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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春浓花娇-第200章

小说: 春浓花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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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带孩子的闷气在心,不自己带孩子的日思夜想。白天有人还不能如何。晚上静夜里小初一个人伏在被中,要泣上几声,到天明要是肿了眼睛,一个房里的人都要大惊小怪。

    “出了月子,就可以自己去看豫哥儿,何必争这几天也伤心?”

    这样的话小初眼泪也没有了,不是同我争,何必抢人孩子。

    “难道老夫人疼豫哥儿不好?”冬染那张嘴,就是这样说话。小初被她刺得难过,把背也给她一回。

    好在间中,还有楚大公子不时来惹人烦。小初的这一个月,算是过得不太寂寞。

    离满月的前两天,小初对楚怀贤多少客气一些。满月的前一天,楚怀贤如平常一样睡前来看小初,小初难得有了笑容,对楚怀贤道:“你说过,出了月了,带我去看豫哥儿。”小初如此关心孩子,其实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事情。她比别人要纠结,就是对楚家的长辈们,在心中更纠结。总觉得她们夺走夺取强抢,还有一个词,明抢。

    基于以上原因,小初更想豫哥儿。而楚怀贤也是基于类似这样的原因,总担心失去林小初,楚大公子因此,才会不时表现得象是情深意真。世上的情深意真,哪里有这么简单。

    楚怀贤对于小初爱重孩子,当然他担心失去小初的担心就好些,当然是答应下来:“明天给你看。”再就是笑着责备小初:“你要牢记了,祖母肯带,是我们的福气。”小初扁扁嘴,在心里回一句:我自己也能带。

    小初这样的神色,楚怀贤当然明白她的心思,伸手拧一拧小初的扁嘴巴:“明天和气些。”小初为了儿子,绽开笑容有若春花:“那当然。”月子里吃饱睡足,一身劲头儿全无用处,除了想儿子,就是和楚怀贤生气。林小初余下精力甚足,此时这多余精力作祟,对楚怀贤调侃道:“我会很恭敬的。”

    楚怀贤似笑非笑:“能这样,我就放心了。”然后反问:“是你的本份吧?”小初低下头回答:“嗯。”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九月里难得没有风的一天。小初一早就喜气洋洋,喜上眉梢,各种喜欢一起来。

    丫头们陪着她选衣服,银红色的,小初摇头:“不庄重。”见儿子,总要认真些;大红色的,小初细端详:“豫哥儿喜欢的是什么颜色?他今天也穿大红色吧,我不能抢了他的。”小初记得,有一件奶妈手中拾掇的小衣服,是大红色绣金线鲤鱼。

    挑了半天,见时辰不早,只得一件鹅黄色薄锦袄子上了身,再穿一件玉色裙子,正在戴钏环时,不忘了让人催:“公子怎么还不来?”

    “今天人多,公子一早就去待客人。”春水给小初梳头发,手中停下来侧耳自己听,又让小初听:“鼓乐声呢,客人来了。前边搭了戏台,少夫人多久没看戏了,今天去好好看一回。也带上我,正好呢。”

    等等等,到梳妆好,还是等等等。频频催了五、七回,去的人回来道:“公子让少夫人候着他。”

    小初实在心急,有心自己去楚老夫人房中看,又有些怕单独见她们。只能再等着,见树梢儿上一轮骄阳由东到中,再微偏时,已经过了午时。

    无心用饭,送上来小初也不吃。手拿丝帕长吁一声,再短叹一声。午时过了一刻,才听到冬染喜不自禁喊道:“豫哥儿来了。”

    林小初夺门而出,见院中楚怀贤春风满面走来,身后跟着一、二、三、四……七八个人。为首是一个身形高大的健壮妇人,她得意洋洋地走着,怀中抱着一个小小襁褓,里面是豫哥儿。

    在廊下,小初喜极,去揭盖着襁褓的纱绡,奶妈先制止了,她对于豫哥儿的这位生母,虽然家人们说她出身不好,奶妈还是客气的,满面堆笑道:“少夫人,到里面再看哥儿吧,今天虽然没有风,这在外面也小心的好。”

    小初赶快应道:“是,是。”陪在身边进房里,耐着性子坐下来。奶妈把豫哥儿送到小初身前:“小哥儿见母亲了。”襁褓中,白白胖胖,粉粉嫩嫩的一个小孩子,一只眼睛眯着,一只眼睛睁着,那五官,像极了父亲楚怀贤。

    “给我抱一抱。”小初是着急,但小心伸出双手。楚怀贤看这当母亲的,和儿子一样,十足十的爱煞了人。奶妈虽恭敬,却是指点着少夫人:“您托着头,再托着身子,您要托好了,小哥儿才舒服。”

    抱过小孩子的人应该有经验,小小的孩子不容易抱得好。小初刚接到手上,因为抱得不得法,豫哥儿嘴撇了几下,就带着一个要哭不哭的样子。

    楚怀贤先好笑:“给奶妈吧,你哪里抱得好。”这话真刺心!小初尴尬一下,怕豫哥儿闹,带着憾色,把他还给了奶妈。

    穿越女成神族,不信自己去试试,抱个满月的孩子看看,这个要不要学?不是一穿越了,花季少女立即是神!

 第二百五十章 旧事难提

    不能抱,抱不好,小初就只看着。楚怀贤在旁,见小初眉梢眼角俱舒展着,那笑,是有滋有味儿的。楚大公子到此,想起来三叔刚才见到白胖的豫哥儿,又说了一句:“不想你能掐会算,知道侄媳妇能生儿子,你这圆房,事先哪里求过签?”

    楚怀贤认为这话是恭维中听,带笑回三老爷:“三叔,也是求过签的吧?”良哥儿也是今天满月,三老爷又是何处求的签?

    叔侄取笑过,各自去忙活。

    对于不听父命圆了房,楚大公子从没有后悔,当时也没有犹豫过。此时见到可爱的儿子,欢欣的小初,楚怀贤更是觉得自己做对了。

    看了一时,小初不甘心只看着,又要自己抱。在奶妈的指点下,慢慢接过孩子来,抱得一时见豫哥儿要咧嘴,就赶快再还给奶妈。奶妈托着襁褓,小初还不愿意丢手。两只手抚着那襁褓,爱惜不够地问奶妈:“一天吃几回?爱哭不爱?”

    房中丫头们带笑围着,林小初眼睛比平时明亮,说话也慢声细语的;楚怀贤坐在一旁含笑。秋阳照进房中来,看上去是和熙行乐图。

    豫哥儿懒懒,张开了小嘴,打了一个哈欠。小初喜欢的让楚怀贤看:“看他要睡了。”站起来对奶妈含笑引路:“放到房中来。”

    奶妈对少夫人也含笑:“哥儿要睡,我们要回去了。”与此同时,外面进来太夫人房中的丫头,笑吟吟对奶妈道:“老夫人要骂了,说去了许久,你只图着自己逛了,全不管小哥儿要睡了?”

    这些人的笑语声,对小初来说,好似头顶上有雷声。她呆呆地站着,对着楚怀贤呆呆看着,楚怀贤站起来,吩咐奶妈:“好生送回去吧。”

    “在这里睡。”小初抚着襁褓的手,变成紧紧揪住一角被头,五指捏得十分之紧,当着这些人,对着楚怀贤强笑。说是讨好,又生硬;说不是讨好,那面上挤出来的笑容,是相当的用心。

    楚怀贤一笑,过来握住小初的手,温柔地道:“过几天,我陪你再去看。”不说还好,说过小初更捏得那被头子紧。别人离得远看不到,奶妈看得清楚,就只恳求地向公子求救,不敢强着抱着襁褓走。

    楚怀贤手指用力,一根一根掰着小初的手指。站着的小初白了脸,她的儿子,她吃苦受累生下来的儿子,好不容易见到,她不愿意离开。一根手指被掰开,小初另一根手指又死死的搭上去。楚怀贤带着笑容,边劝边掰:“外面有客呢,我为送来给你看,逃席出来。今天我们是主人,我不能闪人太久。”

    小初死死咬着牙,旁边的丫头也看出来不对了。少夫人白晰的面庞上绷着,那强笑僵硬在脸上。

    一个女人的力气,不能和一个男人比。奶妈终于松一口气,敏捷退开两步离楚少夫人有一段距离,这才行礼道:“哥儿去睡了。”赶快转身走开。走着还在想,回去要不要告诉老夫人,少夫人实在太吓人。

    没有走几步,楚怀贤在身后缓缓道:“且住!”奶妈和接豫哥儿的丫头,跟豫哥儿的丫头停下回身,见大公子手中还握着少夫人的手,但神色严肃起来,一字一句慢慢却有力地道:“回去见祖母,就说很喜欢。”

    “是。”奶妈这就不用纠结如实回还是不如实回,公子不让说,以后漏了往他身上推。

    奶妈走后,楚怀贤才松开紧紧握着的小初的手,对她有些挂脸色:“孩子气!”小初苍白了面容,她的两只手十根手指都作疼,是刚才较力所致。

    太过于伤心,林小初指责楚怀贤道:“你不能这样对我!”楚怀贤板着脸,往房中丫头们脸上看过,见她们往外退,冷冷地道:“不要生事情!”

    小初低头揉着自己的手,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以后几天一看?自己的孩子不如奶妈亲?小初不能接受这个打击,她积于心底的郁闷,就些翻了出来。

    抬起苍白失神的面庞,小初黯然神伤:“你,记恨我?我知道你还在记恨我。你不是恨我离开,是你丢不起这个人。”愤怒立即在楚怀贤面上暴现,楚怀贤重重的问道:“你说什么?”语气中,是风雨欲来。

    这风雨欲作的狂闷,让小初更昂起头,她也是愤怒到不能自控:“你恨我,你只管对我来!你不能。”小初泫然,面上是难掩的悲伤:“你不能这样,孩子是我的,不是你一个人的,不是你们一家人的。”

    楚怀贤暴怒得不知道怎么发作才好,只觉得怒气在全身上下不分地方的乱窜。

    丫头们退到一半听到这些话,都惊得魂不附体。春水不顾死活,小跑过来把小初往房中拉:“少夫人,您累了,快去歇着!”

    小初原本是哀怨泣诉,被春水这么一推,反而发作了,她狠命地把春水一推,上前一步冲着楚怀贤怒道:“不是你逼的我狠,我怎么会走?你从不肯听人说话,从来是你自己自以为是,你要是不逼我,我……”

    冬染也吓得魂飞魄散,上来一把抱住小初往后拖:“你闭嘴,说的这是什么!”

    楚怀贤恶狠狠盯着小初,楚大公子心中最深的隐痛,被妻子翻了出来。小初被冬染拖着往房中去,还不甘示弱地回瞪着楚怀贤。及至被冬染按在床上,小初才“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房中众人就此凝住,低头的不敢动,劝小初的不敢停,还不敢大声。

    一个丫头怯生生的声音打破这凝重:“老爷请公子前面待客去,说公子把客人全忘了。”楚怀贤从愤怒中回过神来,他强自压抑着一阵子一阵子往上窜的怒火,压抑着自己的手痒脚也痒。听着小初哭声中还夹杂着指责,楚怀贤听也不想听,他怒火中烧的头脑里想到的,就是小初翻来覆去地哭的,一定是“你逼我,我才走。”

    这话真是扎人心!

    楚怀贤迈步,缓缓地往房中来。进来命冬染:“出去。”冬染胆怯地道:“少夫人她今天才出月子,月子里得病神智不清的人多的是。”托着帕子哭得伤心的小初住了哭声,倔强地插了一句:“我没病。”再接着哭。

    冬染再劝小初:“才出了月子,你也不能哭。”

    楚怀贤加重声音,听起来是平静无波:“你出去。”冬染没法子,对小初再劝一句:“公子多疼你,你别哭了。”这才退出去。

    丫头们在外面屏气凝神,大气儿也不敢喘。小初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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