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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阴间邮差-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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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想到这里我又翻了一页,这一页能明显的感觉到写日记的人笔迹有些凌乱,而且思维似乎也有些混乱。
    尸体?
    这应该是我最难忘的一个夜晚,我感到浑身冰冷,连写字的时候双手都在颤抖,怎么会这样?午夜的时候,我听到云陪的房间有声音,于是我轻轻的推开房门,只见云陪和之前一样向院子里走出,出于好奇还有对他的担心,我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谁知他径直向宅子的东面走去,在东面的假山下面,他像是轻轻碰了什么机关,那假山竟然开启了。
    我在这个宅子住了这么久,却从不知道那个假山下面有机关,我悄悄的跟在他身后,只见他进去大概有几分钟的时间,之后我见他似乎抱着一个人从机关里吃力的走出来,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怀里的人,对外界的事物毫无察觉,我知道他抱着的是一个女人。
    当时我在想,是不是云培变心了,他是什么时候在这假山的密室内金屋藏娇的呢?女人的醋意是很强烈的,尤其是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究竟会做出来什么。那一夜我几乎整晚没有睡觉,在第二天凌晨的时候,我听到云培的房间又有了动静,果不其然,在天将亮未亮的时候,云培抱着那个女人回到了假山后面的密室。
    云培是在清晨吃过早餐离开的,我一直小心地观察着云培,他就像往常一样,甚至比之前的精神还要好,吃早餐的时候,他一直喋喋不休的和我说着关于南山别墅的事情,现在南山别墅进展十分顺利,而且他在别墅添加了很多我很喜欢的小细节。这个人让我分不清楚他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他还爱我吗?如果爱的话他为什么要和另外一个女人厮混呢?
    在云培离开之后,我佯装去后面的假山散步,我找到了云陪触动机关的地方。不过,我的内心非常犹豫,我记得朋友曾经和我谈论过一个关于聪明女人和笨女人的问题。朋友说聪明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外遇,往往是用无限的温情去融化那颗已经开始冷却的心,而恰恰相反,笨女人则会正面拆穿男人,那时候虽然你心理上很痛快,但是同样在对方的心理上造成了一个永远无法抚平的伤疤。男人是一种极容易遗忘的动物,如果你不说,他就可以认为没有发生,一旦你说了,势必成为你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不得不承认,事不关己可以随意评价,甚至那时候我以为我可以做一个聪明的女人,然而当这件事必须要我去面对的时候,我发现我的的确确只是一个笨女人而已。我不能向那些聪明的女人一样,坐视不理。几经犹豫,我还是轻轻触动了机关,瞬间眼前敞开了一道门,一股冷气随之而来。
    我恼火无比,迈步走了进去,里面的灯全部都亮着,而里面的摆设更像是一个金窝藏娇的卧室。这让我内心的醋意更盛,我想要见见那个与云培半夜私会的女子究竟长得什么样?能让云培那般的魂不守舍,可是让我奇怪的是,除了屋子内的摆设之外,这屋子还有很多冰块,让这个屋子冷的简直就像是一个冰窖。
    一种不详的预感让我完全冷静了下来,我轻轻地走进来,只见这墙上挂着无数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我认识,他是云陪的前妻——苏月,半年前苏月忽然死亡,这让云培倍受打击,也正是那段时间我和云培的感情开始一点点的走进,而这半年的时间内,云培的心也随着苏月一起死了,直到回到这里,他的心才又重新复苏。
    而当我看到床上躺着的女人的时候,我的心完全冰洁了,而且我所想的也完全错了。云培的心根本已经死了,或者说已经和床上躺着的女人一样,完全冻结了。没错,那床上躺着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苏月,是苏月的尸体。原来每天晚上陪着云培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那具尸体,想起来我只感觉浑身瑟瑟发抖。
    云培没有变,那一切不过是我的自欺欺人而已,苏月死了,但是在云培的心里,她根本没有死。
    我简直太震惊了,哪怕是在这样的夏天的午后,想想那密室里的场景,我依然觉得浑身发抖。我有多傻,我一直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在与一具尸体抢男人,在吃一具尸体的醋。
    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或者我应该回到上海,或者我根本就不应该和他来到这里。
    看完这封信我和从乐乐对视了一眼,原来秦家旧宅地下室内的那些空相框内全部都是苏月的照片,但是又是谁将那些照片全部拿走了呢?他拿走那些照片的目的何在?现在那些照片在哪里?这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然而此时从乐乐却禁不住轻轻的将日志翻了过去。
    我今天见到了秦鸿泰。其实他和云培虽然是兄弟,但是与云培想必,秦鸿泰的身上缺少了一些东西,应该是那份英明,果敢吧。我想这应该是云培最吸引我的地方。
    当时在上海的时候,我最先认识在报社工作的秦鸿泰。秦鸿泰那时候每天都会约我看电影,或者出去吃饭,我知道他的意思,然而他却根本无法让我动心。后来因为秦鸿泰的关系我认识了云陪,说实话,在遇见云培的一瞬间,我就喜欢上他,但是那是云培和他妻子两个人的关系十分好。
    直到苏月过世之后,云培才开始慢慢接受我。那时候我觉得有些辜负秦鸿泰,后来云培回到老家之后,秦鸿泰提前一步回来。因为南山别墅一直由秦鸿泰督办,因此最近这段时间极少见面,这几天不知是什么原因,秦鸿泰经常出现在我的眼前。他每次见到我总是眼神躲躲闪闪,似乎有意躲避着我。
    因为发现了尸体的缘故,最近这段时间我简直快把自己憋疯了,我需要一个人说话。今天我拦住了秦鸿泰,秦鸿泰似乎想要躲避我,但是我还是拦住了他。我就像老朋友一样和他说了几句,然而秦鸿泰却变得十分木讷,他只是痴痴的微笑,然后无奈的点头,我发现我找错对象了,正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秦鸿泰忽然叫住了我,他欲言又止地望着我停顿了好一会儿,说道:“紫云,回上海吧,现在还来得及!”
    
    ☆、第四十四章 紫云日志2
    
    他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真的不明白他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然而下午在我想起这句话的时候,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身影,那就是吴真,是的,我想起来他是谁了,我见过他。
    看完这篇日记,我和从乐乐迫不及待的翻开了下一篇,吴真这个人反复出现在紫云的日记中,他究竟是谁?他在这所有的事情里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今天我收到了上海朋友们邮来的信件,那是一份三年前的报纸,三年前我还是报社的一名记者,那时候报纸上登载了一条几乎震惊全上海的案件告破,那就是食人狂魔案。那个案件非常离奇,大概在半年之内,上海市区陆续丢了十几个十几岁的儿童,巡捕房后来介入调查,一时间这个案件震动了整个上海,当时我被报社指派,跟踪报道这个案件。
    随后巡捕房在一处旧宅,发现了那些失踪的儿童的尸体,那些尸体惨不忍睹,支离破碎,很多尸体有被啃食的痕迹,尸体的脏器全部掏空,随即“食人狂魔”的传说在这个城市内流传,巡捕房迫于舆论的极大压力,开始深入调查,终于一个人走进了巡捕房的视线,他们发现这些儿童的失踪都与一个流浪汉有关。
    很快,巡捕房在上海贫民窟的一处破旧的房子里,发现了正在啃食尸体的流浪汉。食人狂魔案告破,那时候我被派遣去给那个流浪汉拍照,当我见到那个流浪汉的时候,他就那样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那是一种令人绝望的眼神,虽然他当时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但是我那种眼神却从未变过,我可以确定那个流浪汉,就是现在的吴真。
    后来那个流浪汉被执行了枪决,但是坊间有传闻,流浪汉已经在枪决之前就被人救走了,枪决的是另外一个死囚,那时候我还不太相信,不过现在我确信,这应该并非是传闻,那个吴真没有死。
    云培怎么会和这个人在一起?虽然我每次碰见吴真的时候,都尽量装作不认识,但是我总是有种隐隐的感觉,似乎吴真看我的眼神完全不对,他的那种眼神让我感觉极不舒服,让我心里有种彻骨的寒冷。
    我应不应该将这件事告诉云培呢?他现在那些奇怪的举止,会不会与吴真有关系呢?可能鸿泰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应该离开这里了,这里的人都不太正常。秦家这个宅子给我一种无比压抑的感觉,所有人都神神叨叨的,他们似乎在隐藏着什么秘密一样。
    云培晚上回来的时候,告诉我南山别墅已经修好了,这几天我们就可以搬过去了,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始终高兴不起来,我故意将那张报纸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希望云培能看到吧,我能做的大概只有这些了,我知道我始终不能取代苏月在云培心中的地位,我已经决定离开这里了,确实如秦鸿泰所说,这里不适合我,我该回上海了。
    这是紫云留下的最后一篇日记,日记的最后有一个方形的印痕,应该是纸张或者是照片留下的,可是不管这里面之前夹着的是什么,现在却不翼而飞了。我和从乐乐翻了翻后面,后面只有一页接着一页的白纸,。但是结果我们已经知道了,紫云终于还是没有回到上海,而是与秦云陪住进了南山旧宅,很快发生的惨案。
    告别了高玉松,我和从乐乐回到了住处,可能是因为那篇日志的事情,我们两个的心情都极差,但是唯一让我高兴的是,从乐乐回来了。
    回到住处,往沙发上一坐,我顿时感觉热辣辣的疼,可能是因为刚刚在地下室内,神经一直过于紧张所以不觉得,一旦神经放松下来,我才发觉,后背疼的厉害。从乐乐瞥了我一眼,然后不由分说的,将我按倒在沙发上,撩开我的衣服,看了看说道:“你后背都已经紫了!”
    “能不能轻点!”我龇牙咧嘴地说道。
    “谢谢!”从乐乐的语气非常柔和,反而让我觉得有些受不了,我一翻身从沙发上坐起来,笑着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放心好了!”话虽如此,但是不疼才怪呢。
    接着我们两个又再次陷入了尴尬之中,就像现在我们的境遇一般,我想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在口袋中摸了摸,掏出一张纸放在从乐乐面前说道:“你还记得之前杜建国曾经送了一封信给我吗?”
    “恩!”从乐乐点了点头。
    “这就是那封信!”我长出一口气说道,“你想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
    从乐乐疑惑地望着我点了点头,我将那封信展开,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一行字:危险,速离。
    “这是?”这几个字让从乐乐更加迷惑了。
    “我记得杜建国送这封信的时候,他本来是想送给我爷爷的!”我淡淡地说道。
    “也就是说这封信本来是应该你爷爷收到!”从乐乐接着说道,“他的目的是提醒你爷爷赶紧离开,这个写信的人应该已经意识到我你爷爷有危险!”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只是我看杜建国当时的状态,而且他当时并未认出来我,想必应该和我爷爷不认识,那么写这封信的人究竟是谁呢?”
    “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躺在病床上的真孙明!”从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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