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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女经-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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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下午,我躺得实在难受了,就起来到阳台上站一站,呼吸一下春天的空气。天气很好,天地间有一种游丝般的光线在楼与楼之间晃荡,这是春天这个季节里才有的,我的心胸一下子宽敞了许多。一缕风吹来,带着淡淡的香甜,是洋槐花的香味。洋槐花香是我最喜欢的,一闻到它就让我想到过去美好的少女时光,还想到二痒和三痒。果然是,女人从香味中寻找自己的过去,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洋槐花的香味在我的体内张扬着,我深吸几口,想把这份造物恩赐的香甜带给我的宝贝,让他或她在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以前,品尝一下这复杂的世界里还有这么纯的香甜,不要为到这个世界上来而感到后悔,要有勇气,要撑住!与妈妈合作,要让妈妈的保胎成功!
  这个想法完成以后,我不禁对自己一笑,抚摸着肚子,感受宝贝的动静。我的宝贝很安静,我的宝贝睡着了吗?
  我对着美好的春光笑了。
  这时候,电话铃响了。我对肚子的宝贝说,来,让我们一起听爸爸的电话吧。
  我接了电话,因为沉浸在做母亲的喜悦里,声音和语气变得温柔委婉。但电话里传来的不是章晨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说,我是单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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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没有单伟消息,大约有半年了吧。听陈红梅说单伟和几个东北战友一起到俄罗斯去做什么生意去了。这突如其来的一个电话,让我略微吃了一惊。我问,他怎么知道我家的电话的。他说,到医院办事,顺便看你,你不在,说你生病了。陈红梅告诉我的。
  陈红梅与单伟的联系是从那一次我们卫校校友会之后,逐渐加强的。这我知道,陈红梅在办公室不止一次打单伟的手机,大着嗓门,说单总好,单总最近在忙什么。听说,陈红梅正在谈的一个对像就是单伟介绍的,不知道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看来单伟不知道我怀孕的事,更不知道我在保胎。要不然,他不会说,我还以为你们在医院工作的人都不会生病呢。啥病?单伟问。
  我说,小毛病。
  单伟嬉皮笑脸地说,小毛病?妇科病?
  我也笑笑,无所谓地说,是吧。
  单伟说,晚上能出来吧,一起吃饭,都好长时间了。
  我说,不行,不方便。
  单伟说,有什么不方便的。不就是同学见面,说说话嘛。如果不行,把你家章主任也带上,我陪他喝两杯,再斗一回,上次我差点被他把我灌倒了!
  我说,改天行吗?
  单伟还在坚持,我也坚持,后来单伟妥协,说明天晚上吧,后天我要去东北,说不定又要几个月才能回来。
  单伟的语速很快,不容插话。然后就把电话挂掉了。
  从内心里讲,我是不愿意最近跟单伟见面的,因为在我怀孕的时候,我不想让任何一个人、一件事来打扰我平静美好的生活。我等待着相夫教子的日子的来临,就像一个虔诚的教徒,期盼神的出现。但是,我也了解单伟的性格,如果我不与他见面,他会很失望,同时也不会罢休的。不是说单伟能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而是他会对自己作为男人的魅力和价值产生怀疑,从而走到任性固执的地步,到那时候,就更不好处理了。
  本来,我想等章晨回来以后,把单伟请吃饭的事跟他说的。如果章晨能陪我一起去和单伟见面,我心里更坦然一些,与单伟的相处也更从容自然。去年,单伟约陈红梅和我还有卫校的几个校友吃饭的时候,我把单伟带去了,一是我想让单伟见一下还算潇洒的章晨,二是我也想让章晨知道我和单伟只是一般的同学关系,以免以后单伟突然出现在章晨的面前中,让我被动。那时候,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章晨还是我感情生活中的惟一的男人。怀孕以后,我更觉得我与章晨的联系是那么的紧密,不是靠那一纸结婚证,而是我们有了共同的血肉维系。
  章晨回来得很晚,好像喝了很多酒。一进门他的兴奋就让我感觉到他又遇到好事了。果然,章晨走近我说,老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局领导找我谈话了。
  章晨所说的局领导找他谈话,是指卫生局领导找他谈话,谈他党校结束以后的位置安排,很有这可能这次就把章晨的副校长位子搞定了。这对章晨来说,比要做父亲似乎更有吸引力。男人都是这样,与家庭相比,官位更重要。与亲情相比,权力更重要。
  章晨呼呼地喷着酒气,我让他离我远点。章晨扮出一副贱相,说,对不起,把我宝贝儿子醺着了。
  章晨去洗澡,把卫生间的门敞着,一边洗一边向我复述领导找他谈话的内容,极尽详细。领导怎么说的,他怎么表态的,领导怎么安排的,他怎么打算的,说个没完。
  看到章晨兴奋,我在心里也为他高兴,但是作为妻子我还是提醒他,得志不要得意,要低调,要注意影响,得意就忘形,你又不是小年轻!
  我这句话一下子把章晨闷住了,好长时间他没说话,洗完澡出来以后,一脸认真地问我,你说我不是小年轻,是不是嫌我老了,是不是后悔了!
  章晨比我大八岁,这一点也是当初我们家里人反对我和他结婚的焦点之一,没想到章晨一直都记着,看来男人的小心眼不比女人差。
  我说,我不是嫌弃你,我是说你要谨慎些,人太张扬会吃亏的!
  章晨说,不是我吃亏吧,是你觉得自己吃亏了吧。找了我这样的……
  章晨下面可能要说找了他那样年龄大的二婚头,但是被我马上拦住了。
  我说,章晨,你误会我了,我不是说这个意思,是你自己想多了!
  章晨脸色沉郁,挠着潮湿的头发说,好吧,不说了,不说了,睡觉!
  那天晚上章晨是真的生气了。他躺到床上以后,既没有问我的保胎情况,也没有像往常一样隔着我的肚皮亲亲我们的宝贝。章晨背对着我,一声不响,很快睡着了。
  我的一句无意的话就把章晨气着了,甚至连累了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我感觉到,章晨在不知不觉中的变化,我有点怕。
  这种情况下,我还能跟他说单伟请客的事吗?
婚姻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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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黑的时候,单伟打我家的电话,催我快下来,说他的车就在楼下。
  我毫无准备,但被他那不容置疑的口气给镇住了。我觉得身体还好,去坐一会儿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于是我把该吃的药吃了,然后下楼。出了楼梯口,单伟看到我,从车窗里向我招手,像招呼一个小孩子似的。
  单伟见我一个人来,马上就笑了。单伟说,我知道你会一个人来的。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会算呀!
  单伟发动车子,把抹得锃亮的头晃了晃,说,我了解你,有一点了解你。
  单伟要带我去郊区一个吃野味的饭馆,又有特色又清静。我想单伟这样安排,不知道要折腾到几点呢。我对单伟说,就在附近吧,我不能坐时间太长。
  单伟说,既来之则安之,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说说话。
  说完,不管我同意不同意,一踩油门,把车子开上了去往郊区的公路。既然如此,也就由他去了。晚上,回来好好跟章伟说清楚,我一个正在保胎的孕妇,和同学出去吃顿饭,想必他会理解的。
  车子飞快。我多次提醒单伟开慢些,单伟说以他急切的心情,这已经够慢的了。我在车内有点晕,还有点恶心,把车窗打开,一股带着洋槐花香的风吹进来,让我清醒了许多。我想多亏了洋槐花香,要不然,说不定我会吐在单伟的车上。
  不知道是天黑的原因,还是单伟根本没在意,好像单伟没看出我身子上的变化。怀孕四个多月,我的肚子还不是太显露,这一点像我妈,据说她怀我的时候七个月才有点啤酒肚。
  单伟这次没有摆阔,可能认为我已经知道他的阔了,不需要再摆了。要了几个实惠的野味,要了瓶白酒,然后开始。单伟在生意场上泡了多年,很善于察言观色,见我没有话,并且情绪不好,就问我是不是病没好,我说是的。
  单伟说,我以为你装病呢。
  我说,我为啥要装病?
  单伟说,躲我呀。
  我不禁一笑,弄不明白,单伟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几杯白酒下肚以后,单伟又露出想倾诉的样子来。单伟比我大两岁,也算是个成熟的男人了。成熟的男人想在女人面前倾诉的时候,有点像孩子向妈妈诉委屈。我知道单伟等待我倾听,便用目光鼓励他往下说。
  单伟倾诉的主要内容还是跟他老婆之间的事。他与妻子之间的矛盾已经升级,正打算离婚。这个结果,早在第一次见面时,我就预料到了,所以不觉得惊奇。一般来说,一个女人说十次要离婚都可以不当回事,但一个男人透露出对妻子的不满,就很可能是离婚的先兆。
  单伟说,他打算一步步地把他的公司财产转移到东北去,转远一点,要不然,他那个爱跳交谊舞的老婆会在离婚时挖走一块。单伟说到这里,很为自己的深谋远虑沾沾自喜。吱溜一声,顺便奖励自己一杯酒。
  坐在郊外的一个装潢古朴的酒店里,听单伟倾诉,看着他倾诉时的表情,以及对自己巧妙处理事情的那份洋洋得意,让我想起章晨昨天晚上说领导找他谈话的情景,突然觉得二者莫名其妙地非常相似。
  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这样?是不是身处婚姻里的男人都会在婚姻以外找一个倾诉的对象,开掘一处倾诉的源泉?
  我有点可怜我的那位没见过面的校友——单伟的妻子,我也可怜我自己。
  我突然想走,一会儿也不能呆下去,但是单伟不让我走,说还有很重要的话要跟我说。
  我们能在一起生活吗?
  单伟向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一点也不觉得突然和惊讶。他不停地舔着嘴唇,身体里有一股不安的东西在盲目地奔突。他游离不定的眼神等待我理想的答复。但是,我拒绝了,毫不犹豫。
  我说不可能。
  单伟很失望。他说,我知道,不可能。但是,我有钱,我能让你过得比现在好。
  我说,你有多少钱我不知道,我不关心。再说,平平静静地生活,也不需要多少钱。
  单伟盯着我的眼说,你撒谎!不需要钱的人是没有的。一个会生活的人不会拒绝钱。钱有什么不好,说钱不好的,都是那些挣不到钱的人,甚至是连看也看不到钱的人!
  我不知道,单伟说这些话是不是酒后胡言,但是,我相信,这些话只有在酒后他才敢说出来。酒能让人变得赤裸,但也真诚坦白。
  对单伟上面这句话我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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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单伟,你知道我们城里那个开专科门诊的秦医生吧。
  单伟直勾勾地盯着我,点点头。
  我说,他有钱吧?
  单伟竖起右手的大拇指说,专治性病的,听说生意做到省城去了,有钱,大老板!
  我说,你知道他是谁吗?
  单伟摇摇头,一脸的不解,似乎被我这种问题搞得一头雾水。
  我说,他是我爸。
  说完,我就走了。我故意用孕妇特有的走路姿势招招摇摇地走出了酒店,单伟在后面喊我。我走得义无反顾。一辆等在门口的出租车开过来。司机是个小伙子,很懂道理,马上停车为我打开车门。司机说,大姐,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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