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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千朵万朵梨花开-第19章

小说: 千朵万朵梨花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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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声呵诉着……
  
  “你——你个死丫头,我懒得在这里跟你磨嘴皮着,总之,老子今天就是不去。”那个年轻的男子,挺胸抬头,双手后背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个独辫小女孩见状,不慌不忙的把两只袖子给抚直,悠然的说道:“小姐让你去,你敢不去?小姐说的话你敢不听?你忘了你上次是怎么求小姐的了?你忘了你曾经发过的誓言了?你忘了南厢房厅上贴的字儿了,嗯???……”
  
  一个懒懒的稚嫩娇声从一旁的石桌处,传了过来:“南宫玉瑟——你把《花言巧语》的语录,给主子我背来听听,再把《花训》也给主子我再演示一次,顺便也让大家看看!”
  
  “是~主~子,~属下~遵命~”南宫玉瑟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等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和蚊子哼哼也差不多了……
  
  地点:醉翁亭
  
  时间:申时三刻
  
  人物:如 下
  
  唐宁及他怀中的阴若花;
  
  一身红衣,独辫的红蕖;
  
  一身青色绸衣的陈美华;
  
  一身劲装打扮的阴健如;
  
  一身粉绿丝袍的少年郎;
  
  一身青色绢衣两个侍卫;
  
  一个身着玄色丝袍,内衬白色绢裤的,年轻英俊的男子,站立在凉亭中央,只见他低下头深深地呼吸了三次,双手紧紧的握在身侧——,忽然他猛然抬起头,脸上露出了慷慨就义的神色,他大声的唱说了起来:
  
  《花言巧语》的语录就是:
  花儿叫我上天,我绝不能入地;
  花儿叫我摘星,我绝不能撩月;
  花儿叫我向东,我绝不能向西;
  花儿叫我吃饭,我绝不能喝水;
  花儿叫我洗澡,我绝不能睡觉;
  花儿叫我打狗,我绝不能撵鸡;
  花儿叫我杀猪,我绝不能宰羊;
  …………………………………;
  
  《花训》条例就是:
  一: 花儿主子说的话,全都是正确的,必须无条件完全服从;
  二: 如果有错误的情况发生,一律无条件参照第一条去执行;……
  
  “咯咯咯——咯咯咯——”阴健如身旁偎着的,那个着粉绿色衣袍的清秀少年;看着南宫玉瑟弯起右手手臂,手掌竖立,拇指入内,四指并拢的朝天举着,面无表情地说着花训时,他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亭上众人的脸色也是各不相同,有无声咧开嘴的,有紧咬嘴唇的,有轻轻抿嘴的,有弯嘴盈笑的,还有一个,露出了六颗莹白的牙齿,粉唇两边的梨涡深旋,晶莹剔透的脸上笑的:无比的开心,无比的得意,无比的璀璨……
  
  “嗯~,那个南宫待卫,背的很好,句中之意你应该都是明白的了,瞧这天儿,也不早了,你快去快回吧,我可等着瞧新鲜呢。噢,对了,你看我这一折腾,肚子也饿了,你——顺便再到城东福来茶楼,给我买一包(红豆糕)回来。”阴若花依在唐宁的怀中,懒懒的说着。
  
  “回主子,你不是让属下到城南给你取玉佩吗?这个到城东是不顺便的。”南宫玉瑟嗡声答道。
  
  红蕖凤眼一挑,尖声呵道:“我看你的忘性是越发的大了,这刚背的《花言巧语》和《花训》,你莫不是又忘了,想再多背几次……”
  
  “你个死——”
  
  “嗯——南宫待卫。”
  
  “属下——遵命。”南宫玉瑟咬着牙,转身欲走。
  
  “哎,等等。你顺便也给我家珞儿带一包红豆糕,省得他晚上又闹着饿。”阴健如说着话,就拉着那个清秀少年站了起来,那少年偎着阴健如,脸红红的微低着头。
  
  “宁哥哥,等南宫待卫回来之后,你就可以看见我送你的,下月及笄的礼物了,到时候你一定喜欢,我和红蕖挑了好久的。”阴若花搂着唐宁的脖子,娇声笑语。
  
  南宫玉瑟,看看阴健如身旁的那个清秀少年,又看看抱着阴若花的唐宁,心道:这亭上一共只有三个男子,为什么那两个就那么好命 ,一个有人送吃的,一个有人送玉佩,为什么,为什么就没有人关心关心我,就没有人疼疼我————
  
  红蕖紧盯着南宫玉瑟,把他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她挑挑眉,和南宫玉瑟打了个对眼,凤眼里闪过了一丝戏谑,只见她手拿一方红丝帕轻轻一甩,长叹一声郁声唱道:“没有花儿香,没有树儿嫩,你是一棵无人心疼的野草…………”……
  
  王府西院,水榭中央,醉翁亭内,传出一声,气愤羞惭——气极败坏的嚎啕声:“肖红蕖你个死丫头我南宫玉瑟深深地诅咒你,你下辈子下下辈子也变成个野草男人一个无人疼爱的野草男人…………”……
  
  阴若花悠闲地坐在软榻上,两只玉足脱了鞋,却裹着一层丝袜,在那里前后荡着。她可不是因为斯文或是守礼,才穿袜子的,而是因为,只要脚腕上的紫宵铃,一接触到空气,立时就会铃声旋悦,搞的整个南厢院众人,什么事都不做了,专心听起铃声来,所以大热天的,她也乖乖地套着袜子。楚州十月天,也是一年中最炎热的季节,大约相当于三十五度左右,等到了十一月中旬以后,天气酷热就会立时消退不少。再往下的季节,就是楚州最舒试的季节了。
  
  唐宁替阴若花小小洗漱一番后,就到床后的柜边,收拾衣物去了。阴若花坐在那里,等着红蕖传晚膳过来,她此时觉得心情极度愉悦,哈哈——。红蕖是“三石同嫁”的第二天,自己背着个小包袱来的,她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一定要给自己做个使唤的丫头,说什么也不肯离去。想想她,也的确是有家难回,反正王府里多几个人吃饭,也无所谓的,就和唐管家打个招呼,让她留了下来。正巧南厢房也有空房间,所以她也就住在了南厢房,和南宫玉瑟是隔壁邻居。
  
  谁知红蕖和南宫玉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有冤,还是后世有仇什么的,见面没几天,两人就互掐起来:先是互相看着不顺眼,你来我往地互瞪了几个月——最终因为双方眼睛抽筋而罢战;接着就是半夜敲墙地夜战了几个月——最终因为侍卫统领大怒而罢战;然后就是冷言恨语的交流了几个月——最终因为南厢众人的集体抗议而罢战,一直到今天,这种不可调和的矛盾,终于发展成了——西榭醉翁亭大战…………
  
  一阵脚步声传来,房门被一把推开,红蕖带着三个小侍端着晚膳走了进来。看着红蕖麻利的指挥着那几个小侍在那里摆放着晚膳,举止投足都透露出一份老练干劲,阴若花心中莫名居然有些心痛:一个只比自己的这具身体大三岁的女孩,居然能在医馆和药房打两份工,以供父亲和自己生活,怪不得她的马骑的比唐宁还好,原来她每天都需要骑着马,在城里和城外跑一个来回,唉,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
  
  一个带有些薄茧的小手,握住了阴若花的小玉手,另一只手正拿着白色的绢帕,给她轻轻的擦拭,一边擦,一边说:“唐哥哥,你瞧瞧,她这回子又发起呆来,不知又在想什么鬼点子,也不知谁又要被她算计了。”
  
  阴若花被红蕖的一番动作后,缓过神来,不禁故意对红蕖瞪了瞪眼,拧起了眉。红蕖见状,忙换了她的另一只擦拭起来,嘴里还打着哈哈:“哎哟,我的花儿小姐,你快别这样,红蕖这不跟你闹着玩儿吗,你瞧你这——你可千万别罚我写《花训》啊,我那个字儿可比那个南宫玉瑟差远了,背也没有他背的好听……”
  
  一旁的唐宁听到她的话,不禁摇了摇头,哧的一声笑了起来:“瞧你这张嘴,这要不是这脸蛋儿和身材是一点也没变,我们可真不敢相信你就是红蕖。”“是啊,是啊,你说你怎么就一下子变成了这个样子,当初第一次见到你时,可真是让人心怜,后来第二次见到你时,那真是让人心仪。你再瞧瞧我们现在见到你,这哪一个不是怕你张嘴就咬——呃——说我们。”阴若花坐在唐宁的身旁挑着眉说道。
  
  “嘿嘿,我的好小姐,你就放心吧,我红蕖就是——咬谁,也不会咬你的。我只会好好的嗯~~嘿嘿,你可是我的恩人啊。”红蕖那张银盘小脸冲着阴若花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吓得阴若花不由得一个哆嗦:“哎唷,你离我远一些,搞得我身上都起小鸡皮了。”说着话,阴若花用她那尖尖的小玉指,指着红蕖的额头使劲的往后点去。随后三人笑成一团。
  
  一旁的三个小侍,也站在那里捂着嘴同笑。一时整个厢房里是笑声阵阵。大家正在那里乐着,忽听“哗啦——哗啦”碗碟碎裂之声在房门外响起,房中众人一下子停住了笑,个个面面相觑。唐宁一把将阴若花抱在怀中,红蕖也跟着站了起来,紧靠着阴若花;其中一个小侍一把将房门打开,只见一个身着麻布衣的小侍,正跪在房门外手脚发抖的收拾着碎块,他的身后大约三米处,静静无声的站立着,一个身着青色绸衣的年轻女子——正是陈美华。她面无表情的紧紧地盯着那个小侍,一动不动。
  
  阴若花见状,在软榻上站了起来,大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这么不小心,好了,你也不用那么怕,不就是打烂了东西了吗?不妨事的。哎,你们二个,也帮着去收拾一下,仔细别划着手。”门口的二个小侍,赶紧上前帮着一起收拾起来。
  
  阴若花感到唐宁原来紧紧抱着她的胳膊,略微的放松了一些,她拍拍唐宁的胳膊,让他不用担心,然后使了个眼色给红蕖,红蕖立即心领神会的向那个小侍走了过去,她伸手将那小侍拉进房内,站在房门口,上下打量了一下,说道:“看你这穿戴,应是在北院厨房里面当差才是,你怎么会跑到南厢房这边。”说罢,瞧着那个小侍不停的站在那里发抖,又柔声缓慢说道:“你不用这么害怕,也不过就是打烂了几个碗碟,若是怕厨房里的大师傅责罚,我去替你说说,我若说了不行,不是还有唐哥哥么,你且放宽心。”
  
  谁知那个小侍,居然一下子跪在了阴若花的面前,不停的叩头起来,嘴里还说:“小姐我,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前一会儿,厨房里的大师傅说您要的,杏仁奶糕和葡萄蛋挞做好了,说是若是放久了,味儿就不鲜了,便让我赶紧给您送过来,大师傅还特地嘱咐,我到了您厢房门口时,就直接把碟盖给掀了,让房里的人,不用开门,就能闻到香味儿,我——我这——我这一掀盖,葡萄蛋挞全都没了,我还当自个眼花了,便把杏仁奶糕的盖也掀了,谁知道也没了,我一时吓得手一发抖,碗碟就全都掉在了地上。小姐求您相信我——我可真没偷吃啊,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求求您,饶了我吧。”那个小侍语无伦次的说着,吓得不知所措的哭了起来。
  
  “行了,你快起来吧。这么个哭法,也不能哭出办法来,快别哭了,我还有些话想问问你。”唐宁手抱着阴若花冲那个小侍正声道。“你来的路上,可曾遇见过旁人,或是你中途累了歇息过,东西给放在一边了。”
  
  “现正是用晚膳的时辰了,我来的时候,没碰见任何人,只是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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