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鬼故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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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就挂在楼下晾衣绳上,结果一晚上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谁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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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听过一些这类的事,我是听我父亲讲的,也就是96年左右吧,因为我老家在东北农村,我二爷去世前我父亲接到老家电话让回去,说我二爷快去世了,我父亲和母亲连夜坐飞机回去,可是到了老家后我二爷突然好了,还和家里人有说有笑,家里的家事也非常的清楚。更不可思议的是我父亲回去后发现半个多月我二爷不吃不喝,滴米未进,精神还是那么好!于是我父亲和几个本家兄弟就商量,觉得不对劲。我有个叔叔长的很象钟馗,在村里是个有名的 胆大 之人,凡是谁家觉得有不干净的东西,都会找他去帮忙,我叔当时在场也觉得蹊跷,于是就说去找个会看的人来,就从别的村找了一个会法术的人来,而且大家熟识都是帮忙,不用给钱的。那人来了以后到我二爷房间里一看然后转身就出来了,告诉我父亲说:老头子真人早就死了,现在这个不是真人,是小鬼附着的,另外大门口的沙石堆上还坐着一个小鬼等着呢。说完就拿出笔墨写了几道符,然后叮嘱说:把米包在符里,等老人家睡着了就放到枕头下面去。等死了后再把这个符放到碗里烧掉,碗里装上米插三支香烧点纸钱,找个人端着不要回头一直走到十字路口丢掉就行了!说完后这个邻村的法师就走了。(其实这个法师也不是专业的,只是会一些比较难以解释的法术,常帮别人家看看什么的)
当天晚上本家的几个兄弟就这么办了,我叔叔把包有米的符放到我二爷的枕头下面,然后屋里留了2个人,其他的都去别的屋聊天了。(从我父亲来讲他原本是不相信的,因为在南方城市里工作生活了40多年,那年都60多岁了。城里面没有农村那么讲究)但是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有人喊说:老爷子不行了。于是我父亲他们几个兄弟及其他在场的亲属都跑到隔壁屋看,我叔叔一进去就说:还真是那么回事。后来听我叔叔讲,他说一进屋里就看见我二爷的脸在半个小时里一下子衰老的很多,那种活人的精气神一下子就不见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我父亲他们忙着给我二爷换寿衣,等寿衣穿完,我二爷也就没有了呼吸,去世了。 最后丢米包的任务由于农村的晚上特别黑,没有人敢去,只有落在我叔叔的身上了,我叔叔一点都不怕,因为他经常帮别人家做这一类的事,可能是晚上12点过独自端着米碗插着香顺着夜路走了3、4公里找了个路口把碗丢了,然后还找了个地方蹲了会,抽了只烟,才走回来的!(据说害怕小鬼又跟回来,所以要找个没人的地方等一会再回来)
这个事是我去年过年回东北老家时听老家的婶婶讲的,当时我父亲在旁边也说是有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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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一个我当兵的时候发生在我班长身上的事吧。
96年我参军,营房的后面有一个大水塘(说是鱼塘,其实就是臭水糖,连接下水道)里面养着一种广西称为“塘角鱼“的鱼类,这种鱼只适合生存在污水里面。长的很象“鲶鱼“但是有锋利的牙齿,要食肉,所以塘内只有这一种鱼,以前放的别的鱼苗都被吃掉了。我们当时住在一楼,宿舍背面的窗户正对着鱼塘。
刚入伍搬进宿舍时,我的班长就告诉我们说,这个鱼塘不干净。当时我们也没有在意(俗话说:远怕水,近怕鬼,我们对那里不了解当然不怕)
当相信的时候已经是我入伍2年后的事了,那是一天晚上大概1点过的时候,我和班长一起下哨回宿舍,路过鱼塘的时候,听见水声,(就象有人往水里面丢石头的声音)当时迷迷糊糊的也没有在意,以为是青蛙之类的在跳水。当走到宿舍准备上床睡觉时,(我和班长的床是对着靠着窗口)班长突然拉了我一把,我正想问什么事的时候,班长捂住了我的嘴,(因为部队规定晚上不许开灯,所以屋里是比较黑的,只能看的见人影)在这时我才看清楚,鱼溏边有个小人坐在堰边。班长小声在我耳边说:别怕,我看见几次了!!!我当时很纳闷,谁家的小孩这么晚还一个人在鱼塘边玩,多危险啊!借着月光看清楚了,一个56岁左右的小孩,身上穿着红肚兜,坐在沿边,双脚在水里不停的一上一下的打着,开始我们听见的声音就是“他“传出来的,当时我就吓的说不出话来,紧紧抓着班长的手臂,班长对着窗外大骂一声TMD,转眼那个小孩子就不见了,当时由于班长的一声,屋里别的战友都被吵醒了,问什么事,班长说没什么,刚刚随便骂了一句。 (我们班长胆子特别大,我挺佩服)
可是我最清楚刚刚看见的东西,我头皮都发麻了!我不敢一个人睡,于是挤进了另外一个战友的被窝,班长说:没事,睡吧,不要乱说。 那夜我蒙着被子无眠。
这件事之后,我一直害怕路过鱼塘,每次都躲的远远的,战友问起,我总是说,水塘太臭,不喜欢闻那股味。没过多久我就到教导队集训去了,离开了那个宿舍,教导队结束后我调到别的中队带兵,转眼我的老班长要退伍了,他退伍前一个星期,我们以前的一个班的战友约好去看看老班长(他当时也早已调到别的中队,但我们还在一个很大的基地里面)一个班的人抱了2件啤酒围坐在操场上(周末的晚上)班长讲起了那夜的事,在他还是新兵的时候,那个鱼塘淹死一个小孩,是支队一个干部的小孩,小孩天生的残智,一直是那个干部的一个心病,那年部队拉练外出,只有少部分留守,班长就是其中的留守人员之一,小孩子是第二天早上发现死在鱼塘里的,(什么时候掉进去的,没有人知道。至今是个谜)当那个干部到现场时面无表情(当时那个干部也留守)只是喊留守的新兵(当时有我班长)打捞起来,然后简单的在家里设了个灵堂,当天就喊我们班长一共8个人,用编织袋装了尸体,抬到后山埋了,连碑都没有。第二年这个干部的老婆又生了一个孩子(健康的)。
班长说,那个小孩子死的时候就是穿着红肚兜,打捞上来时并没有看见肚子有涨了水的痕迹,很象是死了后被丢进鱼塘的。(由于是干部的孩子,所以当时他们新兵都不敢说,只是埋的时候一起讨论了一下,埋的时候干部没有到场)
打那以后班长和别的战友经常看见窗台上有湿湿的小脚印,大家都没有声张(部队里面是坚决反对封建迷信的) 班长的话,让我们几个心寒,我又想起那晚所见,不觉的汗毛立了起来!!!
这是真实的,退伍多年我至今不明白那个穿红肚兜的小孩想表达什么!也不知在我班长退伍以后部队里面还有没有人看见那恐怖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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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铁道南,想起锦州了,我也听说过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有一个人是锦西人士,早年好耍钱(赌钱),有一次喝的不少
半路回家,路过大陵河(锦州附近的一个地方),看到有户人家
窗户亮着,里边有3个人在赌钱,他就忍不住进去了,因为在
屋子里赌钱,人不是坐在板凳上的,是蹲着的,所以在外一下
就能看得出来,他冲那三个人说我叫什么什么,就好赌钱,你们要是
不反对的话,我也来凑一手,等他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一看,哪里有房子,是睡在坟地里,眼前2大摞纸钱(都是他赢得),他一下子就明白了,然后把纸钱就地烧掉了,意思是还给那三个了,从此也在没赌钱,据说,老人现在还在锦州活得好好的呢,
应该有九十了吧。
呵呵,再说一个,
我有一个老大哥,叫德龙,
他以前在锦州的看守所干过(工作过)
给我讲了很多看守所的奇怪的事情,
有一件事,一次,看守所来了个新的指导员
一天,轮到他值夜班,他所在的看守所是这样,
一条大走廊,两边是小屋子,走廊上有几个灯泡。
晚上显得特别昏暗,走到中间一个屋子时,一个在押的犯人
盘腿坐在门口,(那时的看守所的门是铁栅栏门),
对他说:大哥,给根烟抽呗。这在看守所当时是比较“犯上”的话啦
那个指导员说,你跟谁说话哪?那个犯人说,不是跟你,你身后那个大哥,指导员一回身,身后哪有人呀,当时又怕又气,“你小子敢
吓我。。。¥%……—”骂了他几句,结果等到第二天早上,这个犯人死啦。死前没有半点预兆,看守所把这件事压下来了,给了一些理由,赔了家属一笔钱,德龙后来不在那里工作了,现在说起来,还是
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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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那个地方很信那些巫巫道道的东西。第二年我们毕业演练,徒步行军至丛化。七月份的时候有很大雨而且很突然,所以有一天冒雨在一个叫共星小学的地方驻扎。宿营在一条山路上,是为了防止被雨冲。下午有一会晴天,大家把班用帐蓬两侧的门打开。那条路很窄,有一侧是悬崖,也就是说,山上的要下来,山下的人要上去都必须一个帐蓬一个帐蓬地通过才行。我时任学员区队长,住在最上面的一座帐蓬。正在大家沐浴阳光享受山风时,一个老头出现在我的账蓬门前,赤臂,背着一个斗笠,象山区大多数人一样,光着两只脚。双目赤红,默默无言。有一个广东籍的同学跟他翻译了几句,他也没说话,穿过我们的帐蓬出去了。我们急着往地上铺雨布,也没注意。他走了后,帐蓬里面的十来个人忽然发现多了好多苍蝇。红头,大个。
奇怪的是到了晚上我们开饭时,跟别的班的同学提起这个事,竟然没有人见到这个老头。要知道他要下山,必须经过一个一个的帐蓬才行,除非他掉进悬崖,但是一个大活人要坠崖而不被我们发现不可能。我们十来个人疯了一样去求证,十四个班,除了我们班,再没有一个人见到那个老人。
事后当地的居民告诉我们,那种红头的苍蝇是附在死人身上的。还说,多亏你们是“阿爷的人”(阿爷就是毛主席),不然的话是要出事的。不管怎么说,我们这十来个弟兄还是拉了几天肚子,我呢,坚持走了一百多公里后,终于被救护车先拉回了学校,军校生活终于还是留下点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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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在大约87年左右的时候,因为我家沈阳的我爸爸在东站的油库当主任,因为油库本身就是很重要的地方,平时的管理就很严的,不让随便进入夜晚都有人值班的,所以一到年三十的晚上是一定要留上3…4个人值班的,因为油库面积比较大、地区比较偏,怕周围的居民12点的时候晚上放鞭点燃油库所以人比较多。
据听说,这个油库在没解放之前是一片坟地,解放后由铁路改建成油库,油库里有一口枯井,我去那玩的时候也见过的很古老。
在这一年我爸爸按照惯例又值班,第二天一回家就和家里的人说,他们在值班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怪事,因为他们值班都在收发室里待着因为离放鞭的高峰期还有一段时间所以大家就打扑克解闷,打着打着又一个人说枯井那边有人,大家都赶紧起来往那边看去,但见一白衣女子从枯井里缓缓出来,慢慢走着慢慢的就消失了,大家非常紧张,于是两人一伙结伴手拿铁锹出去巡逻。但没有任何收获,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