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三次就好-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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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的在她的伤口贴上OK绷,他伸手摸摸她冰凉的脸。“去洗个澡好不好?你看起来糟透了。”
是啊,当然糟,就算不糟也比不上艳冠群芳的Gina!她负气的暗忖,摇头拒绝他好心的建议。
“我代Gina跟你说声抱歉,这回她真的玩过火了。”既然她说什么都不开口,那么就由他来打破沉默,毕竟造成她误会的是他,被埋怨也是应该的。“我一直忘了告诉你,Gina是我妹妹,亲妹妹。”
果然,惊讶立即爬上她的眼,她惊疑的抚着胸口,怀疑自己的耳朵犯了听障!
“没骗你,骗人的是小狗。”他起身到房里拿了本相本出来,摊在她腿上。“你看,这是我跟Gina小时候的照片,看清楚,别又误会了。”
目不转睛的看着相本里的照片,越看,她眼底的迷惑越深。“这真是你跟Gina小时候的照片?”
“是啊,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还可以叫我爸妈去申请户口誊本给你看。”这可够诚意了吧?他绝对没有欺骗她的意思,一点都没有。“其实我跟Gina的轮廓都没太大的改变,你应该看得出来才对。”
倘若Gina是他的亲妹妹,她这醋不是就白吃了?
没弄清事实就自个儿伤心得半死,还不顾形象的掉头就走,这会儿他不认为自己是小心眼才怪!不过……
“为什么你以前不说清楚,Gina是你的妹妹?”她总有合理怀疑的资格吧?
“我爸妈在我们小时候就到加拿大去打拚,留我跟Gina在台湾让阿嬷带,等他们赚足了钱才把我们接过去,所以我们一直互称对方的名字,也没想到该向人解释,以为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别再提了,他也很懊恼好吗?
“真的是我误会了?”她不死心的再一次确认。
“我发誓。”他忙举起手掌,指尖朝天,看得她忍不住轻笑出声。
“好啦!我相信你就是了。”兄妹之间有那种举动是不寻常了点,不过他们在国外住了那么久,作风自然比台湾人热情许多,况且这种事又不能乱骗,所以她选择相信。
“对嘛,这样笑一笑多好?”他放心了,终于露出笑容。“以后多相信我一点?嗯?”
“嗯。”她害羞的低下头,注意力重新回到相本,未几,突然古怪的睐他一眼。“喂,这明明跟你放在相框里的照片的小男孩是同一个人嘛!我记得你说这个男孩是你表姊的儿子,怎么这会儿又变成你了?”
唐泽民窒了窒,全然忘了之前撒的谎,被她这么一提才霍然想起。
“欵……你知道,亲戚间总会有点像的嘛!”惨惨惨,他什么事都能对她坦白,唯有小时候欺负她那件事,他没脸提呀!
“是吗?”她眯了眯眼,蹙眉想了又想,总觉得照片里的男孩眼熟得紧。“我真的好像在哪里看过……”
“欵,别想了,去洗个澡好休息了。”被她这么一折腾,他也累了,只想赶快赖在床上装死。
“等等,我好像快想起来了。”她的眉心几乎蹙成一条线,一副快想破头的样子。
他暗自呻吟了声。“拜托你别想了好不好?快去洗个澡好睡觉了。”赶紧收起她腿上的相本,就怕她当真回想起来,面子挂不住啊!
“你很奇怪喔。”狐疑的眯起眼,她的怀疑在心里扩充成无限大。“你老实说,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怎、怎么可能?我哪会有什么事瞒你!”他的嘴角微微抽搐,手上的相本差点没拿稳,摇摇晃晃的。
“你相本那么急着收干么?我想再看一下。”问题一定出在相本上,她非得想起那个男孩不可!
“别看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很晚了,我们睡觉好不好?”他苦着脸哀求。
“你乱说什么?谁要跟你睡觉!”她羞红了脸。
“呃……不,我是说……你睡床我睡沙发,还是你要跟我睡也OK……〃
“OK你大头啦!相本给我!”她伸长手向他要。
“改天看啦,又不会不见。”他后悔死了拿这相本当证据啊!
“不管,给我。”她难得坚持。
“不给,睡觉了。”他也虽得拒绝她的要求。
“唐泽民,你不给,我不会自己拿吗?”她擦腰威胁道。
“别闹了吧,快去洗澡好睡了。”周公已经下了好几道令牌召唤他了。
“唐、泽、民——”她气不过,冲动的起身想追他,没想到腿才动了下,好死不死牵动膝盖的伤口,立刻痛得她龇牙咧嘴。“痛!”
唐泽民还在伤脑筋,该把相本藏哪才不会让她找到,一听见她喊疼,全身的细胞全警戒了起来,忙把相本挟到腋下,冲到她身边检查她的伤口。
“看看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他叨念着,体贴的弯腰吹呼着她的伤。
佑月的心头滑过一阵暖流,却嘴硬的数落着他。“还不都是你?”
“又关我什么事了?”他好心催她早点睡,是她不领情还怪他?!好心被雷亲啊!
“还不是你不给我看相本,拿来啦!”趁着他发愣的当口,她小手一伸,紧紧抓住相本的一角。
“喂,很晚了,别看了!”他的脸绿了半边,急忙用力和她拉锯。
“给我!”
“不,睡觉先!”
“给我嘛!”
“喂……”
两人就这么一拉一扯的,不晓得怎么就抢成一团,一个不经意,他失衡的跌进沙发里,正巧将她压得死死的——
第九章
两双眼靠得好近,近得几乎看得见彼此脸上细微的粉刺。
“你干么瞪我?”应该是无声胜有声的微妙时刻,韩佑月却突然打破这微妙的氛围,唯有双颊明显的酡红和急促跳动的心跳泄漏她的羞意。
“我哪有瞪你。”唐泽民微愣了下,无辜的眨眨眼。
“你没戴眼镜的时候,眼神很凶。”要死的没天良,靠这么近就很教她缺氧了,还猛向她放电引简直罪该万死!
“所以我才戴眼镜。”不然谁无聊没近视还戴眼镜,有时很不方便的说。
“那么……是用来欺骗世人喽?”她微缩下颚,感觉他贴得更近了。
“不,是有必要适度伪装。”他轻笑,气息喷拂在她鼻尖、唇角。“现在坏人好多,坏女人更多,妈妈说像我这样的好男孩出门在外凡事要特别小心,不能随便就让人骗,尤其不能让坏女人给骗了。”
太冷了吧!佑月瞪着他,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
“宝贝,你的脸越来越红耶。”他坏坏的勾起嘴角,朝她的脸吹了口气。“需要CPR吗?”
佑月的视线停在他的薄唇上,突地感到口干舌燥,她不安的蠕动了下,下意识舔舔干燥的唇瓣。
唐泽民痛苦的低吟了声,刻不容缓的贴上她的红唇——
几个小时下来的紧绷情绪,找不到她的忧郁、焚心,全藉由这个吻爆发出来;他不再满足于现状,温柔的吻变得掠夺,犹如狂狮猎食般,凶猛且霸道的强索她的芬芳。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被压制的身躯牢牢夹在他强壮的身躯和柔软的沙发之间,他的舌尖一再缠住她,不肯轻饶!而她根本忘了抗拒,意识早在他吻上自己的刹那间,给电得魂飞魄散……
不由自主地,她的双手由轻推转为轻抚,而后缓缓攀爬至他的颈项,随着他的热情,全然投入他的需索之中。
她全身发烫、娇喘连连,对于这个唤醒她热情的男人,她情难自抑的想被他卷入欲望的旋风。
她的感官沦陷,除了他的拥吻带来的欢愉,她什么都无法感觉到,包括因他的热吻而刺痛、肿胀的红唇。
他的双手缓慢挪动,由她的后背游移至她的腰际,就着上衣下摆的空隙探入衣内,轻抚她柔嫩的肌肤。
她清楚的察觉到他滚烫的手心烙在肌肤上的粗糙感,而后是他湿热的唇熨贴在她颈上的酥痒感,全身软软的提不起半点力量。
他勾起嘴角,倏地起身将她抱起,大步迈向他的卧房。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为了不再发生任何莫名的变数,他决定先将她吃了,依她保守到犹如裹小脚老太婆的古老思想,一旦发生肌肤之亲,她一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一辈子。
一辈子耶,他想想都不禁傻笑。
惶惶然的躺在床上,佑月虽然单纯,可没单纯到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擦枪走火”的浪漫事,她害羞的翻了个身,刻意背对他。
光瞧着她躺在自己床上,他的心便飞扬得抓不到边际,他快手快脚的褪去自己的衬衫,稍嫌猴急地爬上床。
“佑月。”
她震了下,咬紧下唇没敢乱动。
“佑月,转过来看我。”他笑着伸手将她翻转过来。“睁开眼,别再当只小鸵鸟了。”就算再害羞,也总得习惯他的存在。
她听话且羞涩的睁开水眸,随即愕然的瞠大!
这辈子大概不会再见到体格比他还好的男人——宽阔的肩膀、浑厚的胸膛,虽然之前在SPA馆里曾“一见惊艳”,但现在看起来,较SPA馆更为“耸动”。
他不过才光着上半身,她就已经满脸绯红,却又无法移开视线,等到他倾身向她,让她面对自己坐正,她更是感觉全身的汗毛全竖了起来。
他那仿佛带有电磁波的黑眸稳稳地锁住她的视线,害她除了呼吸急促,全身肌肉也变得僵直。
“你为什么要我?”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差点没咬到舌头。
“因为你就是你,而我,只要你。”他让她躺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躺在她身边,然后弯曲一边手肘在她的脸颊旁,另一手则探入她的脑后,扯掉绑住她头发的发带,手指轻柔的梳开微微纠结的发丝。
他的体重落在她身上,热度穿过她身上轻薄的衣服蔓延开来,她几乎呻吟出声,因为他近乎灼烫的体温,也因他吹拂在自己脸上的炽热气息。
当他的食指轻如羽毛的划过她的脸颊,来到她干燥的唇瓣,继而放肆探入她的唇间,轻抚她的贝齿时,她不寒而栗,低垂视线望着他修长、优雅的长指。
她的牙直觉反射地咬住他的指尖,感觉他微微一震。
“你喜欢野兽派?嗯?”他勾起邪魅的笑纹,俯身侵占她的红唇。
他的舌尖强行侵入她的唇间,野蛮的吸吮、缠卷她的舌头,她在他狂暴的吻下难以呼吸,但她却不要他停止……天啊!她竟渴望他粗鲁地对待?!她是天生的被虐狂吗?
她举起手环绕他的脖子,却让他抓住手腕,将她的双臂定在床上;她愕然的瞠眼望着他,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他一手制伏她的双臂,另一手则小心避开她的伤口,开始解开她的牛仔裤……
她终于知道自己其实也很期待这一刻,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对她的渴望早已膨胀到令他难以忍受的地步,在她几近全裸之后,他的大掌在她身上又摸又揉,弄得她娇喘连连、全身发烫;他深吸口气,双手沿着她曼妙的曲线缓缓滑下,来到她的女性核心地带,先是爱抚,而后是探索。
她的身心均为他灵巧的手指疯狂,当他一指伸入她体内,她喘息着弓起身躯,本能的想并拢双腿,但他就跪在她的双腿间,因此她被迫接受他肆无忌惮的侵略。
“慢一点……”她无法承受他的轻狂,微喘着气哀求道。
“你不是喜欢野兽派?”他慢了下来,双手贪恋的抚着她胸前的柔软。
“我才没有……”她微喘着气,身子不安的蜷曲着。
“难不成我会错意?”他自责的蹙起眉,随即俯身温柔的亲吻着她。“抱歉,是我太急了,你别怕,我会温柔的。”
接下来是和之前的激狂截然不同的温柔体验,他珍惜的抚过她全身每一寸细致的肌肤,让她有种被极度珍视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