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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简璎-山城公主-第14章

小说: 简璎-山城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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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亮提着两盒糕点绕上紫堂集团的办公大楼,她告诉自己她不是想见紫堂夏,只是那天吃了他送的昂贵帝王蟹,还满好吃的,外公、外婆都称赞,所以她今天只是来个礼尚往来罢了。
    他说过,这两天他会很忙,公司里有一项重大投资必须彻夜审核,而他,身为集团领导人,此项投资关系甚大,必须亲力亲为。
    “社长在里面,要我通报吗?”石川秘书微笑地问。
    心亮露出一个灿烂笑容。“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在她外公、外婆的说项下,现在她出门比较自由了点,柳姨也可以不必要那么忙,整天像监视器一样的跟着她到处转。
    “社长最近笑容多了点,对我们也不再那么严厉了呢。”石川秘书不经意的说起,这话当然是说给心亮听的。
    “那个……我进去了。”心亮羞窘地指指社长室的门,俏脸一片嫣红。
    她还不习惯别人那么直接的“把功劳给你”,不过她心里真的很开心,洋溢着一片轻快的暖意。
    平时不苟言笑、威严甚重的紫堂夏会为了她而增多了笑容……万岁!
    其实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此现象,因为她也会因为想到他而笑得恶心兮兮、人神共愤的。
    那晚在别院的书房里,他们从接吻到热吻,最后是缠绵热烈的吻,接着就发生了“自己送上门”一定会发生的事。
    激情翻复后,他把她抱进他房里睡,拥着她一夜好眠。
    隔天,他到公司之前先送她回家,没人过问她前一夜的行踪,每个人都若无其事,她外公那老顽童甚至俏皮地对她眨眨眼,让她羞得想找地洞钻。
    想到可爱的外公,心亮嘴角浮起微笑,动手推开厚重的门扉。
    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到她耳中——“我不认为你腹中的骨肉是我的,如果你认为是,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她僵住,屏息窃听。
    “你当然可以生下来,奥田。”
    她所熟悉的声音很冷淡地说,而她,已经浑身冰凉。
    痛楚像鞭子似的抽在她心脏上,她嘴唇紧抿,脸色惨白,似乎已了无生气。
    “也同意你去向紫堂家族里的长辈告发,我没有意见,请便。”
    对方再度说了句什么,他依然不为所动,态度很硬。
    “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会答应你的任何条件,你无法威胁我。”
    眸光一瞥,两双眼睛在空中对上,她正怪异的看着他,他立即扔开听筒。
    “心采!”
    她转身跑,点心盒子也不要了,掉落在地毯上。
    “心采!”他再度阻止地喊。
    从来,他没有用这种速度追过女人,他苦笑地想,如果这也归类于“追女人”的话。
    千钧一发,在她要冲进电梯前,他长手一伸,定住了她的肩膀,当然,目睹整个过程的石川秘书已经目瞪口呆。
    “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奥田多香子打电话来要求与他继续交往,他冷声拒绝。
    然后,她要求他付给她四亿日币的分手费,他嗤之以鼻。
    最后,她啜泣着说她不要钱,她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孩子千真万确是他的,而结论——她要结婚。
    他曾亲眼目睹她和另一名娱乐大亨进入饭店房间,他相信那绝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做,只是那天很不巧,他正好在那间饭店里招待国外的客户。
    再见她,他若无其事,半句也没有提起。
    “那是怎么样?”她倔强的不让泪水掉下来,尽管陌生的刺痛让她心的好难受。
    面对她的质问,他发现自己没有出言辩护的能力。
    他无法撇清他与奥田多香子的关系,因为那是事实。
    然而,他如何告诉纯洁如片白纸的她,男女的关系有时不是建立在爱上,那是复杂的生理需要。
    他紧紧蹙凝着眉头。
    面对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他都从容以对,可是面对眼前那一双愤怒伤心的眼睛,他开不了口。
    “为什么不说话?”心亮握紧拳头,浑身簌簌发抖。“你可以解释怀了你的孩子的女人是谁吗?你可以坦荡荡的告诉我,你们没有任何关系吗?”
    他没有话要说吗?
    她但愿自己能接受他的解释,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让她的心不会那么痛……半晌,他仍没有开口。
    她心如刀绞,酸楚的紧缩一阵阵清楚的传来,泪珠在她的眼眶中打转。
    为什么她会这么痛?为什么她会嫉妒有另一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为什么他有别的女人还要让她爱上了他?为什么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糟?
    他还是没有开口。
    “我想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她苍白着脸,风一般地进入电梯中,在他紧抿唇线的表情中,合上了电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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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时分,沈宅的电话线路通到了尼泊尔,一个轻柔但有点落寞的声音接起了电话。
    “喂。”
    “姊!”心亮又是急急喊。
    “是心亮?”心采一怔。“怎么这么晚打电话来,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
    心亮敏感地觉得心采似乎在等什么人的电话。“姊,你怎么了?’平时大而化之的她也听出心采的不对劲,心采的声音里和她一样,带有哭过的浓浓鼻音。
    心采挤出一个略带艰涩的笑容。“没事,我没什么。”
    “真的没事吗?你不要骗我。”心亮认真的问。
    “真的没事。”
    “你没事就好。”心亮咬了咬下唇,语音模糊不清。“可是……我有事。”
    “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了?”心采将自己的烦恼暂时放在一边,专注聆听起妹妹说话。
    心亮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说:“姊,我想回去,我想回去尼泊尔,我好想念老爸和公主。”
    公主是她养的母狗,非常骠悍。
    心采叹了一口气,心情苦涩。“我也正想回京都,既然如此,我们约好时间在台湾见面好了。”
    “嗯。”
    心亮无精打采地应了声,两人很快就商量好了时间地点。
    人在失意的时候最容易有想家的心情,她们两个现在正是如此。
    将班机确定之后,心亮忍不住眼眶又红了。“姊,我有好多话要告诉你哦!”
    想到紫堂夏,她仍有椎心痛楚。
    “我也是。”心采幽幽一叹,亦有同感。
    自古,情字弄人,情关总是难过,她们都深深体悟到了。
    第九章
    心亮失踪了。
    她的失踪在沈家及紫堂家都掀起莫大风波。
    “到九州找朋友?她在九州哪有什么朋友?”沈郁窈反反复复将女儿留的纸条看了无数次,挑剔地攒起眉心。
    “好了,小窈,孩子大了,到处走走是她的自由,你总不能把她一直当小孩子埃”沈老太太息事宁人地说。
    事实上,心亮那孩子离家之前已经跟他们两老告别过了,她说她要回尼泊尔去,以后恐怕不会再回来了,希望他们有机会可以去看她,她会在尼泊尔一心一意地等着他们两老去看她。
    真是窝心的宝贝儿哟!他们决定了,下一个旅行地点就是尼泊尔,而且刻不容缓,他们要赶快去办旅游证件。
    另外,不能说出去——这是他们与心亮打勾勾的约定。
    “亏我平时对她教导甚严,现在居然留一张纸条就出走?”沈郁窈难掩心头的不快。“爸妈,你们说,心采这种行为像是大家闺秀会做的事吗?都快嫁为人妻了,还这么胡来,真不成体统。”
    “哎呀,反正婚期还没有到,你就让她去找找朋友,这也不为过埃”沈老太太再度插嘴为外孙女讲话。
    沈郁窈嘴角一抽,不以为然。“爸妈,都是你们来这里住才会宠坏了她,心采原本让我教得顺从乖巧,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不告而别的事,胡闹,真是荒唐透顶,有辱咱们沈家的名声!”
    沈老太太急急道:“你别这么生气,没有这么严重,孩子只是出去走走,或许是压力大,你……”“柳姨!”沈郁窈不客气的打断老母亲的话,板着美丽的脸孔看着心采的保母。“我弄不懂你在做什么,居然让心采有机会离家出走,我希望你好好自我检讨一下,看看你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柳姨沉默而忍耐的垂着螓首,不替自己分辨。
    “没有话说,是吗?”沈郁窈冷冷的抬高尖削的下巴,转而点名一旁已经一脸大祸临头的由子。
    “由子,如果你连小姐都无法看好,我想你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
    “夫人……”由子急得眼眶都红了。
    她家境不富裕,又没有一技之长,沈宅待遇优渥,心采小姐随和好相处,她是她家中主要的经济来源,如果她被遣走,家中可就要断粮了。
    “还有你们,”沈郁窈寒芒般的美眸轮流扫过面前垂头丧气的黑衣保镖。“我不是吩咐过了吗?小姐出门要随伺在旁,片刻不得离开,你们都当成了耳边风不成?”
    听到责难,几名人高马大的壮汉话都不敢吭一声,任由得女主人谩骂。
    就快要诛连九族了,沈老先生实在看不下去。
    “够了!是我叫他们不必跟着心采的。”
    “爸!”沈郁窈讶然地看着老父,没想到他会跳出来说话。
    沈老先生厉声道:“女儿不见了,你不担心她的安危,只担心如何跟紫堂家的人交代,只追究你平时对她的良好教养跑哪儿去了,你说,你心里还有没有女儿?”
    一时之间,沈郁窈被老父的话问得哑口无盲。
    “我……我当然关心心采的安危,否则我何必这么生气?”沈郁窈站稳阵脚,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关心心采?”沈老先生责备的哼了声。“你这个胡涂妈妈,连心采与心亮你都分不清楚,你还有什么资格当人家的母亲,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大声说话?都怪我把你宠坏了,你才会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还不成熟!”
    “爸,您说什么,我听不懂。”沈郁窈严肃地挑起了精心描绘的细细柳眉。
    沈老太太忍不住说了,“小窈啊,最近这些日子以来待在你身边的这个女儿,她不是采丫头,是亮丫头哪。”
    为人母的沈郁窈,表情很精采,恍如被闪电劈中,倒下,闪电又再来,又刚好再度劈中她,如此循环九次。
    她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
    难怪……
    “心采”曾经问过她,有没有想过心亮和她们爸爸……她是怎么回答的……答案在她脑中飞掠而过——她避而不谈,连提都不愿意跟“心采”提。
    老天!她一定深深伤了那孩子的心。
    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弥补呢?
    就在女主人美丽的脸上阴晴不定时,客厅的全体也同时倒抽了一口气。
    柳姨释然。
    原来不是心采,难怪她的言行举止全然不像,有一度她还担心心采小姐是不是中邪了哩。
    由子呆愣。
    难怪小姐洗澡的时候可以沉到浴缸里,有时还会扮鬼脸逗她笑,原来不是小姐。
    可是……说真的,她也满喜欢那个……小小姐的,她很爽朗,更加不会摆架子,跟心采小姐一样好相处。
    保镖们傻眼。他们保护了将近一个月的人,不是他们熟悉的那个心采小姐?这太奇怪了,不过这倒也印证了一件他们所不解的事。
    有次他们保护心采小姐出去,她心血来潮招待他们几个大男人吃冰淇淋,还在路边的露天咖啡座和他们坐下来一起吃,搞得他们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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