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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千朵万朵梨花开-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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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辞白帝彩云间,
  
  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
  
  轻舟已过万重山。
  
  “好——好诗!小姐好文采……”一个宽厚的嗓音传来,犹如就在耳边。此人内力好强啊,阴若花暗自心惊,定睛一看,原来是从她们这条小船的左侧,疾速驶来一条华丽无比的大船。此船分为二层,下面一层船的两侧,各坐着一排桨手,二层上摆了两张圆桌,一张桌上围着七八个人,正在那里互相劝酒,另一张桌上,却空无一人。而船栏处,三五成群的围着几个人,正在那里,面对着江面,指指点点。
  
  大船的右侧栏处,站着二个衣饰华贵的年轻女子。那个身材修长,面容秀丽,口中叫“好”的女子,身穿一袭玄色上品丝质锦云袍,外罩一件白色缎面纱袍,腰间束着一条玲珑金丝暗丝带,悬配着一块极品龙纹白壁,脚登云底白锦靴,浑身上下洋溢着惊人的富贵。
  
  而她身旁那个身材略胖,中等个的,一脸阴沉畏缩的,少年女子,衣饰之间的打扮相差不多。也是显露出一身的富贵。但是却令人看上去,说不出的不协调,总觉得貌似东施效颦的感觉。她斜眼扫了一下阴若花,从鼻中发出一声冷哼,不屑一顾地昂头转脸。
  
  那个面容秀丽的女子,上下一打量阴若花,眼神在她头上系带的“水莹珠”,和身上披着的“云丝披风”处,略微停顿了一下,而后眼神闪了闪,随即对着阴若花一拱手,非常有礼貌的微笑道:“小姐,真是好文采,实在令在下佩服之极,敢问小姐,此次也是前去——书山学院应试的学子吗?”
  
  阴若花随即回礼道:“正是如此。请问姐姐也是吗?”
  
  “你和这个小东西罗嗦什么,她们还在等着我们喝酒呢,快走……”一旁的阴沉女子,伸手一拽,转脸就走。
  
  “我也是,那——小姐,我们后会有期……”那个秀丽女子话没说完,就被那个阴沉女子给拽走了。
  
  阴若花自从到了这个国度以来,长这么大,还从未受过如此的蔑视,一时间,一双杏眼似喷火似的盯着那个阴沉女的后背,正准备张口反诉。
  
  谁知那个阴沉女似感觉到了她愤怒的眼光,猛的一转脸,正正和阴若花打了个照脸。她眼露轻视,口中嘲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哼!——全速前进~~”
  
  阴若花一时间,柳眉倒竖,杏眼圆瞪,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随着那个阴沉女一句,全速前进的话音刚落,那条华丽的大船,快速行驶起来,很快就把她们抛在了身后。
  
  阴若花站在甲板上,一动不动,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后又重重的吐了出来,就这样重复了三次,才将心中的闷气,释放出来。
  
  “嗯?红蕖你拿弹弓干嘛呢?你不会是想拿这玩意,去射那只大船吧,她们早就划远了,好了,快别闹了……”阴若花看了看大船的影子,然后伸出玉指尖,轻轻地弹了红蕖的额头一下。
  
  “嘻嘻——拿这个弹弓射大船,当然是没用的了。我是要把我这个新制成的,超级迷药丸用弹弓射到半空中,今日可是顺风,不用多久,就能将那条大船上的人,全部给放倒,到时候,我一定为小姐好好的出了这口恶气,我要把那个又丑又坏的女人给……”
  
  “快住手,不许胡闹!”阴若花伸手一把将红蕖手中的弹弓和迷药丸,夺了下来。正准备好好的教训一下红蕖,却发现她嘟着小嘴,委屈万分的看着自己。
  
  “唉~~我知道你是在为我不平,才要这样做的。但是那条船上的人,全都不是普通的人物。一看就是豪门世家之类的人物,你这样,会给我闯大祸的。”
  
  红蕖一听,慌忙说:“啊?小姐,我——我没有想到这些,我只想着为你出气了,差点犯了大错,红蕖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从她们的穿戴打扮来看,应该是从上京阴州过来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们全都是这次阴州派来参试的学子。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件事你们不用管了,我去处理……”南宫玉瑟,目露冷厉,盯着前方那条大船的方向,闷声道。
  
  阴若花一听此话,立刻回头将身后的三人,全部都扫视了一下,三人的脸上全都带有愤色,目露狠光,她的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脑中瞬间转了几道弯。
  
  她踱到三人的面前,每人都对视了一眼,扬声诚恳地说道:“你们三个都是我的贴心之人,主子受了气,你们不平也是个常理。但是今时现在,我说的话,你们一定要谨记于心,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你们一定不能随便与人动手,没有我的点头允许,谁也不准破例,违者一定重罚。唉!~~要知道好多时候。纷繁的世间;让我们多了一份计较;少了一份从容,所以才会产生那么多的仇恨,总之,我要你们永远地记住一句话: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只有这样,才会让自己活的更无忧、更快乐!”
  
  “啪啪~啪啪~啪啪~”一阵浑厚有力的巴掌声,从阴若花她们的右侧传过来,原来也是一条小船,甲板地小桌旁,围着四五人,随着掌声一停,站起一个身材强壮敦实的年轻女子,她冲着阴若花一抱拳,阔声笑道:“在下复姓司徒,单名一个,敏字。多有冒昧了,刚才偶然听到小姐的言论,一时颇有感触,惊扰了小姐,请勿介意。”
  
  话音刚落,她身边忽然又站起一个少年男子来,冲着阴若花一抱拳,朗声道:“正所谓,灯不亮——要人拔;事不明——要人说;小姐刚才所言,实在令在下受益非浅啊!在下燕州学子,司徒雷在此受教了!”
  
  “两位学台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刚才小妹所言,实为有感而发,让二位见笑了……”阴若花立即还礼,谦逊道。
  
  “哈哈哈~~~,好!——小妹妹,那我们就江陵城外,寒江楼见!——请!”司徒敏放声大笑。
  
  “众位学台——请!”阴若花当即施礼恭送。
  
  “——请!”船上众人全部拱手还礼。
  
  话音刚落,那条小船,就从她的身旁象箭一般的飞驶离去,眨眼间就消失踪影。
  
  阴若花望着前方,沉默片刻后,一转身,刚才那种温文而雅的风度,瞬间消失;身后的三人望着她那张,横眉炉目的脸面,一时人人自危起来。
  
  “南宫玉瑟——,你瞧你找的这个破船儿,人人都比我们快许多,我不管了啦,你也听见我吟的诗了吧,我要,千里江陵一日还,的啦!这件事你一定要帮我搞定,否则——嘿嘿……我就驾着你一日还——哼!——咚!”南宫玉瑟,一双细眼,瞪到最大,看着阴若花瞬间三变的脸色——张口结舌。
  
  侧旁的陈美华斜眼看到,南宫玉瑟无声的抱着刚才被阴若花,狠狠踩到的脚,蹲在地上,强忍着笑意,立即闪身离开。
  
  而红蕖则是,面无表情的一口咬住手指,堵住嘴巴,头也不回地旋身进了船舱……
  
  “啊——啊——啊——”一阵阵压抑良久,苦不堪言的嚎叫声,从船上传出,而后又飘向两侧的崇山峻岭,惊得林中,鸟雀乱飞,兽声相合,一时间,山岭中发出各种声音——热闹非凡——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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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梦半醉之间的阴若花睡在床上,她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子,款款地贴进了她,软软柔柔地覆在她的唇上给了她一个微温的轻吻,然后一个巧舌开始轻添她的嫩唇,顺着她的唇沿轻划着。
  
  “嗯~宁哥哥——我还要——么!”阴若花伸手懒懒的圈住了他的脖子。
  
  那个湿温的巧舌略微停顿了一下,而后直接掠夺她那粉嫩的红唇。那个吻就象是一张巨大的网,无限珍惜地自她的头上罩落下来,牢牢吸吮住她。轻触、浅吻、缠绵蕴藉……
  
  阴若花觉得四肢愈来愈绵软无力,似乎都无法再呼吸了,她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一只手轻轻的拔开她白皙的颈间,细细地啃啮着她莹玉似的颈项,阴若花顿感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有了深深的渴望,她不由自主地将身体向前贴;
  
  那个湿热的唇又重新回到了她的唇上,继续探索着她甜蜜的唇,舌尖轻启她的贝齿,直捣深处的温柔谷,与她的舌紧紧的纠缠着,一点点引领着她。她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微妙的变化,感觉身体越来越炽热。
  
  “嗯~~宁哥哥——我好难受啊……”
  
  一只手轻轻解开她的内衣襟,一双带有薄茧的手,轻轻游移在她细嫩肌肤上,指尖如火,撩起她一阵阵的热潮。最后那双手,又轻柔地罩住她那小巧略硬的玉乳,轻轻的按摩起来……
  
  “嗯~~宁哥哥,不舒服——手——”阴若花不安份的扭动起来,似是在抗议那双手的粗糙。
  
  那双手在她的胸前,立即停顿了下来,缓缓的移开了。一个温热的唇瓣,代替了那双手,缓慢的含住了她柔软的顶端,唤醒了那对粉红蓓蕾,然后将一只乳尖深深的包在嘴里,开始合弄,舔舐起来,稍后,那个已经滚烫的唇,又含住了另一边的乳尖,依样画葫芦地吸吮、亲吻、爱抚着;
  
  过了好一会儿,那只一直按在她腹部的手,开始慢慢地,继续一路下滑到她修长的双腿间,覆盖在她的幽谷之处……
  
  “嗯~~~宁哥哥,不要嘛!不要了啦!嗯~~~”阴若花半梦半醒地,撒娇着扭动着身体——
  
  那只手停了下来,然后,离开了她的身上,又轻轻给她系好了襟扣,随后将她的衣襟,熟练的整理好。又拉过小薄被给她盖上……
  
  阴若花半睁着黑眸,懒懒的躺在床上,扫视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船舱愣愣的发起呆了。片刻后,她才逐渐清醒过来,她羞涩的轻拍了一下精莹的小脸,暗骂自己这三天来,只要一睡着,就开始做春梦,而且越做越露骨;
  
  唉~~怎么搞的,自己才离开唐宁几天时间啊,怎么老是不停的做春梦,看来,这几天还是不要再喝果子酒了,这酒的后劲还真不小呢……
  
  她正在那里思前相后,陈美华一挑门帘闪身进来,看到阴若花苏醒了,轻笑一声道:“主子,还真是醒得早,不如醒得巧,正好晚膳时间到了。”
  
  “唔——,去把红蕖叫来吧。”
  
  “呃——主子,红蕖正在沐浴,一时半会还来不了,还是我伺候你更衣吧。”
  
  “嗯?淋浴,她从哪来的那么多热水,哼——也不给我洗一下。”
  
  “主子误会了,红蕖她正用江水沐浴呢?”
  
  “啊,你快去告诉她,叫她洗完后,一定要用少量的热水抹一下身子,仔细着凉了。这里我自己来就是了——快去……”陈美华略一踌躇,便转身出舱。”
  
  “啪——”门帘一挑,南宫玉瑟闪身进来,一把抱起阴若花,放在他的腿上,开始给她穿起了衣服……
  
  当陈美华将阴若花的意思,隔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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