的人是眼睁睁盯着你们,你是不知道?”

    如果不是还不熟,小初真想狠狠亲春痕一口,这小丫头真可爱!

 第五十章 春痕这个丫头也会脸红

    春痕来了,小意丢下笔不写。春痕把一堆话说过,对着小意的字不经意地看几眼,过一会儿再不经意地看几眼。小初只是笑和春痕说话,女孩子写字念书是个稀罕物儿,春痕嘴上说没用,心里还是好奇。

    果然春痕要说话:“只有姑娘小姐们,还是家里备受宠爱的,才让念书呢。春红姐姐会写数儿,公子说她这就了不起。小意学写字,会把别人都比下去。”

    换了别的事情要避开,小初肯定受教。只有写字认字这一条上,小初不肯让步。当然也不和春痕顶,小初只是眯眯笑:“在家里有一回,我和小意帮人送东西,说的人只说了个名儿,到那路上再问不到。其实大牌子就竖在我们眼睛上面,这就是不认字的坏处了。”

    小意也想起来,也告诉春痕道:“五婶给人做的活计,我和姐姐帮着送去。那是新开的一家米铺,隔着一条街,就无人知道,结果还是姐姐认得那字,我们才找到。”说到这里,再对着小初喜笑盈盈:“难怪姐姐让我认字,姑娘小姐才能这样呢,只有姐最疼我。”

    这话把一旁的荷花笑得前仰后合:“小意进京这就懂事了。”春痕没话说,原本是稀罕,这一会儿不无羡慕,偏着小脑袋看纸上的字:“这是什么字?你也告诉我认得。你天天晚上写,那我不当值的时候来和你一起学。”

    荷花掩口背过身子去笑,小意弄个玩意儿,这就有人当了真,还要一起学。荷花听过,觉得真可笑。

    “这是人,就是咱们。”小意分外得意,把纸上的字指给小初看:“这是初,就是起始的意思。”来这两天,春痕向来是指点人,此时瞪圆眼睛点着头:“你再写一个给我看看,别看我不会,也侍候过公子写字,公子指点别人文章时我也写过,公子说这字倒也罢了,周正着呢。”

    春痕学楚怀贤,又招来一片笑声。小初只是笑着,春痕这丫头口无遮拦,还在这院子里呆着,她又是什么出身?

    “妹妹也是家生子儿?”小初这话只一出来,春痕立即凶巴巴了:“打听我作什么?”小初赶快含笑:“随便问问呢,是我说错了话。”

    春痕是只顺毛猫,别人一客气,她就没话说。人立即缓和得多,摆出不理小初的样子,只和小意说话:“你多写几个,等公子得了闲,拿给公子指点去。”

    小丫头口气不小,小初话不投机,就只倒茶给她,让她和小意坐榻上玩。两个小丫头年纪相仿,说了一会儿话,春痕回去,小意居然恋恋不舍,送她到门口还在问:“明儿晚上还来和我玩吗?记得要来。”

    有人这么眷恋自己,春痕又得意上了,可见有时候多防备人,其实还是个孩子。“明儿晚上我当值不能来,后儿晚上大年夜,我和你前面看放烟火。”再对着小初道:“你就不得来,你后儿晚上要上夜。”

    这小丫头真是什么都知道,也走到门口送她的小初道谢过,看门外雪被风吹得打着旋儿转,小初到底大上几岁,伸手给春痕把锦袄衣领儿紧上一紧,道:“回去就睡吧,夜里盖好被子。”这是出自于自然的一句话,小初说出来半点儿尴尬也没有。

    春痕愣了一愣,等她明白过来,小初做过也说过了,她身子一滞,然后官派似的点个头:“有劳。”再对小意、荷花点点头,转身去了。因此就在院子里,春痕没有撑伞,就这么走来。

    看着春痕身影转过弯儿,小初才关上门。小意对写字突然兴趣浓厚,在烛下又写了两张,这才去洗笔收好,和姐姐去睡觉。

    第二天格外的忙,外面来了几个家人换新槛联新斗方,丫头们忙着换新的门帘锦帐桌围,又新摘了梅花来插瓶,处处是新意儿。

    楚怀贤下午的时候回来,喊过林小初来:“梁公子那里有信儿带给你,说安置好了。”这话是站在廊上说的,楚怀贤还没有进房门。房内外丫头们都支着耳朵听,小初顾不得她们听,珠娘是天天在心里想着。小初流露出恳求的神色:“要是能看看去多好。”

    负手的楚怀贤随口道:“他初七请我吃年酒,到那天你们姐妹随我去吧。”林小初欢喜不尽,恭敬地给楚怀贤行个礼:“多谢公子。”

    把这话说过,楚怀贤又道:“我要往世叔家里去,进来给我拿衣服换。”小初不得不跟进去,却不敢往前面去,只站在春红后面。注意到这一点儿的楚怀贤心知肚明,为什么不收丫头?这还是一点儿烦人的地方。

    春红服侍上样样来得,就是待人也是春风大度一片,只是在她面前,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越过她。楚怀贤明白这不是容易做到的,所以房里丫头们要争,公子乐得看着笑笑,随她们争去。

    换过衣服楚怀贤就出去,春红也象是随意问小初:“你们也认识梁公子?”小初笑容满面:“也见过的。”春红这就无话,难道公子买她们进府,或许是求过梁公子也不一定。为什么不往梁公子家中去,哪有这家里好。春红疑惑到此解开,中间兴许另有弯弯绕,春红也不想再过问。

    红梅白梅大放于院中,还有长青的矮树也种了不少,丫头们收拾过房中,嘻笑着出来往树上挂小灯笼挂福字儿,过年的气相浓厚地扑面而来。

    小初还有为尤妈妈带的东西,和春红说过,她倒是客气地让春痕带着小初去找尤成家的。踩着吱吱响的积雪,小初打着一把青色油纸伞,春痕打着一把土黄色油纸伞。出了二门小初问春痕:“出门领路的人都是你,我又可以和妹妹说一会儿话了。”

    “并不都是我,只是为你们是公子买的才是我。”春痕有时候也说个把实话,不过小初现在是听不明白。她半真半假地问一句:“我想着妹妹也一定是公子中意的丫头?”

    春痕笑得奇怪没有回话,领着小初行过扫干净雪的甬道,又过了几排房子,才指着前面几间屋子道:“那就是管茶具的库房,以后你领茶叶茶碗,就往这里来。”

    三间屋子都宽大,飞檐下绘着红绿花鸟,要说这是库房,外面的人估计不会相信。林小初边走边看那图画,有红泥小水炉也有羽衣飘飘的人物,象是茶趣图。

    门帘子未打,里面先一阵哈哈笑声。春痕撇嘴小声道:“她们自里面看到不是管家们,还是肆意玩笑。”

    “要过年了。”小初只微微笑着分解一句,适才路上走过,不少家人都是调笑几句,约一下过年哪里去逛。这气氛小初觉得不错。

    进来看到几个妈妈坐着,吃着瓜子儿扬着笑脸儿问:“姑娘们来领什么东西?”春痕站定,眼睛看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青衣媳妇子道:“是送东西来的,不是领东西。”

    那媳妇子立即恍然大悟:“这位姑娘就是随公子别院里来的?我们家婆婆又带什么东西给我们。”小初知道这就是尤成媳妇,送上来是一个小包袱。尤成媳妇当着大家面打开,却是几色小女孩子的鞋脚,俱各精致。

    尤成媳妇重新包好,对众人道:“这是知道我忙得不得闲,再说我做的我婆婆从来相不中。就是小蛮也只喜欢奶奶做的。这丫头大家宅门里儿长大,虽说是个奴才秧子,不是一般的挑剔。”

    包好对着小初道谢,几个婆子早就让出坐位来给她们坐,尤成媳妇是同人商议的口气:“劳动她们我不敢当,包上次外面官儿送咱们的好茶叶吧。”

    春痕止住:“我们就走呢,哪里有时间喝这个。”旁边一个婆子取笑道:“姑娘们一口水儿没喝,尤成家的哪能放走。以后小蛮进去了,这都是照应人。”

    小初新来只是笑着听和看,这屋里一室茶香。做厨子的不少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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