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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春浓花娇-第295章

小说: 春浓花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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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碧月强留了下来。碧月是吓得哭,多寿在一旁窃笑。这么多人都参与了,也不想想,是你一个人的责任吗?

    有多福引着,楚少夫人悄无声息出了角门,上车去寻楚怀贤。

    楚怀贤是在楼大官人的一处私宅里,这私宅不止来过一次。今天不是娈童,又是两个年仅十四岁的秀气丫头。房里温暖,她们只着两件露颈单衣,里面的红红肚兜都看得清楚。

    楼大官人又一次对楚怀贤佩服一回,又觉得他小心太过:“在我这里怕什么?这两个可是我精心又选的,您要是喜欢,只管带走。家里不方便,在这里留一夜也行。”

    丫头们娇笑着送上酒来,楚怀贤接过酒杯在手里,不管贴过来的这两个人,对楼大官人道:“玩乐谁不喜欢。你弄来的这两个人,也太小了吧?”楚大公子是想着点子拒绝。

    楼大官人是想着点子要给他:“小才水灵。大公子的口味难道不同?”他呵呵笑着,外面进来一个家人,低声在楼大官人耳边说了几句话。楼大官人愣了一愣,笑声未止对家人道:“说我们不在。”

    眼睛随便对着楚怀贤扫一眼,这楚少夫人真是大胆,找到这里来了。

    家人还没有出去,外面已经传来说话声:“进喜,进财,公子在哪里?”楚少夫人已经进来,而且也看到楚怀贤的两个小厮。

    楚怀贤赶快就出去,小初是个有身子的人。出来见小初在上台阶,楚怀贤赶快扶住,一脸平静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小初倒没有大怒,也不是生气的模样,也是平静地道:“我来找你。”进喜儿打起门帘,小初先闻到一阵酒香,忙用帕子掩住鼻子。楚怀贤道:“我和你回去吧,这里面酒气熏到你。”小初用帕子掩鼻,还是进来看了一看。

    桌上酒菜不少,酒具优美,佳肴喷香。两个丫头怯生生,不知道来的这个珠光宝气一身的年青妇人是什么人。还有楼大官人只尴尬一下,就摆出笑脸来:“少夫人,你来了。”

    楚少夫人对他也客客气气:“大官人你好。”再用眼睛对着房里不住地看,似乎是只在丫头身上扫一眼,其实眼角无时无刻不在打量这两个人。

    楼大官人受不了她这到处打量的眼光,对楚怀贤看看,见他面上平静无波地站在妻子身边。这泰然自若,让楼大官人心里镇定一下。捉奸?眼前又没有奸情。

    小初看完了,才对着楚怀贤道:“我穿得足够暖,车也行得足够慢,我也不生气,就是找你回家。”

    这话说过,楚怀贤道:“咱们回去吧。”对楼大官人说一声:“多谢,改天回请。”就和小初出去了。

    楼大官人呆在那里,半天没有明白过来。

    这一对夫妻同坐车上,行过这条街,小初突然道:“你们在吃樱桃,这个天是哪里买来的?”楚怀贤道:“谁知道他哪里弄来的。”往外面喊进喜儿:“回去告诉楼大官人,那樱桃还有,拿些回来。”

    楚少夫人有孕,格外的犯馋。桌子上晶莹剔透的樱桃,她一直还记着。

    进喜儿重新回去,对还在发呆的楼大官人道:“公子问大官人,那樱桃要有,拿些家去。”楼大官人赶快道:“有。”这才醒过神来,是楚少夫人要吃才是。

    等进喜儿走开,楼大官人才觉得面子上无光,请一回客,就这样被楚少夫人搅了。他一个人闷闷坐着喝了一回酒,自语道:“女人?多是这样的。侄女儿的事情,像是把少夫人得罪得深。”

    马车里的楚怀贤和小初回家去,回到房里都像是没事儿。就好像楚少夫人只是去书房找一回楚怀贤,而楚怀贤则是在书房呆着回来晚了。

    小初吃过樱桃,心平气和睡下来。睡不着时侧一侧眼光看看楚怀贤,也是和他平时一样。楚少夫人对自己的丈夫无比佩服到极点。

    虽然不是捉奸在眼前,也离奸情不远。楚大公子的心理过硬,从来是这样的。

 第三百五十五章 权势也带来不妥当

    楼大官人闷闷回家,外面不早不晚在他出门的时候下起雪来,像是只为了淋他。迈进家里门,就听到隔壁一阵响动。

    “你不许走!”是楼姑娘的声音。

    “我得回去,不许外面过夜。”这是楚怀德的声音。

    月光下,两个人在拉拉扯扯。楼姑娘身上只着单薄的锦袄,死死揪着楚怀德的衣袖不放手;楚怀德是低声下气求她:“我今天再不回去,唉,家里就不要我了。”

    淡淡月色映在楚怀德脸上,楼大官人也不忍心起来,这还是个孩子,就被五弟弄到床上。他过去劝开来:“让他走。”

    楚怀德对着楼大官人是感激:“大伯父,要是以前我就不走了。最近不行,我家大伯父发了话,家里人都不能在外面过夜。”

    楼大官人来了兴趣:“是真的?”楚怀德也不太明白这里面的事情,关于他父亲二老爷又要纳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妾,楚怀德也是不清楚。他只能简单地道:“说是怕女人身上栽跟斗。”

    楼姑娘撇嘴:“大伯,你信他说的?”北风吹得她身上寒浸浸的,楼姑娘抖了一下。楚怀德注意到,关切地道:“你进去吧,脸都白了,我不骗你,过两天我白天还来。”

    “放手。”楼大官人发话,楼姑娘悻悻松了手。楼大官人再道:“你进去,我和怀德说话。”和楚怀德往外面走,路上问他:“说仔细点。”

    楚怀德就把楚少傅的原话和说话的神情说出来,楼大官人听明白了。他结交的官场上人也不少,所以对楚怀贤表现得不近女色又佩服又觉得不必。

    人人都这样,何必你装清白?

    现在楼大官人心里透亮,把楚怀德送出去,再进来想想心里还是不舒服。少夫人有倚仗而来,算是她抓住了公公的话。不过大家吃酒她上门搅和,明天对大公子说一说,这样也不对。

    小初其实还不知道自己的公公有过这样的话出来。这一次把楚怀贤找回来,大家都相安无事,绝口不提。

    过了两天还是三夫人过来,悄悄地告诉小初:“三爷这一次应该能除根了吧,他外面又弄一个女人,像是不好。你公公把他骂得狠,又说家里的男人最近不许在外面过夜。依我说,不要说最近,索性说一辈子多好。”

    两个人笑一笑丢开手。楚少夫人从这一天开始,打定主意好好孝敬公婆,特别是巴结少傅大人。只是想来想去,楚夫人自从小初讨好另有意思以外,虽然没有说,小初已经不太好意思过去;少傅大人几乎没有和小初说过话,小初不敢过去。

    转眼是过年,年里人人欢乐,家人们都有偷懒的事情出来。三老爷房里的程姨娘见天好,对有孕的孙姨娘道:“我问过了,夫人带着二夫人和三夫人出去吃年酒都不在家,只有老夫人和二老爷在家里。你说近日心里烦闷,出去闻闻梅花香吧。”

    外面又是一个晴天,日头也不错。孙姨娘跟着两个小丫头,想着家里人多不在,和程姨娘往园子里来。

    程姨娘是新来没有几个月,贪看梅花一直到水边。孙姨娘喊住她:“别过去了,水榭上像是有人。”

    “家里还能有谁在?”程姨娘说过,就想起来还有楚少夫人在。她平时不出来,程姨娘也不出门只在三老爷房里呆着,只记得这家里当家的人,把楚少夫人丢到脑后。

    孙姨娘告诉她:“那上面人不少,应该是少夫人。”一个小丫头跑出来,孙姨娘招手让她到近前问一问,程姨娘也听到小丫头的回答:“老爷夫人们吃年酒去了,少夫人在赏梅花。”

    两个姨娘只能作罢,又不愿意就回去。孙姨娘为安胎,也是数月不出门;程姨娘是在家里无名无姓一样,出来一次好像放风。

    带着小丫头绕到池子对面,找个太阳地坐下来,遥遥还看着水榭上的楚少夫人。因为离得远,隐约只见一个大着肚子的人,再就是丫头们好些,妈妈们好些。

    程姨娘不无羡慕,看看孙姨娘身边两个都是年纪十二、三岁的丫头,叹气道:“你看看人家,听说当年也只是个丫头。现在有了,比你风光。”

    “她是谁,我是谁?”孙姨娘回了一句,见池子边儿上有一枝梅花开得好,玩心大起道:“这一枝子低,看我摘给你。”

    水边路滑,孙姨娘走过去,险些一跤摔倒。水榭上的小初听到对面杀猪一样的叫声:“快拉着,哎呀,不得了啦。”好笑道:“是谁在对面?”

    碧月早就看到:“是三老爷的两个姨娘。”小初不言语了,过一会儿喊一个妈妈去看:“孙姨娘有了,雪地里滑,让她回房去呆着最好。”

    妈妈过去,说是少夫人的话,一直把孙姨娘送到房里,才回来告诉小初:“她没有事情。”小初心虽然不能放下来,也不能再让三夫人不舒服而做什么。

    到晚上时,小初并没有说,楚老夫人还是知道了。楚夫人带着二夫人和三夫人回来时,楚老夫人单独留下三夫人,是冷若冰霜:“我不老,你房里的事儿我也过问。三爷不好,我发话了,你不好,我也得说说。”

    三夫人愣住了,陪笑道:“母亲您说的是。”楚老夫人哼一声:“程家的那个小狐狸,你让她侍候有身子的人,这孩子要是没了,你以为我看不到?”

    被扎到心病的三夫人垂头,要说她心里有没有这样的想法,应该也是想到过。

    回来后三夫人脸色就不好,先喊来程姨娘骂她:“长的什么心眼儿,让有身子的人去河边摘花?”再喊来孙姨娘也骂她:“想给谁添罪?”

    三老爷去外面酒吃多了回来正在养神,听到这骂声心里烦,劝解两句:“她们也是不小心,谈不上有意。”

    “那你去母亲面前说一说,对母亲说她们只是不小心。”三夫人冷笑:“三爷反正是姨娘多,还有一个在外面呆着等着进来的,只是进不来,所以你心里急要拿我出气。”

    说过拂袖喊人:“给我拿衣服来换。”

    三老爷愣了,追进去涎皮赖脸:“你是怎么知道的?”三夫人正解衣上十字扣,解开来才对他笑得古怪:“你说呢?”

    “是大嫂对你说的吧?”三老爷笑嘻嘻:“那你有没有问大嫂,几时让她进来?大哥都让人帮我问过,她没有事儿,是个清白姑娘。”

    三夫人不理他,把衣服换过说腿走得痛,也不睡到外面榻上去,就睡到房里让一个妈妈来捶。三老爷没人理,带着一鼻子灰出来。房中不想呆,孙姨娘房中又不想去,三老爷往外面去。

    身后脚步“蹬蹬”声响,程姨娘跟上来:“三爷,外面还有一个是怎么一回事?”三老爷回身骂她:“管你什么事儿!”

    骂得程姨娘怔在那里,泪水扑簌簌落下来。孙姨娘见状,扶着腰来劝她。和她到房中,孙姨娘道:“三爷在这家里,是最不中用的。”

    这个年青漂亮的姑娘,好好的不嫁人,往三老爷房里来,不仅三夫人不喜欢,孙姨娘也不喜欢。三夫人让程姨娘侍候她,孙姨娘从早到晚要小心,累得不行。

    眼下有了说话的机会,孙姨娘赶快要说话。

    程姨娘气苦,只有眼泪往下面落。

    在房中的三夫人此时也在拭泪,对着心腹的妈妈诉苦:“老夫人那眼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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