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开门(耽美 虐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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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丁易兴奋的心情又浮现于眼睛中,阿森立于一旁静静看他,一直没有说话。
昏暗的办公室内,傍晚的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中透射进来,成为办公室里唯一的照明。
此刻已经是傍晚六点多钟,早已经过了下班时间,而施柏耀却一直盯住属下最新呈到他面前的报告书,一脸沉重。
良久,他苦闷地搓脸,悲愤叹息从嘴里逸出:〃一百九十七条人命啊,连几岁的小孩子都不放过!青龙帮老大到底是不是人!〃
过了片刻,他才稍稍冷静,再看一眼报告书,他忍不住再一次重重叹息,才把报告书放进办公桌的抽屉,但却仍然没有离开办公室准备下班的打算,而是从抽屉的最顶层拿出一包烟弹出其中一支点燃,开始一个人抽闷烟。
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在星星出来前,此刻是世界最为黑暗的一刻,施柏耀任自己沉浸在这样的黑暗中,静静沉思。
不由自主的,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有着鹰一样的犀利双眼的人。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十年前,当时他还只是一个待在军营里的战士,偶然的机会,他见到了这个身手不凡的青年,完全被他的能力与气质所折服。
后来,他想尽办法把他调了出来,虽然给了他警察的身份却从未让他真正任过职。
只因为,他的身份不能公开,因为他让他成为一个只能在暗处工作的人,一个卧底。
八年来,这个青年抛开性命在工作,而他在警局除了一份在职人员档案外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人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虽然这样做可以让青年不被罪犯发现真正身份,但也造成了没有人认识他不知道他功迹的悲凉。
施柏耀知道这是他欠他的,因此,他会尽可能的弥补他,虽然青年所做的一切永远 也不可能公开,但至少,他要还给他一个安定的生活,一个可以与孩子好好相处的生活。
所以,〃承海,你一定要回来,好好的给我活着回来!〃
命令的话得不到回答,因为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唯一回答他的,只有微弱的回荡于室内的回音。
晚上八点多,丁易的车驶入了市郊外,一个有着茂密树林的私人土地中。
守卫森严的关口,皆因这辆车的到来而开启,经过一道又一道的禁卫区后,黑色的高级轿车停在了树林之中,一幢极具现代气息的别墅前。
先下车的是阿森,然后是阿强,当阿森为丁易打开车门后,丁易才从车里走出来。
一见到他们,立于门口旁边的守卫立刻迎了上来。
〃易哥,今天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平日您很少到这里来的。〃
没错,尽管这里看起来很奢华,而且戒备森严,但丁易却不住在这里。立于他们面前的这幢屋前还有游泳池的豪华别墅,严格说来,只能算是青龙帮成员的宿舍……
倒不是说青龙帮有钱了就到处奢侈,能住到这里来的人不多,全是青龙帮里颇有地位的人物。
当然,也不是谁都会住进来,青龙帮不限制成员住所的地点,他们想住哪都行。住在这里的人,几乎全都是单身没有成家的成员,住在这个三餐都有人包办的地方,的确是单身汉们的首选。
丁易公开的身份是青龙帮所属小分帮的帮主,在这里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上来迎接丁易的守卫会对他如此恭敬,主要是因为他的头衔比自己的高,另一个原因则是他不怒而威的倨傲气质使人不由自主对他尊敬起来。
〃我来找人。〃丁易对这个守卫笑了笑,〃找张岷,他回来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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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岷是一个星期前住进来的,这是丁易的要求,因为这么做除了可以监视他的行动,也比较方便联络他。
〃张岷啊,两个多钟头之前就回来了。不过他的肩膀中了枪。〃
丁易点点头,又问:〃让医生治疗过没有?〃
〃有。一回来就就找帮里的医生为他疗伤了。不过,伤口包扎好后他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吃饭时间也不出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丁易静伫了一会儿,说道:〃我进去看看。阿森阿强,你们在客厅等。〃
〃是。〃
阿强阿森异口同声。丁易则在说完话后,在守卫的带领下走进了别墅的内部。
看着丁易走远,阿强阿森才陆续朝客厅的方向走去。
等到阿强和阿森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后,一副懒散模样的阿强才开口说道:〃这么晚了易哥还特地跑过来找张岷,看来他对张岷真的很有兴趣啊。〃
从茶几底下翻出几份报纸的阿森头也不抬地说道:〃今天的这件事让易哥对张岷更加重视了。〃
〃三枪制服五个人的事?〃
〃或许是。〃
〃话说回来,三枪就能击倒五个男人,张岷还真不是普通的厉害,况且他练枪才一个多月,乖乖!〃
〃如果是易哥的话,估计两枪就可以解决他们了。不过,易哥可是才会走路就会用枪的。〃
〃嗯,棋逢对手。〃阿强用力点头,〃我有点了解易哥的感受了,毕竟这么多年来,能打得过他的人,少得可怜。〃
阿森瞄了他一眼,是意外阿强居然也能说出这么感性的话。
阿森翻了一页报纸,低头继续看。
〃我只希望张岷给易哥带来的是惊喜而不是灾难。〃
〃为什么要这么说?〃阿强很是奇怪。
阿森的眼睛虽然在看着报纸,心思却飞向了别处,过了一会,他才说:〃易哥的样子看起来太专注了,他从来没有对某件事情这么热衷过……啊,可能是我多心吧,毕竟从没见过易哥这个样子,也希望真的是我多心。〃
阿森越说越小声,说完不管阿强说什么都不再搭理,让阿强只能郁闷的找别的事情做。
丁易来到张岷屋外的时候,便把带路的人叫走了。他站在紧闭的房门前,顿了几秒才伸手敲门。
可是没有人来开门,丁易敲了很久都没有响应。
张岷居住的地方是别墅的最里边,这里因为比较偏僻很少有人住,所以丁易想找人问张岷是不是去哪儿了都没办法。
就在丁易想放弃准备离开时,张岷的屋里传来了一声闷响。
声音很细弱,若不是丁易的听觉异于常人,他也不可能听到。听到这个声音,丁易眉头微蹙,退后两步直视紧闭的房门,然后抬起一只脚猛地朝门口一踹,门口应声而开。
只是一脚就能让锁头断开,丁易的力量可见一斑。
丁易没有立刻走进屋内,先在门外巡视昏黑的屋子一圈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敞开着门唯一亮着灯光的浴室上。
丁易举步走进屋里,并随手掩上已经不能锁上的门口,待他走近浴室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微微眯起眼。
浴室的花洒还在喷出冒烟的热水,然而一身赤裸原先似乎要清洗身体的人却倒在了地上,任热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无力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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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住伤口的绷带早已经湿透,不断渗血的伤口被热水混在一起,染红了原本应该是白色的绷带。
被水不断冲刷的麦色的身体,被血染红的绷带,零乱的黑发在水中漫开,朦胧的烟雾中一切都不真实,异样的景象勾出丁易心中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你找死吗?伤口还没好就要洗澡。〃
口气微冷,丁易朝倒在地上也许是昏过的人走去,走近之后,他才看清倒在地上的人的身体在微微抽搐,丁易不是很明显地蹙起眉。
〃原来,是毒瘾发作了。〃
嗤了一声,丁易掉头准备离开,打算去找人来帮他解毒瘾。
但他还未迈上一步,前进脚步便受阻了。低头看去,意识不清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拽住他的裤角,于水雾中微微睁开的眼睛望着丁易。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光芒,透露出也许连自己也不自知的无助与迷茫。。。。。。
等到丁易发觉时,他已经蹲到了他的身边,轻轻抚摸他的脸。
张岷闭上眼,双手倏地抓住丁易的手腕,身体持续抽搐,却比方才还严重。他抓住丁易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折断掉一样,但丁易没有甩开他,还是以深沉的眼睛盯住他。
丁易用没有被抓住的手继续抚摸眼前这张面带痛苦,却仍然俊逸的脸庞,顺着轮廓一直移动,到紧紧锁起的眉、到用力阖上的眼、到挺直的鼻、到微微咬住的唇……
手继续往下,滑过下颔,在突起的喉结上转了一圈,在急遽起伏的胸膛上停留,眼睛凝视着不停渗血的肩膀。
顺着本能的行为,丁易不顾自己会被淋湿,移动身体把下身插进了意识不清的男人的双腿间,用腿间早已经鼓起的部位在张岷的大腿上轻轻摩擦。
待到欲望再也经受不住裤子的束缚叫嚣着要出来时,丁易才把裤头解开,掏出昂扬挺立的性器,抬起张岷的下身肆无忌惮的在柔软的股间不停的徘徊。
似乎被他找到了能够稍稍解决饥渴的办法,他用张岷的臀瓣夹住自己的欲望,然后激烈的抽动。
丁易沉浸在这样的行为中,没有注意到张岷被他的举动弄得意识渐渐清晰,待到他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怎样对待时,张岷用尽仅存的力气,狠狠一拳挥在丁易脸上。
这一拳把丁易的脸打偏向一边,也让丁易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也正因为清醒了,丁易终于明白了自己一直对于身下的男人所渴求的到底是什么……
征服!
彻彻底底的征服!
吞没他眼底无视一切的淡漠,覆灭他隐隐约约散发出来的不屑,占据他比夜还冷还暗的孤寂。
终于明白他一开始为何会深深被他吸引,他们太像了,就像是分身。
当看到一个与自己完全相同的人站在前方时,惊喜与恐惧相等,他是唯一能够与他站在同一高处的人,也是唯一能够击溃他的人。
如果这样,那就征服吧。
征服尽他的一切,让他逃不出躲不掉,让另外一个自己仅能臣服于他自己,完全没有反抗自己的能力。
在继续享受喜悦的同时,不再恐惧。
丁易慢慢转过脸,直视着处于戒备中的张岷,发出让人惊悚的冷笑,一遍又一遍,不停地笑着。
他恶魔一样的笑声让张岷难抑的慌张,竭尽全力挣扎地想从他手中逃脱。
丁易狠狠地把他拉了回来,毒瘾还未过去,身体又负重伤,张岷此刻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轻易便被他压制住了。
丁易冷笑着用力分开他的双腿并用膝盖顶住不让他乱动,手指划过他的股间找到入口后直接刺入。
不能动弹的张岷咬住唇,睁着眼睛死死盯住他。
全身覆裹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的丁易享受着他的注视,在粗暴地扩展过张岷的身体后,他毫不客气的闯了进去。
张岷全身抽搐的更厉害,身体就像要断掉一样僵硬,而丁易却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以蛮力长驱直入后,丝毫不肯停歇开始狂暴地抽插起来,大力摆动身下的这具诱人身躯。
压在张岷身上的丁易为他挡住了一部分的热水,也挡住了头顶上的光芒,一直死死盯住丁易的视线在他开始野蛮的抽动之后,渐渐溃散。
热水还在喷洒着,淋在地面上发出吵耳的沙沙声,然而没有人去注意这些,丁易看着张岷越来越苍白的脸,占据的行为却一次比一次狂烈。
进出炙热的难以想象的身体,那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难以言喻,几乎让他发狂,任情欲放纵,只想就这样,占据、占据,狠狠地占有!
隐约之间,丁易嗅到血的味道,然后,他看到了张岷已经血红一片的胸膛,以及不用去看,比之前还要湿热的甬道,一定是裂伤流血了。
张岷的脸白得像张纸,眼睛不知何时已经闭上,完全摊开的染满血液的身体倒在湿辘辘的白色瓷砖上,像一株被雨珠打落的花,血红色的花,孤伶伶地躺在地面上。
一株一出现就夺去丁易所有注意力的血红色的花。
〃怎么这么久?〃
不知道看了几份报纸的