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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春浓花娇-第255章

小说: 春浓花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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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弄出来门上那么大的动静,也没有一个人看他。龚苗儿受了冷落,对着门上又拍了一下,小初才皱眉看看他,龚苗儿哈哈笑着出来:“你们说完了吧?要是说完了,楚少夫人,您得回去了。”

    这一句楚少夫人让郑谊脸上抽搐一下,而小初再皱一下眉头,对郑谊道:“你回去吧,有事情我再请你来。”郑谊笑着答应着,再不无羞涩地对着小初看一眼,轻声道:“你交待我的话,我全都记住了。”

    郑公子离开,没有人送他。龚苗儿眼睛只在小初脸上看着,似乎小初脸上多了十几朵花。小初拂袖:“我要走了,你看什么!”

    “我警告你!公子那里,你自己去回话!”龚苗儿不客气的提醒小初,小初也道:“我警告你,我没有说以前,不许你去买好儿。”

    龚苗儿现在一心里想投奔楚怀贤门下,除了梁王以外,他还得把楚家也拉上。他对小初道:“给你三天时间,你再不说,我就自己说了。”

    二掌柜的今天神气活现,小初不理他,转身出来,对孙二海道:“回家。”孙二海先不动,也是沉着个脸甩出来一句:“你回去要怎么和公子说,我警告你……”

    林小初来火:“我警告你,好好赶你的车!”然后愤愤然拉开车门,也不用板凳就提起裙子上车,再把惊呆了的春水拉上来,“咣当”一下子关上门。

    孙二海摸摸自己的脑袋:“对呀,我是奴才才对!”说过以后,他老实的一心一意赶起车来。

    小初的马车走远,龚苗儿出来往街上看热闹。他今天去的这一条街,是他以前从这里过时,会刻意避开的一条街道。

    这条街道上住着陆家。

    在街口往里面看看,见里面人来人往,并没有成堆的热闹看。龚苗儿心知还早,在附近的小茶馆里坐下来。小茶馆里本就吵嚷嚷,龚苗儿在临街的地方找了一个座位,支着耳朵往外面听。

    茶水喝到一半,茶食吃了两碟子的时候,只见外面人声“哄”地一下,就有人喊:“打架了,快去看。”别人都往外面跑,只有龚苗儿悠悠然拿起面前小茶壶,慢慢地又倒了一碗茶。

    慢慢地把这碗茶喝下去,龚苗儿才慢慢站起来,慢慢地喊一声伙计,扔了铜钱在桌上。在身后伙计的道谢声中,龚苗儿慢慢腾腾往外面走。

    这一切都慢得不能再慢,在龚苗儿的头脑里,却是清晰无比。他走到外面,虽然见人堆拥挤,也可以看到是陆家门面上在打架。

    炽热的阳光下,龚苗儿长长的迎着刺眼的太阳出了口气,在心里狠狠的喊了一声,姓陆的,你也有今天!

    这样喊过,他又站了一下,这才浑身是劲儿地过去看热闹。

    见陆家铺子门外,十几个浑身上下脏兮兮的乞丐正在那里乱砸。陆家铺子里也有伙计出来,怎奈这十几个乞丐中有能人。

    有一个浑身上下一身横练,拳头一握有斗大,陆家的伙计挨上他一拳,人倒在地上就只有呼痛的份儿;还有一个腿上功夫厉害,伸腿一扫,中的人也是倒地起不来……

    就这几个能人在,陆家伙计们再多,也只能倒地的倒地,躲着不出来的不出来。其余的乞丐趁这个时候,从地上捡起砖头、瓦片,把陆家铺子里的花花草草,柜台桌子板凳,就是一通乱砸。

    解气呀解气!龚苗儿站在伏天的太阳下面,看着这乱砸的场面,觉得好似吃井水里湃过的凉西瓜。而且那西瓜还是又红又沙又甜,薄皮小子儿的大西瓜。

    旁人是看热闹,他是喃喃朝天,嘴里念叨着:爹,娘,儿子报仇,这就开始了!

    身后有马车和脚步声响,然后是一个人大喊道:“大胆,哪里来的叫花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龚苗儿回身一看,是陆善长来了。他也没有躲,只是随着让路的人流往后面让让,准备看这陆善长,是如何应付这件事情。

 第三百一十三章 国舅遇贼

    闹事的乞丐敢光天化日之下还不走,为的就是等陆善长。事先有人点过眼,见他到来,大家一起慢慢回过身,满是污泥的脸上露出笑容,对着陆善长是笑得露出一嘴白牙。

    这白牙衬在黑泥脸上,怎么看怎么渗人。

    陆善长见到这十几张白牙污泥脸,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噤。人在他家门口闹事,他既然回来了,就是处置事情来的。

    当下跳下马,身后又带了十几个伙计来,陆善长胆气很壮,双手一抱拳:“各位兄弟是缺钱花,就说一声,缺饭吃,就张张口,白天无事,搅了我铺子上的生意,是为着什么?”

    老远就见到这些乞丐们功夫不错的陆善长,是存着一个不打求和的心思。京里这种地面,是俗称的天子脚下。敢来闹事的,肯定有些门道。

    为首的一个乞丐嘿嘿一笑:“我们不缺钱,也不缺饭吃,今天天气不错,到你们这里耍一耍,你莫怪,我们耍完了就走。”

    回身一招手:“兄弟们继续玩,玩个痛快。”

    “住手!”陆善长气白了脸,喝止住道:“我已经报了官,各位知趣的,请快些离开吧。”乞丐们听过发出一阵哈哈笑声:“好啊,有牢饭吃了。”

    “牢里虽然没有人送饭,但是抢别人的牢饭吃,也是滋味不错。”

    敢情这些乞丐是天不怕地不怕。

    陆善长白了脸,龚苗儿暗暗好笑。

    乞丐们说过,回身又要开始乱砸。陆善长恼怒地一招手,对身后自己带来的伙计们道:“上,揍他们!”别人往上,他往后退了一步。

    那个一身横练的乞丐嘎嘎一阵怪笑,接住两个伙计的来势,一手一个拎起来,左右抡着,对着陆善长笔直的把人砸了过来。

    陆善长往旁边让开,还没有让稳,那乞丐大步走过来,每一步脚下都是格格的响,吓得旁边看热闹的人也赶快让开。

    他走开陆善长面前,像老鹰捉小鸡一样,一手握住他一只手腕,哈哈一声大笑:“去!”一挥手,把陆善长也扔了出去。

    龚苗儿心中是心花怒放,见陆家的伙计们围上去扶起陆善长来,他那脸上更是无血色,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掉落下来,呻吟道:“走,让他们走,我胳臂断了。”

    乞丐只是双手一握之下,捏断了陆善长的双手手臂。

    这功夫倒也算了,这白日上门砸铺子打人的能耐,让龚苗儿一路笑到家。回来对桃儿说这件事情,正笑得前仰后合,桃儿担忧地道:“公子给你出了气,你却帮着少夫人和郑公子见面?让他知道,他会怎么样?”

    龚苗儿心里也在担心这事,不过他面上还是故作轻松:“我是两面讨好两面光,就是两面讨埋怨,也是我顶着。”

    桃儿拿他没有办法,只得作罢。

    楚家内宅本有景色,只得三、五株绿叶掩映下,就可以遮去不少光阴。小初和楚怀贤在这绿叶下,并肩相对看荷花。

    荷叶下有一对鸳鸯,平时没有人惊它,因此也好奇的不时看着岸上这一对人。

    楚少夫人在说她要买的宅子。

    懒懒一个懒腰伸过,小初半倚到楚怀贤身上:“宅子好,不过主人我也看不顺眼,邻居我也看不顺眼。”再强调一下:“宅子好。”

    楚怀贤手中一朵荷花,在小初鼻尖处细细地蹭着玩,取笑道:“你看顺眼的人就不多。”小初问他:“公子看不顺眼的人会怎样?”

    “我忍着他,比如你,我不顺眼的时候也多,我天天忍你让你,你知不知道。”楚怀贤调笑道。小初面庞粉白不下弱于荷花瓣,人面伴着荷花,看上去想让人亲一口。

    小初极慵懒,是从外面回来有些疲累:“那我学你吧,宅子好,等我收拾得差不多,就请你去看。”斜目飞睇间,突然想起来:“要不要先请你去看看,万一有什么不好,你又要罗嗦。”

    身后是干净的石阶,一身象牙色长衫的楚怀贤漫不经心地躺下来:“哦,我消夏呢,你买个宅子还请不动我,等夏天过去,你大概也收拾好了,我再去看不迟。反正不满意,你再卖了就是。”

    “不会让你不满意的。”小初双手比划:“我还给你弄一个阁子,以后你买了剑,就放在那里吧。我给你看着,比别人要好吧?”

    楚怀贤伸手拧住小初耳朵:“听起来要分家?”小初拧他的手:“才没有,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怎么会分家。就象你消夏,我也没怎么出去是不是?”楚怀贤轻轻一笑中,小初伏身过来抱住他的腰,低声道:“等我收拾好了,再请你去看。”

    “行。”楚怀贤随意地答应着,没有想到灯下黑这个词。要是让他知道隔壁就是郑家的古董铺子,楚大公子肯定要跳起来,而且跳得高。

    清水悠悠,风带荷香。楚怀贤轻轻抚着小初的头发,觉得这夏日并不苦长。

    只过得五、七天,大国舅就把最近一连串的小事情给弄得清楚。他一面对金夫人去信:“幕后之人系地痞秦七,已命人去锁拿。”

    把信封过递出去,大国舅坐在房中等着人来回话。

    直到月明不见人回,大国舅本没有放在心上,忽然想起来,再看更漏是近二更,心中就很是不悦。喊来自己的贴身家人,命他去看:“只是拿一个人,去的奴才这时候也不回来,你去看看他是哪里老婆绊住了腿!”

    家人答应着带几个人去后,也是一个时辰不见回。大国舅这就留上了心,难免人焦躁。想着别人也罢了,他的贴身家人办事从来可靠。就走出房外沉思,一个地痞?还要再派人手去?原本想着悄无声息把这事办了,如果声势弄得大了,明天让人知道自己连个地痞都震不住,朝野上下可以笑掉牙。

    院中甬道旁是点滴花草也没有,除了石子路就是垫得结实的黄土地。贴院墙是密密种着不少树木,平常觉得可以赏玩,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了,只觉得阴风阵阵,吹得人伏天里也是背后发寒。

    天气白天是酷暑,晚上有风。这一会儿是前心出汗,后背发寒。这种很少有的感觉,让大国舅有些毛骨悚然。正在纳闷怎么有这感觉,忽听院中家人们一声惊呼:“快护住国舅爷,院墙上有人!”

    与此同时,大国舅也看到地上月影中多了一个影子。这影子做人头状,在地上移来移去。随着喊声,大国舅抬头看院墙上,只见一个庞大身躯的胖子,月光从他身后照过来,他脸上是戴着一个白纸糊就的面具,阴森森的透着可怖,那胖子那么重,就轻飘飘地踩在屋瓦上,居然站得稳。

    “来者何人?”大国舅缓缓问出来,人还是极镇定的。院子里,也迅速的涌起十几个家人,手里都提着家伙。见大国舅和这个人说话,趁这个机会站好方位候着这胖子下来。

    “国舅爷,我是你要找的人!”白渗渗面具下,是一个大汉雄厚的嗓音。大国舅立即清楚,微微一笑道:“你是秦七!”

    秦七却不直接回答他,只是双手一抱拳:“秦七也好,张三也罢。国舅爷无须多问,只要知道我是你要找的人就行。”

    “说得好!”大国舅见这个人敢闯到自己宅子里来,也佩服他胆量惊人。由此心中起了爱才之意,大国舅朗声一笑道:“既然来了,请下来一述。难怪怕我请不起酒?”

    秦七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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