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淘气世家-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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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宝轻轻一叹:“你我都是年轻人,虽然你尚未成年,但是你应该为我的初恋,发
出同仇敌汽的心灵。”
“……就算我们联手,还是打不过爹的。“郝贝有点儿心软,想帮哥哥,却又畏惧
父亲武功高强。
郝宝叫道:“唉呀!这就是你们未成年的毛病,啥事都瞻前顾后,到头来保证一事
无成。”
郝贝仍志忑不安:“你何不跟爹打个商量?”
“你忘了他是老顽固?”
“哥,小心说到那个字(老),爹还在气头上。”
郝宝道:“他的确老了,不然怎会想娶十来岁的姑娘,简直是老不修,我怀疑他是
不是变态?”
郝贝但觉现在劝哥哥也是无用,不禁轻叹,事情怎会变得如此糟乱”好好一个家弄
成风风雨雨,还不知要如何收拾,他叹道:“哥,你要如何处理此事?”
郝宝坚决道:“为了我的初恋,我必须奋战到底。”
“这样不好吧……”
郝宝慷慨激昂万分:“当生命与爱情起冲突时,我必须做最果决的选择。”
郝贝亦激情道:“你当然要理智地选择生命。”
“不,你错了,未成年的人才会这么想。”
“那你要为爱情而牺牲性命了?”
“这是必然的。”
“实在伟大,不过,哥,咱们打个商量吧?像你这么好的哥哥,我实在舍不得你为
爱情牺牲,更不希望咱们郝家起了内乱。”
郝宝慷慨激昂道:“我已经决定了,如果你愿意帮我忙,我会非常感激,不然,我
只好壮烈牺牲了。”
郝贝连忙道:“我会劝爹爹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说完,郝宝便大义凛然向前迈。
郝贝只好紧跟后头.他觉得事情实在太严重了,而自己要处理,也不会急着来找哥
哥。“暗叫一声:老天保佑。但是今天又触犯禁忌.连祷告的机会都没有,心头一团乱?
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前院,郝运气冲冲地等待两兄弟到来。一个转身,已瞧见两兄弟步出门槛,而阿宝
却如慷慨赴义勇士般节节逼近,他不禁讶异看着反常的阿宝。
兄弟俩一直逼到他前头,摆了架势好一阵.他才想到这当儿,他是要教训儿子的,
因此,他立即又摆出怒容,“你们倒有先见之明,准备赴义。”
郝宝冷着脸:“爹,你找我有事要谈?”
郝运两眼猛瞪宝贝兄弟,但瞧郝贝紧张万分,倒也感到一丝得意,怒道:“听说你
们误解了你爹的意思,而且做出非常伤害你爹的事?”
“不是听说,而是事实!“郝宝一口就炮了过去。
郝贝见哥哥如此强硬,急忙说道:“我们完全是善意的,只是没搞清楚而已。”
郝运叱道:“没搞清楚就能乱搞,要是搞清楚那还得了,就是你们乱搞,你爹的第
二个春天竟然一片灰黯!”
郝宝咳叫:“春天的花岂能乱种?你的第二春,适合孙大娘,为啥搞上孙雪儿?”
郝运比他更大声:“难道你没看到孙雪儿是最美丽的花朵?你想怀疑我的眼光?”
“不是怀疑,而是不准你种!”
郝运闻言反而觉得好笑:“你爹要种什么花,你干嘛那么激动?”
郝贝一旁忐忑说道:“爹,因为阿宝也是种了这朵花。”
“什么?”郝运一阵比吼,郝贝为之吓呆,但他还是说了:“哥哥也在追求孙雪
儿……”
“什么……”郝运闻言,突遭雷劈似怔住了,自己儿子竟然也和自己一样,有共同
嗜好?
郝宝瞪向他:“你也想怀疑我的眼光不成?”
郝运本想莫名发笑,但触及郝宝目光,怒意又升:“你什么花不种,要种雪儿?”
郝宝冷道:“其实你连花都没资格种,你只适合种藩薯,大棵藩薯!”
郝运怒不可遏:“你竟敢叫我种藩薯?”
“没叫你种藩婆已经不错了,你还挑剔什么?”
“你、你……”
“种善婆不必泥(你),连这都不懂,还想种花?”
“我、我……”
“什么呕(我)?连蕃薯都要叫成呕阿(芋头),你还懂个什么?我饿很急'(蕃薯芋
头)。”
郝运被气得一脸通红,却无法道出一个字来。
郝贝一心一意想化解双方仇恨,急道:“有话慢慢说,你们应该好好商量。”
郝宝冷森道:“有何好商量?爹应该自动退出,也不想想,孙雪儿本来就适合我。”
“你在提醒我的年纪?”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你还是自动退出的好。”
“不迟,我决定跟你周旋到底!”
郝宝叫道:“你要寻求第二春,就去寻求,为何不想想我和阿贝的立场。”
“你们还有什么立场?”
“你若娶了雪儿,她才十八岁不到,叫我们如何叫她一声娘?我就不信阿贝叫得出
口!”郝宝目光移向郝贝,要他说出心中话。
郝贝简直被问倒了,呐呐不知所言。
郝宝逼迫:“你说啊!难不成你当真要做她儿子不成?”
郝贝窘困道:“我大概无法叫出口。”
郝运嗅道:“叫不出就别叫,只要默认就行了。”
郝贝呐呐道:“我可能也无法默认。”
郝宝得意道:“听见了没有?爹你实在该检点一下私生活。”
“什么意思?你竟敢教训你爹?”
郝宝冷笑不答,郝贝可急的很:“爹您请息怒,哥没那个意思,郝家一向讲求样
和……”
“那是我讲的!”郝运冷笑:“这种场面还讲什么和?今天决定叫你们变成卤肉
饭!”
郝贝急道:“爹您息怒,我跟阿宝不是您的对手。”
“嘿嘿!这正是我要揍你们的原因!”
郝宝瞪向弟弟:“阿贝你别那么无用,咱们豁出去,吃不到卤肉,也要叫他吃卤
蛋!”
“很好!那就看谁吃的多!”
郝运怒笑,平飞而起,攀上槐树,一妙手,手中已多了一支枯枝,冷笑地又飞回原
地:“对付你们,用木头就够了。”
郝宝也不客气,刷地抽出长剑,短兵相接。
郝运问向阿贝,“你是不是已被阿宝收买了?”
“我没有。”
“没有最好,退到一边,免得变成卤肉。”
郝贝仍替哥哥担心:“爹您千万不能如此……”
郝宝正气凛然:“阿贝你甭说了,人说初恋是痛苦的,我必须为它付出一点儿代
价。”
“不是一点儿,而是一大碗!保证你吃不完兜着走。”
郝运忍不住了,一个欺身,剑化游龙,缠向郝宝,出招犀利快捷,毫不让步。
郝宝也不赖,兵来将挡,剑走偏锋,封挂勾挑,伶俐劲巧,一时也能从容应付。
郝贝在一旁,急得手尽无措:“天啊!最残酷的事实竟然落到我家,骨肉相残,不
是狗咬狗吗?”
他自着急,却不知如何代解纷争。
郝运自传武功高超,行招对敌之间总是游刃有余,笑声四起,用的也是郝宝所练的
开心剑法,果真打的开心。
郝宝可就不开心了,但觉剑招处处受制,不到三十招,也吃了不少暗亏,屁股至少
被偷偷抽了三下,麻麻辣辣地,很不是滋味。
他想再如此下去,吃亏还是自己,倒不如把弟弟拉下场,要死也好一起死。突然叫
道:“暂停!”封去父亲手中树枝,倒飞七尺,落于地面。
郝运也不急着础础逼人,谑笑道:“怎么样?是不是急出尿水来了?爹就给你一个
方便,免得满天风雨,妨碍了郝家卫生。”
郝宝冷笑:“你别得意,待会儿就知结果!”他走向郝贝。
“何必待会儿?我现在就知道结果了。”郝运自得直笑,也不加阻扰,反正儿子剑
法是他教的。再多来几个也差不少,何况他还没忘记这件事阿贝也有份。
郝宝走到郝贝身旁,问道:“你看到刚才的局面没有?”
郝贝点头:“看到了。“目光移向郝宝臀部,心想不知被打肿了没有??
郝宝道:“难道你忍心看我被打死?”
郝贝怔仲不安道:“我猜爹并不会杀了你……“又瞄向郝宝臀部,心想:也许爹只
是打打屁股而已。
郝宝瞪眼:“屁股打久了也会死!你没看到他今天已失去理智了吗?”
“其实,你可以和爹好好谈……”
“还谈?屁股都遭了殃还谈?你到底帮不帮我?”
“我……我不能这么做……“郝贝瞧向父亲:“我不能他想说不能造成家人自相残
杀,岂知瞧向父亲,他却向自己发笑:“阿贝来吧!你不能,我可很想揍你,逃也逃不
掉!”
郝宝道:“听见没有?你见死不救,害的是你自己。”
郝贝忐忑不安:“可是我的剑法又敌不过爹爹。”
郝宝嗅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怕?”
郝运喜笑道:“阿贝你搞啥”爹平常如何教你?郝家字里岂有‘害怕’两字?”
“可是打不赢的仗,我何必打?”
郝运道:“你是可以不必打,只要过来让我打就可以了。”
郝贝怔怔楞楞,不知所措。
郝宝道:“阿贝你的胆子是不是破了?还是女人胆?总是搞些临阵脱逃的事?”
“我不是害怕,也不是破胆,我只是不愿自家人互相残杀。”
郝运眉头一皱:“我几时说要杀死你们?”
“是阿宝说的,他要为初恋牺牲。”
郝运瞪向郝宝:“阿宝你想找谁拼命?”
“这还用说,当然是你。”
“为了一位姑娘,你想和爹作殊死战?”郝运嘲汕地说,郝宝反唇相讥:“你还不
是一样?”
郝运讪笑道:“你想的美,我的生命可比你珍贵,还跟你拼?何况你有本钱与我作
殊死战?放心,我只是想抽你几板教训教训你这混蛋子儿而已。”
郝贝闻言大喜:“这样我就放心了,哥你也不必壮烈牺。我也可以不必参战了。”
郝宝冷道:“你错了,我随时准备故意牺牲,我要让你因为不参战而遗恨终身。”
“哥,你别这样,我留下来……至少可以在你牺牲后,转告孙雪儿,说你是为她牺
牲,她一定会歌颂你伟大的爱情情操。”
“我才不会那么傻,让你去破坏我的形象。”
郝贝不解:“怎么会,称不是为她而牺牲……”
“怎么不会?”郝宝瞪眼道:“雪儿要是问起我是怎么死的,你要如何回答?”
“这……”
“你一定会说我是被打屁股打到死的,对不对?这不是在破坏我的形象?”
郝贝闻言怔诧楞了眼,终究忍不住笑了起来:“哥你想的真透彻,不过这种死法倒
也特别……”
郝宝冷道:“你到底帮不帮?”
“我……”
远远的郝运已笑道:“阿贝你也参战吧!反正爹要教训的人,一个也逃不掉。”
郝宝道:“听到没有?你是要独自上战场?还是与我并肩,作战?”
郝贝眼看已是不能善罢,脱不了身,只好抽出长剑,勉强上战场,叹息不已:“想
到这种打不赢的仗,我就很泄气。”
他和郝宝已联手通向郝运。
郝宝趁机拍拍郝贝肩头,惹笑道:“非常恭喜你,我长到二十岁才被爹爹教训,你
十八岁就被教训,总算有一件事你快了两年。”
郝贝一脸苦丧:“这两年得来真是不易,只不知被爹教训是何滋味?”
郝宝叹笑:“大概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